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翻译外文的唯一原则是“信”》和《《开色的新衣》、西方伪史及“阿波罗载人登月”》两篇小文中都提到,丹麦“童话”《开色的新衣》(即那个讲两个骗子用不存在的“新衣”骗人的故事)中的“开色”,就是所谓的“恺撒”。
这么判断,理由有二:
其一,据网上资料称,“开色”在丹麦文中作“kejser ”,而“恺撒”在“英”文中作“Caesar”,在“法”文中作“César”,在“徳”文中作“Kaiser”,在意大利文中作“Cesare”,等等之类。它们虽然构形有差异,但发音却是很相近的。
其二,根据网上收集的资料可知,丹麦文“kejser ”,以及“英”文“Caesar”,“法”文“César”,“徳”文“Kaiser”,意大利文“Cesare”,其原始意思一样,都是“多毛的”、“长毛的”、“毛茸茸的”。
综上,“开色”与“恺撒”只是中文音译用字的不同,相比之下,“开色”更接近于那些西文的发音。但鉴于“恺撒”译音用之既久,这俩字也没有构成有实际褒贬意义的汉语词,不妨从之。因此,那个丹麦“童话”的标题可正名为《恺撒的新衣》。
从其一可以看出,西欧古代各群类从蒙昧到开化的进程比较迟缓,语音发展差异不大。蒙元西征和郑和下西洋,给它们带去一些文明的影响,直到明末清初大规模中学西渐(很大程度上是来到中国学习的教徒们大量偷窃华夏科技文化典籍送回西欧)后,它们得到各方面的启蒙,最重要的之一是模仿汉语汉字原理创造出它们自己的文字,在这过程中,不同部落群类(也就是后来的不同欧洲国家)表示相同事物的词往往发音近似而构形有所差异,例如这个毛乎乎的“恺撒”。
从其二可以知道,古代西欧人生理进化迟缓,身上的毛又长又多,动物性状比较明显(现在欧洲人体毛仍然较多),它们把这称为“恺撒”。后来,某个体毛特别粗、长的人成为部落头领(就像猴群中的“猴王”),“恺撒”就成了它的专称。以后,“恺撒”又逐渐演变成为在某种范围的群体中具有一定为首权力的首领的通用特定称谓。
因此,所谓的“恺撒”,是一种西欧部落类群体的头领称号。比如那个丹麦“童话”《恺撒的新衣》中,那个被骗得团团转的小镇头领的官称就是“恺撒”。
理清了这些,就可以明白,现在一般传播的所谓“罗马共和国”有一个“全名”叫“盖乌斯·尤利乌斯·恺撒”的“恺撒大帝”之类的“历史叙事”是假的——以华夏之秦皇汉武唐宗宋祖为模板“山寨”出来的。“恺撒”这个部落头领的称号不是某一个人的“名”,“恺撒大帝”这个“人”及其“事迹”,只是西方伪史的例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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