【本刊讯】日本《每日新闻》十月十四日刊登日本国立公害研究所所长佐佐学的一篇文章,题为《从消灭寄生虫看周恩来对人民的热爱》,摘要如下:
    在二十多年前,朝鲜半岛的战争动乱平息后的一九五五年秋天,由十个人组成的日本医学者代表团,钻进稍稍打开了一条缝的“竹幕”,访问了新生的中国。到达北京不久,想不到被告知一个好消息:周恩来总理将会见我们。会谈的地点是在过去一所宫殿的一间屋子里。在那里,首先使我感到吃惊的是,周总理一开口就问我:“佐佐先生,听说日本已经消灭了血吸虫病。那是用什么方法消灭的?”
    在日本访华医学团一行对所问及的问题不知如何回答时,周总理接着又说起中国的血吸虫病。他讲话时就象大学教授给学生讲课似的。时而微笑,重要的地方他不通过翻译而直接用不太熟练的日语讲。他说,中国有两亿多的人民居住在这种病的流行区,患者现在恐怕达几千万人。如何消灭血吸虫病,对中国来说,是首先要采取的一个重点政策。于是周总理一再问我“佐佐先生,你看如何解决才好”。
    我也未曾预料到中国的血吸虫病已成为这么严重的问题。因此,我立即直接向周总理提出让我去看看流行地区。后来,我便和代表团其他成员分手,乘火车去南京,然后又去无锡、上海,沿着长江在流行地区转了一圈。
    这次旅行使我最感动的是,周恩来这个政治家的诚实,特别是尊重科学资料的态度和把人民的健康置于高于一切的那种热爱人民的品德。
    自那以后,根据这次会谈商定的意见,日本派出了以小宫义孝先生为团长的血吸虫病专家代表团访华,并根据日本的经验和在中国的研究,拟就了载入史册的出色的建议书。
    听说中国最近终于成功地战胜了这种严重的病。可是,周总理和小宫先生都已经去世了。
    【本刊讯】美国《世界柴油机与汽轮机进展》五月份的一期刊登博丹·舒普罗维奇的一篇文章,题为《中国柴油机工业概况》,摘要如下:
    (原编者注:博丹·舒普罗维奇是一家研究国际市场情况的公司——二十一世纪研究所的主任,也是关于一九七五——一九八五年中国工业、市场、进口、竞争等情况的研究报告的作者。他在一九七四年访问过中国并写了一本关于中国工业和市场的书。)
    许多工业分析家和中国问题观察家把注意力集中到中国机械制造能力的总的情况上,尤其是内燃机工业的具体情况。
    中国的工业现在是到了真正发展的阶段,一九五○年,它的内燃机制造业许多是由苏联、捷克和东德援建的。自从中苏关系分裂以后,中国便试图依靠自己的力量和通过进口“样机”的方法来保持技术的发展。
    在一九六○年以后,文化革命等一系列运动影响到中国技术的发展。虽然现有的工厂已开始达到自己的设计能力,但比较起来不仅显得陈旧,而且也远远不能满足国民经济发展的要求。
    虽然中国的内燃机制造业已经成为重要的工业,但它在一九五八年的产量仅为四百万马力,在一九六五年至一九七二年产量增加百分之四十,估计每年为二千万至二千五百万马力。根据一般估计,中国生产装用国产内燃机的卡车、船舶、拖拉机和内燃机车现在可达到年产三千万至四千万马力。
    中国生产的内燃机大部分是柴油机,有四十多种不同的型号,功率范围从三至一万马力,且被认为按系列生产。现有的国产汽油机至少有十四种型号。
    最近几年英国、比利时和日本分别卖给中国二千五百瓦的燃气轮机。
    这样进口设备不仅为这些产品提供了一个很大的市场,而另一方面,中国又可从这些进口的“样机”中获得大量的燃气轮机制造方面的最新技术。
    说北京的卫生令人最为失望,满街是垃圾;尤其王府井大街,痰涎、果皮、冰棍纸比比皆是
    【本刊讯】香港《明报》十月十九日以《北京的另一面》为题刊登牧西的一篇文章,转载如下:
    北京是可爱的自不待言,无不赞誉其为文化古都。我只匆匆来去九天,数不尽对京城如何的欢喜,恨不得住上一年半载,把每一个胡同都走遍了才算惬意。但是作为旅客,一切招待固然受到方便,如果成为北京生活的一分子,就以我的观点言之,可批评的事物很多。也可能因为过去对北京巴望太久,今天踏上故宫之地,发现有些不是味儿的地方,欢欣中夹杂惆怅。或许我的回来并不只图旅游之快,背着知识分子事事关心的包袱,所见所受,宣之于笔墨者仅一二而已。
    最使我失望的地方是北京的卫生。首府之地,满街道都是垃圾,尤其在王府井大街上,痰涎、果皮、冰棒纸比比皆是。中国革命数十年,医药有骄人的成就,每在出版的医药书首页印着搞好卫生、提高医疗服务的口号,但吐痰这大害仍存在。北京人随地吐痰已经到达随地可吐的地步,不管故宫博物馆或百货商场内,有痰照吐如仪。
    使我难过的是北京人的基本教育很低,如果说那是土气、朴实,不如指出他们普遍接受革命战士的教育,对于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基本衣食住行的国民礼貌都没有照顾到,只凭传统式父母家庭教育是不够的,何况过去多年来尊卑之分非常暖昧,缺乏一个基本纪律的国民教育制度,给人印象只有落后的感觉。
    北京的文化是建立在历史和人民的教育上,历史文化自然是由来已久的故宫、长城、明陵、琉璃厂街、北京大学等等,这是显然易见的东西,但深一层看去,传统文化的存亡与否,要在人民精神生活的细微喜爱中才能获得证明。那些刻印店、书店、古董铺、书斋等地方所透发出来的气息就是北京文化的一部分。今天这类文化店铺只有二三,荣宝斋不及上海朵云轩四分之一,印章无刀法可言,找不到旧书店,进古董铺的全是西欧人。对于热爱中国传统文化的我,心里一直感到难受。
    【本刊讯】美国在香港出版的《今日世界》十月号刊登一篇题为《让电脑做管家!》的文章,摘要如下:
    美国各地已成立了很多“电脑癖好同道会”。嗜好玩电脑者喜欢用自制的电脑玩各种游戏。但是用这种电脑帮助自己经营商业或处理专业性工作的人,也越来越多。
    芝加哥一位青年牙医里察·高德门,正自己动手把诊所电脑化。
    高德门医生说:“把配件装配成一座电脑并不难。”他准备让他的电脑担任会计、清点存物、安排诊病时间、开出账单和扣存税款等工作。
    他又说:“有了电脑,我也可以分析自己的业务,例如厘订适当的诊费等。”
    只要运用恰当的设备和程序编排无误,一座小小的电脑就能负起各种重要工作,甚至处理家务。现时有一套已经编好的程序,能在清晨五时半开动恒温器,六点五十分开始煮咖啡,六点五十三分开始烧洗澡的热水,七点正叫醒你,七点半发动你的汽车。当你不在家时,它会扭开一些电灯和模仿你在晚上的一些家居活动,从而使窃贼却步。
    自动处理家务的策划工作比较容易;但是把电脑安装在现时的住家里却不很容易,因安装线路工作相当复杂。
    微型电脑除了管家之外,还能做许多其他事。它能收藏食谱、计划三餐、计算伙食费、记账、编制预算和经常注意一切投资的市况和损益。
    很多美国家庭已经有了电脑。很受人欢迎的电视乒乓球游戏,实际是一种低级的微型电脑。新的雷达超微波烤炉里,也装有一副编排烘烤时间和效果的微型电脑。在一九七七年款式的汽车中,至少有一种已在机罩下装有微型信息处理机,经常调节燃料与空气的混合喷注量。上述一切,全是一种能发挥电脑功能的细微电子脑发展成功所得的收获;前一代的电脑,就需要堆满一间房间的真空管和盈千累万的金钱,才能发挥同样的功能。而现时的电脑,大小仅和你的指甲一样。现时,许多电子工厂都制造细微电脑。它利用半导体原理,但是体积缩小了好几千倍。它每秒钟能计算二十万次,又能协调一切算术和记忆活动,因此微型电脑得以发展成功。
    微型电脑有无穷的用途,凡是它的主人想得到的事它都能做。专家预测未来十年,美国每个家庭都会有一座微型电脑。一切迹象显示,电脑时代就在眼前。
    【塔斯社哈尔科夫六月二十七日电】哈尔科夫无线电电子学研究所制造出了一批模拟人的感觉器官工作的一组装置。仿生学家教会了电子计算机“看”、“听”和“感觉”各种对象的味道。
    人造电子眼可以区分几千种颜色的色调和可以准确无误地知道任何一个缩影形象。“耳朵”能够在大量的语言当中分别出单独的声音,而“舌头”能准确地确定溶液中苦、咸、酸和甜物质。配备这种视觉、听觉和味觉分析器的电子计算机能够直接从周围环境收集部分信息,这便扩大了它们的工作能力。
    第一批感觉装置的样品现正在哈尔科夫医疗机构试用。
    【法新社加德满都十月十七日电】这里今晚正式宣布,一个法德登山队在昨天当地时间十五时四十五分成功地把一批七名登山队员——其中有一名波兰电气工程师鲁特凯维奇小姐(三十五岁,华沙人)——送上了世界最高峰。
    官方公告还说,鲁特凯维奇小姐是通过传统的南坳路线登上世界最高峰的第三个妇女。另外三名登上峰顶的人是克利梅克(三十八岁,装配员)、胡普福尔(三十七岁,登山向导)和艾伦巴赫(二十八岁,瑞士人),还有三名尼泊尔舍帕族向导:明玛、道尔吉和卡米。
    然而,明玛和道尔吉从南坳登上峰顶时没有用氧气。
    官方公告还说,第三批中的全部七名登山队员从南坳经过六小时攀登都到达了埃佛勒斯峰(即珠穆朗玛峰,下同——本刊注)顶。
    由于这个第三批人攀登成功,法德埃佛勒斯峰登山队打破了历来的埃佛勒斯峰攀登纪录,共把十四名队员安全健康地送上了峰顶,而且其中还有一名女登山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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