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与科学(上)
一
如果佛是世间真相则佛善佛恶?佛说:不思善不思恶;如果主是万能的,就不但造物,它同时创造了亚当与夏娃刹那醒悟的分别心,创造了人类奔向光明的原动力——魔;如果真理是世界的本源,它难道不包含世界泛泛的谬误吗?如果科学是真理,它能否勇敢而智慧的承认自身也包含伪科学呢?
二
自明以降,最后一次对抗西方文化而勇毅、偏执、悲壮的维护传统的义和拳运动(数典忘祖无父无母之辈而今只知道刀枪不入了)被剿杀以来,民族自卑感及文化自信心的低落就一直存在,经五四西化与现代化不分的一路狂飙,苏式唯物主义与以科学为形式的唯物主义因之大行其道;中医之沦落与现代医学在中国的兴起,典范的成为用武器传播的中国文化是西方文化落后阶段的进化论讹诈。
以科学为例。实践检验真理,转而一切以科学为标准,科学正成为类似中世纪的宗教,非但科学家是信徒,处现代化进程中的一切民众都日渐沦为信徒;谁敢否认“世界是客观”的?爱因斯坦不相信上帝扔骰子;薛定谔猫也是一个科学家以人类的哲学本能对科学无限完美的质疑,为挽救科学的所谓科学性,以否认、牺牲任何事物都不可或缺的不确定性无限可能性为代价空想出了“多宇宙”的理论,“多宇宙”的潜台词即万物都必是机械一样精确惟一,否则科学神圣伟大的量子力学将具有不科学性;而机械性的唯物主义如果成立,就必须要有一个具有或然性的至高无上的创始者——“上帝”,所以基督教的广告纸上所津津乐道的某某某大科学家相信上帝也未必空穴来风,科学的机械论同样是需要拯救的行尸走肉;客观性,难道真有客观性吗?要论证“客观性”的非客观性在中国就变的几乎不可能,而在“科学”的国家同样也是艰难,但面对卑微脆弱的心鬼,要说“客观性”的非客观,依然要请西方的钟馗。
作为最强大从而最科学的美国,其公民弗拉森【《科学的形象》B.C.范.弗拉森(著)郑祥福(译)2002.5 译文出版社】如是说:科学实在论简单地说就是:
“科学给予我们的世界图景是真的”、“科学是通过发现而不是发明而获得进步的”P9因这种表述混淆了理论与科学对象的界限,故进而为“科学理论建构的目的,是要给出世界究竟怎样的本义上真的描述,以及科学理论的接受涉及理论为真的信念”P13
世界是否真实客观,那仅是相对主观性的人(而言的命题),仅相对主观性的建构出了科学理论的人,正如曾经最强大从而最科学的德国之公民海德格尔的观点,在古希腊尚无目今科学的时期,语言与物是不分的,没有“理论”的第三者(《林中路》);只有当理论甚至观念产生,才产生对象与理论符不符合、真与不真,人吃馒头并非为了客观、真,只有某种馒头经过理论化的实验检验为可不可以吃。真与不真、客观与否,只能是理论所描述对象的性质,没有理论的对象之真假,就像没有人之前人怎样看待世界一样,只属于上帝的思考范围,或许还有曾经最强大从而最科学的英国之男爵罗素,他知道当宇宙崩解之后他的那几个理论还存在“那里”(《数理哲学导论》)。并且不单理论中的对象为真,真还必须是本义上为真的“描述”,以及理论为真的“信念”,这个信念不是信仰但实质套用着信仰,就像包含着辩证逻辑的为证明上帝存在的中世纪繁琐哲学,理论的通畅连贯排除各种或然性神秘性的严谨就是信仰的来源,太阳能发热如未经证明即便地球人都知道,其中之未知也必然包含着否定的可能。客观实在不但是与理论直接相关,重点是人类必须通过理论来树立信念的结果。客观实在及其观念是有历史渊源的,并非亘古不变。故科学的弗拉森就说:
“科学的目标是为我们提供具有经验适当性的理论,理论的接受仅仅与相信理论具有经验适当性的信念有关。”P16
科学不是为了发现人类赖以生存的“真理”、客观,而仅是提供、发明一种实用性的理论,他的谦虚就在其有自知之明:就是“我们从未碰到过至善至美的理论”P16但科学信仰的可怕就在其创造科学的愚昧:用科学“批判”一切它不理解的东西,但科学却不是“至善至美”的。在一定程度上,科学与愚昧并非如五四斗士所描述的那样矛盾,当把科学绝对化、终极真理化、一成不变至善至美的看待,科学必定失去自我批判与甄别的能力沦为相辅相成的愚昧。科学为什么不是真理?因为它不是“至善至美”的;实践虽说检验真理但世界上从未有一个独立结束的实践,实践一直都是全面的整体的,想让实践流水作业一样检验真理,真理就会像牙膏一样成为消耗品。一个经验适当的理论就是
“理论关于世界上可观察物和事件的描述是真的”“理论至少有一种模型,使得所有实际现象都可以填充进去”P16
这种真就是理论与现象的一致、可解释、相符合,但它尚不是客观、真理,仅是理论与实践相适当,随着实践的进展,是否会一直适当呢?在理论存在之时,就只能靠信念。
“科学活动是建构而不是发现:是建构符合现象的模型,而不是发现不可观察物的真理”P7
如果要用理论来符合现象,实质就需要将现象定性为客观实在,否则现象就会被理论改变,“至善至美”的理论就会俯拾皆是,构建理论在此并未发展到构建现象的地步;弗拉森所否定的只是科学的真理宗教性,否定了“只要相信科学就会得福报”的伪善。不否定现象客观性的后果就是符合论的昙花一现。而作为另一个最强大从而最科学的美国之公民普特南【《理性 真理与历史》李小兵 杨莘(译)1988.7 辽宁教育出版社】说:
“世界是由什么对象构成的?这个问题只有在一个理论内部提出时,才是有意义的”P62
这一位一反前对理论的可能性探究而论世界的可能性。五千年世界实践史并未证明什么理论颠扑不破,如果实践证明世界是由什么构成的,那只是证明了一个理论的成立,证明理论的论据与结论相一致,而非楚王梦得真理女神;一个事件的性质包括客观性,只有在一个理论体系中才能确立,客观从来不可能在理论之外,故世界上不存在唯一正确唯一科学的说法。
那么“是什么东西使一个陈述或整个陈述系统——一个理论或概念构架——成为理性上可接受的呢?很大程度上是陈述或整个系统的融贯与适切”P69“我们用来决定一个科学理论可接受的方法,同这个科学理论作为一个整体是否显示出某种优点有关”P166如“它具有这些特征:作为工具是有效的、融合的、全面的;在实用方面是简单的”P167
实践的对象(世界)不会告诉人它是什么,只有实践主体(人)去观察、认为、规定它是什么,科学的从而强大的美国人依然是靠实用主义那一套来思考;如果客观从来都是包含着主观的理论性,究竟什么样的理论胜任对世界的解释呢?使解释可接受呢?融贯,“经验信念同理论信念的融贯”P69之类,走心理主义路线既符合形式亦是一种妥协,因为理论与信仰并无本质区别:
“事实(或一个真陈述)的概念就是这样一个陈述概念的理想化,即相信这个陈述便是合乎理性的”P248最后归结为优点而完全实用化。“‘理性上可接受’与‘真的’是一对互受对方浸染的概念”P248实用主义者尊重、重视经验的多样性,结论就来的含糊具有包容性,与中国实用主义变种的科学至上信念大为不同,没有科学人类将不会繁殖,科学就是真,唯科学是真——科学与人类史对立,将理论与现实世界对立,这就是科学的现代化的人永远找不到真理的原因。真理如果仅仅包含于科学与现实中,真理就是残缺的,坐井观天,曰天小者非天小也。
三
强大的从而科学的德国公民曼福瑞德波克特(搜狐博客2008.6博客《中国科技》采访)将科学分为精密、原始、伪科学三种,中医以精密科学为主后二者为次,西医以原始科学为主其他二者为次;认为现代医学没有真正意义上的药理学基础,仍只是典型的生物医学或动物医学。从现代科学无所不在的机械主义色彩看,此论非无的放矢。
现代医学第一个理论:人是由细胞构成。仅此一句,医学世界为之迥异。它直接否定了人之为人的主体性,以还原论的方法将人主体上的疾病状态人的痛苦归结为细胞行为,而细胞通过一定方式表达为主体的人对象的人就成为关键部分,即生理-病理通过诊断学解释为人的疾病,将细胞的改变诊断而表达为主体感受,现代医学一切成就都以此为基础,至于分子医学、遗传医学也只是此一思维模式水到渠成的延伸而非变革。这种思维模式有何特别之处呢?简言之,即“A因为是B所以是C”,人因为细胞诊断学改变所以表现为病。其实就是现代医学肇始的分析法,无论分析、综合,都是经验主义与形而上学的混合物,原因很简单,即A经B导致C,而C却不能由B导致A,对现代医学而言是骨折导致肿痛而非肿痛导致骨折,否则必有此一现象:谬误导致真理、主观创造客观、现象就是本质、人感知细胞、人创造上帝,在历史与现实中,只有愚昧迷信的禅定实践有成者或丹道实践有成者等才可想象。
细胞作为人,而正常人类都知道细胞尚不是人,但一个绝顶聪明机械论者经过分子结构决定物理性质的理论诱导竟变的比白痴还可怕,智者们明知人不是细胞的重复与放大正如国家行为不能以个人行为解释一样,就在人与细胞之间开设了一个通道(诊断学),但这个通道仍然不是人本身也是一个常识,可笑的是这个通道相对人的间接性其实与细胞所处境地无任何差别却不被重视,并将之强行设定为最终捷径,细胞-通道-人就这样构造出来了——为什么其他间接性都需要一个转化条件,而转化条件却不需要条件呢?没有任何条件不需要条件,C经过B导致A,而B仍不是A本身,它仍需要一个中介来到达A,以此类推,以至无穷,也是黑格尔所谓“坏的无限”。只要陷入思维的陷阱,爱因斯坦也找不到统一场,诊断学只能是武断专横的经验主义的继续,除了盲目的统计学规律,现代医学根本不需要任何理论,所谓科学在此不是开放的,而成了愚民的毒药,并养出了一批科学奴隶为业的专门传声筒——一边是层出不穷的新机理、新病毒、新药物、新病灶,一边是日益增加的新病种、新病人、新项目、新费用,一边是日益下降的生活质量,一边是日益延长的生命时间,这种“逻各斯中心主义”的科学思维,必导致疾病本质的缺失,如在病因上将人与周围环境对立起来,推行病灶论而不论病灶的成因,要杀肿瘤细胞而不问为什么形成却不自行消除,要抗病毒抗感染而不问何以感染何以不感染及自愈;如发病上病菌病毒不断变异,应对急性病、突发病的滞后效应,病种不断增加,基因表达的不可知因素如希特勒能否复制;如治疗上终身对抗式用药,抗生素失效而非单滥用所致,导致残疾的治疗等。同时也导致两种社会病,即只能越来越高的医疗费用以效鲧治水,及越来越高期望值与越来越低满意度导致医患冲突加剧。难道现代医学在日新月异吗?难道就凭孟山都那种基因理论就能最终治愈疾病吗?这些难道不具有以经验主义为最终形态静态不知变通的形而上学为最终实质的幻觉成分吗?固然真理都必经过非真理,而问题在于停滞于非真理,更要命的是以非真理为最终真理的偏执。
为什么科学没有不科学,客观没有主观?那是因为人同化在科学的思维里,鱼不以水为水,那么科学的成就如何解释呢?正如人不知道生理时为什么能进食生存,正如身心尚未发育充分的婴儿为什么不被父母抛弃,二元抉择正是机械科学主义的惯例与特长,若因科学的十全十美而摇舌鼓唇实质上将因其盲目愚忠的本质而第一个背叛。中国的科学至上论不同于西方处在于百年来的文化自卑。不知五四人物以何种理由竟倡言革汉字的命乃至发文“焚书坑儒”,真正玄之又玄者莫过将中国独有的中医药向国际接轨的奇思妙想,难道是接米字轨吗——当然出发点仍是科学化现代化,这难道不是现代版凿混沌出七窍吗?固然现代医学作为科学不可避免具有其不客观、不合理属性,但很少有人将之重新定位、命名、反思,科学越将自己标榜为最合理最正确,就越凸显最盲目最疯狂,就越靠近全智全能的中世纪做派看如今批评中医者比之余云岫疏病名、药物、方剂的功底,更显其才德具乏,只余利口,以其对中医史、实、效之一无所知而批其短却连篇累牍喋喋不休,这就是科学精神吧?
科学并不因其短而被弃,正如《百喻经》喻,三楼必从一二始,科学也只是人类文化动态的一部分,要反对者并非科学,而是对科学一成不变的迷信。
四
人类思维即使发展到现在,上下五千年,根本形式不过两种:A是B,与A是A。
为什么黑格尔在正反合之终仍保留着“绝对精神”?为什么宣称上帝死了仍保留着“强力意志”?为什么有“真主”“佛”“上帝”等宗教崇拜?为什么有真理观?他们是错误的愚昧的结果吗?他们都具有一个终点、极点、不可还原点、惟一解释点。如果世界没有这样一个点,世界必将陷入混乱,对自由主义者言,天赋人权如不存在,自由就只是混乱的借口;世界如果存在这样一个点,世界就会找到根据、归属、起点,A是B句式就是人最基本的思维形式,所以寻找真相、原因、本质的思维都适用这一模式,所有制定标准、打假论非、功过对错的思维都适合这一模式。在这个层面上科学与伪科学没有任何区别,物质第一与精神第一没有区别,东方文化与西方文化没有区别。
但A是B,却是实实在在的形而上学思维,在这个思维中必须有一方是不可分、不须解释的支点,如果它具有确切意义,它就会继续分裂直至其不可知。以其不可知创造知,以其不知否定他人的知,以其知批判他人的知,以他人的不知扼杀他人的知,就是现代机械的科学主义必备的人文作风;为什么一个科学充斥、否定传统的社会恰不能克服这种“极权”式的思维与表达?并非因为科学,而是科学本质尚不是科学的,仅是不可知论。为了科普不可知论,中国中医面对的不但极权且有无奈的文阀讼棍。A,是B,无论A以何身份、经何途径,达到B,无论B是何概念只要不是A本身,它就不可避免形而上本质,因为A是B,若要明白B之意义,则就有B是C,而C是D,以至无限重复下去,离A本身越来越远,难道“其行弥远其知弥少”不正是这种思维困境的真实写照吗?有论证:伪科学是不科学的,病是病毒导致,中国文化是落后的,等等。
A是B思维最推崇还原论,即个体的所有行为都由构成个体的成分决定,而成分由其要素决定,而要素呢?无穷追踪,都是尚未可知、未完成,于是就会出现一个武断的刹车立论,如世界是直线的、光速不变、物质都是波粒二相的;又如生物由基因决定。那么基因会是最小不可分的独立不可变的性状决定单位吗?基因是突然产生上帝创造吗?生物就是有限的性状堆砌所成吗?仅仅两种的碱基对,其顺序排列的种类会是有限的吗?如生物进化会获得抗病基因,人类为什么会反复产生同样疾病?转入抗病基因抗病,是否需要将所有抗病基因转入生物基因序列同时还不改变生物本质如给人以牛尾基因便于驱虻吗?如环境不由基因决定则如何避免产生诸如耐药性、刺激新生虫害、杂草、毒株呢?既能对抗某种特定病变,反之会否对某种特定病毒易感从而作为生物武器呢?与杂交技术不同,克隆技术理论上仍坚持三百年来科学的机械形而上思维,形态先锋实质保守,不能摆脱庸俗进化论;而实践上充满诸多不可预测性与冒险精神及不断的负面报道,片面支持不仅是不明智的而且在当下更接近阴谋性。致使在中国推广转基因者也总被人形而上的视为汉奸、买办。转基因的直接目的未必在亡国,但至少会通过专利法来灭种。面对理论与实践的双重不可知论,不能不对比于阿芙蓉、两百年鸦片战争。人总是思想的奴隶,诺贝尔又如何?更毋庸论作为科学奴隶的“中医”科普。
A,无论经过B、C,经何种过程,若不能最终达到A本身,所有解释与发现都是未完成时;A是B,仅且A是A思维的前态;A是A思维模式,必由A是B演变而来,乃A是B自发必然的归宿。故A是A,A是B,即表示两种态度,而非本质区别、不相往来的思维真理,只当停留于A是B时,思维表现其机械性、静态孤立的形而上学性,仅此而已。但A是A的模式已迥然不同于A是B,主要是看待世界的方式从而也导致世界本质的不同展现。当世界以人的不同发现、表达、态度、结局展示本质时,世界的本质将因人的思维而改变,这就是思维决定物质的必然意义。海德格尔的“语言说”,伽达默尔理解再创造文本、历史,都是很好的一种A是A思维的展示,以及反复颠倒、难知所云的德里达的解构式阅读;实质上充分理解与不可理解都是A是A思维的反映。当A是A,而与其他任何事实不相关,对其理解是不可进行的,而任何完成的理解都是在其必是在其意义之内要素之内完成从而毫无歧义的。无论存在哲学、解释学、还是解构主义,这三群西方尊神都没有完成对A是A思维的自觉表述和准确理解,但这三种各不相同的表达方式的共存,其实正是这种思维的本质体现。
中国的老子五千言、禅宗顿悟、中医学史上的运气学说,更是这种思维的完美例示。汪晖视中国现代思想起源于赵宋以至明清的天理观到公理观的转变(《中国现代思想的起源》),中医学的药物归经理论、药物的运气诠释、运气诠释脏腑,都自此一段独立出来,至清钱塘派将运气说推之无以复加;流派纷呈的背后,就是理论的系统性追求。这与现代思想起源比较相符。但历史的丰富性即在包含各种模式与可能性,中医理论的完善,与所谓中医玄学化始终未能分离,这作为A是A思维的个案具有充分的特殊性,彭子益《圆运动的古中医学》中即有“言脾胃必称脾土胃土”“言肺必称金”“不曰胆木肝木只曰胆腑肝脏则不可”就是医与玄二重、医学与运气二重典型,但彭也无疑代表着中医系统理论最高成就,运气理论历史性的具有A是A思维优势。当新中国成立后医与玄在科学化和现代化的连续阴谋下固然分离了,但真中医与真中医理论也接近冥灭;运气学说与医学之分离是必然的,故也不足以导致中医的如此破败,灭绝的是中医包含中国文化的精髓,即A是A思维,失去固有思维嫁接西医思维,目前只有邯郸中医学,为什么?不是道宏人,而是人宏道,真理如不为人民所掌握它只是浮云,人若视真理为浮云就会被真理带入苦难的迷雾;那些无知的人是否知道,反中医的胜利并不是你科学的正确而是阴谋的愚弄?那诺亚方舟仅是神的试验品;不是人宏道,而是道宏人,真理用苦难使人觉醒,沉睡与觉醒都是真理存在方式,终究是两种思维转换的悲喜剧,正所谓“凤兮凤兮何德之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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