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巴西《视界》杂志十二月十二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中国,寻求一个现代化社会》,摘要如下:
    尽管还不是美国或西欧式的消费主义,但是中国已表明要采取富裕社会样板的愿望。例如,新领导下令工业部门生产尽可能多的电视机、自行车和其它消费品,与此同时,科学家和研究人员可以不参加“政治学习”和社团集会,以便能在实验室中呆更长一些时间和努力工作。在隔了多年以后,数百万工人终于第一次得到大幅度提高工资的许诺。
    因此,诸如北京、上海和广州等中国大城市的气氛已不那么紧张了。最近访问过这个国家的欧洲商人们说:“中国人已经笑得更多了。”
    得到更多工资的幻想激励着大城市的工人们。
    政府的方针允许演出被江青否定了的大众的戏剧作品,这也受到了欢迎。大众戏剧的演员们又可以在剧本中临时加上诙谐的语言,只要是无害的。公共图书馆重新坐满了人,读者们又可以从书架上找到通俗小说集。
    没完没了的政治宣传节目和有关革命的辩论一直垄断着电视广播,现在也播送比较轻松的节目了。
    还出现了一种未曾见过的新型的人物:共产党中国的旅游者。长城、青岛的海滨和其它风景优美和有大量历史古迹的地方,不仅吸引了外国游客,而且也吸引着成群结队的中国人。
    对新方针最满意的人中包括科学技术人员。再也不会有人叫他们“臭知识分子”了,也不会因为他们学习外语或从国外得到刊物,以便使他们跟上专业的现代水平这个简单事实,而被怀疑是不忠实的人。政府尽可能地赞扬在实验室内从事的高尚的辛勤劳动,新闻界在发表的文章中赞扬科学家们,给予了科学家们以空前的威望。
    同样也有理由使教师们感到满意。在确定进大学的资格时,为了择优录取,恢复了过去的严格的入学考试。
    对教师们来说,更重要的是结束了政府纵容学生们的状况,学生们曾否认教师的权威,指责教师是“修正主义分子”和散布“资产阶级思想”。
    【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十二月十四日晚刊刊登该报驻香港记者本池滋夫的一篇通讯,题目是《令人吃惊的革命之国——到中国修学旅行印象记》,摘要如下:
    香港日本人学校初中三年级学生二十七人,最近跟随佐藤丰校长等四位朱生作首次到中国去的修学旅行。虽然是仅四、五天的短暂访问,但对第一次看到的本质不同的世界——中国的印象却是很深的。孩子们对读卖新闻香港分社发出的“访问广州”的调查卡片,寄来了热情洋溢的回答。以下是根据调查卡片写的《香港日本人学校访华报告》的一部分。“印象最深的是什么?”回答最多的是,对“在人民公社的幼儿园和少年宫受到的欢迎和联欢会”很受感动。其次是,“少年宫的比自己还年幼的孩子们,无论做什么,都出乎意料地比我们好。”有的回答还断定说:特别是“漂亮的书法”。也有“模范”的回答,如:“参观了陶瓷器和乒乓球的制作过程”、“了解了人民公社的农民的生活情况、结构和目标等”。此外,有的说:“译员的日本语讲得很漂亮”、“无论到哪里去都有茶水”、“都笑容满面”。
    “看了以后才明白和知道的事情是什么?”“革命这件事情是重大的”、“清楚地理解了社会主义社会与资本主义社会的不同”
    ——这些直截了当的回答最出色。“有关四人帮问题”、“毛主席如何伟大和如何受到大家尊敬”等都是中国方面热心介绍的“成果”。反过来说,得到“日本人散漫”、“日本人怠惰”这种教训的学生也不少。此外,引人注目的回答还有“大学生不收学费”等。
    “去之前与现在对中国的想法、印象有无变化?”去之前,学生们的主要想象是:“认为(中国)只有古老的建筑物,街道也肮脏”、“是个很可怕的国家”、“束缚自由、思想狭隘的国家”、“服装也不好,不能很好了解别国的情况,居民真可怜”。
    然而在访华之后,印象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的:“街道两旁有树木,到处都很整洁”、“有大厦,日本造的小汽车来来往往”、“很好的国家”、“大家表情明朗,情绪饱满”、“意外的悠然自得”、“水田和旱田等同日本没有什么两样,更感到亲近了”等等。
    当然也有人认为,“象我在去之前所想象的一样,不活跃”。不过,持有这种看法的仅有一人,是极例外的。
    还有人很受感动,说:“过去我讨厌中国,而现在却希望大家都齐心协力走社会主义道路。”“正因为大家都明白只有努力工作才行的道理,所以,生活有了意义。我感到本主义国家还好。
    “你感觉到中国来如何?还想去吗?”“还要大大地发展一到了某种程度就来,那就不能成为象日本那样的国家。”“也许会成为先进国家,者也许会成为落后家。这全由领导人定。”象这样持消法的人仅此二例,都是持积极看法的
    他们接二连三答说:“(中国人)虑集体的利益,资源富,土地辽阔,即使有了困难,也能摆脱。”“将有迅猛的发展。”“将成为一个非常好的国家。”“正在赶超现在的发达国家。”“也能赶上美国和苏联。”“由于国家的团结一致,只要注意这一点,现代化很快就会实现。”
    甚至还看到了这样的回答:“恐怕可以坦率地说,(中国)可能一定赶过日本。”其中还有的人加了注语说:“只要能继承毛思想”、“希望不要丢掉中国的特点”。也有的回答说:“因为四人帮没有了,将会迅猛地发展。”总之,孩子们对中国的将来寄予很大的期望,大多数人的回答是“还希望到中国去”。
    【合众国际社伊斯兰堡十二月二十七日电】巴基斯坦军法管制首席执行官齐亚·哈克将军星期二说,巴基斯坦将于明年三月派遣一个五十人的代表团前往中国,研究中国工人取得“高水平的经济和工业生产力”的经验。
    上月曾访问中国的齐亚说,他已决定把代表团人数由六人增至五十人,他们代表了雇员、雇主和政府官员。
    他们将把中国工人们如何取得高度的经济和工业生产力的方法带回巴基斯坦,提供借鉴。(转载香港《新晚报》)
    【本刊讯】法国《人道报》十二月十九日以《纷纷议论的球拍,但它是中国乒乓球运动员的力量所在》为题,发表吉·布律诺的文章,摘要如下:
    六名中国乒乓球运动员最近在法国逗留了十来天,他们先后取得了在雷恩举行的法国国际比赛的六个项目中的五项冠军,在巴黎、维尔弗朗什、吕内维尔和鲁昂亦连连获胜,但似乎他们并未隐藏任何秘密。两个季度以来,他们所使用的球拍在欧洲是出名的。
    有一天,雅克·塞克雷坦说:“在世界锦标赛后,我们从伯明翰回来时,我们对围绕着中国的球拍而引起的议论纷纷感到吃惊。”
    事情是这样:“工具”的样子是普通的。但球拍的两面不一样。条例明文规定,胶粒不能超过四毫米厚。根据这一点,中国人使用了一面转而另一面不转的胶粒。
    不难想见一个很善于使用这种球拍的选手能够获得的好处,他可以随意使用一面打出变化多端的球。当然,中国人善于随意地使人感到变幻莫测,因为技艺高超的中国人今天已经能够在交锋中转动他们的球拍了。帕·比罗霄说:“为了确定来球的力量大小,我们不得不听着声音打球。球拍两面弹回球的声音是不一样的。”
    欧洲人提出了抗议:球拍两面的颜色应当是不同的。
    但在我们看来,中国人的优势基本上不在于球拍。当人们看到象身高一点六七米、二十岁的卢启伟这样的小伙子打球时,人们会明白乒乓球除去乒乓这个叫法之外,它对于训练有素的运动员来说是一项真正的体育运动。这个年青人头脑清醒,动作敏捷,象拿着一支“笔杆”那样灵活自如,尤其是变化多端的打法使最富有经验的对手也一筹莫展。
    全国技术指导夏尔
    ·勒什作出的反应似乎更可信些:“诚然,他们打法多变,但更主要的是他们打出的球旋转快。”中国人没有被对手的猛烈扣杀所阻拦,相反,他们趁势来了个突如其来的回扣,并往往因而赢球。这是如此的逼真,以致人们较经常地看到中国运动员——不论是进攻还是防守——来一手“绝招”这是赢球的一着。
    于是,有关“中国球拍”的种种高深理论崩溃了。
    有个重要的说明:卢启伟并没有使用那种遭到激烈嘲谤的球拍……那怎么说呢?
    【本刊讯】南朝鲜《中央日报》十二月六日刊登题为《中共乒乓球队的秘密武器高抛发球能够被打败》的文章,摘要如下:
    从本月二日开始,在法国雷恩市举行的为期三天的法国国际乒乓球冠军赛是一次探索战,它对一九七九年将在平壤举行的锦标赛具有很大的意义。
    正如称霸历届乒乓球比赛那样,中共也左右了这次比赛。
    专家们一致认为,中共乒乓球的优点在于他们巧妙的秘密武器高抛发球。
    直至今天,中共以西方还没有研究好的发球技术和用橡胶特制的球拍,不仅压倒了欧洲,也压倒了韩国和日本。可是在这次比赛中,中共的高抛发球终于失去了其秘密性。
    高抛发球在把球高高抛起的在几秒钟的时间里,发生使对方极度焦躁的特殊效果。同时,发球也是多样的,有直线球和曲线球,它引起对方混乱的效果也很大
    。
    另外,只要一接这种发球,球就十之八九跳到中共选手的面前,造成进攻的机会,其效果真是一箭三雕。
    在单打中已经体会过中共高抛发球的金顺玉在同中共的双打比赛中,同李纯珠一起在一千多观众面前挫败了久经沙场的杨莹的高抛发球,显示了其魄力,轰动了全场。
    在第四局的比中,金顺玉用虽然还熟练的近台快攻迎战,挫败了中共的高抛发球。这样一来,一九七九年在平壤举行的世界锦标赛上,就有可能挫败中共的高抛发球。如果再进一步地加以研究,好好练习,就可以打败中共,重新夺取世界冠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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