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九年的不少影片描写了暴力行为和战争恐怖,因此,西德—导演说,应该向天真、单纯的人,或者向第三世界的电影工作者学习一些东西
全世界的电影迷在七九年花了五十多亿美元购买电影票。《新闻周刊》请著名的导演和批评家谈谈他们最喜欢的影片。
印度电影演员,制片人和导演代夫·阿南德:我特别喜欢《午夜快车》。导演阿兰·派克极为精确地重现了监狱中的生活环境。影片中的暴力场面许多人可能都不喜欢,但这正是导演想要达到的效果。主人公被迫采取可怕的暴力行动,因为他已受够了种种折磨。
巴西影片《多娜·弗洛尔和她的两个丈夫》的导演布鲁诺·巴雷托:《现代启示录》同任何影片相比都要高人一筹,无论从故事情节、电影语言、摄影技术、音乐、剪辑、表演和场面调度来说,都堪称是部杰作。
美国影片《中国综合症》的导演詹姆斯·布里奇:读了一篇措词极为激烈的、评论维尔纳·赫尔措格导演的《吸血鬼诺斯费拉图》的文章后,我去看了这部影片。不过我认为这是我所看过的黑白片改拍成彩色片中最为成功的一部。它十分讲究速度和节奏。影片中的恐怖场面使我混身起鸡皮疙瘩,里面的人物老是缠着我。
意大利导演利利亚纳·卡瓦尼:就我看来,七九年有两部重要的影片。伍迪·艾伦的《曼哈顿》是其中一部,因为它既不失却电影作为娱乐的根本特点,又显得很有理智。这部影片不故弄玄虚,不冗长乏味,因而是在欧洲的美国影片中绝无仅有的一部。另一部我喜欢的影片是约瑟夫·洛西的《唐·璜》只有那些一无所知和带有沙文主义倾向的人才会否认这部影片给人们带来的巨大的美的享受。
法国影片《薄荷汽水》的导演迪亚纳·居里:我还没看过《曼哈顿》,但我想它是会成为我所喜爱的一部影片的。
艾伦处理了摆在我们面前的、基本上是切中时弊的问题,他讲了妇女的问题,说了我们想听的、又能听懂的事情。
另一方面,我看了三部结尾不尽相同的《现代启示录》,我认为拍得实在是好。我钦佩的倒不是影片中的壮丽场面和特技镜头,我钦佩的是,科波拉尽管采用了这些技术手段,却还能保持一个创作者的纯洁。他含意深长地谈论战争恐怖,如何毁灭人的灵魂。他描述了战争引起的麻木。当我走出影院的时候,我内心充满了痛苦。
埃及《金字塔报》文化编辑卡马尔·埃尔
·马拉赫:《猎鹿人》这部影片十分出色,这是因为题材的戏剧效果极佳,主题的处理十分大胆。触目惊心的暴力行为在影片中起着举足轻重、拯救人类灵魂的作用。结婚典礼的幽默和越战暴行的恐怖两者之间形成鲜明对照;宾夕法尼亚州的正在成长的青年从对冒险行动的无忧无虑到对亚洲战争的万分恐惧这一转变;所有这些都使《猎鹿人》成为七九年最好的影片。
西德影片《锡鼓》的导演福尔克尔·施勒恩多尔夫:除了《锡鼓》之外(我总是忘了这是我导演的一部影片)还没有一部影片能象土耳其的泽吉·厄克滕导演的《绵羊》那样感动过我。《绵羊》同我们欧洲导演所能拍摄的影片相比,更具有美国早期电影工作者的那种精力和匠心。欧洲的这些电影可能已经丢掉了早期的天真和单纯,但这决不能成为可以充当世界其余地方教师的理由。相反,我们还应该向天真、单纯的人,或者还可以说向第三世界的电影工作者们——学得一些东西。(摘自一月七日提前出版的美国《新闻周刊》)
【美联社纽约十二月三十一日电】歌迷们哼了六十年的《俄克拉何马》、《音乐之声》和《南太平洋》等歌曲的作曲家理查德·罗杰斯于十二月三十日去世,终年七十七岁。
罗杰斯是一位少有的、多产的天才。他给四十三部戏剧(其中百老汇占四十部),九部影片,四部电视片,以及其他各种节目配过乐。
他在过去六十年创作的一千多首歌曲中(大部分都是同抒情诗人洛伦茨·哈特和奥斯卡·哈默斯坦第二共同创作的歌曲),许多已经成为经典作品和美国的文献资料。
罗杰斯曾经说过:“我想做的一切就是要给那些穿着工作服勤奋工作的人们提供一种表达自己感情的方式。如果他们喜欢一个曲子,他们就会唱起来,生活也就有了乐趣。”
罗杰斯的歌曲,无论是甜蜜的,感伤的,世故的,挑逗性的,还是激越的,都很有生命力,历久不衰。他那容易上口的曲调,萦绕心头的旋律,反复吟诵的副歌使得戏迷们回家路上总要哼哼几句。
罗杰斯有一次谈到他是如何坚持创作流行歌曲的时候说:“我对听众需要什么和愿意接受什么差不多当成了自己的宗教信仰。”
【路透社美国齐比华瀑布十二月二十六日电】有个十一岁男童,在冰冻河中淹了半小时,曾被临床定为死亡,但却大难不死,圣诞节出院回家。
小米勒十二日前在齐比华瀑布附近的邓肯河上,因河冰洞穿掉落水中。
消防员捞起他,送往医院,但被视为全无生还希望,因为他在水底已有半小时。
他没有呼吸,胃部充满了水,全身深蓝,体温降至华氏八十二度,被临床判断已死。
不过医生仍然把他热封,放入循环着的一百零五度热水中,又注射肾上腺素,并且施以电震,使他回复心跳。
经过七十分钟努力后,他重新呼吸,医生预料他将完全复康。医生认为最惊奇的是他脑部显然未受损害,通常来说,一个人如果缺氧几分钟,就会形成永久性的脑部损害。
中国的文学,最近两年来,出现了以短篇小说为代表的新的动向,这类作品数量已经不少,也常常发表。刘心武的短篇小说《班主任》是使读者、编者和评论家们感到这股新思潮的第一篇作品。这篇小说被官方认为是一九七八年最优秀的作品。
《班主任》中所描写的主人公以及他们对待社会问题的态度是和中国近十年来的其它文学作品迥然不同的。
在毛分子中国不攻击苏联的文学作品是极少见的。《班主任》也不例外。
《人民文学》刊登了李陀的小说《愿你听到这支歌》。小说描写了一九七六年四月五日天安门广场事件。如果将李陀一九七八年写的这篇小说和刘心武一九七七年写的第一篇现实主义的小说《班主任》加以比较,便可明显看出这样一种发展趋势,即更加强调公民感,更加强调对于重大事件和国家命运的责任感,尽管这里也隐约可见死板公式的痕迹。
一九七八年,中国突然出现一种科学幻想的体裁。对于现代中国文学来说,这是一种新的体裁,这种体裁的第一篇作品便充满了彻头彻尾的民族主义和反苏主义。中篇小说《珊瑚岛上的死光》就是这样的作品。与此同时,文学批评的趋向也是很明显的。当然,在中国的条件下,由于一切取决于当前的政治运动,文学批评的代表人物也摆脱不开民族主义的情绪。
整个说来,近两年来中国文学生活变得复杂起来了,更加自相矛盾了。某些文学作品能够表现社会现实生活的情景,部分地反映社会气氛,尽管宣传的成分很多。在中国,这种作品被称为「暴露文学」。暂时还不知道,能否允许它们长期存在下去。民族主义在中国文学中,正在成为一种严重的病态,其危险性不能低估。(摘自苏联《远东问题》季刊七九年第三期)
·印度公共投资局已经批准拨款七千万美元,扩建德里和孟买的机场。
当局将用大约五千二百五十万美元,在德里兴建一座新的国际机场,建筑工程预定在一九八四年完成。到那时候,目前的德里机场,将只供国内班机使用。这个新的机场大厦,预料到二○○○年时,每年将能处理四千万名乘客。在孟买机场进行的第二阶段扩建计划,将耗资二千万美元。下一阶段的机场大厦工程,预定在一九八二年完成。这项新扩建将意味着,孟买机场每年将能处理另外二百五十万名乘客。
·曼谷的顿蒙国际机场,将在今年开始进行更多的建筑工程。
一条耗资三千五百万美元的新跑道,将在三月开始建造,而机场大厦的装修工程,将在六月展开。它也计划建造一座新的机场大厦,耗资一亿五千万美元,并由日本机场顾问公司设计。
·在南朝鲜的济洲国际机场,其设备在今年初将增加两倍。到一九八一年完成时,它每年将能应付二百七十万名乘客(目前只能应付六十五万名)。
·东京和大阪机场,在七七年总共处理三千零八十万名乘客。根据国际民航机构的统计数字,这比这两个日本机场在一九七三年所处理的二千七百五十万名乘客,增加了很多。
·在东盟地区,新加坡在一九七七年处理了最多的乘客,共达四百二十万名,而在一九七三年只处理了二百七十万名。
香港的启德机场,在一九七七年处理了大约四百九十万名乘客,而在一九七三年处理了三百五十万名乘客。
印尼的吉玛佐兰和哈林巴达纳机场,在一九七七年总共处理了三百四十万名乘客,以及十一万四千班飞机。
在马来西亚,梳邦国际机场在一九七七年处理了一百六十万名乘客,而在一九七三年只处理了一百二十万名。
马尼拉国际机场在一九七七年有三百二十万名乘客,以及五万零七百四十六班次的飞机。飞机班次的减少,是因为增加使用大型飞机所致。(摘自《亚洲旅游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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