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香港《大公报》五月十四日至十九日译载日本《朝日新闻》刊登的秋冈家荣的文章,题目是《西藏纪行》,转载如下:
    拉萨机场位于海拔三千七百公尺。有人会说,这不是同富士山顶差不多高么?如果小看了它,就大错了。富士山从山麓可以步行攀登到顶,但是从陆路爬到拉萨,从四川成都或者自青海的西宁去,两者都需要走二千二百公里以上的山路才能到达。
    无论是哪条路,乘汽车去单程都需要一个星期。拉萨海拔三六七○公尺,南有喜马拉雅山,其间又有唐古拉山脉东西走向横阻于前,东边则有横断山脉包围。拉萨位于这里的盆底,自然条件的严酷实在难以想象。
    不知是否气压的原故?从飞机走下扶梯,两足踏上西藏高原的大地,就感到身体飘飘然。我们在与欢迎者微笑握手时,有一个人却不大开口说话。他是随同照顾我们的辽宁大学毕业的医生。他不主张笑得太多。他警告说,太喧嚷和太兴奋,会因高地缺氧而晕倒。
    我们乘坐的汽车中没有灌进氧气的氧气袋和皮外套。气温虽说是摄氏六度,但在太阳照射下却感到热辣辣的暑气难熬。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到后来我们耽了几天后才得到了答案,这就是气温的变化。当带雪的云从山上向地面低降时,立刻吹起了冷风,大块的冰雪啪啦啦的下个不停。地面立刻积雪。在这里寒暑表的温度和人的皮肤感觉是不同的。一天二十四小时之内,春、夏、秋、冬四季的气候全部在内。
    从机场到拉萨市,连过河一起需时二小时。恐怕我们是在世界上最高的机场降落,也恐怕是一边眺望世界上最高的河流,一边行车的经历。自机场到市区距离并不远,但却有两三道河流,这些河流都未经过人工整理,还不能用于航船交通。怪不得这里是世界屋脊,它所流过的水也是美丽的。所有的山峦都是岩石满处,没有树木,呈现出灰色。令人想像到这里是天地混沌的开端。我们谈起这里的奇景时,引导我们的穿着藏族服装的干部笑着说:“怎么样,风景很美吧!”
    这位干部在路上递给我们一些塑胶袋,里面装着苹果和巧克力。我接过来,发觉是冷冰冰的。我奇怪,难道车内就象是冰箱吗?原来向着阳光和背着阳光,温度差竟是那么厉害。凡是太阳照射不到的日阴处,就自然地寒冷。由于在车内鼻子接上氧气管,还不觉得什么,但是到了宿舍以后,身体的反应就来了,诉说头痛和身体不舒服的人出现了。
    西藏高原的人很讲礼貌。我们访问布达拉宫下面的几户藏族人的住宅时深有体会。首先,主人拿出青稞酒,这是一种用青稞,看来与黑麦一样的材料酿造的。和其他的中国酒不同,这种酒越新越好。这一点与日本酒相同,酒味和苹果酒相似。我们这个日中友协(正统)总部派出的《日本与中国》周刊代表团一行五人,听说在高原饮酒,酒力发挥快,因此在欢迎宴会上对茅台不敢领教,但对于青稞酒则不客气地饮了。
    西藏人对我们的态度感到满意,接着又捧出了酥油茶。酥油茶装在一个大瓶子里。我们饮了一口,主人马上再倒满杯。如果自己不动手,对方就将茶杯向这边递过来。不饮就感到不好意思,因为主人微笑着注视着你。记得我驻在印度的时候,曾见过一些在西藏搞武装叛乱失败,自喜马拉雅山南麓逃到印度的西藏人。他们喝了酒后,自腰间拔出刀子,象演完一出武戏似的,朝人家门口廊下倒头便睡,很令人讨厌。现在的印象完全不同。
    拉萨又被称为“太阳之都”,晴天时太阳光线极强,所以拉萨人虽说是城市市民,却与农牧区的人一样,个个晒得脸部呈红铜色。但是非常友善,只要彼此目光相接,马上向你微笑示意。
    我们到达拉萨不久,当地西藏人就传说是北京来了演京剧的演员,住到拉萨的旅馆来了。因为几乎所有的西藏人都没有看过日本人,以为我们是汉族,只是服装又和汉族不同,因此推测我们是舞台演员。在旅馆的门前,时时都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在拉萨,我们见到了两位前“活佛”。一人是女性,已经还俗结婚,并且生了三个孩子。她说:“小的时候被达赖喇嘛一伙带到了印度,后来因为思念家人,再回到祖国。”她说话时微微地笑着,看来是个谨慎的人,现在担任着西藏自治区政协委员会副主席,社会地位相当高了。“我是幸福的!”她说这话时表露出深有所感的样子。
    另一位前“活佛”是班禅喇嘛系的,出身自日喀则。身材很矮,年纪较轻。他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代表。他们两人都为过去是“活佛”而感到自疚。他们反省说:“小的时候,我们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被奉为活佛,干了对不起人民的事情。”
    和这两位适成对照的是,现任西藏自治区革命委员会副主任巴桑女士,解放前是一领主的农奴。她的身材很小,后面的头发梳着辫子。乍看起来很纤弱的样子,但很坚强。
    “活佛”是万代活佛再度投生的“神”。但是解放前怎么会从人变成“活佛”的,其中过程是很复杂的。在参观达赖喇嘛的夏宫时,看到一具镶有宝石的金质罐子和四、五枝象牙制的签。这就是决定谁是后继“活佛”的神签了。
    照藏族的迷信说法,“活佛”虽死,灵魂犹存。与“活佛”死时同时出世的孩子便是“活佛”投生。但怎样找寻这个孩子有许多神秘莫测的说法。在上代“活佛”死时的一瞬间,他的侧近向四处远望,找寻视线伸长所及,可能有与“活佛”死时同时出生的孩子。
    在广袤的西藏之中,要寻找象芥菜那样微小的发生的事情是不容易的。高僧们在找来找去都找不到时,就跑到湖边念经,陷入冥想。据说这样一来,所求的“活佛”孩子的家属及其附近的情景就在水面上映出来了。
    我们问:“这是真的吗?”引导我们的人笑着说:“迷信,迷信。”由于孩子被选为活佛后,他的家人和亲戚都成为新的贵族。候补“活佛”是不能乱立的。实际上从开始就由统治阶级之间商谈好了,之后所进行的手续不过是骗人的。这并没有什么奇怪。
    (待续)
    【合众国际社伦敦四月十三日电】英国技术人员已领先俄国人和美国人,建造世界第一艘塑胶小型潜艇。
    五年来,这种耗费五十万英镑的潜艇建造计划,一直保持高度秘密,甚至在苏格兰试验时也一样保密。
    不过,现在,这种潜艇经过了波涛汹涌的海面,也进行深海航行试验,并且已在约克郡克比的维克斯·斯林斯里工厂生产。这间工厂专门建造核子潜艇。
    这种二十一呎长的潜艇,是一名前航空和宇宙航行技师吉姆·塔克花了一番心血才建造成功的。
    塔克率领了三十人的设计组,进行了五年努力,建造出这种潜艇。这个建造计划,被称为在海洋技术方面的一个突破。
    这种载三人的潜艇不会生锈,对于开发北海油田是必要的,而且比目前的金属潜艇耐用十年至十五年。
    塔克说:“对于俄国人和美国人来说,仍未解决的问题是,塑胶不能有足够力量抵御海水压力。
    但是,我们把较少玻璃混入了这些塑胶内,这样,塑胶便会象钢铁那样坚硬。”
    塔克说:“显然,最大的优点是船只不会生锈,但净载重量反而更大,船员会感到更温暖和
    舒适。”
    塔克说:“我们可以把这种潜艇售给别国。”(转载香港《文汇报》)
    【本刊讯】法国《科学与生活》杂志去年十二月号刊载一篇文章,摘要如下:
    我们讲的是一个当代的爱迪生,此人是在时隔一百多年后,发明了自钨丝灯泡之后最出色的灯泡。他是美国人,叫唐纳德·霍利斯特,发明了一种外观与任何灯泡一模一样的灯泡。这种灯泡两个惊人的特点是:可以使用十多年;产生同等亮度时,耗电量比现有的白炽灯少三分之二到四分之三。霍利斯特筹建了个“照明技术公司”,他的灯泡就叫利特克。两年来,这种利特克灯泡成批上市,月产十万支,每支售价七点五美元,比普通灯泡要贵。
    此刻,用户们高兴,国家也为能少买大量石油而拍手称快。
    利特克灯泡是一种没有灯丝和电极的日光灯。钨丝被一小片电磁铁代替。这片电磁铁接受安插在灯座上的电子器发出的电流。灯泡内充满水银气,内壁上涂有一层磷粉。
    开灯时,电磁铁的磁场使水银蒸发,产生紫外线,紫外线光子冲击磷层,产生能见光。此灯最神和最贵的部分就是安装在灯座上的半导体线路的电子器,只要这个电子器不坏,灯泡就可以用。霍利斯特说:“如果把普通灯的钨丝从发热到灭热算作为一个热周期,那么利特克灯可以使用二万个热周期。对利特克灯来说,每瓦特可产生三十六流明,而普通灯只有十三流明。以后,可以达到每瓦特六十到七十流明。”
    【塔斯社莫斯科三月十六日电】题:新无轨电车
    新结构的无轨电车已出现在苏联首都的大街上。它们的优点是,在与迄今生产的无轨电车的耗电量相同的情况下,新无轨电车的行程多三分之一。
    新无轨电车是用半导体传动装置代替传统的接触传动装置。车是自动控制。刹车时无轨电车的发动机转为发电机的工作状态。这时电返回接触电线路,从而使耗电量减少百分之三十。
    根据计算,使用半导体可使新无轨电车的年行程比以前型号的车几乎增加一万五千公里。
    【本刊讯】苏《科学与生活》今年第一期刊登一则题为《苦力》的消息,全文如下:
    在西德,一种带电动作装置的名为“苦力”的手车广泛用于装卸工作。履带电动机可以将重达二百公斤的货物运送上下楼。电动机由二十四伏的蓄电池组供电。如遇电动机发生故障,制动器便自动起动。
    【塔斯社塔什干四月五日电】题:不寻常的色灯信号
    一种自动做出决定的色灯信号,已安装在塔什干最繁忙的交叉路口之一。它可以自动地调节车流。这个系统采用了电磁感应定律。交叉路口前面的各段道路下面铺设了矩形架式的电缆,电流顺着电缆流动。这个简单装置给电子逻辑部件发出信号,通知它有多少车辆集结,然后部件便决定让哪边车辆首先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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