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吉隆坡五月二十六日电】美国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帮办罗伯特·奥克利今晚从曼谷到达吉隆坡,对马来西亚进行两天的访问。
    奥克利将同马来西亚官员讨论双边关系。他还将讨论在东盟范围内的区域合作问题和建立东盟—美国论坛以保持双方的定期对话的计划。
    美国大使馆发言人说,从卡特政府正在制订对东南亚的新方针的角度来说,奥克利的这次访问很重要。
    【路透社曼谷五月二十四日电】美国使馆发言人说,美国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助理国务卿帮办罗伯特·奥克利今天到达万象,对老挝进行访问。
    【美联社曼谷五月二十二日电】美国国务院一高级官员今天说,卡特政府正在制定对东南亚的新方针,这种方针将把重点放在长期稳定和“重新强调广义的人权”问题上。
    罗伯特·奥克利在记者招待会上说,“有人认为美国对它的一些老朋友不关心了,这是没有根据的。我们的确关心它们,我们正打算制定适合这些国家的新政策……”
    美国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帮办奥克利说,他正在泰国、老挝、新加坡和印尼作一次“纯粹是增加见识的旅行”。
    他说,卡特采取的新方针将把重点放在社会和经济发展以及政治方面,并指出,“从我们的援助的角度来说……很可能在世界这个地区执行一些新计划”。他表示,目前还没有具体计划。
    他说,美国将继续支持泰国和“世界这个地区长期来一直在同美国友好的其他国家”。
    他说,东南亚国家,特别是东盟国家自力更生的程度不断加强给他留下深刻的印象。
    【本刊讯】马来西亚《星槟日报》五月二十五日以《美国对东南亚新政策评议》为题发表社论,摘要如下:
    美国的新外交政策仍然把苏联置为主要对手。
    有迹象显示,苏联正在逐一打击美国的势力范围,争取压倒美国的优势,——美国完全有必要在越南战争结束后,采取新的政策应付苏联时日益扩张行为。
    东南亚是美苏共同注目的一个焦点。越战的结束标志美国干预政策的彻底失败,但不等于美国已放弃关心东南亚的局势转变引起的后果,尤其是有另外一个超级大国试图取代美国的势力,不断扩张与渗透的时刻。
    有鉴及此,卡特已拟定新的东南亚政策,以适应新的局面的错综复杂的关系。美国助理国务卿在抵达曼谷访问时强调新政策是为了长期的稳定和重视人权的广义处理。
    奥克利没有对新政策作清楚的交待,就我们观看,美国的新政策脱离不了以下的范畴:
    (一)苏联是首要对付的对象,抑制和抵消苏联在东南亚乃至亚洲的影响力是一个决定性的因素。泰国的政变或多或少制止了苏联在东南亚的渗透,予美国一个机会,以泰国作为一个缓冲地带,保持东南亚的势力均衡。
    (二)因此美国格外重视东盟,但如果美国以过去的态度对待东盟,或利用东盟遂其美国利益,将是不受欢迎的。因为醒觉了的东南亚国家,不希望也极不愿意超级大国卷入其中,惟欢迎为局势稳定作出贡献。而这一愿望就是谋求东南亚中立化,美国必须认清这一点。换言之,美国的政策应是协助阻止外来势力的侵入,本身又无政治意图,让东南亚在获得保证下,选择中立化的道路。
    (三)与中国全面改善关系,进而“求同存异”,共同阻止苏联势力的扩张,特别是印支地区。有关这点,美国已经采取行动准备与河内正常化关系,继之向
    寮国伸出触须,再向柬埔寨冰释前嫌。在这三个地区,美国更要表明它的改弦易辙,并以经济重过政治,协助复兴印支三邦。恐惧与隔膜一日不消除,美国所争取的友谊只是表面化。
    (四)在鞭长莫及的情况下,美国已经邀请日本,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参加援助东南亚经济发展的计划,并与东南亚各国友好来往,俾美国撤军后不致留下真空。日本也答应作出较大的承诺,但日本的援助态度应该改变,以适应东南亚需求,不是要东南亚来附和日本的利益。美助理国务卿奥克利在访问东南亚各国后,相信会对上述的范畴得出较明确的答案。这是说:美国再也不能背着东南亚潮流,而是要顺着东南亚的演变,拟出一套合情合理的新外交方针。
    【美联社华盛顿五月二十五日电】一艘导弹巡洋舰率领的由四艘舰艇组成的美国海军特混舰队已经驶入印度洋——卡特总统所说的应当“完全非军事化”的一个地区。
    前往印度洋的大多数海军军舰过去是穿过马六甲海峡,而且一般来说是从新加坡出发的。这次,这支特混舰队选择了通过遥远的龙目海峡的路线。
    有人问,在卡特(总统)提出非军事化问题以后美国为什么把军舰部署在印度洋之内,海军说,在俄国人同意不再使他们的军舰进入印度洋以前,它将继续这样做。
    苏联海军在通常情况下派八到十艘作战舰艇到印度洋,游弋大约六个月,然后从苏联太平洋舰队派其他俄国舰只接替它们。俄国人还在索马里的伯贝拉港内和这个港附近驻有大约十艘到十二艘油船和其他支援舰艇。
    美国正在印度洋中部的迪戈加西亚建造一个大型海军基地。
(六)
    本章提要:埃及一直同苏联人处于一种痛苦、恼人的关系;美国对以色列的态度同俄国对埃及的态度是大相径庭的;埃苏之间的局面不断重演:埃及提出要求,苏联不答复,或者尔后答复了;当苏联答复时,他们允诺了;当他们允诺时,他们兑现了;但当他们兑现时,时间已经错过了!
    尽管我们埃及领导处于这种骇人听闻的心理状态,我们还应该使正在不断训练和等待武器的军队保持高昂的士气,向饱受失败煎熬的人民强调我们是认真的。与此同时,我们面临着以色列的飞扬跋扈和他们领导的轻举妄动。我们深知,他们在军事上占优势。如果说我们在大炮方面始终超过他们,但他们有用来代替大炮的飞机。
    犹太人在我们上空更加无法无天了。那是一种折磨。耻辱从天上降到我们脑海里。俄国人不帮助我们来对付这种对我们、我们的尊严、以及我们的希望的强烈挑战。
    纳赛尔去埃斯哈勒图布疗养院治疗,呆了一些时间。他的病痛治愈了。这种痊愈是一个吉兆。国家的一些伤痛也治愈了。我们应该对付敌人,月夜向敌人提供了一张银幕——它不可能是充满诗意的,以便在埃及上空胡作非为。这些罪恶行径是消耗战的一个激烈步骤。
    我们惯于讨论整个形势。我们继续进行消耗战吗?我们继续炮击敌人的工事吗?要是敌机从高空来,我们继续用导弹打吗?——我们没有能力对付低空飞行。在他们卑贱地作战时,我们继续体面地战斗吗?我们打击他们的军事人员,而他们则趋向于袭击平民?
    面对历史,我承认,一九六八年末和一九六九年初的消耗战中发生的事情,在我心中产生了最深刻的影响,以色列飞机在我们阵线上投下的这些使黑夜变成白昼的照明弹使我看清了许多事情。面对历史,我要说,我在一九七二年七月八日作出的驱逐苏联专家的决定在那时就产生了。当时,谁也没想到纳赛尔将在一九七○年九月逝世,随后我将执政。俄国人没有使我们能保卫我们的重要目标。此后,能做什么呢?
    我们对应该优先保卫的重要地方作了统计,发现有两千个目标。这个数字我记得很清楚。我最关心的事情之一就是,在我开始七三年十月战争前,我能很好地保卫这些目标。
    消耗战仍在进行,此起彼伏,时紧时松。但双方的战争没有停止。神经当然是紧张的,期待着松弛一下。俄国没有通过保卫这些战略目标的导弹发射架带来松弛。
    埃及一直同苏联人处于这种痛苦、恼人的状态,直到一九七○年纳赛尔在克里姆林宫当着苏联领导人的面接受了罗杰斯计划。
    在我谈及一九七○年之前,我必须停下来提出某些看法,我认为这些看法对消耗战、对由此引起的公众的反应来说,是必不可少的。
    这些看法之一是,这场消耗战吞噬了大量弹药。还有一个看法是,它对局势起了某种“振荡”作用,但不能使之活动起来,它不断地向敌人、也向我们自己表明我们处于一种完全清醒的状态。
    我们没有“几批”弹药,或现在军人所说的“几个弹药携带基数”。看来,这是大国的做法。我读过以色列议会辩论的消息,发现达扬抱怨美国没有向他们提供所要的武器,当然,他还抱怨武器比他所需要的少。但是,美国对以色列的态度同俄国对我们的态度是大相径庭的。如果美国给了犹太人九十九门大炮,而犹太人原来要一百门,于是他们就大喊大叫。但如果我们向俄国人要九十九门大炮,他们只给了我们九门,我们嚷嚷起来了,俄国人对此感到诧异。我们怎么叫嚷开了,而不一年或两年地耐心等待他们,以便凑够这个数;与此同时,犹太人却已从美国得到比这个数字多几倍的更先进的武器!
    那时,俄国人动起来了。他们告诉纳赛尔搞全面的“冷却”行动。所要的“冷却”,是把消耗战停顿一下,也就是说,要纳赛尔结束这种既非战争、又非和平的状态。看着犹太人呆在他的领土的另一边,而他默不作声;看着他们闯入埃及领空,在北部和南部为所欲为,而他默不作声;看着武器从美国源源流向犹太人,而他默不作声。
    消耗战把我们耗干了。我们的大炮后面的弹药没有了。我承认,我们的有些大炮已成了一堆废铁。因为,没有足够批数的弹药。纳赛尔以及在他故去后的我,都没有停止要求通过空中桥梁或海上桥梁得到更多的弹药。但是,俄国人什么事情也没有做。
    这已不再是秘密了:我再一次说,我在消耗战时期要的东西,在一九七三年十月战争开始时给我们送来了。你可以对这个令人痛心的事实加上你想加的惊叹号和问号!?
    一九七三年十月战争开始前,我不得不从叙利亚和伊拉克取得武器。叙利亚和伊拉克可以给我的话作证。在叙利亚军火堆积如山的同时,我的大炮后面只有一批弹药。我不嫉妒和怨恨叙利亚。当然不。它是一个兄弟国家,我希望它、也希望自己坚强有力。(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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