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在一条微博中,我质疑贺卫方违返党章并建议他主动脱离党组织,结果,他将我拉黑,表现了他一惯性的虚伪民主观。
近些年,他的风格仍然没有变,他的言论仍然很极端,他的胆量仍然很大,他的活动面仍然很广阔,他,已经真实地展现了自己的全部——做一个有自己立场的人,无论对错。
近些日子,还是因为他的大胆和流氓式论调,遭遇了来自各界人士的猛烈抨击。然而,此时的我已经不愿意再批判他了,我甚至有些欣赏他这样的顽固分子。
我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和立场?
人,尤其是关心“粽子”的人,立场稳定性和独立性是检验其某方面品德的重要标准。几年前,我就专文谈到某些民间派系人士的思想独立稳定性问题。作为老百姓,其实可以对“粽子”漠不关心,也可以只是稍加关心。但是,如果你想成为一个标准的带有派系性质的“粽子热心人”,你就必有自己的坚定信仰和稳定立场,斗争方式可以变,语言运用可以变,组织框架可以变……唯独信仰是不能随意变的,信仰易变色,人就是个变色龙。
在变与不变的问题上,贺卫方是做得不错的,造谣也好,讲假话也好,虚伪也好,高明也好,低劣也罢,贺始终坚持住自己的方向,他只在乎自己的队伍是否支持自己,不在乎反对者的批评,因为他清楚,如果要达到目标,靠的是自己人,不是反对他的人,他是一个很懂得如何坚持长期斗争的人。
环境,尤其是某些国域“粽子”的环境,方向性和基础支撑是检验其真假成色的重要标准。在早期的微博中,我曾经谈论过我对方向是否质变的看法,我认为一切在顺势,没有大变,方向的变不取决于进监狱人数的变化,而取决于拥有巨大权力引导方向的大团团结构的变化。要看清楚一些变化其实也不难,就是观察几个标志性角度:经济基础,粽子队伍,财富流向,行动能力。
毫无疑问,贺卫方仍然是现行粽子环境中适合生存的一分子,他自信地看到,环境比他个人更重要,即使他被舍弃,只要标志性的东西没变,未来他还是有机会的,他不害怕民间人士斗他,他只关心未来的方向是否会给他的大阵营以机会,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都不在乎,他比很多糊涂的民间批判者要看得更远,他要的是方向,而不是象征性安慰。
投机,尤其是有关“粽子”的投机,语言变化是检验其本性的最简单试剂。五年前,网络上和纸媒中的看门者完全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即使在三年前,看门者也没有现在这么多。为什么短期内有这样的变化?真是信仰转变者很多吗?真是受教育引导的结果吗?不是。是大风吹的结果,草的特性使然。一个团队,一个社会,绝不能靠两边倒的草支撑其骨架,用草扎紧的篱笆是经不起冲击的,点根火柴,就是一地灰。这些年来,很多问题把投机者的面目清晰无误地揭露了出来,这些人,官民都不会真心相信他。
贺卫方这位老师,学术虽然不突出,但他比很多信誓旦旦的人更象根桩,不会经常性结论恍惚,不太随风乱转,除非是飓风,如果不是被强行拔掉,他这根桩不易倒。实事求是地讲,贺卫方若更投机一点,他可能会过得比现在更好,但他没有选择投自己不喜欢的机,他只想投自己向往的机,他远比那些见机即投的人更适合玩粽子。
玩粽子,吃粽子,都是一种爱好,也是一种信仰,它并不完全取决于个人所得,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自己的精神需求,从小处看,为自己所爱的粽子,可以让自己变得很孤独,从大处看,为了自己信仰的粽子,可以抛弃一切,包括自己的生命。在和平年代,爱粽子,意味着自己的不舍和狂热,在战争年代,爱粽子,意味着自己随时可能成为枪弹下的冤魂。
批贺卫方的人,有些是清醒的,有些是不清醒的,有些是很糊涂的,有些是把爱人、爱圈、爱国与爱粽子混为一谈,这么批下去,贺也许会沉寂五年十年,但是,象他这样的人还多如牛毛,春天一倒,他们就会象一枚枚火箭弹一样飞速上升,他们并不孤独,他们更不缺强大的经济支撑。
批贺卫方是一种自由,对一些人而言,也是一种乐趣,但在我看来,今天的重点不是批贺,而是去思考更为重要的问题:我们到底需要一个什么样的未来?我们会有一个什么样的未来?我们要如何影响并适应可能的未来?
如果我没有判断失误,今天的看门者,再过十年,大部分都将失去看门的机会。
2016-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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