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版(立法与执法)
专栏：社会视点
刑讯逼供为何屡禁不止
本报记者 毛磊
今年7月2日，广西河池市东棉坳抢劫杀人案重新开庭审理，真凶被绳之以法，而此前已被判重刑的两名冤案顶替者被宣告无罪。中国人民大学教授何家弘说，“刑讯逼供可以使顽固不化的犯罪分子逃避法律的制裁，还可以使意志薄弱的无辜者受到法律的制裁”。
现代法治国家都有明文规定，禁止刑讯逼供，我国的法律亦不例外。但是，刑讯逼供现象在我国却仍有不同程度的存在。为什么会如此？任何行为都受到意志的支配，那么，意志又为何支配一些人去实施法律所禁止的刑讯逼供行为？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排除非法证据效力
近日，河北版的“处女卖淫案”有了一审结果：4名涉案民警犯非法拘禁罪，分别被石家庄市长安区人民法院判处一年至两年有期徒刑。据悉，去年8月20日，河北省行唐县公安局翟营派出所4名民警以涉嫌卖淫为由，先后将吴小玲等3名女青年带至派出所刑讯逼供，持续非法关押达60小时以上。之后吴小玲进行妇科检查被诊断为“处女膜完整，未发现撕伤痕迹”。
今年9月，公安部发布了《公安机关办理行政案件程序规定》，该规定有利于规范公安行政执法行为，保护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的合法权益。规定共15章205条，基本涵盖了公安机关办理行政案件各个环节。然而这一规定最让人关注的是，明确严禁刑讯逼供和以威胁、引诱、欺骗或者其他非法手段收集证据，规定以非法手段取得的证据不能作为定案的根据。这是公安机关在执法程序中明确排除非法证据的效力。有关人士认为，此举有利于从根本上防止刑讯逼供等非法取证现象的发生，符合保护人权的要求，是一个重大的制度进步。
这次公安部的规章的出台首次提出了刑讯逼供获得的证据不能作为定案依据，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虽然刑诉法第32条、人民警察法第22条、监狱法第14条，还有《公安机关办理刑事案件程序规定》第8条都规定了严禁刑讯逼供，但都没有明确此行为产生的后果。而此次规定则明确了只要有刑讯逼供存在不管逼出来的口供是否真实一概不能使用。
分析刑讯逼供产生原因
刑讯逼供的错误首先是在宪法层面上的，公民的人身权利应受到法律保障不受伤害。根据无罪推定原则，犯罪嫌疑人在判决有罪之前享有除侦查需要限制人身自由以外的一切公民人身权利。
在我国大力推进程序法治的今天，刑讯逼供为何屡禁不止？
法律专家分析主要有这样几个原因：
——立法上对刑讯逼供的禁止性规定过于笼统，对于与严禁刑讯逼供有关的重要内容则没有规定或规定得不够明确、不够彻底，这都有待于进一步补充和完善。
——侦查机关司法工作人员特别是有关负责人在诉讼观念的认识方面存在偏差。单纯追求破案立功，片面强调诉讼效率，认为刑讯逼供不可避免，迷信“口供是证据之王”等导致“刑讯逼供有理论”仍有市场。
——办案人员法制观念特别是程序法制观念淡薄，业务素质不高，同时侦查手段落后，破案技术低下，在取证方式上较大程度上依赖口供，以至于往往置刑事法律规定和犯罪嫌疑人、被告人之人权于不顾，而搞刑讯逼供。
——对刑讯逼供缺乏一套完整有效的监督机制，司法实践中往往出现监督软弱无力，流于形式的消极现象，以致难以对刑讯逼供起到有效遏制作用。
——由于对刑讯逼供的危害后果认识不足，再加上司法实践中一些公安司法机关负责人的庇护，造成对刑讯逼供人员的处罚不力，不足以起到应有的震慑作用。
导致冤假错案发生
刑讯逼供现象产生的原因可能基于各种不同的动机，但一般来说，最基本、最普遍的动机是为了破案，也就是说，多数情况下，刑讯逼供并非出自于恶意。因为痛恨犯罪是人们的普遍情感，当有人面对一个可能罪恶累累的犯罪嫌疑人时，当有人认为某个犯罪嫌疑人狡猾抵抗时，任何人都不由得心头火起。同时，不打不招又历来是犯罪分子的一种普遍心理，只要有一线机会尚存，绝大部分犯罪分子都不会主动放弃逃避制裁的希望。
基于这两方面的原因，古往今来，刑讯逼供便时时成为突破犯罪嫌疑人心理防线，迫使其从实招来的一种手段。还有些人在道义上和理智上反对刑讯逼供，但当自己被偷了钱包时，也恨不得将周围的人都搜查一遍，甚至会不由自主地大打出手，逼迫窃贼供出作案情况；更不要说当怀疑自己的孩子有错误时，也会以打骂的方式逼迫其供出真情……这种普遍存在于人们思想深处的暴力倾向不容易彻底消除，因为长期以来，它已经形成一种思维定式和行为惯性。
司法实践中，与这种普遍心态相联系，便是“口供是证据之王”的观念难以消除。虽然法律明确规定，只有口供没有证据不能定罪，其他证据充分而没有口供的也可以定罪。但是，依据口供定罪的做法依然存在，因而，获取口供仍然是侦查、讯问中的主攻方向。同时，在侦查犯罪的各种方式中，逼取口供既是一种最原始、最简便的方式，又可以成为获取其他证据的突破口，则更容易成为被首选的方式。也许正因为如此，当人们理智地制定法律的时候，却难以抗拒自己的认识和行动。
由于上述种种观念和现象的影响，在我国目前的侦查、审讯过程中，刑讯逼供现象便时有发生，至于连续疲劳审讯、诱供、骗供、强迫在预先写好的供词上签字等变相逼供现象则更严重，甚至有些证人也被关押起来，遭到刑讯逼供或变相刑讯逼供。近几年来，律师在代理诉讼中发现，被告人控告被逼供的案例有增多的趋势，有的在出具了不利于被告的证言后又深感痛悔，甚至要求出庭纠正或者事后声明改变证言的案例也时有发生。值得注意的是，一旦出现了证人改变证言的情况，控方往往首先将矛头指向辩护律师，怀疑是律师威胁、引诱证人改变了证言。
刑讯逼供不仅可以导致冤假错案的发生，而且还直接干扰了刑事诉讼的过程。有的情况下，甚至由于刑讯逼供问题严重而致使起诉或庭审活动无法正常进行，也有些确实有罪的案件因刑讯逼供的干扰而无法查清事实，最后变成了一桩糊涂案。
刑讯逼供现象之所以能在人类社会发展的历史中长期存在，那是由于人们的觉醒程度还不足以认识到它对于社会整体发展的危害性，由于受到刑讯逼供而被冤屈的毕竟是少数，因此，这些人的感受和呼声便常常被淹没而无碍大局。但是，在社会的个体权利与价值已经日益受到重视的今天，在法律日益成为调整社会政治生活和经济生活主要手段的情况下，人们的思维方式必将发生根本性的转变；出于对法律的信任和对公正的追求，人们不仅不会漠视少数人被侵犯的权利，而且会设身处地地想到在同样遭遇时如何保护自己的权利。我们必须看到，放任刑讯逼供的后果将不堪设想。因为，刑讯逼供所侵犯的已经不只是少数人的权利，而是国家法制建设的根基。在人类社会已经走向高度文明的今天，刑讯逼供现象已经成为破坏司法公正、侵犯人权，从而影响依法治国大局的严重障碍。
第14版(立法与执法)
专栏：
构筑申诉快速平台
——石嘴山市检察院为民办实事纪事
本报记者 杜峻晓
民事行政检察是检察工作的一项重要内容，事关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也是检察机关树立“人民检察为人民”形象的重要所在。宁夏石嘴山市检察院在新一届院领导的带领下认真践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把人民“满意不满意、赞成不赞成、支持不支持”作为该院工作的出发点和落脚点，赢得了群众称赞。
为方便群众控告、申诉，石嘴山市检察院制定实施了《控告申诉工作首办责任制》。实行谁接待谁办理，做到“进门一张笑脸、坐下一杯热茶”，实行家常式谈话，并当场给予答复。切实帮助群众解决实际问题，拉近了和群众的距离，由于处理及时，避免了多起集体上访事件的发生。
今年5月，在接待完一位长途跋涉、好不容易才找到检察院的上访人后，检察长陈胜利陷入了深思。老百姓打官司太难，想申诉、抗诉的又找不到最佳途径，找到检察机关的才知道法律就是法律，法院公正的判决和自己的想法还有一定距离，费时费力又费钱。如何让百姓就近知道判决的公正性并对有争议的判决及时提起抗诉，切实为民服务？深思熟虑之后，一个新的思路在陈胜利脑海中形成。
今年6月初，在对全市几十家律师事务所认真考察的基础上，石嘴山市检察院与太西律师事务所通力合作，在宁夏率先成立了第一家“受理民事行政案件代理申诉处”，变被动服务为主动服务，让附近的当事人再不用跑冤枉路多头申诉。在这里，事务所的工作人员会细致耐心地向当事人解疑释惑，对已发生法律效力的而律师认为有争议的判决、裁定，事务所及时移交检察机关，由检察机关核实后进入抗诉或提请抗诉程序。对于从法律上讲是公正而在情理上讲有差别的判决，代理申诉处的律师们会耐心劝解，告诉当事人如果再打官司只会增加诉讼成本、费时费力，把矛盾及时化解在第一道关口。在检察官的帮助下，律师事务所把受案范围、诉讼程序等制图上墙。为帮助群众了解更多法律知识，检察院把一些典型案例做成“以案释法”宣传册，通过事务所发放给求助群众。检察院还通过各种形式的宣传让群众知道自己的权利，知道检察院是法律监督机关。如果对法院的判决有异议，可以到检察院或检察机关指定的律师事务所讨个说法。
几个月的实践证明，“民事行政案件代理申诉处”推行的各种便民利民措施深受群众欢迎，检察机关也树立了良好形象。在总结经验的基础上，石嘴山市检察院日前已把此项工作在全市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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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河北保定市市委领导注重市交通畅通工程的科技含量，深入一线，亲临指导。图为近日市委主要负责人在市公安交通指挥中心现场办公。
（任保发 王常顺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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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寻找身边的肖玉泉
写在生命禁区的人生
——记武警西藏日喀则支队长尼玛扎西
赵兴林 李成林 张兴泉
38岁的尼玛扎西上校现任武警西藏日喀则支队长，今年1月到任。他21年的军旅生涯的前20年是在阿里度过的。阿里是西藏最艰苦的一个地区，素有“生命禁区”、“世界屋脊的屋脊”之称，氧气含量不足平原地区的50％，尼玛扎西在这里一干就是20年。资料显示：尼玛扎西参加值勤、处理突发事件120余次，亲手抓获各类犯罪分子100余名。
1998年6月，他带领35名官兵，历时4昼夜，艰难跋涉600余公里，将抢劫杀人后仓皇逃窜的6名犯罪嫌疑人抓获归案。
1999年3月的一个深夜，他带领22名官兵，没费一枪一弹，在零下30多摄氏度的严寒中，仅用2个小时，将特大盗枪案犯抓获，追回被盗枪支和各类弹药。
2000年6月，他带领官兵仅用40分钟时间就将为非作歹、为害一方的庞老大团伙20余人一网打尽，铲除了社会毒瘤。
尼玛扎西生活节俭，酥油茶、糌粑面是他的主食，一包青稞面，成为下基层的“宝贝”。有几次他到驻镇中队检查工作，返回支队时已开过饭，炊事员准备为他重新做饭，他却让炊事员拿包榨菜，用开水将剩饭一泡吃起来。
尼玛扎西自己生活俭朴，却十分关心他人。札达县中队战士邓光伦的父亲病逝母亲病重，家中困难重重，他一次捐赠1000元现金。孔繁森小学特困生拉巴因家庭无力支付到内地西藏中学读书的费用而面临辍学，他带头捐赠500元。1997年8月至1998年4月，阿里地区遭受百年不遇特大雪灾，政府号召向灾民献爱心，他先后捐款捐物折合人民币2500余元。近几年，尼玛扎西共捐款捐物折合现金4万余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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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我以热血献消防
陈德慧
今年“五四”前夕，黑龙江省大庆石油管理局消防支队一中队战斗班长杜伟荣获了大庆石油管理局十大杰出岗位能手这一荣誉称号，他是大庆消防系统中的惟一一名消防队员。
杜伟，29岁，11年来一直战斗在油田消防安全保卫第一线。
训练场上，他苦练硬功，争做表率。训练时，肩膀被硌破，手指被磨出水泡，胳膊腿练肿了，腿上的皮磕破了一层又一层，身上的伤疤添了一道又一道，先后5次被评为支队业务训练标兵和杰出青年岗位能手，并于2002年被省消防总队授予“省级消防技术能手”光荣称号。
十几年来，他和战友们一起成功地扑救了300余起火灾。哪里有火险，他就冲到哪里，哪里最危急，哪里就有他的身影。他参加了1·1采油一厂三茵洗浴中心特大抢险救灾、9·16大庆油田化学助剂厂特大火灾、中一联合站油泵房爆炸亡人火灾、3·27菜市场特大火灾等灭火战斗，经受住了一次次生与死、血与火的考验。他曾先后7次受到支队通令嘉奖和通报表彰，并多次荣立战功，2001年被评为局劳动模范，2002年被评为局杰出贡献职工，堪称新时期消防战士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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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江西省南康市交警大队积极组织民警深入城区中小学校、幼儿园开展交通安全知识宣传。该大队派出10名民警长期担任各校交通安全辅导员，几年来，义务为中小学生讲课1万多次，送出安全知识画册3万多份，深受学校师生和家长好评。图为民警辅导员在该市逸夫小学为学生上交通安全课的情景。
（严志金 杨小明摄影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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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洛阳中院便民措施受欢迎
本报讯 为解决告状难的问题，今年初，河南洛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制定了改善接访环境、进行诉讼指导、全面推行院长接待日制度与首访负责制等二十项措施。经了解，这些措施实施几个月来，有效地提高了洛阳中院的办案质量和工作效率，并尽可能地降低了诉讼成本。据介绍，公开审理、诉讼档案公开、收费公开、接受群众监督等措施，既保障了当事人的权利以及办案的公正性，也极大地方便了群众，因而受到了群众的普遍欢迎。（席书堂 姚春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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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昌车站派出所端正执法思想
本报讯 南昌铁路公安局南昌车站派出所结合辖区工作量大、流动性大，接触人员多的特点，推出了民警《立警为公执法为民》工作手册，以端正民警的执法思想，规范有关工作程序，民警积极根据手册上的要求和规定忠实地履行职责，受到了广大旅客的称赞。（刘国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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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启东警方开展读书活动
本报讯 江苏启东市公安局党委鉴于治安形势日益严峻和警力严重短缺的现实，向素质要警力，在全体民警中开展了“每人每月读一本好书”活动，内容涉及法律、外语等方面，同时开展学习心得评比、演讲比赛等活动来检验读书效果。此外，该局还建立了“民警夜间培训学校”，举办各种业务讲座和培训来提高民警素质。目前该局已跨入全市行风评议的先进行列。
（施立新 陈忠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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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滑县交警向多功能警察转变
本报讯 为了使公安交警适应新形势的需要，河南省滑县公安交警大队提出了“向知识要警力、向科技要警力、向素质要警力，培养交警向多功能复合型警察转变”的工作目的，他们分期分批派员到各大公安院校深造，拓宽公安知识领域；强化基本功，提高交警综合业务技能；改变过去单一考核模式为多功能警察本领考评。（张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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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西宁车管所探索新型服务模式
本报讯 青海西宁市公安局交警支队车管所民警真心诚意为群众服务，在提高民警素质的同时努力改善软硬件设施，不仅解决了建设资金的困难，还实施科技强警战略，将所有车管业务纳入微机管理，提高了工作效率。此外，这里还与有关部门合署办公、实行“一条龙”综合办公服务体系，很好地方便了群众，探索出为民服务的新型模式。（王煜
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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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定陶国税打击偷逃骗税行为
本报讯 山东省定陶县国税局最近以打击偷、逃、骗税违法犯罪行为为重点，大力整顿和规范税收秩序。他们抓好重点行业的税收专项检查，通过选择税收秩序较为混乱的乡镇、街道，偷逃税比较普遍的行业，坚决打击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特别是利用金税工程防伪税控系统虚开和倒卖增值税专用发票的违法犯罪活动，在严惩发票“供给方”的同时，加强了对发票“需求方”的查处，依法严惩违法取得和非法使用发票的单位和个人；严肃查处了利用做假账隐瞒收入进行偷税的违法行为；有效查处了一个伪造发票的违法犯罪团伙，从源头上切断了假发票的运转链条。（王彤 信爱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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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执法者风采
为了让群众心里踏实
——石狮市公安局实践“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侧记
本报记者 蔡小伟
小点子发挥大作用
“这里的小巷十八弯，这里的灯光亮如昼，这里的治安好太多……”见到自己女儿下完夜班安全归来，福建石狮市退休的音乐教师蔡大妈不禁高兴地哼起了自创的歌曲。
然而，几年前这里却不是这样。福建石狮是个老城区，一到夜晚，巷道昏暗，只能借助巷旁的民房灯光通行。如此“宝地”引来了一些不法之徒的觊觎，抢夺和盗车案一度高发，附近居民特别是需上下夜班的居民出行时常提心吊胆。蔡大妈所居住的湖滨办事处的仙迹居委会，正是属于这个不安全地带。
公安局领导获悉这一情况后，立即发动民警深入各辖区开展调查研究。几天后，一名责任区民警想出了方法———实行“灯光工程”。派出所协同各村（居）委会共同筹资30多万元建立“灯光防范工程”，在人口密集的巷道安装路灯，使辖区各个巷道亮起来，缩小了可能犯罪的空间，大幅度减少了徒步抢夺和盗车案件的发生。与此同时，湖滨所又出了个小点子：实施“巷道铁门工程”，针对犯罪分子常常实施盗抢犯罪后迅速遁入两旁民房之间暗道的情况，积极动员小巷两旁居民在不影响正常出入的情况下，在犯罪分子作案后容易逃跑的暗道安装铁门。两项举措一实施，盗抢案件立即大幅下降，仅湖滨辖区就下降了20％。一个小小的建议发挥了大作用。
为了征得更多的点子，石狮公安局大兴调查研究之风，对具有实用性、科学性、建设性的好建议或好点子，给予精神和物质奖励，并将此项工作列入全年民警“绩效考评”范围。活动中，各警种、各单位民警则深入辖区各村（居）委会、各警务区，特别是深入贫困居民、外来务工者和困难群体，了解群众“最渴望什么、最需要什么、最担心什么、最害怕什么、最痛恨什么”。在踏踏实实的调查研究基础上，民警们再向局党委提出切合实际的100多个建议和点子。
风险保障让群众放心
看着从店门口走过的巡防队员，再看看抽屉内放着的社区保安巡防队、保险公司共同签订的保险协议书，在石狮市市区群英北路经营服装生意的林小姐感到心里踏踏实实：“有公安局牵头为我们签订保险协议，我们再也不用担心因财产被盗抢而蒙受损失了。”林小姐所说的“保险协议”是由石狮市公安局凤里派出所、凤里社区保安巡防中队和石狮市人民保险公司三方共同签订的《治安特约保险协议》。该协议规定，在社区巡防队巡逻区域内，被保险人财产遭受入室盗窃、抢劫，经公安部门立案三个月后未破获的，保险公司负责赔偿被盗抢的财产损失，赔偿最高额度达到2万元（居民户为1.5万元），保险费则由社区保安巡防队每年向保险公司一次性交纳。
在福建省率先实行的这项治安防范风险保障机制受到了石狮市民的普遍欢迎，也产生了很好效果。根据省市城调队测评，群众对社会治安的满意率由严打初期的80％上升至今年6月份的90.8％。
夏日，记者徜徉石狮的大街小巷，不时看到民警带领身着迷彩服的社区治安巡防队员，在各大路口设立治安检查卡点；穿梭厂房和闹市，也时常瞧见厂、店联防队员一丝不苟地巡逻防范；进出居民小区，更能看到活跃着一支支离退休干部组成的“夕阳红”治安劝导队；而被聘请为“义务治安员”的全市2000多名“摩的”司机则无处不在……
“三零”目标诠释服务新风
“公安工作也出生产力”，这是石狮公安局的座右铭。他们从部门利益的束缚中解脱出来，为经济发展创造良好的软环境，并以“零门槛、零距离、零投诉”的目标，制定出台了为民服务的28项措施，于6月1日开始实行。
“28项措施”内容包括：群众申办有关证件（明）或有关手续的，凡符合法定条件且提供完整材料的，一次办结；对境外投资者和高科技人员来石狮能够提供出入境手续完整的、对重点企业聘用外籍管理人员和技术人员要求办理常住证明以及对企业人员申请赴港澳地区或出国（境）从事商务活动的，在2个工作日内报送上级审批；改进户籍管理制度，放宽户口迁移条件，对外来人才和务工人员办理落户实行优惠政策；积极探索无单位依托的户口管理模式，对自愿来石狮落户、无单位依托的大中专毕业、专业人才，由派出所协调有关部门设立专门集体户，先为其办理户口迁入手续，而后再理顺关系等等。
石狮市林边塑料玩具有限公司的总经理洪先生深切体会到了28项措施给他们带来的方便。6月5日，洪先生的公司急需派3名业务员于6月7日赴香港参加商贸洽谈会，但时间紧迫，按正常的办证渠道已经来不及了。这时他想起了石狮市公安局刚刚出台的服务群众28项措施，于是抱着试试看的心理到出入境科预约了送证服务。6月6日下午，当出入境管理科民警准时将证件送到了洪先生手里的时候，他激动地握着民警的手说：“石狮市公安局出台的28项措施真是为群众办了一件大实事、大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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