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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奔驰在光辉的“五·七”大道上
辽宁省新金县原“五·七”干校学员、花山公社革委会主任 阎德宽
进“五·七”干校不久,领导上交给我一条鞭子,叫我赶车。
我接过这条鞭子,脑子里想的很多。二十多年前,我拿过鞭子赶过车。解放后,我放下了鞭子,当起了“官”,一晃就是二十年。二十年来,我渐渐脱离了劳动,从而脱离了群众,脱离了实际。今天,响应毛主席关于“广大干部下放劳动”的伟大号召,决心拿起鞭子再赶车,重新学习,干革命。
一天,我到皮口镇去拉东西,我赶着大车,挥鞭跃马,顺着大路飞奔而去。走着走着,快到皮口镇了。这时,我放慢了车,开始踌躇起来。我心里在想:皮口街上,车来人往,很是热闹。以往,我到这里来的时候,手提公文包,身穿干部服,漫步走在大街上,挺神气的;今天,我手里拿的是一条鞭子,赶个大车,打扮是一副“车伙”的样子,见到熟人该多难为情!我怎么往里走呢!可是,大车不能掉头朝回走,鞭子也扔不了。想来想去,不得主意。一低头看见了身上捆的围裙,觉得太显眼了,就想把围裙解下来,亮点“官”相出来,不由得伸手就把围裙解掉了。
这时候,我耳边响起了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声音:“我们共产党人不是要做官,而是要革命”,“既当‘官’,又当老百姓”。毛主席的教导使我猛醒。想过去,比现在,思潮起伏。
解放前,是在一个大冷的天里,我被迫给地主赶车,穿的是破单衣,冻得浑身打哆嗦。那时候,我手里拿的是受剥削的鞭子,赶的是卖命车,多么渴望能穿上一件棉衣,一双大头鞋,再捆上一条围裙,赶起车来多暖和啊!今天,我穿着解放前渴望穿而穿不到的衣服,挥的是为人民服务的鞭子,走的是光辉的“五·七”道路,为什么会感到难为情呢?难为情的不是因为今天不当“官”,成了普通老百姓吗?难为情的不是因为不当局长,当上了“车伙”吗?要到镇上了,还想尽量掩一点老百姓相,想解掉围裙,尽量露一点“官”相。这就是灵魂深处“私”字的大亮相,“官”字的大表演,就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入党做官论”向我的进攻。我想:今天走在光辉的“五·七”道路上,就是要当一个普通劳动者,我应该亮的决不是“官”相,而是“民”相;决不是局长相,而是“车伙”相。想到这里,我醒悟到:这个围裙解不得!顺手使劲又把围裙带紧了紧,快马加鞭,赶着大车朝皮口街里走去。
说来也巧,走到街里最热闹的地方,见到了皮口公社革委会副主任徐君忠同志。他伸出大拇指冲我说:“你是个好车伙啊!”他的声音,他的态度,是对我多么热情啊!使我心里热呼呼的。
这一天赶车到皮口,对我来说是不平凡的,在我的思想上打了一场“官”和“民”的争夺战。斗争的结果,是无产阶级思想战胜了资产阶级思想。
我决心拿着这条赶车的鞭子,鞭策我永远不脱离劳动,不脱离群众,不脱离实际。鞭策我做一名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先锋战士,鞭策我在“五·七”道路上迅猛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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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跟班劳动就是好
天津市汉沽盐场二分场革命盐工
去年,我们场建立了在职干部分批下放到班组,实行跟班劳动的制度。一年多来,广大干部始终坚持和我们同吃,同住,同学习,同劳动,实现了毛主席关于“干部通过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同劳动人民保持最广泛的、经常的、密切的联系”的教导。
盐场大都是重体力活,劳动强度大。跟班劳动的干部干活挑重担,事事抢在前,干劲特别足。他们说:“艰苦的劳动最能锻炼人的意志,最能改造人的思想。”我们身上流多少汗,他们身上也流多少汗;我们身上滚多少泥,他们身上也滚多少泥。
我们场的盐工大都是在旧社会苦大仇深的老工人,过去没有上过学,文化低,学习毛主席著作有困难。我们分场党总支书记张金星同志在跟班劳动时,一到班组,就抓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和我们一起开讲用会,辅导我们学习。一位工人学习比较吃力,老张就一个一个字教,一句一句地念,非常耐心。干部们这样做,乐得我们心里都开了花。大家说:“这样的干部,完全彻底干革命,全心全意为人民。让他们掌权,我们一百个放心!”
广大干部到班组,实行跟班劳动,精神面貌发生了崭新的变化。干群关系也改善了,填平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在干部和工人之间制造的一道鸿沟。读着毛主席的谆谆教导:“要注意,要他们不要脱离群众,不要脱产,又要工作。”我们齐声赞颂伟大领袖毛主席英明伟大,我们齐声欢呼广大干部参加劳动就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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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毛主席的指示我们最拥护
安徽省芜湖县高山大队贫下中农
毛主席关于“广大干部下放劳动”的指示,我们广大贫下中农坚决拥护;广大干部回到贫下中农中间来,我们热烈欢迎。芜湖市下放干部陈维联同志到我们生产大队后,积极参加集体生产劳动。头几天,她手上磨起了血泡,我们劝她休息。她说:“不要紧,我年轻的时候也劳动过。进城后,当了干部,放松了世界观的改造,身体也养娇了,现在要重新学习,重新锻炼。”
她能吃苦耐劳,越是困难的地方越是要去。春耕生产,防汛,双抢,她都走在前头,和我们一起日夜奋战。特别是防汛期间,她脚穿草鞋,顶风冒雨,成天战斗在堤坝上。她到县里开会,有半天空隙时间,还赶回队里参加劳动。到大队开会背个粪筐,边走路,边拾粪。
她还帮助队里做工作。有几个下乡知识青年,开头不大安心。陈维联同志就去找他们谈心,和他们一起劳动,和他们共同学习毛主席的教导,批判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散布的“读书做官论”、“劳动惩罚论”,使他们很快转变了。我们大队的领导班子,原来有些不团结。陈维联同志就和他们共同学习“九大”文献,斗私批修,做过细的思想工作,使他们增强了团结,促进了领导班子的思想革命化。
贫下中农都说:“毛主席号召广大干部下放劳动,这不仅是给干部一种重新学习的极好机会,也是对我们贫下中农的关怀和支持。干部下放劳动,我们最欢迎!来得越多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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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脸晒黑了,心炼红了
人民解放军总后勤部某部军马场牧工班副班长 刘正祖
去年十一月,总后勤部的一批干部响应毛主席关于“广大干部下放劳动”的伟大号召,下放到“五·七”劳动学校,到我们军马场插队劳动。他们放下背包,拿起铁锹,和我们并肩战斗在草原上。一年来,他们脸晒黑了,手变粗了,心炼红了!
到我们这里来插队劳动的,有年轻的“三门”干部,有白发苍苍的老教授,还有身经百战的老红军。他们一个个朝气蓬勃,和我们住在一个窝棚里,睡在一个土炕上,一起扬鞭放马,爬山牧羊。
有个抗日时期参加革命的老干部,来到军马场下“羊群”,明明有毛驴可以为他驮行李,但他为了刻苦锻炼,硬是自己背着走。一位老教授在羊圈里,手上、衣上粘了许多羊粪,也不嫌脏;抓羊时,摔倒了,爬起来再抓。他们这种继续革命的精神,对我们教育很大。一些过去不安心工作的青年牧工,看到老干部这样能“官”能民,都说:“老革命都在不断立新功,我们更没有理由不革命。”大家一致表示,要向下放干部学习,以艰苦为乐,以劳动为荣,为革命养一辈子军马。
按照毛主席《五·七指示》创办起来的“五·七”劳动学校就是好!干部经过这所革命化学校的锻炼,无产阶级的枪杆子一定能握得更紧,印把子一定会掌得更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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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井冈山下炼红心
江西省下放干部 黄学琪
我是一个“三门”干部,一九六七年从国外学习回来。去年响应毛主席关于“广大干部下放劳动”的伟大号召,来到毛主席亲手创建的老革命根据地——宁冈县,在新城公社插队劳动。
刚听说要我下放劳动,思想上是有抵触情绪的,主要是不想下来当农民,不愿干体力劳动。针对这种错误思想,我反复学习了毛主席的教导:“从旧学校培养的学生,多数或大多数是能够同工农兵结合的,有些人并有所发明、创造,不过要在正确路线领导之下,由工农兵给他们以再教育,彻底改变旧思想。”这才打开了心窍。我问自己:为什么过去连饭都吃不上的穷苦人家的后代,忘了本,不愿干体力劳动,不愿当工人农民?为什么贫农的子女,会一心想成名成家?这都是受了旧学校的害,中了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毒。只有下放劳动,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才能彻底改变旧思想。
我下放到生产队的第一顿饭,是吃当年红军吃过的红米饭,南瓜汤;上的第一堂课,是忆苦思甜的阶级教育课。一开始就受到了深刻的教育。回想在学校里,学这门课,学那门课,就是不学阶级斗争这门课,下放劳动这个大学校真是与旧学校不同啊!
在劳动中,我和贫下中农一起,打着赤脚,挑着担子,爬陡坡,走石路,完全改变了旧学校里“肩不挑担,手不提篮”的状况。秋收以后,广大贫下中农把谷子选了又选,晒了又晒,向国家喜送丰收粮。从生产队到国家粮库,有十五里崎岖的山路,中途要过一个五十度左右的陡坡。送粮的那天,我挑了八十斤谷,走到那个很陡的地方,往下一看是几十丈深的山谷,哗哗响的激流在底下轰鸣,稍一不慎,就有摔下去粉身碎骨的危险。我不禁踌躇起来。可是,贫下中农毫不在乎,挑着百多斤重的担子,一个个赶过了自己。贫下中农“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给了我无穷的力量。我背诵着毛主席语录:“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一鼓劲就稳步把公粮挑上了坡。送下公粮,我们几个下放的同志开了个座谈会。会上,大家批判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三脱离”的修正主义教育路线,决心在下放劳动中彻底肃清这些“刘毒”!
旧学校使我忘了本,走上追求“成名成家”的羊肠小道;下放劳动使我同贫下中农重新建立起阶级感情,开始走上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康庄大道。在下放劳动中,我还想起在国外学习时,看到统治者住的都是高楼大厦,而贫民却住在一些废铁桶里,冬天如冰窖,夏天如火炉,过的是牛马不如的生活。我现在是光荣的井冈山人,一定要胸怀祖国,放眼世界,艰苦奋斗,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以实际行动支援世界各国人民的革命斗争,把反帝反修斗争进行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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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锈铁回炉炼好钢
兰州空军“五·七”干校学员 王永海
去年十一月份,组织上分配我来“五·七”干校,我人虽然来了,思想却还没有下来,认为下放劳动对那些“三门”干部是太需要了,对我并不需要。我出身贫苦,小时拾过煤核,受冻挨饿的苦日子我过过;参军后,风里行军,雨里打仗,出生入死的战斗岁月我经过;在延安,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大生产运动我搞过,算得上是一块经过熔炉炼过的铁,身上的杂质不多了,有什么必要再“回炉”呢?
可是,事实很快教育了我。
一次,我和同志们顶着雨去撒化肥,棉衣淋湿了,手冻得发麻,脑子里闪出一个念头:“苦,真够呛!”
“狠斗私心一闪念”,苦的念头一出现,我就斗。我想起了解放战争中打榆林时的情景。当时冒着大雨急行军,追敌人,不仅衣服湿透了,背包也浇透了。宿营后,就沤着湿被子睡,大家还有说有笑,并不觉得苦。那时一心一意想的是早打胜仗,多打胜仗,消灭蒋匪帮,解放全中国。脑子里装的是“革命”两个鲜红的大字,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苦呢?现在淋点牛毛雨,干了一点活,就觉得苦得够呛。这是怎么回事呢?
我一遍又一遍地学习毛主席的教导:“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以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乐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可能生长。”我明白了,不是什么苦得够呛,而是自己娇得够呛,变得够呛了!我这块经过革命熔炉炼过的铁生锈了。我身上的杂质不是不多了,而是很多了。领导上让我到“五·七”干校这个革命大熔炉里重新锻炼,对我来说,也是太需要了。我决心抓住这个重新学习的极好机会,经受艰苦锻炼,把自己炼成一块真正对革命有用的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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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劳动中吸取政治营养
上海星火铁工厂革委会负责人 顾荣坤
在“九大”期间,毛主席谈到新选进中央委员会的一些同志时说:“要注意,要他们不要脱离群众,不要脱产,又要工作。”这是毛主席对我们参加“三结合”领导班子的群众代表的最大关怀,最大爱护。
一九六七年三月,我们厂成立了革委会,我由一个普通工人被推选为革委会负责人。这时,一位老工人叮嘱我说:“你们可千万不要走‘三脱离’的老路啊!”老工人的话语重心长,表达了全厂工人对我们新老干部的爱护和期望。
我厂革委会里,有两个老干部。一个十几岁就进厂当学徒,一个很早就参加了人民解放军,都是很好的同志。但是,他们当了干部后,经常蹲在办公室里,长期“三脱离”,结果在文化大革命初期犯了错误,受到群众的批判。
老工人的叮嘱,老干部的教训,使我认识到,要永远保持工人阶级的本色,就必须不脱离劳动,不脱离群众,不脱离实际。所以,在革委会成立以后,我就回到原来的生产小组,跟班劳动。
我十三岁就进厂做工,到现在已有二十一年工龄。文化大革命中和同志们一起造走资派的反,不怕打击,不怕围攻。因此,我自以为没有什么私心了,到小组劳动,只是联系联系群众,根本没有想到还有改造世界观的问题。但是,事实并不是这样。经过参加劳动,原来看不到的事情看到了,原来想不到的事情想到了,密切了和群众的联系。一次,我听说一个小组有两个工人对工作不安心,纪律松懈,还和小组长顶撞。我就简单地提出把他们两个人调出这个小组,换个“环境”。有的工人当场对我提出批评:“毛主席教导我们:‘要过细地做工作’。你这样做,不符合毛主席的教导。”这个批评,对我教育很大。我联想到,过去走资派用管、卡、压的办法,来对待他们觉得“不称心”的工人,一不如意,就调离职务。现在,我这种想法和做法,如果不注意,就要穿新鞋走老路。这不是一个小问题,而是一个执行什么路线的大问题。我觉悟到这一点,就向群众做了检查。象这样的意见,坐在办公室里是不容易听到的,只有在劳动中和群众打成一片,才能经常听到这样的批评,及时改正自己的缺点,促进思想革命化。
后来,我曾一度脱离了班组,脱离了劳动,就象鱼儿离开了水一样,思想空虚了,做事心中无数了,身体也变娇了。当我又回到班组参加劳动时,干了一天活,腰酸背痛。这件事深深地教育了我,使我认识到,必须遵照毛主席的一贯教导:“坚持干部参加集体生产劳动的制度。”否则,人就会变懒,思想就会变修,就会慢慢地走上背离工人阶级的道路。
我决心永远扎根到班组,永远不脱离生产劳动,不断地改造世界观,为无产阶级掌好权,用好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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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在江西省宁冈县集体插队劳动的下放干部,深深体会到参加集体生产劳动,是重新学习的极好机会。这是他们正和贫下中农一起劳动。
本报记者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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