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卡尔·考茨基
苏黎世 1884年7月11日于伦敦 |
亲爱的考茨基:
希望爱德治好自己的热病。代我向他问好,我还要为他的健康干杯。
我同意把迁往汉堡的事交给奥艾尔。我所以提到倍倍尔和狄茨,只是因为我总得告诉这个人,我打算把他的名字告诉给谁;不言而喻,这丝毫不会束缚你们的手脚。[193]
同狄茨打交道是件麻烦的事。要是他不置可否,那就不能再等待他的答复。对我来说重要的是,让这本东西[注:弗·恩格斯《家庭、私有制和国家的起源》。——编者注]出版,其次,使它不致立即被大批没收。这两条只有在瑞士才能具备。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能同意在奥地利出版,因为(1)这样就要再次延期和重新交涉;(2)书仍然要被查禁,对此你们不要抱丝毫幻想[注:参看本卷第144页。——编者注];(3)在奥地利,书不仅可能被查禁,而且可能被没收(请回忆一下你去年秋天给我讲过的维也纳事件)。因此,最后请你们决定采取一种积极的办法!
《新时代》还在发生怪事,否则想必不会让聪明的席佩耳去讲什么“洛贝尔图斯——马克思的理论”,以及“从洛贝尔图斯那时起才为人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一切都没有加编者按语。[194]德国人确实是大大降低了水平,他们至今还不理解,马克思和洛贝尔图斯的全部共同点,不过是“平均主义地应用李嘉图的理论”,这一点马克思在《贫困》第49页[195]中就讲到了,而且从1827年以来就已经是英国社会主义者的共同点!但是这还决不是马克思下了定义并贯串整个经济科学的剩余价值。因此,英国先生们,洛贝尔图斯也是完全一样,抄袭了李嘉图的东西,根本未能在经济学上创立什么新东西;只有马克思才前进了一步,推翻了整个旧的经济学。
顺便说一下。为了认真剖析洛贝尔图斯,我需要他1842年的著作《关于我国状况的认识》[注:洛贝尔图斯-亚格措夫《关于我国国家经济状况的认识》。——编者注](书名或者叫别的什么)。此书你曾引用过。你能否给我弄来用几天?能买一本更好。从一些引文来看,这本著作似乎是他写的最好的,因为这是他的第一部著作,后来的著作都是越来越差的老调子。
你的 弗·恩·
注释:
[193]看来是指将《新时代》杂志的出版地点由斯图加特迁往汉堡的方案,这一方案没有实现。——第176、204页。
[194]恩格斯指的是刊登在1884年《新时代》杂志第7期上的一篇麦·席佩耳对亨·迈·海德门《英国社会主义的历史基础》(《The Historical Basis of Socialism in England》)一书的书评。海德门的这本书是1883年在伦敦出版的。——第176页。
[195]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110页。——第1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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