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西德《南德意志报》五月六日发表一篇文章,题为《俄国人在非洲之角进退维谷》,摘要如下:
    苏联的非洲政策在由莫斯科支持的人民解放运动在安哥拉内战中取得胜利之后,在波德戈尔内主席最近对黑非洲大陆南部进行访问时似乎还在全面展开,而现在却突然陷入守势了。没有什么能比埃塞俄比亚的革命领导人门格斯图这次访问能更加清楚地说明这种局面了,门格斯图自五月四日以来在苏联的首都进行一次很难以国事访问名义来掩盖住的朝拜。
    对于他这次使命的性质,门格斯图也毫不掩饰。他在克里姆林宫盛大宴会上,当着波德戈尔内的面强调了“我们两国人民之间的深厚的革命友谊”,但他承认,在“国内外还有一股反革命势力,这种反革命势力正在袭击我们的革命”。接着他又说:“在我们向这种反革命势力宣战的阶级战争中,我们不光需要世界各地社会主义和进步力量的充分支持,而且也需要那种为自由、正义和社会主义而奋斗的力量的充分支持。在我们进行斗争时,伟大的苏联共产党,苏联人民和政府,以及另外一些国家是同我们站在一起的。”
    但是,波德戈尔内远为谨慎的讲话则暗示,克里姆林宫在非洲之角还没有决定无条件地支持埃塞俄比亚,而是决定暂时小心地行动。如果一切迹象都不是骗人的话,那么莫斯科对这个受到危害的革命政权的援助,重点是在经济方面。根据种种迹象来看,苏联人除了去年冬天达成的第一次提供的那部分武器——西方专家们估计价值一亿美元——之外,只打算再提供少量的武器。虽然使有二千八百万人口的这样一个非洲人口第二多的国家脱离美国的势力范围这种前景是诱人的,但是可能付出的政治代价也许太高了,这种代价就是失去索马里这个埃塞俄比亚的世代冤家的已认为可靠的友谊。
    莫斯科再一次感到自己又处于这样的一种境地,即必须成为两个敌对的弟兄的朋友:说其中的一方是对的,那就意味着是对另一方的谴责。唯一可以想得出来的解决办法就是用共同的社会主义目标来消除民族对立,而这样做成功的可能性又是微乎其微的。苏联人只能有保留地赞成门格斯图的这样的分析,即“帝国主义和阿拉伯反动国家特别是苏丹的统治阶级”通过支持厄立特里亚起义而“使革命的埃塞俄比亚的生存成为问题”。
    正如莫斯科对其在非洲之的地位的前途感到担忧一样,它对扎伊尔局势感到的不高兴也是明白无误的。蒙博托总统公开把苏联称为主要敌人,俄国人虽然竭力否认支持了从安哥拉出发的加丹加的入侵,但他们不得不看到在非洲的一些地方他们的威望受到了损失。甚至克里姆林宫的经过考验的、即使并不总乐于露面的朋友,即乌干达总统阿明,也站到蒙博托一边去了。
    更为严重的是,摩洛哥和埃及可能使安哥拉的同伙遭到失败,而苏联人必须担心会由此而使人运政权本身发生摇晃。苏联的宣传工具几天来在暗示,种族主义的南非、北约、美国、埃及、苏丹和其他一些非洲政权正在密谋阻挡年青国家独立的道路。
    莫斯科还在非洲的第三个地方看到了埃及总统萨达特的敌对的手:在利比亚边界上。因为卡扎菲的告急呼声被完全当成真的了,他说埃及在集结坦克,有人在搞战争阴谋反对他的反帝政权。非洲从莫斯科对之垂涎了数十年之久的政治外围变成了俄国人对外政策兴趣的中心。
    【本刊讯】南斯拉夫《新闻周报》五月一日刊登一篇文章,主题是《无脚蛇》,副题是《北京是加紧向金沙萨提供援助的最积极者之一。中国向与它在意识形态方面和政治方面存在许多分歧的国家提供援助的动机是什么》,摘要如下:
    在扎伊尔是禁止出售“小红书”的,但是却乐于接受中国的军事援助。在莫桑比克,毛泽东的学说极受尊敬,但是在莫桑比克共同阵线的最近一次代表大会上,在中国代表团缺席的情况下赞扬了已故的中国领袖。
    这是令人奇怪的,但也并非不可解释。其实,中国在上述两个例子里仅仅是证实了自己的几乎是宗教式的原则,即永远站在苏联人的对立面。因此,北京在安哥拉热心地援助了受苏联和其它社会主义国家支持的内图领导的安哥拉人民解放运动的对手——罗伯特领导的安哥拉民族解放阵线。
    北京遵循这一政策加紧援助蒙博托。
    中国重申非洲将成为“东方和西方争夺的场所”的论点。在这场争夺中,北京仅起到次要的作用,尽管它也对“黑色大陆”感兴趣。中国同五个“前线”非洲国家(安哥拉、博茨瓦纳、莫桑比克、坦桑尼亚和赞比亚)之间的关系并不如愿。当然,其中后两个国家由于从达累斯萨拉姆到赞比亚的“铜带”地区的铁路而非常感激中国,但是,自从一九七五年底这条铁路通车后,许多情况发生了变化。
    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主席波德戈尔内不久前不仅访问了马普托和达累斯萨拉姆,而且还访问了卢萨卡。几乎在同一时间里,卡斯特罗访问了莫桑比克和坦桑尼亚。在罗得西亚危机中,赞比亚总统卡翁达支持了“爱国阵线”,该组织的一位领袖乔·恩科莫同莫斯科保持着亲热的关系。
    看来,去年十二月坦桑尼亚副总统的北京之行并没有使两国之间逐渐走下坡路的关系出现根本的变化。同博茨瓦纳建交同样没有取得成果。苏联甚至公开向这个国家提供军事援助,尽管这种援助还没有被接受。
    最后,中国还没有承认安哥拉人民共和国,尽管它目前不仅已成为非洲统一组织的成员,而且还成了联合国的成员国。
    其实,众所周知,对某些非洲国务活动家来说,中国的威望比苏联或西方工业国的威望大。下面一个事实就说明了这一点,即中国本身也是发展中国家,它在其建设中取得了显著的成就。
    同样,不能忽视中国对非洲经济援助的意义,这一援助总值达十亿美元。这笔钱的三分之二是在近五年内被二十三个国家用掉了。
    一位非洲国务活动家说,不仅仅是援助,中国专家们的行动也给人留下了印象,他们不仅和受援国的人民一样生活,而且也“使东道国的姑娘们感到安心”。
    非洲解放运动还受到了毛的“农村包围城市”思想的有力影响。非洲居民有十分之九生活在农村,因此,毛的这一军事理论容易被接受是可以理解的。
    【本刊讯】印度《国民先驱报》五月四日发表题为《争权》的社论,摘要如下:
    人民党的各个组成部分居然非常顺利地凑到了一起,人人都感到意外。很清楚,促成这种政治结合的主要因素是大家想在中央分到一些权力以及看到了有九、十个邦(以后还有其他的邦)将要重新分配权力的前景。但是,也正是在这方面,埋着不和的种子。例如,在北方邦、比哈尔邦、奥里萨邦、中央邦和拉贾斯坦邦分配席位的时候,竞争各方很可能火并。
    各个集团的思想分歧也只是暂时掩盖着而已。最危险的当然是它们在经济政策上的分歧。已经在中央内阁成为实力人物的查兰·辛格说明了他对一些问题的看法,而这些看法同社会主义是格格不入的。例如,他反对降低土地的最高限额,话音里是赞成西方的制度。在西方制度下只有百分之十到十五的人口是农业人口,这种经济属于同人民党标榜的社会主义背道而驰的富农经济。财长在财政赤字问题上已经同总理发生了分歧。此外,性格上的不同总有一天可能造成组织上的爆炸。人民党主席是唯我独尊的人物,甚至可说脾气暴躁。查兰·辛格没有出席人民党在合并后召集的公开集会并非出于偶然。乔治·费尔南德斯的性子更烈。
    人民党内部迟早会开始思想两极化的过程。
【法新社孟买五月六日电】印度总理德赛今天明确表示,除非所有拥有原子武器的国家都放弃原子武器,否则印度就不签署禁止核扩散条约。
    德赛在这里的报业公会发表讲话时说:「在一些国家拥有核武器的情况下要求别国签署这个条约有什么用?」这位总理说:「我的自由同别人的自由一样的重要。」
    【路透社新德里五月六日电】前内政部长布拉马南达·雷迪今天在国大党在这里举行的全国会议上当选为印度这个反对党的主席。
    萨马查尔社报道,雷迪以远比其他三个候选人为多的票数赢得了会议的这次选举。他是前总理英迪拉·甘地支持的候选人。英·甘地没有怎么参加国大党全国委员会会议。
    雷迪现年六十七岁,做过印度南部的安得拉邦的首席部长。在国大党于三月大选中败北之前,他任内政部长差不多三年。
    【路透社达卡五月五日电】官方的孟加拉国通讯社今天报道,为消除因印孟边界事件而引起的紧张的会谈已令人满意地结束。
    这家通讯社报道,昨天从新德里返回这里的孟加拉国代表团团长说,他对上周在那里结束的历时三天的会谈感到满意。
    【路透社吉布提五月九日电】据今天公布的公民投票最后结果,昨天在这里参加公民投票的选民中有百分之九十八以上的选民投票赞成从法国取得独立。法属领地阿法尔和伊萨将在六月二十七日变成吉布提共和国。
    在同时举行的制宪议会的选举中,包括六十五名候选人的唯一的候选人名单获胜,尽管阿法尔党派号召投弃权票,但是百分之九十二的人投了票。
    与吉布提隔着海湾的阿法尔镇塔朱拉,弃权率大约是百分之三十,而吉布提这个主要的阿法尔地区的弃权率大约是百分之六十。但是在其他地方,非洲人民争取独立联盟领导下的某些受伊萨控制的地方的候选人名单几乎获得全票。
    【合众国际社吉布提五月六日电】法国的最后一个非洲领地吉布提的人民后天将举行独立投票。
    这片领土一度称为法属索马里,现正式称为法属阿法尔和伊萨领地,通常简称为吉布提,这是它最大城镇的名字。它是一片贫瘠的沙漠,面积一万三千六百平方公里。它的二十五万贫穷的居民主要依靠法国的财政援助,他们几乎平分为亲埃塞俄比亚的阿法尔人和亲索马里的伊萨人。这两个部族集团是宿敌。
    虽然吉布提除了它的港口以外从经济上来说没有什么引起人们兴趣的东西,但是由于它作为非洲之角尖端上的一个前哨的战略价值,法国人是不大愿意放弃的。法国人最后在去年决定一劳永逸地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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