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派在粉饰农奴制
(1913年3月9日〔22日〕)
自由派历史学家,立宪民主党的领袖米留可夫先生,不久前在《言语报》的一篇社论中写道:
“俄国的社会不平等〈农奴制〉比文明世界的任何地方都显得更加脆弱,形成得更加偶然。它毫无反抗地〈!!!〉就草草让了位。米柳亭和索洛维约夫轻而易举地实现了斯特罗加诺夫伯爵早在亚历山大一世时就预言有可能实现的东西。”
所有自由派历史学家和一部分民粹派历史学家都在粉饰俄国的农奴制和农奴主的国家政权,这我们已经看惯了。但是象我们引证的这段话那样可耻的“妙论”,却不是所有这类历史学家都说得出口的。俄国的农奴制和农奴主领主阶层不是脆弱的,也不是偶然形成的,而是“比文明世界的任何地方”都要“牢固”得多,坚实得多,强大得多,权力大得多。它不是“毫无反抗地”,而是经过最激烈的反抗才让出了它的一小部分特权。要不然,自由派先生也许会给我们指出“文明世界”中类似车尔尼雪夫斯基的遭遇这样的例子吧?
米柳亭和索洛维约夫本人就维护农奴主的特权,主张为这些特权付出非常重的“赎金”。米留可夫先生闭口不谈这一点,就是在歪曲历史,因为历史证明农奴主的特权、无限权力和无上权势在米柳亭及其同伙以后,在“他们的”农奴制改革以后的半世纪里还是“富有生命力”的。
为什么自由派历史学家要粉饰农奴制和农奴制改革呢?因为他们在实行这种改革的活动家身上看到了他们所喜爱的对农奴主的卑躬屈节,看到了他们引以为快的对民主派的恐惧心理,看到了合乎他们心意的与反动派勾结的意向,看到了他们所熟悉的粉饰阶级斗争的勾当。
这里谈的是遥远的过去。然而自由派(“自由派的仪表,官吏的灵魂”[21])当时和现在对阶级斗争所采取的态度是同一类性质的现象。
米留可夫先生在粉饰农奴制的同时,也就绝妙地勾画了自己,勾画了自己的党,勾画了自命为民主派以愚弄头脑简单的人的整个俄国资产阶级自由派。
载于1913年3月9日《真理报》第57号 译自《列宁全集》俄文第5版第23卷第16—17页 |
注释:
[21]这里是套用俄国诗人尼·阿·涅克拉索夫《摇篮曲》中的诗句:“你有官僚的仪表,无耻之徒的灵魂。”(见《尼·阿·涅克拉索夫选集》1947年俄文版第4页)这首诗通过一个官太太在哼摇篮曲催儿子入睡的形式,对俄国官僚阶层进行了辛辣的嘲讽。——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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