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华盛顿邮报》十月二十三日刊载戴维·布罗德的一篇文章,题为《对卡特总统的作法感到“‘严重不安”》,摘要如下:
    如果人们相信华盛顿人士一般说来很有见识的话,那么过去一个月对卡特来说是一个几乎十足的灾难。不仅一贯批评政府的人,而且白宫工作人员都说:“事情弄得乱七八糟。”
    如果你问什么事情出了毛病,你就会听到人们举出的许多情况,从处理不当的兰斯事件到在能源法案方面进行的笨拙的战斗,以及变幻不定的中东外交活动,这种外交活动使他失去了美籍犹太人的拥护,却没有朝不容易达成的和平协议方面明显地前进一步。
    有些人在去年夏天把卡特说得好象能够在水面上行走似的,现在这些人同样地深信他淹在水中了。
    为什么白宫里出现这些自感惭愧的脸色和阴郁的预兆?主要是因为这些问题——不管是暂时的还是长期的——证实了许多内幕人士已经知道的卡特在处事方面没有解决的严重缺点。
    现在提出的批评同去年六月列举的批评并无不同。当时我试图归纳某些人感到的严重不安,对这些人我只能称为“总统很重要的朋友和支持者以及白宫的常客”。
    担任白宫日常工作的许多人现在看到了这些同样的问题。这些问题包括:卡特没有挑出他的工作重点并且把它讲清楚,甚至对他亲密的助手们也没有讲清楚;他未能使他日常的策略同他广泛的哲理性的施政原则取得一致;他不愿意把充分的决策权力下放以使他能够把时间用于领导政府而不是用临时应付的办法处理政府工作;他拒绝任命一个既了解政治现实又了解政策实质的工作班子总协调人。
    白宫工作人员感到沮丧的一个原因是,去年六月很受卡特迷惑的公众已经开始发现,卡特在工作中的做法的这些缺点注定会使他作出的许多诺言告吹。
    感到悲观的第二个原因是,迄今没有肯定的迹象——只有总统的一些暗示——表明卡特对这种局势有足够的关切因而要重新考虑关于这个职务具有的概念,从而改组他的白宫工作人员班子。
    人们对事态的基本方向感到的这些关切是正确的。但是,有讽刺意味的是,有些非常清楚地看到这个基本问题的人仍然在帮助总统设法进行秋季攻势谋求能源和中东方面的“胜利”以掩盖这个基本问题。
    不知怎么的,卡特相信,如果他能“赢得”他所要的能源法案,而且使日内瓦会议在圣诞节前召开,一切都会好起来。
    这是不可能的。
    【捷通社布拉格十月二十一日电】捷共中央委员会和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政府沉痛地宣布,捷共中央总书记、捷总统夫人维拉·胡萨科娃同志十月二十日因在布拉迪斯拉发附近飞机失事而悲惨地死去。
    与遗体告别的仪式将于一九七七年十月二十四日十四时在布拉迪斯拉发斯洛伐克交响乐团大厅举行。
    捷克斯洛伐克社会主义共和国政府就一九七七年十月二十日在布拉迪斯拉发附近飞机失事一事(在这次失事中捷共中央总书记、捷总统夫人维拉·胡萨科娃同志和其他乘客以及直升飞机的三名机组人员死亡)成立调查飞机失事原因的政府委员会。
    【本刊讯】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十月十九日刊登该报特约记者埃里克·伯恩发自贝尔格莱德的一篇报道,正题是《捷克人使东方集团担忧》,副题是《审讯持不同政见者被认为是对缓和的威胁》,摘要如下:
    出席欧安会贝尔格莱德后续会议的三十五国代表,除少数代表以外,都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四位著名人权活动家在布拉格受审一事感到厌恶和担忧。
    这四个人经过仅仅两天的审讯后于十月十八日被判了刑。
    在这里的东欧国家代表中间反映出如下不安情绪:布拉格搞审讯也许会损坏全体东方集团成员国,包括“‘温和派”在内的形象。据认为,在召开贝尔格莱德会议的同时决定进行这次审讯特别令人遗憾。捷克斯洛伐克的某些华沙条约盟国担心,布拉格政权的没完没了的政治迫害可能会使它们本国的持不同政见者更加好斗。
    有几位东方集团代表公开而十分强烈地表示了他们的反感。
    有一位代表对本记者说,“我们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捷克斯洛伐克人要采取这种愚蠢行动。我们有我们的持不同政见者。我不能说他们没有使我们恼火。
    “我们不主张采取那种折磨人和解职的办法。捷克斯洛伐克人只是加强了‘七七宪章’的影响,是他们自己使‘七七宪章’这么出名的。”
    今年初,出席东方集团共产党会议的捷克斯洛伐克代表企图拉波兰和匈牙利一起来对宪章运动进行集体指责,并拉它们对布拉格镇压宪章运动一事表示赞同。但这两国都拒绝了。
    【塔斯社莫斯科十月十七日电】题:关于莫斯科的一些数字和事实
    苏联首都目前所占的面积为六百七十八点七平方公里,比一九一七年大四倍。街心花园、公园、小公园和花果园共占三分之一的面积。平均每个居民约有三十七平方米的绿化区。
    一九一七年十月革命前,莫斯科叫做西特采瓦。在苏维埃政权的年代里,首都的汽车制造业、仪器制造业、航空工业、轴承工业、电机工业和无线电电子工业都得到了发展。莫斯科的企业一年生产二十多万辆载重汽车和十七万多辆小汽车、一万八千台金属切削车床。六十年来莫斯科的建筑材料生产增长了二千多倍。在十月革命后的这段时期里,轻工业产品的数量增长了四十六倍。如今莫斯科生产的工业品此一九一三年总共多二百一十倍。
    一九一三年莫斯科只有六十所医院,一万一千一百个床位。而今天这里有二百五十五所医疗机构,十二万一千五百个床位,还有七百三十多个诊疗所和门诊部,在工业企业设有一千八百个医护点,在机关和单位有二百五十多个专门保健所和儿童门诊部。
    一九一七年以前,莫斯科九岁到四十九岁的居民中有三分之一是文盲。现在,向普及中等教育的过渡已基本完成。受过各种形式教育的人有二百多万。每一千个居民中有六百七十九人受过高等或中等教育。
    莫斯科有二十五家剧院,五百三十家电影院,共有二十四万个座位,还有六十五个博物馆,四千二百九十一个图书馆。莫斯科人拥有五十七个体育场,一千四百个体操厅,二十九个游泳池,二百零六个滑雪场——总共约有五千处体育场所。
    据一八七一年进行的第一次调查所得的资料,莫斯科有居民六十万零二千人。一八九七年莫斯科进入了“百万人口”的城市之列。一九五九年,首都人口为六百万多一点,而今年则达七百八十万。
    一九一三年莫斯科的住房面积总额为一千六百九十万平方米,一九四○年为二千八百二十万平方米,而今年则超过了一亿二千三百万平方米。仅一九七七年一年提供的住房将比苏维埃政权的最初十年多一倍。
    莫斯科是苏联和欧洲最大的铁路运输枢纽。每昼夜有一百七十万人经过莫斯科的九个车站。莫斯科是五个海的港口。莫斯科与里海、亚速海、黑海、波罗的海和白海有直接的水上联系。
    莫斯科地下铁道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城市,有一百零三个车站,一百六十四点五公里的道路。一昼夜它几乎运载六百万人次。还有电车、公共汽车和出租汽车每天为九百万乘客服务。
    【本刊讯】苏联《文学报》九月二十一日(第三十八期)刊登一组文章,总标题是《科学界的新手》。该刊编辑部在文前写道:“为什么青年科学家放弃了科学研究所的工作去当出租汽车司机?为什么不是所有的年轻专家都能逾越在大学校园中积累的知识和在实际活动中创造性地运用之间的障碍?……”。现将其中的拉夫罗夫教授的文章《畏惧高峰》全文转载如下:
    波苏德尼科夫克服了学生生活的种种困难,但是,他并没有通过研究工作的最初考试。他的情况就那么偶然吗?例如,有一次我碰到了一名有大学毕业文凭的出租汽车司机……目前,这样的现象一般说来并不少见:拥有大学毕业文凭的人从事的工作,根本用不着国家花费不止一千卢布去培养。高等学校与科学脱节,许多人对克服这种脱节现象无能为力,这归咎于谁?这多半恰恰要归咎于高等学校,因为它不去追赶飞速向前的科学飞船,而高等学校毕业生在工作上受挫折,原因多半也恰恰在于学校。
    在目前的高等学校,掌握教学大纲和发挥学生独立地和创造性地思考能力这个问题,往往不是用创造性方法来解决的。学生干脆是不得不完成教学计划。教育手段中有:“红”榜、“白”校和“黑”榜、专门委员会(教学—教育委员会),学监,系和教研室的“训导主任”以及其他许多名目。所有这些用心所达到的目的,只不过是让许多大学生逐年升级,搞毕业设计,而后得到毕业文凭,可以说,是半自动化的。
    高等学校(更确切地说,是我十分了解的技术大学)里使用的许多教学计划和大纲,也无助于培养创造热情。
    在全部自然科学和技术课程中,实际材料的讲述是形式的和数学方式的。其中有物理定律和用数学符号表示的比值,至多是从“物理含义”上进行某种解释,然后就得出结论和计算方法。通常,所研究的现象的物理哲学本质始终是弄不清楚的。这种教学基本上靠记忆,而不是靠深刻理解现象的本质和揭示其内在辩证关系。
    培养兴趣——发挥未来年轻的科学家和工程师的创造积极性的一个最重要条件——的途径是自然科学和社会哲学两种学科的统一。归根到底,一旦解决了兴趣问题,目前高等教育的基本任务也将得到解决。
    要的不是督促人们去攀登知识顶峰,不是把人硬拉上顶峰,而是吸引人,因为被吸引的人自己会攀登,而且站得很牢。被硬拉上高峰,在那里任命运摆布的人,必然会感到头晕。也许,波苏德尼科夫正好发生了这种情况,他想不出比滑到呆惯了的而又安全的山脚下更好的办法了。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