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日本《读卖新闻》六月十一日刊登该刊特别采访组成员阿部义正写的中国见闻,题为《华体制下的中国》《独自的战争观:正在加紧实现工业化,仍在扎扎实实地深挖洞》,摘要如下:
    同中国要人谈话时,令人感到最不寻常的大概就是说服日本人要“备战”吧。在日本国内、欧美或东南亚,即使是谈论战争,亦多是警惕日本增强军备的议论。然而,中国却相反,说:“为了防备即将到来的世界大战,日本应该认真地做好战争准备,保持相应的军事力量。”这使人感到吃惊,瞬间,令人想到我们真是“和平麻痹”啊!
    中国副外长余湛,是一位曾在苏联工作十多年的老练的外交官。他在外交部会见我们时,用稳重安详的表情,阐述了由于苏美扩军备战而造成的世界大战危机。在这个过程中,他突然谈到了“日本问题”:
    “日本在上次大战中之所以失败,是因为军国主义发动侵略战争,处于孤立无援的境地。但是,假若现在苏联对日本发动侵略战争,日本这一次就是站在自卫的立场上,在这种情况下,日本不是孤立无援的,是会得到朋友支援的。
    “日本无论是国土还是人口都比越南多。越南尚且能够打败美国,日本怎么会败于苏联呢?这就必须做好抵抗侵略的准备和具有必胜的信心。可以参考一下毛主席的《论持久战》这篇文章。”
    大多数日本人一方面看到,围绕着鱼和领土问题,日本正和劲敌苏联在困难地进行谈判,但另一方面似乎尚未想象同苏联打仗的问题。
    从中国来看,似乎认为,日本人这种对日中和平友好条约仍然抱着犹豫不决的态度是患了“恐苏症”。因此,不断鼓励日本:“北极熊虽然凶猛,但只要针锋相对地进行斗争,也只不过是一只纸老虎。”(纪登奎副总理语)
    我们在北京参观了工厂的地下防空洞。最深处距地面十米,用水泥和砖砌成,在工厂的地下有如迷宫。司令部、广播室、水井、空气净化室,还有设有手术台的医务室。据说仓库里储备了一百吨粮食,可供两千五百名职工生活两个月
    。
    我们问:“这是防备原子弹的吗?”回答说:“可以防止原子弹的冲击波和放射线。”
    从六十年代末,开始在全国各地挖这种防空洞。“深挖洞、广积粮,不称霸”——所谓“延安精神”的标语到处可见。不过,在那里,与实现工业、国防等“四个现代化”这一华体制的大标语牌一并立着,就显得这个口号有些不相称。现在,中国部署了可以打击苏联的核武器网,正在开发几处油田,建设了许多有日美等欧美技术人员参加的现代化工厂,在大城市矗立着电视塔。
    越是工业化向前发展,越是要避免战争,难道这不是人之常情吗?但是,中国人却对这个疑问反驳说:“不,虽说战争,但不一定使用核武器,倒不如说,由于已不能使用核武器反倒有可能发生不使用核武器的战争。”
    我们与一直陪同我们的外交部工作人员在夜间火车的卧车上两次讨论战争问题,一直争论到深夜,但对战争的看法最终还是各持己见。对中国的战争必然发生论,仅仅认为是一种为了控制民心的精神论,或认为挑动日本、欧洲对苏联提高警惕是中国为了转移苏联的威胁,这似乎不能说已经理解了中国的战争观。
    【时事社东京七月五日电】题:前驻中国大使小川会见记者,说日韩大陆架协定不会阻碍签订日中条约
    前驻中国大使小川平四郎已于四日晚回国。五日下午在外务省会见记者,表明了对日中和平友好条约等问题的想法。
    小川大使会见记者时的谈话要点如下:
    一、日中和平友好条约谈判停滞的问题,因为是谈判,双方各有自己的主张。我自己认为,在不久的将来(条约)是能够缔结的,也应该缔结。二、我不认为中国对福田首相抱有偏见。三、对日韩大陆架协定的抗议,态度是严厉的。但是,我不认为这会成为阻碍缔约的原因。四、中国肯定是把美国当成一个重要的国家。
    【本刊讯】佛得角《人民之声报》六月十八日发表题为《阿比利奥·杜亚尔特访华归来》的文章,摘要如下:
    外交部长阿比利奥·杜亚尔特同志从北京归来时说:“我们不是去和中国人民以及中国共产党开创关系的,自从我们的民族解放斗争开始以来,我们就得到中国在政治、道义和物质上的支持。佛得角代表团在该国访问期间,受到了中国共产党主席、毛泽东的接班人华国锋的接见。”
    据阿比利奥·杜亚尔特同志对我们说,佛得角代表团在热烈和互相尊重的气氛中对中华人民共和国进行的这次访问,使双方有机会同志般地直言不讳和坦率地互相交流了两国的困难情况和成就,并且为进行互利的双边合作奠定了基础。
    外交部长对北京的访问也取得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内情况和对外政策的第一手资料。据杜亚尔特说,他阐明了我国政府对非洲和世界形势的观点。中国人表示,并不想要朋友们持和他们相同的观点。
    我们访问了大寨,这是正在进行被认为是革命的农业试验的一个地区。在大寨,我们看到我们佛得角现在遇到的一系列问题已经得到了解决,水土流失问题,灌溉问题,水利建设问题和增加耕地面积的问题。在山西省,我们还参观了十马力的柴油机厂。这项参观的重要性在于这种柴油机有多种用途,可以当抽水机、粉碎机、脱粒机、小拖拉机、小运输车等,是一种重要的多种用途的柴油机,对中国农业发展有带根本性的贡献。我们看到的另一件事是用小工具办大事的能力。在大寨,我们参观了一个小砖瓦厂,是为农民造房服务的。在这个厂内,完全用土办法,但效果非同一般,令人感动的是那种办大事的能力,而没有坐等需要庞大投资和专业干部来维修和操作的现代化办法的那种毛病。这就是我们要学习的榜样,也就是要努力办许多有用的事而不坐等现代化办法的到来。
    我们还访问了一所重工业工厂。在那个厂内,可以看到中国人不是只会用原始工具来劳动的,而且会用先进的、也就是精密的技术来生产非常复杂的东西。
    说石油与天然气主要不是生物沉积形成的,而可能是太阳系形成时就混在行星物质构成中的原始物质;地球深部的碳氢化合物数量极大,人类必须搞出一套深层钻探、开采技术
    【本刊讯】在香港出版的《亚洲华尔街日报》六月十七日发表一篇文章,题目是《到正确的地方去找地球上丰富的燃料来源》,作者是康奈尔大学射电物理学和太空研究中心主任托马斯·戈尔德,全文如下:
    最近的报告指出,发现了一些“异乎寻常的”天然气产地,比如在墨西哥湾地区一万五千英尺的密封的地层下发现了甲烷气就是一例。这些报告的结论是,我们这个星球的天然气储藏量确实可能比以前估计的要大得多。这一点当然会成为经济和政治决策方面的一大因素。
    不幸,对地球的燃料储量的估计是十分不可靠的,不论是根据美国地质局的学术性的调查,还是根据中央情报局奥妙的估算所得出的结果都是如此。
    可以作为可靠的估计的根据的科学知识压根儿就没有,举例来说,我们对地球的碳氢化合物燃料的起源与化学形成的过程就全然无知。由于没有这种基本的知识,我们就可能会浪费掉大量的气力到错误的地方去找燃料的储藏,而找不到正确的地方。
    在地下极深的地方发现“异乎寻常”的甲烷气田,是很能说明问题的。过去,一般都以为碳化氢燃料——也就是石油、煤炭和天然气
    ——是过去的某种生物作用的遗物,因此称作“化石燃料”。要大得多的来源不过,大可怀疑生物的沉积是不是上面所说的在那么深的地方发现的甲烷的原因。也许这个来源表明了,存在着比生物沉积所造成的要大得多的来源。
    太空航行时代对太阳系的调查使我们了解了一些新的情况,很可能在这方面是非常重要的,现在可以讨论碳元素如何散布到行星物质中的问题了。可以有有力的理由提出:碳氢化合物——石油、甲烷、乙炔——是在各大行星形成时,就混合在原始物质中的。
    作为在太阳系形成过程中的碎屑的流星,所包含的碳元素就主要是碳氢化合物。
    在离太阳较近的四个行星中的三个行星的大气层中,碳元素以二氧化碳的形式居于主要地位。火星稀薄的大气层主要是二氧化碳组成的。金星的二氧化碳有一百个大气压。如果不是因为有一种化学作用不断从空气中吸收掉二氧化碳而把碳放到石灰石中去的话,地球本来也会积累同样高的二氧化碳的。
    行星中的这种碳元素到底从何而来,现在还不知道确切的原因。但是很可能来自积累在行星物质中的碳氢化合物。这种碳氢化合物然后就从地球内部渗漏到表面上,同由于水的分解而释放出来的氧相化合,形成了二氧化碳。逐步出现从地球上石灰石沉积的历史来判断,碳元素似乎是在漫长的地质年代中逐步在地面上出现的。如果这种碳元素大部分是从地球内部的碳化氢气体或者石油来的话,那就是说,自从地球形成时起,已经有十万七千万万亿吨(也就是1.7×10十七次方吨的碳氢化合物渗漏到地球的表面上来了)。
    按我们目前的燃料消费量计算,这个数目相当于可以用二千万年的燃料供应量。
    我们不知道在这个碳化氢库中还剩下多少东西,但是还并无枯竭的迹象。石灰石在比较近的地质年代和很遥远的地质年代都有沉积。剩下的碳化氢的数量,同可以预见的人类需要量相对比,仍然还是极大的,墨西哥湾附近发现的“异乎寻常”的甲烷,也许就是从这个碳化氢库里来的。
    所有这一切并不意味着我们已不必再为燃料来源苦恼了。它倒是意味着我们必须要搞出一套新的科学和技术的基础来寻找地球上原始的碳元素来源。如果这种来源的形式确实是碳化氢的话,那末我们就必须发现它的储藏地,以及这些燃料渗漏到地表上来的通道在哪里。
    必须搞出一套深层开采的技术。但是要进行深层钻探必须要下定决心不是到有生物沉积的地方去钻探,而是要根据地壳结构去钻探。现在已经是我们学会如何把宇宙航行时代的地球所蕴藏的原始燃料挖掘出来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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