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版(民族大家庭·视点)
专栏:
兴边富民大幕开启,世代渔猎为生的赫哲人弃船上岸,开始文明进步的新征程,三江之滨那首古老的渔歌由此变奏出一曲——
赫乡新唱
本报记者 胡果
8月初,随国家民委“兴边富民行动”采访团赴东北,两天看了三条江。
到同江,先识黑龙江、松花江,北青南黄,泾渭分明,联袂东去,淼淼滔滔。次日驱车抵饶河,夕照中,又见泻蜜流金的乌苏里清波。
三江之滨这片沃土,正是我国著名赫乡。今天,总人口4000多的赫哲族同胞,大部分聚居同江、饶河。静静大界江,勾勒出两座边城长达百公里的国境线;悠悠母亲河,滋养着赫哲人山水为伴、渔猎为生的民族史。
春汛开江,处暑挡渔,数九寒天也敢凿冰下网。最有趣是每年9月,完达山层林尽染,大马哈鱼壮籽肥洄游至此,漫长的江岸上渔火簇簇,暗夜里划棹、下钩,晨雾蒙蒙时推船、趟网,满江鱼跃人喊,宛若闹市……这首潇洒快意的赫哲渔歌,一唱就是千年。
市场经济大潮涌动,三江之滨这曲老歌开始显得有些单调。多年单一渔业带来的过度捕捞,加之生态环境的影响,三江水产资源开始萎缩,赫哲渔民生产收入逐渐下降。1994年,同江市两个赫哲族渔业村人均收入不及所在乡平均水平的一半,近1/2的赫哲渔民生活陷入贫困。
赫哲族是我国人口最少的“六小”民族之一,赫哲人生产、生活水平的下降,引起了有关部门的高度重视。帮助赫乡摆脱单一渔业经济的束缚,实施产业结构调整,谋求多元化发展新路,被列为当地经济社会发展重要目标;“兴边富民行动”实施以来,同江、饶河又率先跨进第一批国家级试点县市行列。世代撒网把舵的赫哲人弃船上岸,传唱千年的赫哲渔歌由此开始了意义深远的变奏。
黑龙江省民委的同志引路,我们走进了赫哲族发祥地之一的同江市街津口。产业调整短短几年,这里平畴处处,麦豆如海。绿海里巧遇66岁的赫哲族老人尤金玉。网了一辈子滩,晚年开始学习耕种稼穑,坚毅的老人没有多言起步的艰辛,而是乐呵呵地谈起上岸后的新生活新感觉。老两口现在种着七八十亩土地,喂了百多只鹅,今年又参加了乡里办的网箱养鱼试验班,养好了,一箱就能收入四五千元,跟过去风里来雨里去的自然捕捞相比,“强上了天”。
郁郁葱葱的街津山,桦叶沙沙,云影霭霭,古朴的原木小屋依山错落,刚刚完成一期工程的赫哲民俗文化村已有模有样。赫哲族乡长尤兵兴奋地指点着说,政府投资建好基础,村民自愿入股经营,夏天搞水上游、森林游,冬季换成滑雪、狩猎,别看这旮旯里的寻常山水,每天招引来300多游客呢!
沿袭千年的生产方式的改变,并非一朝一夕之功,更不能单靠赫哲人自身之力。同江市街津口漂亮的莲花大桥,是省委书记徐有芳专门批示拨款1600万元修建的;饶河县四排乡新落成的赫哲族教师宿舍,40万元建设资金源于前后两任省长基金;微机室、实验室俱全的中心校,B超、X光机齐备的卫生院……行色匆匆访赫乡,处处可见来自各方的大力帮扶。
兴边富民行动的实施,更让赫乡人强了信心,换了脑筋,明了思路。过去总觉得自己地处偏远,避“边”不及,而今却看到开发晚、生态好、资源富的优势。欧盟认定的有机食品生产地、国家级生态示范区、对俄贸易实验区、赫哲风情旅游区……趋“边”而动,借“边”生金,极大地带动了赫乡经济。饶河县筹集450万元在四排赫哲乡建成万亩灌区,充分利用乌苏里江水发展水稻种植和人工水产养殖,“一水带两水”,浇灌出生机勃勃的鱼米仓。同江市投入3000多万元改善赫乡生产生活条件,五大种养基地相继建成,八成以上的赫哲渔民顺利转产,90%的赫哲人家引入了自来水、程控电话、有线电视。去年,同江八岔、街津口两个赫哲族乡人均收入2800多元,跃居全市中等水平。
从北京到同江,火车换乘汽车,走了两天;从同江去饶河,200多公里路程因修路颠簸了8个小时。三江太远,赫乡还需帮扶。然而重要的是,从水里到地上,从捕捞到繁育,从单纯种养到多种经营,赫乡今日变化着的,已不仅是一种谋生方式。
告别赫乡时,莲花河畔一家餐厅引起了我们的注意。餐厅本无奇,新鲜的是旁边耸起的一座“赫哲族民俗博物馆”,面积不大,展品琳琅,据说是餐厅老板多年集藏、筹资开办的。刚想为赫哲人留住民族文化的良苦用心叫好,一扭头,门边两行小字扑入眼帘:“凡在本餐厅就餐者免费参观,其余门票两元!”不期然间瞥见这边陲之地古老赫乡一抹时代精神的投影,那脱口而出的一声“好”,顿时厚重了许多……
第12版(民族大家庭·视点)
专栏:视点
艺术教育在清华
——清华大学艺术教育中心主任郑小筠教授访谈录
本报记者 王楚
清华学生艺术团参加全国大学生艺术节演出。陆健摄(附图片)
清华大学被誉为“工程师的摇篮”,在我国科技领域的众多学科带头人中,不少人出自清华。而清华大学在对学生进行科学知识传授的同时,一直注重艺术素质教育,形成了自己的传统和特色。近日,记者采访了清华大学艺术教育中心主任郑小筠教授。
记者:在清华,艺术教育被人们誉为培养学科带头人的“加速器”,为什么?
郑小筠教授(以下简称郑):李政道先生说:“艺术与科学是一个硬币的两面。”这句话在清华大学得到了很好的证明。
许多杰出人才都受益于清华的艺术教育,像建筑学家梁思成院士、数学家汪德熙院士、地球物理学家秦罄菱院士、核物理学家王大中院士、上海东方明珠的设计者江欢成工程院院士、北京奥林匹克运动中心设计者马国馨工程院院士,等等。
还有一批著名的文学艺术家,如中国近代音乐的创始人之一的黄自、清华四大国学大师之一的赵元任以及应尚能、张肖虎、洪深、曹禺、闻一多、朱自清、钱钟书等等都是才华始出于清华的。
还有胡锦涛、陈清泰、华建敏、秦中一等等,他们都曾在清华学生艺术舞台上展示过青春的风采。
记者:清华学生艺术团是一个什么“性质”的艺术团?
郑:清华大学学生艺术团是清华教育的主要载体之一,是清华学子进行艺术实践的园地,是学校实施美育的第二课堂。它代表着清华学生的形象——全面发展;代表着清华文艺的方向——“弘扬民族文化,倡导高雅艺术”;代表着清华文艺的水平——高质量。
现在的清华学生艺术团共有10个队,即军乐队、民乐队、交响乐队、键盘队、合唱队、舞蹈队、国际标准舞队、话剧队、京剧队、美术队,有来自全校的本科生、硕士生、博士生共650多名成员,可能是国内高校中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的。
记者:这么一个庞大而又门类齐全的演出体系,甚至能比得上一个城市的文艺团体的规模了。你们是如何组织和管理的?
郑:我们经过多年的摸索,形成了一套思想教育、组织管理、业务训练紧密结合的完整体系。从组织机构上说,艺术团直属学校团委领导,艺术教育中心负责艺术教学和指导,学生们自己进行日常管理。具体地说,校团委与艺教中心的老师们相配合,组织各队的业务教学、节目排练、大小演出及各项活动。艺术教育中心与团委的紧密配合,是艺术团健康发展的保证。不论哪一方,我们都是把艺术教育当作培养人才的阵地,努力促进学生提高素质,全面发展。
记者:清华大学有优秀的艺术教育传统,请您介绍一下。
郑:这要分为几个阶段来说。
清华是1911年建校的,1914年学生中就成立了歌咏团,后来成立了国乐社、国剧社(俞平伯就是国剧社的)、美术社(闻一多曾任美术社的社长)等各种文艺社团。20年代,学校成立了中乐部,30年代又成立了西乐部,负责学生的艺术教育。当时,学生们进行“救亡宣传”,高唱《国际歌》、《义勇军进行曲》,演出《放下你的鞭子》等等,鼓舞人民抗日。到40年代,有“高声唱合唱团”、“清华剧艺社”等。他们高唱《团结就是力量》等歌曲,演出《清明前后》等话剧,团结了一批热血青年为救国救亡而呐喊,鼓舞人民反饥饿、反内战、反独裁,使许多学生从此走上革命之路。
新中国成立后,学生组织军乐、合唱、舞蹈、话剧等文艺社团。1958年10月,学校决定正式建立“清华大学学生文工团”。1962年改称“学生文艺社团”。“文化大革命”文艺社团停止活动。1980年恢复学生文艺社团,1993年改称“学生艺术团”。
记者:能否说,清华艺术团突出表现了当代清华学子的精神面貌?
郑:作为学校培养人才的一个阵地,我们对艺术团的学生要求首先是清华大学的优秀学生,然后才能做清华的优秀艺术团员,假若清华学生的资格都不够,做什么清华大学艺术团员呢?在艺术团中有一句比较流行的话,我们“来自同学,服务同学”。艺术团员要“回到同学中去”,要为普及文化艺术知识,丰富校园文化生活作努力。我们常提醒大家:要“自强不息、厚德载物”,“严谨、勤奋、求实、创新”。
记者:“艺术团来自同学,回到同学中去”的具体内容是什么?
郑:他们来自同学,又回到同学中去,用艺术与同学交流,普及艺术。因此每个队都常常举行校园草坪音乐会、室内艺术沙龙、小专场演出,有的还把排练放到大礼堂前面的草坪上或教学楼前的广场上。在草坪音乐会、艺术沙龙上,艺术团员们连演奏带介绍,同学们在台下欣赏,也会中途上台,与乐队一起演奏交流。
艺术团不断创作出反映学校生活,反映当代大学生精神风貌的节目。从1993年以来,差不多每年都有一个能在北京市获奖的作品。像舞蹈《黄河水、黄河人》,虽然不是直接描写清华生活的作品,但通过黄河人民的勤劳、奋斗体现我们中华民族的精神,而我们清华学生应该是这种中华民族精神的体现和代表。表演中,学生们也努力去表现出这种精神。
记者:清华学生艺术团在全国大学生艺术团体中是什么位置?
郑:在去年的全国大学生艺术节会演当中,北京地区的奖我们拿了24块奖牌(其他获奖最多的学校是16块),教育部等五部委的奖我们拿了26面奖状(其他获奖最多的学校是15面)。这些奖可以说明我们在全国高校中水平是领先的。
记者:在全国各大学招收的特长生中,清华艺术特长生人数比例不高,艺术水平却比较高,这是怎么形成的?
郑:我们的特长生只占艺术团成员的1/3,但水平在全国大学中名列前茅。我们反复让学生明确艺术团的目的重在提高素质,全面发展,而不是为比赛夺第一,更不是为艺术而艺术。学生们有明确的目标,业务上带队教师有认真的教学计划和要求。
在去年大学生艺术节上,我们听到一个评价,就是“清华真大气”。这个“大气”,我理解是从两方面说的:一方面是节目内容,另一方面是我们的表现。比如,清华离合唱赛场最远。安排为早上八点半上场,学生要早上五点半起床,六点半出发,同学们没有怨言。当时正值期中考试,在候场处,在露天,在后台,我们都有学生看书、复习。在器乐赛场,我们有军乐、民乐、交响乐三个大乐队,总计近220人参赛。比赛中,不仅乐曲演奏得好,而且上场下场,行动迅速,精神抖擞,整齐划一。
记者:艺术教育对提高学生综合素质体现在哪些方面?
郑:艺术教育对提高在校学生全面素质,包括活动能力、心理素质、性格情操等方面,有很重要的熏陶作用。首先是艺术重在情感教育,有利于形象思维,促进创造能力的发展。参加艺术团的学生是从各个系、各个专业、各个年级(从一年级到研究生的毕业班)的学生中来的,各种场合、各种原因、各种环境的演出、联欢、交流都有。他们接触的人多,见的世面多,与各种人、各方面打交道多,自然眼界宽广、思路开阔、办事灵活。艺术教育使学生开朗、自信、大方。这样的学生到工作岗位上去就容易打开局面。
艺术教育也是情感教育,通过长期艺术活动的实践,同学们不仅充满朝气、活泼,心理素质好,还重感情,为人坦率、真诚。
记者:清华大学艺术教育与思想政治工作是如何结合的?
郑:50年代,清华大学流行一句话,叫做“把思想教育工作贯穿到业务领域中去”。我们在艺术教育中,把学生对事业的责任感、对国家的荣誉感、集体主义精神、创造能力等,放到我们演出、排练中,放到整个活动的全过程中去做。一台节目不是一个人组成的,更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必须大家配合。一场好的演出,有前台,也要有后台,后台做不好,照样演出效果不好……通过演出、排练活动,对学生进行实实在在的荣誉感的教育,责任感的教育,奋发精神的教育,奉献精神的教育,让学生把自己培养成有深厚修养的人。
记者:清华艺术教育活动走出了清华园吗?
郑:近几年来,由于有清华本身对外的影响,国际交流也越来越多。前几年里,美国的斯坦福、耶鲁、堪萨斯等大学,日本的学艺大学,新加坡的理工大学,悉尼的音乐学院等学生艺术团都来作过交流。随着清华在国际上声誉的提高,我们相信艺术教育方面的交流、讲学活动也会越来越多,这是好事,对我们的艺术教育会有所促进。我们也去过日本、香港、澳门等地。
在内地,我们到过13个省市的农村、工厂、军营、学校演出。学生艺术团每年在校内外的大型演出8到10场,部分节目、小型专场等演出20—30次。通过交流演出,学生们慰问了工、农、兵,宣传了清华,了解了社会,受到了教育,这对学生是很好的锻炼。
记者:学校支持艺术教育吗?
郑:非常支持。当年蒋南翔等校领导都很重视学生全面发展,他任校长时,提出了清华建立四支代表队伍:一支政治代表队——辅导员队伍,一支文艺代表队——文工团,一支体育代表队,一支科学登山队——学习尖子,并要求这4支队伍“殊途同归”,共同构成学校培养人才的方向。改革开放以来的历任校长、书记也很重视艺术教育,有时会有几位校长书记一起听艺术教育工作的汇报。像原清华大学周远清副校长主管教学时,不仅时常了解艺术课程的教学情况,还亲自带着我们四处寻找合适的教学场地,确定音乐、舞蹈为一年级限选课,还为艺术团团员制定学籍管理规定。一位香港校友捐款修建了专门的艺术活动中心,这个档次的活动场所在全国大学中也少见……这些都为艺术团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条件。当前,国家已经将美育与德育、智育、体育并列地提出来。我相信,在新的时期,在清华领导班子的带领下,清华的艺术素质教育将会放出更加绚丽的光彩。
记者:清华对学生是如何设置艺术教育课程的?
郑:艺术教育中心的选修课,我们分几个层次:一种是面对大一年级学生的“音乐基础知识与欣赏”课,是希望每一位清华学生都要对音乐有基本的了解;另一种是各门类艺术自选课,包含理论型的欣赏课和实践型的技巧课两方面,是希望让更多的同学有机会根据自己的爱好接触一门艺术。清华还试行第三种艺术辅修课,是专门为少数对艺术有特殊兴趣的学生而设,共设8门课、20个学分,三年学完,及格者可以得到辅修专业证明。目前我们正在加速对“美术鉴赏”、“影视鉴赏”和“大学生美学基础”三门课程的建设,准备将它们建设成一个限选课组,以保证在校学生能选上其中的一门。
记者:为什么说科技与艺术有内在联系?
郑:“艺术与科学是一个硬币的两面”,一是指科学中有艺术,艺术中有科学;一是指艺术与科学在人身上的反映,即学科学的人以逻辑思维为主,搞艺术的人以形象思维为主,就是人有左右脑的分工。人若左右脑都发达,肯定会有更大的创造力。许多大科学家同时也是艺术家,大概就是一种好的说明。美国有人研究发现,音乐对人的大脑神经网络和脑细胞的发育有显著作用,这也进一步证实艺术与科学的密不可分。
记者:谢谢郑教授。
清华学生艺术团参加全国大学生艺术节演出。 陆健摄(附图片)
第12版(民族大家庭·视点)
专栏:二十世纪中国少数民族备忘录
中国第一个民族自治地方——内蒙古自治区
乌兰夫于一九二五年转为中国共产党党员,一九二六年任中共西蒙工委书记,一九三六年与云继先等秘密策动“百灵庙暴动”,组建蒙古族抗日武装力量。一九四一年乌兰夫调任陕甘宁边区政府民族事务委员会主任委员、延安民族学院教务长、蒙古文化协会主席。
一九四五年,乌兰夫奉命回到内蒙古开展内蒙古区域自治运动,成立内蒙古自治运动联合会,成功地解决了“内蒙古共和国临时政府”与“东蒙自治政府”等问题,广泛团结各阶层人民,使长期分裂的内蒙古实现了统一,为内蒙古自治区的建立奠定了基础。
一九四七年五月一日,乌兰夫主持召开了内蒙古人民代表会议,中国第一个民族区域自治地方——内蒙古自治区宣告成立。乌兰夫任自治区政府主席。
内蒙古自治区是在中国共产党民族区域自治政策的指导下成立的,是中国共产党实行民族平等、民族团结政策的成功实践。它的建立,也为中华人民共和国正确解决民族问题创造了范例。
第12版(民族大家庭·视点)
专栏:
锦衣缤纷情满城
——首届中国民族服装服饰博览会剪影
撰文:阿果 摄影:成卫东 丁卫国
七月的昆明盛装迎人。首届中国民族服装服饰博览会翩然而至,将高原春城点染出千般姿彩,万种风情。
这是56个民族的聚首,东方服饰文化的大观,中华风土人情的博览。锦衣缤纷,环佩琳琅。一衫一裙,都浸淫着一段独特悠远的历史风烟;一花一朵,都透射出一种深沉厚重的文化底蕴——白族姑娘的头饰融进了“风花雪月”的苍洱风光,流泻出对家园山川的崇敬赞美;纳西女子的披肩绣缀上“披星戴月”的民族历史,传递着东巴文化的古老深邃。黑与红的搭配,就像彝族儿女爱憎分明的炽烈情感;青和蓝的选择,又好似哈尼人家沉静平和的民族性格……半个月的会展期间,24个省区市代表团的精彩展演,让人时时迷醉在各族儿女对美的热爱与创造中。(图①、图②)
陕西征集的唐朝胡服,内蒙古出土的元代织金锦袍,湖北选送的明代土司服,贵州收藏的明代彝族龙袍……汇聚了3400多套、1.5万余件民族服饰精品的服装服饰展览洋洋大观、美不胜收,凝神观望中,你不得不为中华文化之博大瑰丽而深深折服……(图5)
这一刻的悠然对视来之不易:为了征集到能够充分反映区内各民族风采的服饰精品,新疆民委的同志兵分几路,来回奔驰5000多公里;东道主云南省选送了1060套服装,占全部展品的1/3;来自宝岛台湾的代表团克服种种困难,将阿美、排湾、卑南等9个族群的服装全部征齐、送抵昆明。第一次踏上祖国大陆土地的雅美族解说员黄小姐激动地说:“这是中华民族的盛会,我们不能缺席!”(图③)
文明需要传承,更离不开创新。“面向21世纪的中华民族服饰”学术研讨会、竞争激烈的民族风格时装设计大赛、时装模特大赛,以及一再“扩容”的民族服装服饰展销,场场好戏陆续登台,携来中国民族服装步向市场化、产业化的清晰足音。(图⑤、图⑥)
如果说服装是写在身上的历史,艺术最能烛照一个民族的精神,那么,徜徉博览会期间的昆明,就好像有幸与一条旖旎神奇的河结伴而行——水波粼粼水流淙淙处,正闪耀着中华文化的灿灿光辉,洋溢着民族团结的融融亲情,鸣响着繁荣进步的时代强音!(附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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