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恩列斯

马恩全集第十六卷——我对弗·巴师夏的剽窃

字号+作者: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合著 来源:马克思主义文库 2022-08-26 11:28 评论(创建话题)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卡·马克思 我对弗·巴师夏的剽窃[218]   在……[注:手稿上留出空白以备填写刊物的名称——“国民经济和文化史季刊”。——编者注]上,巴师夏的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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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弗·巴师夏的剽窃[218]3Wy品论天涯网



  在……[注:手稿上留出空白以备填写刊物的名称——“国民经济和文化史季刊”。——编者注]上,巴师夏的一位信徒有一个发现,说什么我用生产商品所需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来确定商品的价值量,这是从弗·巴师夏那儿偷来的,而且我还作了歪曲。本来,我也可以不去理会这个qui pro quo〔误解〕。可是,如果说这位第一号巴师夏分子发现我的价值定义实质上和巴师夏的定义相同,那末,几乎在同时,又有一位第二号巴师夏分子在……[注:手稿上留出空白以备填写日期——1868年7月4日。——编者注]莱比锡“中央文学报”上宣称……[注:手稿上留出空白以备填写以下的引文:“驳倒价值理论是反对马克思的人的唯一任务,因为如果同意这个定理,那就必然要承认马克思以铁的逻辑所做出的差不多全部结论。”——编者注]
  这样一来,第一号巴师夏分子加第二号巴师夏分子,得出的结果是:整个巴师夏分子的大军现在都应该投到我的阵营中来,并且完全接受我对资本的全部观点。不言而喻,只是在经过激烈的内心斗争之后,我才下决心拒绝这种兼并所能给予我的愉快。
  在我的著作“资本论”(1867年版)中关于价值的定义,早在二十年前我写的反对蒲鲁东的著作“哲学的贫困”(1847年巴黎版)中就已经有了(第49页及以下各页)[219]。而巴师夏的关于价值的宏论,是在几年之后才出世的。[220]因此,我不可能抄袭巴师夏,而巴师夏看来倒是可能抄袭我的。然而,巴师夏实际上并没有对价值进行任何分析。他只是反复咀嚼空洞的概念,借以惬意地证明“世界充满了伟大的、美妙的、有益的服务”[221]。
  大家都知道,德国的巴师夏分子全都是民族自由主义者,因此,现在我也来给他们提供一种“伟大的、美妙的服务”,指出巴师夏的种种绝妙发现的独特的普鲁士的来源施马尔茨老头曾做过普鲁士的政府顾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甚至还做过普鲁士的政府枢密顾问。除此以外,他还具有善于嗅出蛊惑者[222]的特别灵敏的嗅觉。总之,就是这个老施马尔茨于1818年在柏林发表了“政治经济学研究指南”。他的指南的法译本于1826年在巴黎出现,书名叫“政治经济学”[223]。在扉页上,这本书的译者昂利·茹弗鲁瓦的大名也冠了“普鲁士政府顾问”的头衔。下面这段引文,不仅在实质上,而且在字句上提供了巴师夏的价值观念的精髓:
  “一般地说,他人的劳动,无论什么时候都仅仅是为我们提供时间的节约;而这时间的节约就是构成它的价值它的价格的全部东西。譬如说,木匠为我做桌子,仆役把我的信件送到邮局去,把我的衣服刷干净或者把我所需要的东西送给我,他们两个人对我的服务完全是同样的性质:两个人都是替我节约了时间,就中既有我亲自去做这些事所不得不花费的时间,也有我为了学会做好这些事所必需的技能和本领而不得不花费的时间。”(引自“施马尔茨文集”第1卷第304页)
  这样,我们就看到了,巴师夏是从哪儿弄到他的脂油的,更确切点应该说,是从哪儿弄到他的施马尔茨[Schmalz]的[注:施马尔茨(Schmalz)也有“炼成的脂油”的意思。——编者注]


卡·马克思写于1868年7月11日左右
第一次发表于“马克思恩格斯全集”1936年俄文第1版第13卷第1册
原文是德文
俄文是按手稿译的



  注释:
  [218]“我对弗·巴师夏的剽窃”一文是卡·马克思针对资产阶级经济学家的污蔑而写的,他们说什么马克思用社会必要劳动时间来确定价值量是从法国庸俗经济学家巴师夏那里抄袭来的。这些非难见于少数几篇“资本论”书评,其中有一篇匿名的书评发表在尤·孚赫参加出版的杂志“国民经济和文化史季刊”第5年度第20册(1868年)上,另外一个匿名作者的书评发表在1868年7月4日“德国中央文学报”第28号上。
  本文在马克思生前未发表。——第353页。
  [219]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110页及以下各页。——第354页。
  [220]指1850年出版的弗·巴师夏的著作“经济的谐和”(《Harmonies économiques》)。——第354页。
  [221]这句话出自路德“反高利贷讲道集”一书1540年维登堡版第9页(《An die Pfarrherrn wider den Wucher zu predigen》,Wittenberg,1540,S.9)。——第354页。
  [222]蛊惑者是十九世纪二十年代在德国对本国知识分子中间的反政府运动的参加者的称呼。这个词是在1819年8月举行的德意志各邦大臣卡尔斯巴德联席会议通过了一项对付“蛊惑者”的阴谋的专门决议之后流行开来的。——第354页。
  [223]指施马尔茨“政治经济学。致德意志某王储书柬”1818年柏林版第1册(《Staatswirthschaftslehre in Briefen an einen deutschen Erbprinzen》.Th.I,Berlin,1818)及其法译本《économie politique,ouvrage traduit de l’Allemand》.T.I,Paris,1826.——第35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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