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时代》周刊十二月二十日一期(提前出版)刊登一篇报道,题为《同新的预算负责人的一席话》,摘要如下:
    托·兰斯是卡特选为行政管理和预算局局长的一位不太知名的亚特兰大银行家。他说:“我认为明年一月二十日的经济情况将比现在更糟。”这是他作为一名经济决策人将提出的一些坦率的观点的一例。上周,兰斯同《时代》周刊记者约·贝里谈及政府的策略、卡特同企业家的关系以及他自己的工作。他的一系列观点包括:
    关于企业的状况:经济情况并不是象每个人所认为的那样可能好转。圣诞节的销售情况不足以开始一种新的繁荣。不采取某种直接措施,存在着的问题是不会得到解决的。我认为需要按照一九七五年减税的办法采取某种措施,加上投资鼓励,再加上某种工作计划。过份刺激(经济)而引起通货膨胀的可能性现在不是一个主要问题。
    关于企业家对卡特的态度:我认为,他办事的方式使得他们的担心大大消除了。企业家们一般来说是赞赏和尊重行动的。企业界人士不会在一切事情上都同意他的意见,但是,他们将会经常地了解他的立场。你们知道,他就工资和物价控制所采取的行动将比其他任何事情更能使企业家开始恢复信心,因为这一行动将消除使他们感到非常把握不定的一个方面。
    关于政府可能实行的价格指导方针:我认为,如果规定很严格的数字和目标,那将是错误的。如果那样做,那就等于对某人说,他们可以采取不顾一切的行动,并且说“是我干的”。一旦作出明确规定,就会开始形成一种管理的经济。我认为,必须让市场来发挥作用,但你可以设法做说服工作。
    【本刊讯】美国《亚特兰大日报—宪法报》十二月十二日刊登一篇文章,题目是《卡特可能建立一个俄国问题特别小组》,摘要如下:
    当选总统卡特可能建立一个内阁级的特别任务小组,探索美国同苏联改善关系的途径。
    一些人士星期六(十一日)说,卡特正在积极考虑的这个新的工作小组可能在他于一月二十日就职后不久就会组成。
    一个熟悉卡特想法的人说,“我们不能忽略这样的事实,即最重要的对外政策问题是,我们是同俄国人保持和平还是同他交战。”
    正如卡特最近所设想的,这个特别任务小组将包括五个成员:国务卿、国防部长、财政部长、总统国家安全事务顾问及军备控制和裁军署署长。
    组成这个关于美苏关系的新的特别任务小组的五个成员,迄今只选定一个:即已指定的国务卿赛勒斯·万斯。
    一些人士强调说,这个工作小组必须紧密合作,以对付不仅象贸易壁垒和限制战略武器会谈这样的悬而未决的问题,而且还要对付世界上的另一个热核超级大国的革新办法。正如一位人士所说的,在这个基础上,“某些人将被考虑(担任内阁职务),有些人就要被淘汰”。
    虽然没有提姓名,人们认为,由于施莱辛格在同苏联搞缓和的问题上所持的强硬路线,他将被排除在外。一些奉行强硬路线的民主党人希望卡特恢复施莱辛格在五角大楼的职位。
    【本刊讯】美国《华盛顿明星报》十二月十一日刊登该报记者亨利
    ·布雷德舍的一篇文章,题为《对外政策辩论:是鹰派对鸽派,还是对其它派别?》,摘要如下:
    鹰、鸽子和某些模糊得辨别不出来的其它鸟类这些天由于对苏美关系和美国的长期安全的前景感到不安而在华盛顿四周飞翔。
    这三个不同的派别在本周分别要求更加怀疑苏联,更加信任苏联,或是恢复一九七二年典型的缓和。这些意见是最近几周在这里就这个问题发表了两个观点相反的公开声明之后发表的,正巧在布鲁塞尔举行的北约组织会议也就苏联对西欧的军事威胁发表了一年一度的大量警告。
    在这些争取舆论的活动后面有着一种感觉,即一个新政府的到来为改变两个超级大国之间的关系的方向开辟了新的可能性。这些派别希望鼓励当选总统吉米·卡特在目前的方针是什么和应当抱什么方针的问题上遵循他们的相互冲突的主张。
    这一活动是公众对华盛顿和莫斯科之间的军事均势进行的越来越多的讨论的一部分。今年美国国防预算增加了,而且苏联军事力量的不断增加又引起了新的注意,这都使得鹰派和鸽派比最近几年更加活跃。
    前国防部副部长和国务院政策计划处处长保罗·尼采告诫说,苏联力图取得军事优势的活动所造成的危险越来越大了,于是本周的这场间接的辩论便开始了。
    尼采是当前危险委员会的成员之一。这个有一百四十一个著名的公民组成的团体,一个月之前提出了一个警告而宣告它的存在,这一警告说,目前的军事和政治倾向可能不久会使西方受到苏联的讹诈,破坏美国的联盟和防务,直到使这个国家面临“痛苦的抉择:要末进行战争,要末在压力下默许”。
    军备控制协会秘书赫伯特·斯科维尔说:“在过去九个月内,另一方曾肆无忌惮地”就苏联军备问题发出好战警告。他说,“我们需要停止这种无稽之谈”,应该传播这样的说法,即削减军备是可能的,而不应制造更多的美制武器作为回答。
    军备控制和裁军署的另一位前副负责人、现任美国联合国协会主席詹姆斯·伦纳德的联合国协会上月建议采取一些步骤设法控制常规军备竞赛。这些步骤包括一项苏美限制国防预算协定。
    尼采曾警告说,不要同苏联人签订这种无法查核的协定。研究苏联事务的政府专家说,无法检查莫斯科的军事开支,因此拒绝了苏联过去提出的关于互相削减预算的建议。但是美国联合国协会说,冻结军事开支将是一项不会打乱当前的力量均势的建立信心的措施。
    第三个组织即美国美苏关系委员会后来在一次记者招待会上表示坚信必定有一种削减军费的办法。
    这个委员会在一项声明中抱怨说,自一九七四年这里发生水门危机以来,美国的对苏政策一直听任其自流,不受重视并且缺乏主动性。它要求卡特政府对于限制战略武器会谈给予高度重视。这个声明是由三十年前的遏制政策之父、前大使乔治·凯南起草的。这个声明反映他近来经常提出的要求,即由于在许多方面达成的协定已培育了一种普遍的友好气氛,缓和是一件好事情,应当予以鼓励。但像尼采这样的批评人员争论说,这种政策不会制止苏联的扩张主义压力或防止像在安哥拉那样的控制。
    【本刊讯】美国《巴尔的摩太阳报》十二月七日以《戴高乐逝世后的法国又慢慢返回北约组织》为题,刊登该报驻巴黎办事处的弗雷德里克·希尔的报道,摘要如下:
    “法国手中如果必须要有一柄利剑,即必须是自己的剑。”——戴高乐将军,一九五○年十月。
    在戴高乐将军使法国退出北大西洋公约组织十一年之后的今天,法国的防务政策正在缓慢但却是稳步地重新趋向于联盟思想。
    出于国内政治上的原因,没有人敢于承认这一点。戴高乐的圣旨仍在,而且他的戴高乐主义政党仍然在政府中占有多数,这一情况迫使人们几乎象信宗教似地遵奉他坚持“民族独立”的主张。
    但是,尽管官方否认,自从非戴高乐主义者吉斯卡尔·德斯坦于一九七四年当选为总统以来,一些情况表明法国的政策发生了一种倾向北约组织的基本转变:
    法国的军事战略已从戴高乐式的,把法国作为不得触动的“圣所”对待转为一种愿意较为全欧性地保卫北约各盟国的态度。
    为了执行这种比较灵活的反应,德斯坦总统已经下令大大加强法国的常规部队。
    法国的将领们虽然仍然在用一些遁辞来为法国的参加辩解,但现在却公开承认,他们同北约组织的指挥系统保持着密切联络,并参加配合一致的野战演习。
    一位西方军事领导人最近曾说:“从明显可见的意义上说,还始终没有多大变化,但是已有一种缓慢的、稳步的好转。”
    一些公开持戴高乐主义观点的将军们,由于批评吉斯卡尔先生的防务政策而被强行命令退休。
    富于战斗精神的社会党人让—皮埃尔·谢韦内芒,在新的军事战略于今年春天明确宣布之后不久便指责说,“政府的军事政策正在走向再次同北约组织实行一体化”。
    戴高乐把国防放在绝对的优先地位,而且对于法国是否愿意卷入在法国境外发生的冲突不肯说死,而德斯坦总统则看来已把它们的次序颠倒过来了。
    这位总统显然认为,如发生一场牵涉到法国的一个或几个邻国的战争,法国是极少可能袖手旁观的,这反映了他认为法国是欧洲的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这种见解。
    因此,在法国的核力量不大可能投入使用的情况下,他一直坚持主张加强法国的常规力量,并主张随时准备在西欧的大多数地方和地中海西部投入使用。
    虽然有经验的观察家看到这种变化在一九七四年就开始出现了,但是直到今年五月才在武装部队参谋长居伊·梅里将军为《国防评论》写的一篇文章中第一次明确地宣布这一变化。
    梅里将军表示,法国军队准备参加在西德打的任何一场“第一次战斗”。
    这位将军写道:“我认为,我国要是按兵不动,不参加这样一场将已经涉及到我们的国家安全的战斗,那是极端危险的。”
    当然,即使是在戴高乐将军领导下,法国也从来没有退出大西洋联盟,也没有退出北约组织的几个附属机构。比方说,法国始终派出一个正式的大使驻在北约组织。
    但是今年,法国向北约组织的还有两个十分重要的机构——一个是搞军备标准化的,另一个是研究北约部队的“共同作战”的——派出了代表。他们给这两个机构起了特别的名称——这一来就不给人以法国重新参加北约组织的印象。但是法国的完全参与是无可争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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