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XII—1346][305](工联决不会允许自己的会员的劳动报酬低于这个平均率。)
“假定该部门的全体工人拥有足够的熟练程度,能够挣得通常的工资率(在特殊部门中)……实际上他们全体具有足够的熟练程度,例外的太少了,以致不能计算在内。”(同上,第20页)
如果在支付计日工资的同一生产部门中,一个工人一天生产的比另一个工人多得多,那么
“通常企业主本人竭力想从工人的这种技巧中得到好处,一般来说,这样做的结果是使工人的技巧转化为正常的劳动量”。
如果一个工人特别出众,
“也不会多付给他工资,如果多付给他工资,那么也不会与他完成的剩余劳动相适应。这就是指责工人不愿意干多于一定量的活的真正原因……希望工人多干活,实质上就是希望缩减工资,如上所述,这就是对划一工资率极度不满的原因”。(同上,第20—21页)
计日工资和计件工资。
“伦敦的排字工人通常是拿计件工资,计时工资在他们那里是例外。相反地,各地的排字工人通常是拿计时工资,计件工资是例外。伦敦港口的造船工人拿计件工资,英国其他港口的造船工人则拿计时工资。其实,各部门反对计件工资,主要是对以下情况不满:如果工人在计件工资中有可能挣得很多,企业主就会力图降低劳动价格;这种制度常常被用来作为降低工资的手段。”(同上,第22页)
登宁关于企业主的冒险讲得很好。(笔记本第17页及以下各页[306])
工资。
“因为工人的社会状况完全取决于他们得到的工资,所以他们大多数人都明白,他们的神圣职责是利用这些手段〈工会〉来维护他们的工资。”(同上,第7页)[XXII—1346][307]
***
[XXII—1351]{为提高利润率而节约不变资本。(煤矿。)
在所有者或煤矿主之间,由于向不同的市场供应煤炭而在每个地区盛行竞争的情况下,除了为克服最明显的肉体上的困难所必需的费用之外,不再花别的费用;在煤矿工人(他们的人数通常总是过多)之间存在着竞争的情况下,煤矿工人情愿冒极大的危险,忍受最有害的影响,为的是挣得比附近的农业人口略高的工资,此外,还因为此类劳动能使他们的儿女找到挣钱的机会。这种双重的竞争……使大部分煤矿只有极不完善的排水设备和通风设备;往往是竖井建造得很差,支架很糟,机械师不够格,坑道〈采煤的工作面〉和车道设计和修建得不好;结果是生命、肢体和健康遭到损害,关于这方面的统计展示出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景象。”(《矿山童工调查委员会的第1号报告。1841年4月21日》第102页)}
[XXII—1352]{儿童劳动。过度劳动。如果说,儿童在工厂里的劳动妨碍他们的肌肉发育,那么在煤矿则相反。工人,特别是儿童和少年的
“过度劳动引起肌肉过份发达、身高受阻、步态畸形、头疼、背疼等等”。(同上,第134页)
童年(矿工)肌肉用力过度会引起肌肉反常的发达。
“肌肉的发达如此不成比例完全不是机体健壮的标志,相反,是整个机体由于过度供给这些肢体营养而衰竭的证明;肌肉的这种营养过度使整个机体衰弱而不是增强,这种现象可以从现在收集的材料中看到,这些材料无疑证明:在这种情况下,机体一般地停止生长,特别容易害病和早衰早亡……在煤矿中使用儿童劳动,使童年期延长,成年期缩短和过早地衰老和死亡。”(同上)“成年矿工的工作几乎完全是在天然煤矿‘采’煤;根据天然的矿层及其分布状况,有各种不同的采煤方法。儿童和少年的工作主要或是开关煤斗车必须经过的小门,这些小门必须即时关上,不使通风受影响;或是从掘煤的坑道或工作面把煤沿着地下运输坑道搬运到井筒的基地上;而且,在英国北部大煤矿区中,这段距离从最近的到几英里长的不等,在那里开采的深度要求费用昂贵的同一矿井采掘大面积的矿床。”(同上,第107页)“不管这种事实如何令人吃惊,正是在这种矿井中,儿童健康不遭受巨大的和无可挽救的损害,活就干不完,儿童在最小的年龄就干活,哪怕是把他们当作活的和会动的蜡台〈参看狄奥多洛斯的著作[308]〉,或者为了不让老鼠偷食;恰恰在这样糟糕的矿井下,还使用女孩子。”(同上)
反对工业家的强大舆论引起了工业家们的反控诉,而他们感到满意的是,童工调查委员会证明,在其他许多部门中资本也使用儿童劳动,甚至比煤矿中更恶劣。}
{非熟练劳动在工人阶级中占多大比重,可以从赛米尔·兰格在《国家的贫困,贫困的原因及防止办法》(1844年伦敦版)一书中所作的以下估计大致看出来。据他计算,从事非熟练劳动的全部人口为1130万人{其中包括仆役}。中等阶级(其中有下层职业的人,还有作家、商人等等,小店主和各种零售商,租地农场主,手工业者和工人阶级本身的贵族)为465万人。人口中的贵族(资本家、贵族和上层职业的代表)有100万人,而赤贫、罪犯、娼妓、流浪人口有150万人。但是,作者本人说,这个计算数字不确切,因为后者的人数有200万到225万,或者占全部人口的1/7至1/8(第51—52页)[309]。}[XXII—1352][310]
***
[XXII—1400]{土地的资本主义耕种:
“土地要种得比较好,就必须减少播种一英亩所需的种子和完成这一工作所需的动力(马力等等)。”(《联系奢侈品、通货、税收和国债对当前谷物价格提高原因的研究》1773年伦敦版第13页)
(作者:狄克逊;他也是《古代人的耕作》[1788年爱丁堡版]一书的作者。)
地租。上引著作中也摘引了《论苏格兰和英格兰等地最近的商业灾难》一书(1772年伦敦版),该书作者(除其他一切之外,他力求增加流通中的货币量,而《原因的研究》的作者则表示反对;见厚笔记本第245页[311])抱怨地租急剧增长。他说,土地所有者持这样的意见:
“地租增加是改善农业的第一步〈《论苏格兰》第36页〉,地租在全国(苏格兰)普遍急剧增长,而在某些地区增长到这种程度,几乎不能满足租地农场主绝对必要的消费。”(同上,第38页)因此,许多租地农场主不得不迁移到美国去。(同上,第51—52页)
在《原因的研究》(1773年)这部书中,把英格兰谷物价格提高的部分原因说成是,随着肉类需求的增长,大部分土地变为牧场,在英格兰
“耕地不停地种,而其他土地,不论是草地或山地牧场,则不断留着种草”。(第15页)
按照苏格兰的土地不断轮换种草和谷物的办法,谷物和肉的产量增长了。按照英格兰的办法,谷物减少了,肉增加得不多,不过肉来自饲养得很好的牲畜。因此,他认为英格兰土地耕种得不合理是(撇开歉收年不谈)谷物价格等等增长的原因。
“实情是,从前作为耕地的我们的大量好地,现在种草了。”(同上,第9页)“谷物总量减少,因此谷物价格必定增长。”(同上,第17页)降低谷物价格的手段之一,是“自由输入”谷物。(同上,第73页及以下各页)
但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制造业摆脱困境,除非
“降低材料和劳动的价格,但这只有降低谷物价格才能做到。租地农场主的情况与制造业主不同。因为所有不久前出租的农场的地租,与它们产品的目前的高价是相适应的,所以,如果这个价格下降,这些农场的租地农场主无疑要破产”。(同上,第81页)“为维护农场主的利益应该怎么办呢?是否应该求土地所有者对农场主开恩呢?”(同上,第82页)“有这样的人(土地所有者),他们对自己的租地农场主的同情,还不及对孟加拉的穆斯林或者圣文孙特岛上的加勒比人的同情。他们沉湎于淫逸放荡的生活或者吝啬到极点,把管理土地的事务委托给这样一些人,这些人的全部功劳就在于他们是做生意的行家,他们越是精于卑鄙的欺骗和狡诈的技俩,身份就越高。”(同上,第83页)
因此,如果通过“自由输入”或“调整货币流通”(第84页及以下各页)来重新降低价格,那就没有必要
“破坏他们的租地契约……如果地租按照商品的价格下降,那么他们(土地所有者)将照旧能生活得象现在这样好”(同上,第84页),
(原因就是商品价格下降)。
[XXII—1401]他认为,[谷物价格提高]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纸币发行量过多。他赞同《通货原理》[312]。谷物价格提高的下一个原因,他认为是税收。
“税收使所有商品的价格提高。”(同上,第89页及以下各页)
他还把谷物价格的提高同国债的增长联系起来。只有一种税收不产生
“这样坏的结果——股票持有者的税收”。(第89页)
除了税收以外,[提高商品价格的还有]
“收税人的花费”。(第92页)
他建议,
“在薪金和养老金开支这一项中,每年节约100万或200万”。(第93页)
对什一税实行货币估价,就象苏格兰早就实行的那样。(第103页)瓜分公有地。(第104页)
“在国内,由国家出资修建道路。”(第105页)
有了道路,农场主不仅可以打开市场,而且
“可以买到外国肥料来改良自己的土地……位置的优越性由全体分享”。(同上,第106页)
地租增长的原因是什么?
并不是歉收,因为
“如果谷物价格由于收成不好而提高,那么土地价值照旧,农场主就不能……按照这样的提价来支付更高的地租;他运往市场的产品量减少”。(同上,第6页)
改良土地也不可能是地租增长的原因。
“地租不仅在没有进行任何改良的地方几乎按相同的程度增长,而且在它们(这些改良)预先防止了通常可能发生的谷物价格急剧增长的情况下也能增长。”(第7页)
“如果价格由于其他原因(而不是由于歉收)提高,那么土地产品就会变贵,相应地农场主能够支付更高的地租。因此,如果价格提高与谷物价格相一致,那么这就完全证明,农场主认为价格提高不来自歉收的看法是正确的。”(第6页)
但是地租增长了,特别是在英格兰南部,
“几乎与谷物和牛的价格增长程度相同”。(第6—7页)}
{查理·斯密斯《略论谷物贸易和谷物法》1758年伦敦版。(论谷物的文章应该在以后引用。)这部著作的倾向可以从如下内容看出来:
“虽然普遍的意见认为,目前谷物价格昂贵的原因主要是农场主的吝啬和中间人、商人、磨坊主、面包业主和粮商的不公道,但是有理由认为,昂贵的主要原因(也许是唯一原因)是最近4—5年来歉收引起的谷物实际不足;1756年是在全国,1752—1755年是在西部和西北部。”(上述著作,1767年版第5页)
作者阐述供求规律来反驳国民的偏见。}(这是1767年同时出版的论谷物贸易和谷物法的三篇文章中的第一篇。)
{艾德蒙·伯克(已故)《关于贫困的意见和详情,原系1795年11月向最尊敬的威廉·皮特提出的报告》1800年伦敦版。
“劳动居民所以贫穷,只是因为他们人数众多。人数众多就其本性来说就是以贫穷为前提。”(第2页)
“深刻的”思想家认为,如果x除以100,那么所得出的每一份比这个x除以1000所得出的要大。这个思想多么深刻,这同他的以下论点形成极其显明的对照。
剩余价值。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
“那些劳动的人……实际上既养活称为富人的领年金者,也养活自己。”(同上,第213页)
“在他(农场主)活动的一切手段中,工人(古人称为会说话的工具)的劳动是农场主用来补偿自己资本的最可靠的东西。其他两种工具:半会说话的工具,按古代的分类,即役畜,和不会说话的工具,[XXII—1402]即车、犁、铲等等……没有一定量的人类劳动,就毫无用处。”(第10页)
斯宾斯写的很俏皮的诗:《艾·伯克对贫民大众的演说》(1795年用自由诗体写成的。)[313]
劳动价值。使用许多工人。
“毫无疑问,由于体力、技巧和勤劳的差别,各种不同工人的劳动价值有很大的差别。但是根据我的仔细观察,我完全可以肯定,任何5个工人共同提供的劳动量和我所说的那种年龄的其他5个工人所提供的劳动量是相等的;这就是说,在这5个工人中一人具备优等工人的一切特质,一人是劣等工人,其他3人是中等,接近优等工人或劣等工人。所以,即使在5个人这样小的队伍中,也能发现任何5个工人所能提供的全部总量。”(同上,第16页)
资本积聚。
“权力垄断在任何情况下和在任何程度上都是坏事;但资本垄断却相反。”(第25页)
(似乎“资本垄断”不是“权力垄断”!)}[XXII—1402][314]
注释:
[305]1861—1863年手稿第XXII笔记本头一页即1346页上的以下正文,是第XXI笔记本最后几页正文的直接继续。——第496页。
[306]马克思指的是自己的补充笔记本A(见注16),从这个补充笔记本的第17页开始,是对这里所引的登宁的著作《工联和罢工:它们的哲理和意义》(1860年伦敦版)所作的摘录。——第497页。
[307]接着在第XXII笔记本第1346—1351页上,是关于配第的概述,发表在《剩余价值理论》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6卷第1册第378—386页)。——第497页。
[308]马克思在这里是指狄奥多洛斯关于古埃及儿童教育的看法(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7卷第288页和第23卷第560页)。——第498页。
[309]对赛·兰格的计算所做的进一步分析,包括在《资本论》第1卷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24页)。——第499页。
[310]接着,第XXII笔记本第1353—1371页上的正文,构成本卷第七章的内容;第1371—1394页上的正文,构成《再生产》篇(见第九章);第1395—1397页上的正文,构成《所谓原始积累》篇(见第八章);最后,第1397—1400页上的正文,发表在《剩余价值理论》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6卷第1册第385—389页和第408—409页)。——第499页。
[311]马克思指的是第Ⅶ笔记本,该笔记本的前64页是1857—1858年手稿的结尾部分,而其余部分全是1859—1863年期间对各个作者的著作所作的摘录。在这个笔记本的第245页上,是摘自《论苏格兰》第39页和45页上的引文。——第499页。
[312]见注134。——第501页。
[313]在补充笔记本B(见注16)上有马克思的如下评语:“这个家伙[伯克]对于上层阶级来说是个怎样的伪君子,在斯宾斯的诗中描绘得惟妙惟肖”(第29页)。并见本卷第514页和《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359页和第828—829页。——第503页。
[314]在第1402—1407页上(第XXII笔记本的结尾和第XXIII笔记本的开头),是《所谓原始积累》篇(见本卷第八章)。——第504页。
出处: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48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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