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编者按】农历春节临近,犹记得去年的这个时候,有的人聚光灯下“表演”,有的人逆行路上奔波,更多人透过手机屏幕敲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疫情注定重塑世界格局和历史进程,重塑政治和经济范式,也注定重塑我们彼此之间的关系。
疫情中我们从未感受到彼此之间的关系之远,在家隔离、出门口罩、行色匆匆,让我们彼此之间更加陌生。但疫情中,我们也异乎寻常的体会到彼此之间的感情之深,那种全民抗疫的决心和团结,那种对待“特权”和“牛鬼蛇神”拙劣演技的“群情激奋”,那种对于阶级同志遭受苦难的感同身受……
疫情是遮羞布,疫情是聚光灯,疫情更是催化剂。疫情大幕拉下,让我们暂时忘却了“北京大奔”们,也让我们重新认识了某些拥有特权、作威作福的老爷,更让我们见证了小资本的破产、大资本的贪婪、劳动者无声的呐喊。这一年中我们所见可能超过之前五年的见闻,这一年我们的成长也可能超过之前五年的阅识。
只要我们不是“掩耳盗铃”,我们就应当承认质的飞跃是以量的积累为前提,今日之变化因昨日之积累,同时蕴含明日之发展。
2020年网上出现了大量反对资本家的言论,并且出现了马克思主义思潮低龄化的趋势,无论你对资本是何理解,都无法否认这样的趋势已然成为一股潮流,尘封的历史正在回归。而这股潮流背后的社会条件、阶级基础都是值得我们去思考的,下文便是一位机关单位脑力无产者的思考。
正文
元旦假的最后一天,2021年的第三天,也是平平凡凡的数百个加班日子的第N加+1天,我坐在办公室里,实在不想再一边写材料一边揪头发了。就趁着加班空隙,摸摸鱼,回顾一下自己的2020年。
一眼望去,去年可真是乏善可陈,基本上全是工作。12个月间,有小半年被关在办案点集中办案,自己还不幸创下了连续一百天没出点的记录。到了年尾,我又被调整岗位到了新的、任务较重的科室。自此过上了886、8106,有时甚至是8126的生活。在远离家乡的小县城里,吃着凉凉的工作餐,加着长长的班,这是物质享受贫瘠的一年。
妄图从物质获取欢愉业已一败涂地,可正是这种失败却映衬着另一个方面的收获——那便是思想上得到了成长、寻到了归宿。在前二十多年的历程中,不管是大学前的在父母身边还是大学后的看似独立,我一直躲藏在家庭的物质庇护之下,虽和资产阶级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但也足以让我尝到小资产阶级的甜头,无法认清现实。而去年,自己独立在外工作,基本上靠自己过活,物质生活的落差十分明显。两相对比之下,我渐渐地意识认识到了自己的阶级属性,以及阶级差异在对日常生活中每个细节的影响力度。
就拿简简单单的交通出行而言,去年一年,我一直在希望家里支持我一部分(因为全靠自己的工资真不知道攒到哪年了)去买辆还可以的车。自己之前在家时,连公交车都没有坐过,而现在每次出个县城要么坐时间双倍的大巴要么挤在超载的顺风车上,我一开始会很烦。现在会现在觉得因为坐这些车而愤懑是小资产阶级的情感作祟。毕竟广大的无产阶级很少是有轿车的,他们只能多花时间、多冒风险,这是无产阶级的常态,我也是他们当中的一员。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情感的出现及变化是正常的,是阶级意识的自觉。阶级差异和压迫,诸如交通出行或者加班等等,一定是隐藏在日常生活的角角落落,给你迎头痛击,让你清醒:资本主义对无产阶级的恶意和剥削是实实在在的。
当然,除了现实带给我的阶级意识自觉,我在去年也接触了不少左翼的文学、艺术作品。这当中有马列毛的经典著作、有年轻同志们的交流感悟,也有许多不错但却被封存的电影和音乐。通过不同的方式,我从马列毛主义的经典著作中学习了主义的理论和斗争的策略;从日本人拍摄的红色电影《间谍佐尔格》中看到了共产主义与国际主义的紧密联系,从头脑警察的歌曲中我又看到了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在法国、日本,在全世界那些读着马克思、举着毛主席像上街的小伙和女孩······。
现在想来,2020年的生活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真是一团糟,很难熬。有时会想,如果能够牺牲我一个人去换取共产主义的实现,我会立马毫不犹豫地献出自己的生命。可是我知道,这只是一种幻想,一种机会主义。就好像看到的一段可爱的话:“如果让你用这辈子的幸福去换取地球的安宁,你愿意吗?”
“我愿意。因为提出这个交易的人很快就会发现他上当了,我这辈子可以本来就没有幸福,我凭空拯救了全人类。”
我想,我们共产主义者就应该是这样的人,现实艰苦,我们就该乐观地去与压迫斗争。哪怕自己没有物质上的幸福,但是为了千百万人的幸福也会甘之如饴。我们愿意牺牲自己的幸福去“凭空”拯救全世界。
对于新的一年,我知道自己仍将加班到吐,仍将工资微薄。但是我更知道,情况在变坏,但同时也在变好。我看到我们的同志越来越多了,那些理智却也冲动,深邃却也幼稚的年轻人正在各个阵地上学习、宣传、斗争。而我,也会一边学习理论,一边为同志们的每一篇文章、每一个批xiu反资的斗争而激动不已。因为我坚信,新一年、新世界属于我们!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