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枯宁“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一书摘要[474]
巴枯宁“国家制度和无政府状态”
“导言。第一部。1873年”
(在这个标题后第1页上写着:国际工人协会内的斗争(Ворьба)。)
“序”
“在意大利也像在俄国一样,这样的青年人数量相当多,比任何别的国家都多得无比。”(第7页)
“是的,社会革命在任何地方可能都没有像在意大利这样临近。”(第8页)
“在意大利,赤贫的无产阶级占着优势。马克思先生和恩格斯先生以及在他们之后的德国整个社会民主党人学派,对这个赤贫无产阶级都抱着极端蔑视的态度,这是完全徒然的,因为在它身上,而且仅仅在它身上,而决不是在上述那种工人群众的资产阶层身上,包含着未来社会革命的全部智慧和全部力量。”(第8页)
但是,在德国人那里却相反:在他们那里,政府“是的,社会革命在任何地方可能都没有像在意大利这样临近。”(第8页)
“在意大利,赤贫的无产阶级占着优势。马克思先生和恩格斯先生以及在他们之后的德国整个社会民主党人学派,对这个赤贫无产阶级都抱着极端蔑视的态度,这是完全徒然的,因为在它身上,而且仅仅在它身上,而决不是在上述那种工人群众的资产阶层身上,包含着未来社会革命的全部智慧和全部力量。”(第8页)
一方面可以依靠精良的和具有其他素质的军队,另一方面可以依靠“忠君的爱国主义、民族的无限的虚荣心以及古老的、历史的、同样是无限的、对政权俯首听命和敬之若神的心理,这都是德国贵族、德国小市民〈bourgeoi-sie〉、德国官僚,德国教会、德国学者的整个行会的特点,而在他们的共同影响下——真可叹啊!——往往连德国人民本身也具有这一切特点”(第11页)。
“原来普鲁士鲸吞了德国。这就是说,只要德国仍然是一个国家”,无论采用什么样的所谓自由主义、立宪主义、民主主义“甚至社会民主主义的形式,普鲁士都必然是欧洲各种各样的专制制度的头等的和主要的代表与经常的根源。”(第11页)
从十六世纪中叶起到1815年,一切反动运动的主要根源是奥地利(idest〔即〕德国的代表);从1815年到1848年,奥地利和普鲁士分立,其中前者(梅特涅)占居优势(策12页);“从1815年起,我们的鞑靼-德意志的、全俄罗斯皇帝的鞭子,在更大得多的程度上是以狩猎者而不是以生意人的身分,参加了这个纯粹德国反动派的神圣同盟”(第13页)。
为了推卸责任,德国人竭力使自己和别人相信,神圣同盟的主谋者是俄国。《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纲领的首要目的,是建立一个泛日耳曼国家。和他们相反,俄国社会革命党人力图首先完全破坏我们的〈俄罗斯〉国家》等等(第13页)。
为了真理,“而不是希望为彼得堡内阁的政策做辩护”(第13页),巴枯宁给德国人做了如下的答复。这位伟人甚至没有提到叶卡特林娜在位时期结盟的事和从革命时期起包括路易-菲力浦时期在内的这段时间里俄国对法国的影响,更不用说从彼得一世时期以来在俄罗斯人的帮助下建立普鲁士的事了。他也没有提到从十八世纪以来俄国同英国一起为了奴役欧洲而策划的阴谋。他从亚历山大一世和尼古拉开始,对他们的活动做了如下的描述:“原来普鲁士鲸吞了德国。这就是说,只要德国仍然是一个国家”,无论采用什么样的所谓自由主义、立宪主义、民主主义“甚至社会民主主义的形式,普鲁士都必然是欧洲各种各样的专制制度的头等的和主要的代表与经常的根源。”(第11页)
从十六世纪中叶起到1815年,一切反动运动的主要根源是奥地利(idest〔即〕德国的代表);从1815年到1848年,奥地利和普鲁士分立,其中前者(梅特涅)占居优势(策12页);“从1815年起,我们的鞑靼-德意志的、全俄罗斯皇帝的鞭子,在更大得多的程度上是以狩猎者而不是以生意人的身分,参加了这个纯粹德国反动派的神圣同盟”(第13页)。
为了推卸责任,德国人竭力使自己和别人相信,神圣同盟的主谋者是俄国。《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纲领的首要目的,是建立一个泛日耳曼国家。和他们相反,俄国社会革命党人力图首先完全破坏我们的〈俄罗斯〉国家》等等(第13页)。
“亚历山大来回奔波,忙碌异常,吵嚷不休;尼古拉疾首蹙额、盛气凌人。但是一切也不过如此而已。他们一事无成……因为他们无能为力,由于他们的朋友,即奥地利和普鲁士的德国人不允许他们有所作为;他们只能起稻草人〈bange machen〉的光荣作用,真正有所行动的只是奥地利、普鲁士和”《在它们领导下并得到它们允许去侵犯西班牙的法国波旁王朝》(第13、14页)。
俄国只有一次越出了本国的国境——在1849年,为的是把奥地利从匈牙利革命中拯救出来。此外,在本世纪,它曾经在普鲁士的帮助下两次扼杀了波兰革命,因为普鲁士同俄国一样与此是有利害关系的。当然,“没有波兰的独立和自由,人民的俄国是难以想像的”(第14页)。
俄国无论在智力、实力或财力方面在欧洲都不占有能用呼声来“解决问题”的优势地位(第14页)。
只有当某个西方大国叫俄国去做某件事的时候,俄国才能有所作为。(例如,弗里德里希二世叫叶卡特林娜去瓜分波兰,几乎还瓜分了瑞典。)
对于欧洲的革命运动,俄国在普鲁士政治家们手中起着稻草人的作用,往往还起着帷幕的作用,他们利用这种帷幕巧妙地把自己侵略和反动的行径掩盖起来。他们在不久前获得了那些胜利以后,就不再需要这些了,也就不再这样做了(第16页)。
住着俾斯麦的柏林是现在欧洲反动派的有目共睹的首脑和首都(第16页)。反动派(罗马天主教的反动派)在罗马有,在凡尔赛有,在维也纳和布鲁塞尔也有一部分;在俄国有鞭子反动派;但是有生气的、“聪明的”、真正“强有力的”反动派却集中在柏林,并且从新的德意志帝国向欧洲的所有国家扩张等等(第16页)。
“工人协作社、小组、公社、乡、最后是区域和各族人民的自下而上的联合组织,这个真正的而不是虚假的自由的唯一条件,是和它们[注:现代资本主义生产和银行投机活动。——编者注]的本质相对立的,正如任何经济自治都是和它们不相容的一样。”(第17页)
可是,代议制民主(nребсмавцмелъная беmокрамuя)结合了它们成功的两个条件:“国家集中制,作为国家主人的人民真正服从那些管理他们、似乎代表他们并且不断剥削他们的少数劳心者。”(第17页)
“我们的鞑靼-德意志帝国的实质。”(第14页)
新的德意志帝国是好战的:它一定要征服别国或者被征服(第17—18页):
它“本身具有一种不可抑制的要成为全球国家的意图”(第18页)。领导权只是这种意图的委婉的表现;这种意图的条件,是至少它周围的一切国家都软弱无力和表示服从。起这种作用的,过去是法兰西帝国,而现在则是德意志帝国,“我们确信,德意志国家是欧洲唯一真正的国家”(第19页)。
国家(Empire,Royaume〔帝国、王国〕);统治者(souverain,monarque,empereur,roi〔元首、君主、皇帝、国王〕);进行统治(régner,dominer〔主宰、统治〕);统治者(souverain,empereur,monarque,roi)。(相反地,在德语Reich〔国家〕最初无非是以所属的民族、居民的名称命名的,有一定界限的一个地区(大的或小的)。例如:菲希特莱希就是从上普法尔茨的雷根河至菲希塔赫那块地区,阿赫纳莱希,弗兰克里克(尼德兰境内),尼姆韦根莱希,麦根莱希,摩塞尔河畔的特拉尔巴赫区至今还称为格勒维莱希,原摩尔河畔的另一个地区称为威斯特里希。)俄国只有一次越出了本国的国境——在1849年,为的是把奥地利从匈牙利革命中拯救出来。此外,在本世纪,它曾经在普鲁士的帮助下两次扼杀了波兰革命,因为普鲁士同俄国一样与此是有利害关系的。当然,“没有波兰的独立和自由,人民的俄国是难以想像的”(第14页)。
俄国无论在智力、实力或财力方面在欧洲都不占有能用呼声来“解决问题”的优势地位(第14页)。
只有当某个西方大国叫俄国去做某件事的时候,俄国才能有所作为。(例如,弗里德里希二世叫叶卡特林娜去瓜分波兰,几乎还瓜分了瑞典。)
对于欧洲的革命运动,俄国在普鲁士政治家们手中起着稻草人的作用,往往还起着帷幕的作用,他们利用这种帷幕巧妙地把自己侵略和反动的行径掩盖起来。他们在不久前获得了那些胜利以后,就不再需要这些了,也就不再这样做了(第16页)。
住着俾斯麦的柏林是现在欧洲反动派的有目共睹的首脑和首都(第16页)。反动派(罗马天主教的反动派)在罗马有,在凡尔赛有,在维也纳和布鲁塞尔也有一部分;在俄国有鞭子反动派;但是有生气的、“聪明的”、真正“强有力的”反动派却集中在柏林,并且从新的德意志帝国向欧洲的所有国家扩张等等(第16页)。
“工人协作社、小组、公社、乡、最后是区域和各族人民的自下而上的联合组织,这个真正的而不是虚假的自由的唯一条件,是和它们[注:现代资本主义生产和银行投机活动。——编者注]的本质相对立的,正如任何经济自治都是和它们不相容的一样。”(第17页)
可是,代议制民主(nребсмавцмелъная беmокрамuя)结合了它们成功的两个条件:“国家集中制,作为国家主人的人民真正服从那些管理他们、似乎代表他们并且不断剥削他们的少数劳心者。”(第17页)
“我们的鞑靼-德意志帝国的实质。”(第14页)
新的德意志帝国是好战的:它一定要征服别国或者被征服(第17—18页):
它“本身具有一种不可抑制的要成为全球国家的意图”(第18页)。领导权只是这种意图的委婉的表现;这种意图的条件,是至少它周围的一切国家都软弱无力和表示服从。起这种作用的,过去是法兰西帝国,而现在则是德意志帝国,“我们确信,德意志国家是欧洲唯一真正的国家”(第19页)。
法兰西的“国祚”已尽了;凡是多少了解法国人的性格的人,都会像我们(巴枯宁)一样清楚,既然法国过去长期能够成为“首屈一指的大国”,那末现在它绝不会甘居次等的、甚至同其他国家相等的地位。法国将准备新的战争,报仇雪耻,恢复丧失了的первенство(首位)(第19页)。但是它能否如愿以偿呢?绝对不能。最近的事件证明,爱国主义这种最崇高的国家美德(зmа въlcwaя locyбарсмвення боброеmелъ)在法国已经不复存在了(第19页)。各上等阶级[注:巴枯宁的原文是:“各上等阶层”。——编者注]的爱国主义只不过是一种虚荣心,但是,正如最近这次战争所表明的,为了自己的实际利益这些阶级可以牺牲这种虚荣心。法国农村居民同样也很少表现出爱国主义来。农民一旦成为私有者,就不再是爱国者了。只有在亚尔萨斯和洛林,好像是为了嘲笑德国人,法国的爱国主义才表现出来。爱国主义只有在城市无产阶级身上保存了下来。正因为如此,所以各有产阶级都对它恨之入骨。但是这些人并不是本来意义上的那种爱国者,因为他们以社会主义态度待人(以兄弟般的态度对待所有其他国家的工人),并且已经开始武装起来,但不是要反对德国人民,而是要反对德国的军事专制制度(第20—22页)。第一次日内瓦代表大会以后只过了四年,战争便开始了,国际的宣传“特别”在“拉丁部族”的工人中间激起了新的反爱国主义世界观(第22页)。1868年在维也纳群众大会上,为了回答《南德资产阶级民主派提出的》一系列政治的和爱国主义的“建议”:也表现出了这种新的世界观。《工人们回答说,这些人剥削他们、永远欺骗和压迫他们,全世界的所有工人都是他们的兄弟。国际工人阵营是他们唯一的祖国;国际剥削者世界是他们唯一的敌人。》(第22、23页)为了证明这一点,他们会给作为“全世界工人解放”先锋的巴黎兄弟们拍了一封电报(第23页)。这个答复在德国引起了许多喧嚣;吓坏了所有市民民主派,包括约翰·雅科比,它《不仅侮辱了他们的爱国主义感情,而且侮辱了拉萨尔和马克思学派的国家信仰(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ая вера)。现在是德国社会民主党人的首脑之一,但当时还是市民民主党(寿终正寝的人民党)党员的李卜克内西先生,大概是遵照马克思的意见,立即从莱比锡前往维也纳,以便就为这次争吵造成口实的政治上的冒失行为同维也纳工人进行谈判(лереговор)。应该为他说句公道话,他的活动相当成功,过了几个月,即在1868年8月,在德国工人纽伦堡代表大会上,奥地利无产阶级的全体代表都毫无异议地在社会民主党的狭隘的爱国主义纲领上签了字》(第23、24页)。这就暴露了《这个党的多少有点学问的、资产阶级的领导人的政治方向同德国的或者至少是奥地利的无产阶级的革命本能之间存在的深刻的差别》。诚然,从1868年以来,这种本能在德国和奥地利很少得到发展,可是在比利时、意大利、西班牙,特别是在法国,却有了了不起的发展(第24页)。法国工人意识到,他们作为社会主义者和革命者是在为全世界而工作(第25页),《而且更主要地是为世界而不是为自己》(第25页)。这种梦想(зта мечта)《成了法国无产阶级的本性,并且把国家爱国主义的最后残余从它的想像和心灵中驱逐出去了》(第26页)。法国无产阶级号召拿起武器来,它确信,它既是为德国无产者的也是为他们自己的自由和权利而斗争(第26页)。《他们不是为了尊严和荣誉,而是为了战胜被资产阶级用来作为奴役他们的工具的可恨的“军事力量”而斗争。他们所以憎恨德国军队,并不是因为它是德国的,而是因为它是军队。》(第26页)反对凡尔赛国民议会和反对祖国的救星梯也尔的巴黎公社起义……充分表现了目前推动法国无产阶级前进的唯一的热情。对于法国无产阶级等等说来,只有社会革命战争还存在(第27页)。在社会革命热情的促使下,《他们宣布彻底破坏法兰西国家,废除与法兰西各公社的自治不相容的法国的国家统一。德国人仅仅缩小了他们政治祖国的疆界和力量(сила),而他们却想使它彻底убитъ(丧命),而且似乎是为了显示这个叛逆性的目的,他们把作为法国荣誉的雄伟纪念碑旺多姆圆柱毁为废墟》(第27页)。
“于是,一方面是国家,另一方面是社会革命。”(第29页)在法国,这个斗争最为坚决;在农民中间,至少在法国南部也已如此(第30页)。《正是两个目前不可调和的世界的敌对对立,是使法国不能重新成为首屈一指的、占优势的“国家”的第二个原因。》(第30页)当梯也尔宣布普鲁士军队撤退时,凡尔赛交易所、资产阶级等都完全不知所措了(第31页)。“可见,法国资产阶级的奇怪的爱国主义认为挽救自己的办法是让祖国可耻地屈服。”(第31页)
《法国工人对西班牙革命的同情现在表现得非常明显,特别是在法国南部,那里表现了无产阶级力图和西班牙无产阶级进行兄弟般的联合,甚至和他们结成以解放了的劳动和集体所有制为基础的“人民”联邦的明显意愿。》
Нароб,人民,民族(natio,nasci〔生育、诞生〕),某种天生的东西,诞生。“于是,一方面是国家,另一方面是社会革命。”(第29页)在法国,这个斗争最为坚决;在农民中间,至少在法国南部也已如此(第30页)。《正是两个目前不可调和的世界的敌对对立,是使法国不能重新成为首屈一指的、占优势的“国家”的第二个原因。》(第30页)当梯也尔宣布普鲁士军队撤退时,凡尔赛交易所、资产阶级等都完全不知所措了(第31页)。“可见,法国资产阶级的奇怪的爱国主义认为挽救自己的办法是让祖国可耻地屈服。”(第31页)
《法国工人对西班牙革命的同情现在表现得非常明显,特别是在法国南部,那里表现了无产阶级力图和西班牙无产阶级进行兄弟般的联合,甚至和他们结成以解放了的劳动和集体所有制为基础的“人民”联邦的明显意愿。》
——《我说,尽管有民族差别和国界的限制,这些同情和意愿证明,无论对于法国无产阶级本身,还是对于特权阶级说来都是一样,国家爱国主义的时代已经过去了。》(第32页)
像法国“这样一个衰老的、病入膏肓的国家,哪里能够同年轻的、至今仍然强壮的德国相抗衡呢?”(第33页)任何一种国家形式,即使是社会民主共和国,都不能给人民以它所需要的东西,《即没有任何自上而来的干预、监护、暴力的,符合自身利益的自下而上的(сниэу вверх)、自由的(волъный]——任意的,而且也是毫无拘束的)组织,因为任何这样的国家制度(государ-ство),甚至最共和的和最民主的,甚至“马克思先生想出去的所谓的人民国家”( мнимо-народн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实质上”都无非是通过似乎比人民本身更加懂得人民的真正利益的少数知识分子因而也是特权分子自上而下地对群众进行管理》(第34、35页)。
因此,由于有产阶级无法使人民的热情和人民的要求得到满足,人民便只有一种手段,即国家暴力(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е насилие),一句话,就是“国家”,因为“国家”也就是“暴力”( Violence,Véhémence,force〔暴力,暴虐行为,强力〕),就是“凭借在可能的情况下是伪装起来的而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肆无忌惮的暴力的统治”等等(第35页)。
在这里甘必大也是无能为力的;(法国)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殊死斗争《要求使用国家的(政府的)全部措施和力量,可是法兰西国家已没有任何措施和力量来维持它在欧洲各国间的表面上的优势》。“它哪里能够同俾斯麦的帝国争雄!”(第37页)法国应该服从德意志帝国的最高领导,接受友好保护的影响,正如意大利国家曾经服从法兰西国家的政策一样(第37、38页)。
英国:影响大大缩小了。下面的话是有代表性的:像法国“这样一个衰老的、病入膏肓的国家,哪里能够同年轻的、至今仍然强壮的德国相抗衡呢?”(第33页)任何一种国家形式,即使是社会民主共和国,都不能给人民以它所需要的东西,《即没有任何自上而来的干预、监护、暴力的,符合自身利益的自下而上的(сниэу вверх)、自由的(волъный]——任意的,而且也是毫无拘束的)组织,因为任何这样的国家制度(государ-ство),甚至最共和的和最民主的,甚至“马克思先生想出去的所谓的人民国家”( мнимо-народное государство),“实质上”都无非是通过似乎比人民本身更加懂得人民的真正利益的少数知识分子因而也是特权分子自上而下地对群众进行管理》(第34、35页)。
因此,由于有产阶级无法使人民的热情和人民的要求得到满足,人民便只有一种手段,即国家暴力(государственное насилие),一句话,就是“国家”,因为“国家”也就是“暴力”( Violence,Véhémence,force〔暴力,暴虐行为,强力〕),就是“凭借在可能的情况下是伪装起来的而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肆无忌惮的暴力的统治”等等(第35页)。
在这里甘必大也是无能为力的;(法国)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殊死斗争《要求使用国家的(政府的)全部措施和力量,可是法兰西国家已没有任何措施和力量来维持它在欧洲各国间的表面上的优势》。“它哪里能够同俾斯麦的帝国争雄!”(第37页)法国应该服从德意志帝国的最高领导,接受友好保护的影响,正如意大利国家曾经服从法兰西国家的政策一样(第37、38页)。
“在三十年以前,它不会这样心平气和地容忍德国人占领莱茵河各省、俄国在黑海恢复优势、俄国人出征希瓦。”(第39页)作出这种让步等等的原因是:工人世界同剥削的、政治上占统治地位的资产阶级世界的斗争(第39页)。在那里社会革命正日益临近等等(同上)。
西班牙和意大利,没有什么可说的,它们永远不会成为有威胁性的、强大的国家,这不是因为它们没有物资,而是因为“人民精神”把它们引向完全不同的目的(第39页)。
顺便指出:西班牙在反对拿破仑的人民战争时期重新觉醒了,这场战争本身是愚昧无知的群众进行的。在1812年和1813年,在德国根本没有这类事情发生:只是当拿破仑在俄国遭到失败以后,才有人发动起义。只有提罗耳是例外(第40、41页)。
同时:西班牙和意大利,没有什么可说的,它们永远不会成为有威胁性的、强大的国家,这不是因为它们没有物资,而是因为“人民精神”把它们引向完全不同的目的(第39页)。
顺便指出:西班牙在反对拿破仑的人民战争时期重新觉醒了,这场战争本身是愚昧无知的群众进行的。在1812年和1813年,在德国根本没有这类事情发生:只是当拿破仑在俄国遭到失败以后,才有人发动起义。只有提罗耳是例外(第40、41页)。
“我们看见,拥有财产就已经足以使法国农民腐化堕落,并且扑灭他们心中最后一点爱国主义的火星。”(第42页)在德国(1812—1813年),年轻的公民们,或者更确切地说,被哲学家和诗人们策动起来的臣民们(верноддан-ные),曾经武装起来保卫和复兴德意志国家,因为正是这个时候在德国产生了泛日耳曼国家的思想。然而,西班牙人民却个个(логоловно)奋起,再一次捍卫(отстоятъ)“祖国”的自由和“人民生活”的独立,抵抗残暴强大的奴役者(第43页)。从此以后,一切形式的政府——专制的、立宪的、保守共和主义的等等,甚至类似瑞士的那种小资产阶级联邦共和国的形式,在西班牙都遍试无效(第43页)。
《革命社会主义的魔鬼真正地掌握(控制)了西班牙。安达鲁西亚和埃斯特勒马杜腊的农民既没有向任何人请示,也没有等待任何人的指示,就夺取了以前地主的土地。卡塔卢尼亚,特别是巴塞罗纳,大声宣布自己的独立和自治。马德里人民宣布成立联邦共和国,并且不同意使革命服从制宪议会未来的命令。甚至在卡洛斯派控制的北方,也发生了显然的社会革命:宣布实行fueros〔自治特权〕(фузросы),宣布各省、市镇独立,烧毁一切司法的和民事的文书契约;军队在西班牙全国各地都与人民握手言欢,把自己的军官赶走。社会经济革命的第一个条件——普遍的:公众的和私人的破产开始了。》(第44页)《再也没有财政、军队、法庭、警察;有国家势力,没有“国家”;只有目前仅仅被社会革命热情所激励的强大的、朝气勃勃的(свежий)人民。在国际和社会革命者同盟的集体领导下,人民正在团结和组织自己的力量等等。》(第44页)
在意大利人民中间只保存着一种活传统,即不仅области(省、行政区、郡)而且市镇(общины)也实行绝对自治。在“人民”中存在的“唯一的政治概念”中,还包含有历史人种学方面的“省的非同类性”,因为各省操不同的方言,甚至一个областъ(en passant〔顺便说一下〕,也意味着权力、力量)的人都难于互通语言,有时根本不懂其他“地区”的人说的话;但是意大利“从社会意义上讲”并不是四分五裂的。相反地,有一种“共同的意大利性格和类型”,根据这种性格和类型,可以把意大利人同任何其他部族、甚至南方部族的人区别开来(第45页)。破坏最新的意大利“国家”,结果必然会出现“自由社会的联合”(第46页)。这一切都只是与“人民群众”有关。
相反地,《革命社会主义的魔鬼真正地掌握(控制)了西班牙。安达鲁西亚和埃斯特勒马杜腊的农民既没有向任何人请示,也没有等待任何人的指示,就夺取了以前地主的土地。卡塔卢尼亚,特别是巴塞罗纳,大声宣布自己的独立和自治。马德里人民宣布成立联邦共和国,并且不同意使革命服从制宪议会未来的命令。甚至在卡洛斯派控制的北方,也发生了显然的社会革命:宣布实行fueros〔自治特权〕(фузросы),宣布各省、市镇独立,烧毁一切司法的和民事的文书契约;军队在西班牙全国各地都与人民握手言欢,把自己的军官赶走。社会经济革命的第一个条件——普遍的:公众的和私人的破产开始了。》(第44页)《再也没有财政、军队、法庭、警察;有国家势力,没有“国家”;只有目前仅仅被社会革命热情所激励的强大的、朝气勃勃的(свежий)人民。在国际和社会革命者同盟的集体领导下,人民正在团结和组织自己的力量等等。》(第44页)
在意大利人民中间只保存着一种活传统,即不仅области(省、行政区、郡)而且市镇(общины)也实行绝对自治。在“人民”中存在的“唯一的政治概念”中,还包含有历史人种学方面的“省的非同类性”,因为各省操不同的方言,甚至一个областъ(en passant〔顺便说一下〕,也意味着权力、力量)的人都难于互通语言,有时根本不懂其他“地区”的人说的话;但是意大利“从社会意义上讲”并不是四分五裂的。相反地,有一种“共同的意大利性格和类型”,根据这种性格和类型,可以把意大利人同任何其他部族、甚至南方部族的人区别开来(第45页)。破坏最新的意大利“国家”,结果必然会出现“自由社会的联合”(第46页)。这一切都只是与“人民群众”有关。
同其他国家一样,在意大利资产阶级的“上层”中,“随着国家统一的形成,剥削人民劳动的享有特权的阶级的社会统一也形成了,并且现在正在日益发展。这个阶级现在在意大利通称为集团:整个”官方世界,即官僚和军事的、警察和法庭的世界,大地主、工业家、商人和银行家,整个官方的和半官方的律师界和文化界、整个议会(第46页)。
然而甚至最可怕的贫困(贫穷),甚至伤害到“数以百万计的”无产阶级的贫困,也还不是革命的充分的保证(залог)……当人(一群人)被弄得陷于绝望的时候,他就很可能起来暴动……在绝望中甚至德国人也将不再是滔滔不绝的说教者了,但是要使他陷于绝望,要求有非常多的因素……无论“贫困”还是“绝望”都只能产生个人的,最多是地方性的“骚动”,而并不足以席卷“整批整批的人民群众”。为此必须有一个“永远”是历史地从“人民的本能深处”产生出来的“全民理想”。还有对自己权利的信仰(Bepa),“可以说,对这种权利的宗教的信仰”。
后者同贫困和绝望一起就是社会革命的良方(第47、48页)。然而甚至最可怕的贫困(贫穷),甚至伤害到“数以百万计的”无产阶级的贫困,也还不是革命的充分的保证(залог)……当人(一群人)被弄得陷于绝望的时候,他就很可能起来暴动……在绝望中甚至德国人也将不再是滔滔不绝的说教者了,但是要使他陷于绝望,要求有非常多的因素……无论“贫困”还是“绝望”都只能产生个人的,最多是地方性的“骚动”,而并不足以席卷“整批整批的人民群众”。为此必须有一个“永远”是历史地从“人民的本能深处”产生出来的“全民理想”。还有对自己权利的信仰(Bepa),“可以说,对这种权利的宗教的信仰”。
《意大利人民正处于这种状况中。》(第48页)
正是国际(即同盟!)特别在最近两年(1872年和1873年)中,以这一理想的产婆的身分在意大利进行了非常有成效的活动。 “它[注:国际的宣传。——编者注]向意大利人民指出了他们应当实现的目的,同时为它揭示了组织人民力量的途径和手段。”(第48页)
《绝妙的是,“马克思的国家共产主义的纲领”在意大利也和在西班牙一样,一点也不走运(不顺利),相反地,在那里人们广泛而热情地接受了尽人皆知的(лресловутый)同盟或“社会革命者联盟”的,对一切“统治、政府监护、上司和权威”无情宣战的纲领。》(第49页)
《在这种条件下,人民能够获得解放,根据一切人和每个人的“最广泛的意志”建立自己的生活,但丝毫不会威胁其他各族人民的自由。》(第49页)
因此,既然意大利和西班牙承认同盟的纲领,那末,它们就离社会革命不远了,也用不着担心来自它们方面的侵略政策了(第49页)。《绝妙的是,“马克思的国家共产主义的纲领”在意大利也和在西班牙一样,一点也不走运(不顺利),相反地,在那里人们广泛而热情地接受了尽人皆知的(лресловутый)同盟或“社会革命者联盟”的,对一切“统治、政府监护、上司和权威”无情宣战的纲领。》(第49页)
《在这种条件下,人民能够获得解放,根据一切人和每个人的“最广泛的意志”建立自己的生活,但丝毫不会威胁其他各族人民的自由。》(第49页)
《各个小国——瑞士、比利时、荷兰、丹麦、瑞典》“正是由于同样的原因”(可见,正是由于他们接受了同盟的纲领!),
《但主要地》,由于他们《在政治上无足轻重》,不威胁任何人(第49页),相反地,却有许多理由要《担心受新德意志帝国的侵略》(第50页)。
奥地利是一个无可救药的病夫。它分为两个国家:马扎尔一斯拉夫国家和德意志一斯拉夫国家(第50页)。德国人想统治后一个国家。 《德国人是“国家主义者”和官僚主义者,他们可以说是生来就是一方面以自己的历史权利,即以侵略和“历史悠久”的权利,另方面以自己所谓的文化优势作为他们高傲自大的依据。》(第52页)近年来德国人被迫承认马扎尔人有独立“生存”的权利。居住在奥地利帝国境内的“一切部族当中”,除德国人以外,马扎尔人是“最具有国家观念的人民”(第52页)他们声明他们享有统治那些和他们一起居住在匈牙利王国境内的其他各部族的历史权利,虽然他们自己只占该王国人口的三分之一多一点(即马扎尔人550万,斯拉夫人500万,罗马尼亚人270万,犹太人和德意志人180万,其他“部族”约50万人,共计1550万人)(同上)。于是,奥匈帝国分成了两个部分:有2050万人口(德意志人和犹太人720万,斯拉夫人1150万,意大利人与其他“部族”约180万)的斯拉夫人和德意志人居住的息斯莱达尼亚部分;和马扎尔人、斯拉夫人、罗马尼亚人和德意志人居住的部分(第53页)。
在匈牙利, 《受马扎尔人统治的大多数居民都不喜欢马扎尔人,这些居民违反心意地忍受着他们的压迫,因此便经常不断地产生斗争(第53页)。马扎尔人害怕罗马尼亚人和斯拉夫人起义,因此就同俾斯麦结成秘密同盟,俾斯麦《预见到反对注定要灭亡的奥地利帝国的战争必不可免,便“奉承讨好”马扎尔人》(第54页)。
在息斯莱达尼亚帝国,事情并不见得好些。
在那里德意志人想统治占多数的斯拉夫人。《德意志人憎恨斯拉夫人,就像老爷通常憎恨自己的奴隶一样》(第54页),害怕他们获得解放等等。《像一切侵占别国领土、征服别国人民的人一样,德意志人在同一个时期里完全“不公正地”既憎恨又鄙视斯拉夫人。》(同上)普鲁士的德意志人指责奥地利政府,主要是说它不能把斯拉夫人德意志化。《他们相信,这是反对全德意志的爱国主义利益、反对泛日耳曼主义的滔天罪行,而事实上也是如此。》(第55页)(着重号是巴枯宁的原文就有的)为了和这个泛日耳曼主义相抗衡,奥地利的斯拉夫人除波兰人以外都提出了泛斯拉夫主义这种同样《令人讨厌的荒谬东西》、这种《反对自由、残害人民的理想》(第55页)。
这里加了一个注,在注中巴枯宁先生威胁说,要更加仔细地研究这个问题;在这里他只是号召俄国的革命青年反对这一点:他承认,有俄国密探在奥地利的斯拉夫人中间从事这方面的活动,他们要斯拉夫人相信,沙皇打算把他们的国家从德国的压迫下解放出来,而且《这是在彼得堡内阁“公然”把莫拉维亚和整个波希米亚出卖给俾斯麦,以酬劳他答应在东方援助俄国的许诺的时候》。在息斯莱达尼亚帝国,事情并不见得好些。
在那里德意志人想统治占多数的斯拉夫人。《德意志人憎恨斯拉夫人,就像老爷通常憎恨自己的奴隶一样》(第54页),害怕他们获得解放等等。《像一切侵占别国领土、征服别国人民的人一样,德意志人在同一个时期里完全“不公正地”既憎恨又鄙视斯拉夫人。》(同上)普鲁士的德意志人指责奥地利政府,主要是说它不能把斯拉夫人德意志化。《他们相信,这是反对全德意志的爱国主义利益、反对泛日耳曼主义的滔天罪行,而事实上也是如此。》(第55页)(着重号是巴枯宁的原文就有的)为了和这个泛日耳曼主义相抗衡,奥地利的斯拉夫人除波兰人以外都提出了泛斯拉夫主义这种同样《令人讨厌的荒谬东西》、这种《反对自由、残害人民的理想》(第55页)。
在奥地利斯拉夫人的土地上,竟然有由有教养的人和其他人组成的整个阶级期待俄国人来解放自己,或者甚至《在俄国沙皇的大国下面建立伟大的斯拉夫王国》这是怎么回事呢?(第57页)
这只是表明,《这种实质上是“资产阶级的”,因而是“国家主义的”,可恶的德国文明侵蚀斯拉夫爱国者的灵魂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完全成了德意志人,虽然他们追求的目的是反对德国的;他们希望,他们想通过德国的途径和手段把斯拉夫人从德国的压迫下解放出来。因为他们受到的是德国的教育,他们只知道用成立几个斯拉夫国家或者成立一个统一的强大的斯拉夫国家的方法,而不懂得用其他的方法来获得解放。因此,他们给自己提出的目的也完全是德国式的,因为类似新德意志帝国或“全俄罗斯”帝国的那种集中制的、官僚的、警察-士兵的“最新式国家”乃是纯粹德国的“产物”:在俄国,它以前夹杂有鞑靼人的因素,“但是说实在的,就是在德国现在事情也不会因为鞑靼人的盛情而延搁下来”》(第57页)。
《斯拉夫人按其全部本性,按其全部实质说来,决不是一个政治性的,即不是一个“国家主义的”部族。捷克人提到(ломинают)自己的大莫拉维亚王国,塞尔维亚人提到自己的杜善王国,都是徒然的。这一切都是昙花一现的现象或者古代的神话。真实可靠的是,任何一个斯拉夫部族本身都没有建立过“国家”。》(第57页)
波兰君主共和国:这只是表明,《这种实质上是“资产阶级的”,因而是“国家主义的”,可恶的德国文明侵蚀斯拉夫爱国者的灵魂已经到了什么程度……他们完全成了德意志人,虽然他们追求的目的是反对德国的;他们希望,他们想通过德国的途径和手段把斯拉夫人从德国的压迫下解放出来。因为他们受到的是德国的教育,他们只知道用成立几个斯拉夫国家或者成立一个统一的强大的斯拉夫国家的方法,而不懂得用其他的方法来获得解放。因此,他们给自己提出的目的也完全是德国式的,因为类似新德意志帝国或“全俄罗斯”帝国的那种集中制的、官僚的、警察-士兵的“最新式国家”乃是纯粹德国的“产物”:在俄国,它以前夹杂有鞑靼人的因素,“但是说实在的,就是在德国现在事情也不会因为鞑靼人的盛情而延搁下来”》(第57页)。
《斯拉夫人按其全部本性,按其全部实质说来,决不是一个政治性的,即不是一个“国家主义的”部族。捷克人提到(ломинают)自己的大莫拉维亚王国,塞尔维亚人提到自己的杜善王国,都是徒然的。这一切都是昙花一现的现象或者古代的神话。真实可靠的是,任何一个斯拉夫部族本身都没有建立过“国家”。》(第57页)
是斯拉夫人民(холол——农奴、奴仆)完全被波兰贵族奴役以后在日耳曼主义和拉丁主义的双重影响下建立起来的。许多波兰的历史学家,例如“米茨凯维奇”认为,波兰贵族并不是斯拉夫族的后裔(第58页)。
波希米亚(捷克)国家: 是按照德国的模型和样式,在德国人的公开影响下粘合而成的,因此它很早就成了德意志帝国的一个有机部分。
俄罗斯帝国: 鞑靼人的鞭子、拜占庭的祝福(благоловение)、德国式的官僚军事和警察的教育(第58页)。
《可见,毫无疑问,斯拉夫人从未自己主动地建立过“国家”……因为他们从来不是侵略的部族。只有侵略民族才建立“国家”,而建立国家必然是为了使自己获利而损害被征服的民族。》斯拉夫人是一个完全和平的、农业的部族,他们各自在自己的公社中过着单独的和独立的生活,这些公社按照宗法制的习惯,是由“长者”根据“选举的原则”和土地公社所有制进行管理(улра-влять,也有统治的意思)的,没有贵族,没有特殊的祭司等级,大家一律平等,《以宗法制的因而是不完善的形式实现着人类友爱的思想》。各公社之间没有任何政治的联系,只有抵御外敌侵犯的联系;没有任何斯拉夫“国家”,但是在非常好客的一切斯拉夫部族之间有着社会的、兄弟般的联系(第58、59页)。《在这种组织中,他们对于好战的部族,特别是力图到处扩大自己的统治的日耳曼人的进攻和侵略,是无力自卫的。》(第59页)《斯拉夫人有一部分被消灭了,大部分则被土耳其人、鞑靼人、马扎尔人、而主要的是德意志人征服了。》(第59页)《从十世纪下半叶起便开始了他们痛苦的,但是也是英勇的受奴役的历史。》(第59页)
《对于波兰说来不幸的是,它的各个领导政党(руководящие партии)——至今主要是贵族分子的政党——还没有放弃自己的“国家主义的”纲领,它们不是通过社会革命去谋求解放和“复兴”自己的“祖国”,却固执古老的成见,忽而通过什么拿破仑的保护,忽而又同耶稣会教徒和奥地利封建主结成同盟,来谋求这种解放和复兴。》(第61页)
在本世纪,西方的和南方的斯拉夫人也觉醒起来了;西方斯拉夫人的集中点是波希米亚,南方斯拉夫人的集中点是塞尔维亚(第61、62页)。
“国家”的最新表现是泛日耳曼帝国:《它的寿命屈指可数了,各国人民都期待着它垮台从而使自己能够彻底得救……德国人遭到欧洲其他各国人民的憎恨,难道斯拉夫人对此竟感到羡慕!》(第63页)
英国对这个人物、这个咖啡馆里的政客说来是不存在的,——英国,这是欧洲资产阶级社会的真正顶峰。《可见,毫无疑问,斯拉夫人从未自己主动地建立过“国家”……因为他们从来不是侵略的部族。只有侵略民族才建立“国家”,而建立国家必然是为了使自己获利而损害被征服的民族。》斯拉夫人是一个完全和平的、农业的部族,他们各自在自己的公社中过着单独的和独立的生活,这些公社按照宗法制的习惯,是由“长者”根据“选举的原则”和土地公社所有制进行管理(улра-влять,也有统治的意思)的,没有贵族,没有特殊的祭司等级,大家一律平等,《以宗法制的因而是不完善的形式实现着人类友爱的思想》。各公社之间没有任何政治的联系,只有抵御外敌侵犯的联系;没有任何斯拉夫“国家”,但是在非常好客的一切斯拉夫部族之间有着社会的、兄弟般的联系(第58、59页)。《在这种组织中,他们对于好战的部族,特别是力图到处扩大自己的统治的日耳曼人的进攻和侵略,是无力自卫的。》(第59页)《斯拉夫人有一部分被消灭了,大部分则被土耳其人、鞑靼人、马扎尔人、而主要的是德意志人征服了。》(第59页)《从十世纪下半叶起便开始了他们痛苦的,但是也是英勇的受奴役的历史。》(第59页)
《对于波兰说来不幸的是,它的各个领导政党(руководящие партии)——至今主要是贵族分子的政党——还没有放弃自己的“国家主义的”纲领,它们不是通过社会革命去谋求解放和“复兴”自己的“祖国”,却固执古老的成见,忽而通过什么拿破仑的保护,忽而又同耶稣会教徒和奥地利封建主结成同盟,来谋求这种解放和复兴。》(第61页)
在本世纪,西方的和南方的斯拉夫人也觉醒起来了;西方斯拉夫人的集中点是波希米亚,南方斯拉夫人的集中点是塞尔维亚(第61、62页)。
“国家”的最新表现是泛日耳曼帝国:《它的寿命屈指可数了,各国人民都期待着它垮台从而使自己能够彻底得救……德国人遭到欧洲其他各国人民的憎恨,难道斯拉夫人对此竟感到羡慕!》(第63页)
或者不要任何斯拉夫“国家”,或者要一个庞大的、吞没一切的、泛斯拉夫主义的、“鞭子的、圣彼得堡的”国家(第64、65页)。
用类似合众国那样的泛斯拉夫联邦也不能与泛日耳曼主义的中央集权制相对抗(第66页)。北美联邦之所以能够存在,只是因为在美洲大陆上,与这个伟大的共和国相毗邻的,没有一个像俄国、德国或法国那样强大的“国家”。因此,为了抵抗正在“国家主义的”或政治的范围内获得胜利的泛日耳曼主义,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建立泛斯拉夫“国家”。
“全俄罗斯鞭子”下的普遍的斯拉夫人的奴役制(第67页)。但是,这也是不可能的。在欧洲,斯拉夫人在数量上几乎比德国人多三分之一。然而,泛斯拉夫国家在实力和真正的“国家军事力量”方面从来都无法和泛日耳曼帝国相抗衡。为什么?《因为在德国人的血液中,在德国人的本能中,在德国人的传统中,有一种“国家主义”制度和“国家主义”纪律的热情》;而斯拉夫人则相反:《因此,为了使他们循规蹈矩,就必须用棍棒来管束他们,而任何一个德国人都会信服地(с убеждением)、自愿地忍受棍棒。他的自由正在于,他“受过严格训练”,并且“甘愿拜倒”在任何上司的脚下。而且,德国人是一个严肃而勤劳的民族,他们博学、节俭、“文雅、精明和谨慎”,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在需要的时候、即在上司希望的时候出色地打仗。他们在最近几次战争中证实了这一点。而且他们的军事和行政的组织也达到了任何别的民族永远不能达到的最大限度的完善程度。因此,能否想像在“国家制度”方面同他们进行较量呢?》(第68、69页)
《德国人在“国家”中得到他们的生命和自由:而对于斯拉夫人说来,“国家”就是坟墓。他们是在“国家”之外,即不仅通过反对德意志“国家”的斗争,而且通过反对一切“国家”的“全民暴动”,通过社会革命来谋求自己的解放的。》(第69页)《但是,“国家”是不会自行垮台的;只有全民性的和全部族性的,国际的社会革命才能够推翻它。》(第69页)
反国家的本性至今都是他们[注:斯拉夫人。——编者注]的弱点,现在却相反,对于目前的人民运动说来,这反而是他们的力量了(第69页)。
“无知大众”获得彻底解放的时刻,《他们不受任何лравителъствнный(执政的、政府的)干预,依靠自由经济的、народные(属于人民的、公开的)союзы(联盟、同盟、协会、联合),“不顾”一切旧的国界和一切民族差别,在全人类的既千差万别而又完全团结一致的生产劳动这一基础上“自下而上”地建立自由的社会组织》的时刻即将来临(第70页)。《民族性不是全人类的原则,而是一种历史的,地方性的事实,它和一切“现有的”、无害的事实一样,享有获得普遍“承认”的当然权利。任何一个民族甚至“小民族”都具有自己的特殊性格、自己的风习,这种性格和风习正好(именно)构成民族性的实质、民族整个历史生活的结果和民族生活的一切条件的实质。正如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是一个人一样,每一个民族都“不由自主地”是一个民族,而且享有成为一个民族的当然权利。》由此就产生了全部所谓的“民族权利”(第70页)。
但是,由此不应该得出结论说,这个民族要提出自己的民族性作为“特殊的”原则,那个民族则要提出自己的个性作为“特殊的”原则。《它们考虑自己越少,“包含”全人类的“内容”越多,那末,一个民族的民族性和另一个民族的个性就越生气勃勃和越具有意义。》(第71页)同样地,斯拉夫人也只有同别的民族一起深切关心世界利益,才能够在历史上和各民族的自由和睦的家庭中争得“自己的合法地位”(第71页)。
《在德国,宗教改革很快就失去了不合乎德意志气质的“暴动”性质,而采取了“和平的国家的”改革的形式,它立即成了“最正确的”、有系统的、有学问的国家的专制的基础。在法国,长期的流血斗争对于促进自由思想在这个国家的发展起了不小的作用,经过这场斗争以后,它(进行改革的愿望)被节节胜利的天主教压制下去了。在荷兰、英国,以及后来在美利坚合众国,它创造了一种实质上是“反国家的”,然而是“资产阶级经济的”和自由主义的新文明。》(第72页)
这一段话很能说明巴枯宁的特点:在他看来,真正的资本主义国家是反对政府的;其次,他认为德国同荷兰和英国在发展中的差别不是由于世界贸易的条件改变所致,而是等等。用类似合众国那样的泛斯拉夫联邦也不能与泛日耳曼主义的中央集权制相对抗(第66页)。北美联邦之所以能够存在,只是因为在美洲大陆上,与这个伟大的共和国相毗邻的,没有一个像俄国、德国或法国那样强大的“国家”。因此,为了抵抗正在“国家主义的”或政治的范围内获得胜利的泛日耳曼主义,只有一种办法——就是建立泛斯拉夫“国家”。
“全俄罗斯鞭子”下的普遍的斯拉夫人的奴役制(第67页)。但是,这也是不可能的。在欧洲,斯拉夫人在数量上几乎比德国人多三分之一。然而,泛斯拉夫国家在实力和真正的“国家军事力量”方面从来都无法和泛日耳曼帝国相抗衡。为什么?《因为在德国人的血液中,在德国人的本能中,在德国人的传统中,有一种“国家主义”制度和“国家主义”纪律的热情》;而斯拉夫人则相反:《因此,为了使他们循规蹈矩,就必须用棍棒来管束他们,而任何一个德国人都会信服地(с убеждением)、自愿地忍受棍棒。他的自由正在于,他“受过严格训练”,并且“甘愿拜倒”在任何上司的脚下。而且,德国人是一个严肃而勤劳的民族,他们博学、节俭、“文雅、精明和谨慎”,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在需要的时候、即在上司希望的时候出色地打仗。他们在最近几次战争中证实了这一点。而且他们的军事和行政的组织也达到了任何别的民族永远不能达到的最大限度的完善程度。因此,能否想像在“国家制度”方面同他们进行较量呢?》(第68、69页)
《德国人在“国家”中得到他们的生命和自由:而对于斯拉夫人说来,“国家”就是坟墓。他们是在“国家”之外,即不仅通过反对德意志“国家”的斗争,而且通过反对一切“国家”的“全民暴动”,通过社会革命来谋求自己的解放的。》(第69页)《但是,“国家”是不会自行垮台的;只有全民性的和全部族性的,国际的社会革命才能够推翻它。》(第69页)
反国家的本性至今都是他们[注:斯拉夫人。——编者注]的弱点,现在却相反,对于目前的人民运动说来,这反而是他们的力量了(第69页)。
“无知大众”获得彻底解放的时刻,《他们不受任何лравителъствнный(执政的、政府的)干预,依靠自由经济的、народные(属于人民的、公开的)союзы(联盟、同盟、协会、联合),“不顾”一切旧的国界和一切民族差别,在全人类的既千差万别而又完全团结一致的生产劳动这一基础上“自下而上”地建立自由的社会组织》的时刻即将来临(第70页)。《民族性不是全人类的原则,而是一种历史的,地方性的事实,它和一切“现有的”、无害的事实一样,享有获得普遍“承认”的当然权利。任何一个民族甚至“小民族”都具有自己的特殊性格、自己的风习,这种性格和风习正好(именно)构成民族性的实质、民族整个历史生活的结果和民族生活的一切条件的实质。正如每一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是一个人一样,每一个民族都“不由自主地”是一个民族,而且享有成为一个民族的当然权利。》由此就产生了全部所谓的“民族权利”(第70页)。
但是,由此不应该得出结论说,这个民族要提出自己的民族性作为“特殊的”原则,那个民族则要提出自己的个性作为“特殊的”原则。《它们考虑自己越少,“包含”全人类的“内容”越多,那末,一个民族的民族性和另一个民族的个性就越生气勃勃和越具有意义。》(第71页)同样地,斯拉夫人也只有同别的民族一起深切关心世界利益,才能够在历史上和各民族的自由和睦的家庭中争得“自己的合法地位”(第71页)。
《在德国,宗教改革很快就失去了不合乎德意志气质的“暴动”性质,而采取了“和平的国家的”改革的形式,它立即成了“最正确的”、有系统的、有学问的国家的专制的基础。在法国,长期的流血斗争对于促进自由思想在这个国家的发展起了不小的作用,经过这场斗争以后,它(进行改革的愿望)被节节胜利的天主教压制下去了。在荷兰、英国,以及后来在美利坚合众国,它创造了一种实质上是“反国家的”,然而是“资产阶级经济的”和自由主义的新文明。》(第72页)
宗教改革(他只sub〔从〕宗教的specie〔观点〕来研究文艺复兴,这也不坏)
《在文明人类中产生了两个主要方向:经济的和自由“资产阶级的”方向(特别是英国,其次是美国)与专制“国家的”、实质上也是“资产阶级的”〈 bürger-lich这个词对他说来既指资本主义,也指德国中世纪的小市民〉和新教的方向,虽然这种方向是同贵族天主教分子,同完全服从“国家”的分子混合而成的。这个方向的主要代表是法国和德国——起初是奥地利德国,后来是普鲁士德国。》(第73页)法国革命为新的全人类的利益、最彻底的人类自由的理想奠定了基础,然而仅仅是在政治方面;矛盾,政治自由的不可实现性;在“国家”中的自由——是谎言。产生了两个主要方向。无产阶级不断受到剥削和少数人发财致富。在这种剥削人民的基础上,一个政党想要建立民主共和国,而另一个更加彻底的政党想要建立君主制的、即露骨的“国家主义的”专制(第73页)。
反对这一切意图的是一个新的方向,它《直接通往》……巴枯宁(第74页)。 因此,斯拉夫无产阶级应该大批加入国际工人协会(第75页)。《我们已经有机会提到,1868年维也纳工人庄严声明国际友爱》(第75页),反对泛日耳曼主义纲领。但是奥地利工人没有进一步采取必要的步骤,《因为在第一步就被李卜克内西先生及其他社会民主党人的德意志爱国主义的宣传阻挡住了(拦住了),这些社会民主党人和李卜克内西一起大概在1868年7月到了维也纳,其目的正是要引诱(诱使)奥地利工人的正确的社会本能离开国际革命的道路,并把它导向政治宣传,以利于建立他们所谓的народноегосударство(人民国家),当然是泛日耳曼主义的“国家”——一句话,就是为了实现俾斯麦公爵的爱国主义理想,只不过是在社会民主主义的基础上并且通过所谓合法的“人民宣传”来实现罢了》(第76页)。
《对于斯拉夫人说来,这就意味着甘愿承受德国的压迫,而这是“违背”一切斯拉夫人的心愿的(第77页)。因此,我们不仅不打算劝说斯拉夫兄弟加入受马克思先生和恩格斯先生以及跟着他们跑的倍倍尔先生、李卜克内西先生和几个舞文弄墨的犹太人的独裁专权领导的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的队伍;相反地,我们应当竭尽全力来防止斯拉夫无产阶级自取灭亡地同这个党“结成同盟”,因为这个党根本不是“人民的”政党,按其方向、目的和手段来说,它是纯粹“资产阶级的”,并且完全是德意志的、即“残害斯拉夫人的”政党。》(第77页)
斯拉夫无产阶级不仅不应该与这个政党结成同盟,而且应该疏远它,从而更紧密地靠拢国际工人协会。决不应该把德国社会民主党和国际混为一谈(第77页)。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政治爱国主义纲领同国际的纲领几乎没有任何共同之点,相反地,是完全对立的。在海牙代表大会上,马克思主义者企图把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纲领强加于整个国际。但是这种企图在意大利、西班牙、瑞士部分地区、法国、比利时、荷兰、英国、甚至部分地也包括美利坚合众国的部分地区引起了普遍的强烈抗议,结果,全世界都看得很清楚,除了德国人以外,谁也不要德国的纲领(第78页)。
斯拉夫无产阶级应该大批加入国际,成立支部,如有必要,也可以成立“全斯拉夫联合会”(第78页)。
塞尔维亚,“塞尔维亚公国”:塞尔维亚人在从土耳其人统治下解放出来以后建立了“国家”,这个国家的压迫比土耳其的压迫更加沉重(第79页)。它成了官僚“掠夺”和专制的牺牲品(同上)。在土耳其统治的塞尔维亚,没有贵族,没有很大的地主,没有工业家,没有非常阔绰的商人;形成了新的官僚贵族,他们大部分都是靠官费在敖德萨、莫斯科、彼得堡、维也纳、德国、瑞士、巴黎受过教育的(第79页)。
正如“克罗地亚人”、“门的内哥罗人”和波斯尼亚的塞尔维亚人一样,保加利亚人根本不愿知道任何有关塞尔维亚的“杜善王国”的事情。所有这些国家只有一条挽救危亡和联合的道路——这就是社会革命,但是“决不是国家的战争”,因为这种战争只能导致它们被俄国或奥地利之一或者被两国共同征服(第86页)。
在捷克的波希米亚,幸而文采斯拉夫的王国和皇冠还没有恢复;维也纳的上司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省来看待,认为它甚至不能享受像加里西亚所享有的那种特权,然而波希米亚的政党却和可爱的[注:巴枯宁的原文是:“任何的”。——编者注]斯拉夫“国家”的政党一样多。《的确,这种可恶的德意志的政客手腕和“国家制度”的精神严重地侵蚀了捷克青年的教育工作,致使他们有终于“丧失”“了解本国人民”的可能性的严重危险。》(第86页)《在一切有斯拉夫居民和德意志居民杂居的奥地利城市中,斯拉夫工人都最坚决地参加了无产阶级的一切共同行动。但是,在这些城市中,除了承认德国社会民主党纲领的那些工人团体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工人团体了,因此,迷恋于自己的社会革命本能的斯拉夫工人,事实上被招募参加了这个以建立泛日耳曼“国家”即大规模的德意志“监狱”为自己直接的公然承认的目的的政党。》(第88页)
他们应该承认巴枯宁所领导的那个国际的纲领(第89页)。(属于汝拉联合会的苏黎世斯拉夫人支部被推荐为专门的招募局(第89页注)。《对于斯拉夫人说来,这就意味着甘愿承受德国的压迫,而这是“违背”一切斯拉夫人的心愿的(第77页)。因此,我们不仅不打算劝说斯拉夫兄弟加入受马克思先生和恩格斯先生以及跟着他们跑的倍倍尔先生、李卜克内西先生和几个舞文弄墨的犹太人的独裁专权领导的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的队伍;相反地,我们应当竭尽全力来防止斯拉夫无产阶级自取灭亡地同这个党“结成同盟”,因为这个党根本不是“人民的”政党,按其方向、目的和手段来说,它是纯粹“资产阶级的”,并且完全是德意志的、即“残害斯拉夫人的”政党。》(第77页)
斯拉夫无产阶级不仅不应该与这个政党结成同盟,而且应该疏远它,从而更紧密地靠拢国际工人协会。决不应该把德国社会民主党和国际混为一谈(第77页)。德国社会民主党的政治爱国主义纲领同国际的纲领几乎没有任何共同之点,相反地,是完全对立的。在海牙代表大会上,马克思主义者企图把德国社会民主党的纲领强加于整个国际。但是这种企图在意大利、西班牙、瑞士部分地区、法国、比利时、荷兰、英国、甚至部分地也包括美利坚合众国的部分地区引起了普遍的强烈抗议,结果,全世界都看得很清楚,除了德国人以外,谁也不要德国的纲领(第78页)。
斯拉夫无产阶级应该大批加入国际,成立支部,如有必要,也可以成立“全斯拉夫联合会”(第78页)。
塞尔维亚,“塞尔维亚公国”:塞尔维亚人在从土耳其人统治下解放出来以后建立了“国家”,这个国家的压迫比土耳其的压迫更加沉重(第79页)。它成了官僚“掠夺”和专制的牺牲品(同上)。在土耳其统治的塞尔维亚,没有贵族,没有很大的地主,没有工业家,没有非常阔绰的商人;形成了新的官僚贵族,他们大部分都是靠官费在敖德萨、莫斯科、彼得堡、维也纳、德国、瑞士、巴黎受过教育的(第79页)。
正如“克罗地亚人”、“门的内哥罗人”和波斯尼亚的塞尔维亚人一样,保加利亚人根本不愿知道任何有关塞尔维亚的“杜善王国”的事情。所有这些国家只有一条挽救危亡和联合的道路——这就是社会革命,但是“决不是国家的战争”,因为这种战争只能导致它们被俄国或奥地利之一或者被两国共同征服(第86页)。
在捷克的波希米亚,幸而文采斯拉夫的王国和皇冠还没有恢复;维也纳的上司把它当成一个普通的省来看待,认为它甚至不能享受像加里西亚所享有的那种特权,然而波希米亚的政党却和可爱的[注:巴枯宁的原文是:“任何的”。——编者注]斯拉夫“国家”的政党一样多。《的确,这种可恶的德意志的政客手腕和“国家制度”的精神严重地侵蚀了捷克青年的教育工作,致使他们有终于“丧失”“了解本国人民”的可能性的严重危险。》(第86页)《在一切有斯拉夫居民和德意志居民杂居的奥地利城市中,斯拉夫工人都最坚决地参加了无产阶级的一切共同行动。但是,在这些城市中,除了承认德国社会民主党纲领的那些工人团体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工人团体了,因此,迷恋于自己的社会革命本能的斯拉夫工人,事实上被招募参加了这个以建立泛日耳曼“国家”即大规模的德意志“监狱”为自己直接的公然承认的目的的政党。》(第8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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