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提示:
在“老字号品牌”杂志期间,是媒体生涯中经历最为特殊的一段,投资(老板)与杂志社(刊号提供方)你争我斗、尔虞我诈,甚至把我拖带卷入,杂志顾问、社长、总编、前主编、运营部人员甚至我招的第二个美编都成为我的对立面——简直被合围但非围殴——因为他们合力也没打过我,哈哈。
哥曾把老板推荐来的编辑(据说为替代我的人选)开除,后来社长被哥辱骂后打算开除哥被老板阻止,之后,哥“助力”老板把社长开除。最后,哥辞职后再先把资方老板、后把杂志社申请劳动仲裁、告上法庭,最终打赢官司!
不过,杂志社赖账,拒不披露组织机构代码,赔偿金最后没有执行到位。
跟“老字号品牌”杂志的劳动争议官司,可谓“旷日持久”,从2011年8月打到2016年11月,经历两次仲裁、三次开庭、先后跟三个诉棍、两位律师过招,最后二审胜诉,但是,“老字号品牌”杂志拒绝提供组织机构代码,导致法庭无法强制执行赔偿。
当了五个月光杆司令主编
2011年1月中旬,”老字号品牌”营销杂志社以月薪7千在58网上招聘编辑部主任,1月26日,我发去应聘材料。春节后的2月10号去面试,负责面试是杂志社顾问盛某,面谈约一小时后让我写一篇某酒的评论,于是,我当天回家写了于11日下午邮件发送给他,随后,他通知我第二天上班。
面试时盛某声称,杂志社投资未到位,我的工资暂时只能给付五千元,试用期一个月,工资四千元。
于是,2011年2月12日,我到”老字号品牌”营销杂志社担任编辑部主任(后来改为主编),参与创刊工作。
“老字号品牌”杂志是由某省报业集团原文摘杂志刊号改名而来,投资方是某省商人丁某。当初,地方某传媒学院教师刘某通过报集团原副总盛某联系到已经停刊的文摘杂志,2010年年底,用此刊号改名为“老字号品牌”杂志,原文摘杂志社长刘某继续担任社长,教师刘某当总编。成立文化公司经营杂志,丁为总经理。
编辑部设在在海淀区某社区居民楼一个两室一厅民宅里,主卧为社长刘某睡房,次卧杂志社顾问盛某睡房,客厅为办公室——杂志社广告发行部则在另一处租赁房内。
美编工资居然比主编高
我上班以后呢,发现了个奇葩的事儿,就是美编工资居然比我高,而且不大听我指挥。美编是个男的(我干媒体遇到过无数女美编,男的就碰到两三个)、30多岁,以前当过文字记者,他比我先上班。后来我才知道。招聘他的时候,跟社长签的协议是直接接受社长领导。这是很奇葩的事,从来没有哪个报纸杂志美编直接受社长指导的。他工资四千二(试用期),转正后七千——盛某安慰我说,他试用期按70%拿工资,你按80%拿工资——这纯粹偷换概念,劳资试用期四千元,还比他少200块钱,就从这个地方看这杂志就很扯蛋。
盛某及当时社长刘某均声称最多委屈我三个月,就可以把我的工资涨上去。但我直到六月辞职,“老字号品牌”杂志一直以种种借口不兑现承诺,一直没有给我转正待遇,我的工资也始终为四千元,不仅如此,杂志社一直没有按照国家法律法规签订劳动合同与办理有关社会保险。我采写刊发在在“老字号品牌”杂志第一期、第二期、第三期上的稿件,尚未获得稿酬。所以,我从三月份开始,其实一直在发应聘邮件,只不过没有遇到合适的,才没有跳槽。
我刚上班时,盛某曾专门对我讲了一小时编辑技巧,从标题制作到字词句篇等——这些我当然不需要他来指导,但考虑到他是领导而且面试过我,我就假装认真听取,但绝不跟他讨论,以免激发他的热情跟我没完没了的“交流”。
在招聘编辑记者时,哥面试了很多次,但最多四千元的薪酬人家不干,再一看你办公地点在居民楼,都觉得不正规,而且客厅三个办公桌,就我和美编有台式机。
投资人即公司总经理丁某给社长刘某下达的招聘指令要求专职编辑记者月薪最高四千元,为此编辑部一直招聘不到合适的专职编辑记者,编辑部工作实际不少由我主编一个光杆司令承担,有时候甚至有些应付不过来——我当时因为之前频频跳槽银根短缺,不然早就走了。好在是双月刊,加上刘某、盛某等甚至行政经营部的人员也参与承担相应工作,所以总之还是比较轻松。
我上完1个月班吧,就觉得这个地方比较乱,想要走人了。为防万一走时拿不到工资(我当时也手紧),就跟社长刘某说能不能预支三千元工资,刘某说可能预支不了,她私人可以借钱给我,于是很善良的赶紧带着我到银行去取了三千元钱给我,也让我给她打了借条。
不过,一件意外事情,让我发现刘某对于财经/行业杂志的运作,完全是门外汉。2011年两会期间,刘某带着我和前主编张某去找央视的田导演,她曾经拍摄过浙江老字号系列片在央视记录频道播出。我们在央视大门外站着,正在等待里面回应的时候,刘某和张某讨论起杂志来了。我意外发现张某其实懂杂志运作、说得头头是道(从此一改对他的“草包”形象),但刘某不懂而且很愚蠢,她居然“反驳”张某的观点,还跟他争论起来了(我在旁边没啃声),张某也不服,两人几乎吵起来了。这时警察过来叫我们离开、不让站那个地方,我就退开几步到一边了,但他们呢,却豪情万仗地说:“我们知道,我们都是什么什么的……”警察不管,依然要他们离开。这时,他们俩就无比自豪地同时掏出了国家新闻出版署颁发的记者证,没想到警察看了还是让他们离开,最后,他俩只好悻悻然地往我站的挪动。
不过呢,我曾经干了一个笨事,因为疏忽,有篇稿子内容出现文字错误,我没发现,之后层层环节都没有发现,最后杂志印刷出来才发现,但是杂志不可能重新再印刷了,只能补漏。这时,美编发挥了特殊作用,他知道有一种带粘胶的印刷打印纸可以覆盖错误之处,于是,广告部主任带着全部员工都来帮忙粘贴错漏地方,其他行政员工也来帮忙,大概了贴千本吧,当时,大家那种集体合作、同心协力的氛围非常好。可惜,后来我在协助广告部工作方面没有积极支持,导致人家对我产生不满与反感,现在想来也觉得很愧疚!
你争我斗祸无辜
丁某第1次来杂志社跟大家见面是在编辑部民居办公室,包括经营部等一干人们聚集在刘某主卧兼会议室了,大家坐好后唯独丁某旁边空了一个位子没人去坐。我没觉得丁某是个人物,就径自过去坐下,这无形中就跟丁某距离拉近了——此前,从刘某口中听到的丁某都是负面的,但第一次见面不觉得她讨厌——事实上,直到我后来离职跟她公司打官司,彼此都没有产生“敌对”姿态。
丁某给盛某与刘某都赠送了礼品,然后呢给杂志社同事送了一瓶酒及一点土特产,晚上开完会后,刘某让大家品酒及土特产,没人好意思饱口福。我走时,办公室就剩盛某、刘某,酒和土特产都放在桌上。但第2天早上去上班,酒和土特产全都没了,当时心里感觉不舒服,就觉得这种小人占便宜啊!本来老板给你们分别专门送了礼品,送给大家你们还在霸占,有点没天理,这是我第一次对他俩产生反感。
“她怎么给你打电话呀?她不该给你打电话呀。下次打电话来不要理她!”—— 社长刘某跋扈地指令我道。因为这次见面,丁某跟我熟悉了,以后,她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打电话给我。但刘某知道后不乐意了。可我心里却非常反感,你们两个女人、两家合作单位扯皮,把我卷进去干嘛?!在刘某看来,丁某给我打电话是不正常的,她觉得丁有什么事情应该直接找她、而不是找我——丁给我打电话就等于把她给绕开了,这是她不能容忍的。后来丁某依然给我打过电话,我当然不能不理她,刘某知道后嘴里不说、心里就产生了对我的不满,貌似煞笔地认为我想巴结丁,我呸!我根本没把丁当回事,她在我心目中甚至还不如刘某(刘不知道而已)。丁仅仅中专毕业、护士出身,写过小说,但市场意识超前,可却是不折不扣的奸商。不过丁本身是老板,我能不接她的电话吗?另外,丁在浙江也办了一份老字号杂志,没有刊号、行业内发行,已经有5年历史,所以,她实际上在办老字号杂志方面,比刘某更懂——刘某根本不懂市场化(老字号)期刊运作。所以,我在处理杂志业务的时候,觉得跟丁某沟通比跟刘某沟通更有价值。
天道酬勤
美编设计的创刊封面,去杭州前社长刘某偷偷拿给我看说不行,我们大家都觉得他不行,但丁某尚未看到他的“大作”,还觉得他不错,还曾叫他一起去杭州——他知道去杭州就是干活,而且没有更多收益,所以托词不去。于是,我们暂缓开除他,让他独自在编辑部多玩几天。刘某觉得要向丁某面呈美编情况,当丁看过他的“大作”后,也觉得不行,于是说,你们觉得不好就看着办吧!
其实我一直对男美编的设计风格不太认可,刘某偷偷拿给我看过后,我就开始在招聘新美编。3月初就有发简历来应聘的,正好有天他不在,我通知应聘者晓晓来面试,然后给她布置了“作业”,3月十几号发回来设计作品,完成得很好,就等前面美编走人了。
2011年3月17-18日,商务部在杭州召开全国老字号工作大会并授牌中华老字号企业,商务部副部长姜增伟出席并作报告。
刘某、盛某和我,还有杂志社广告部主任以及前主编、现兼职记者张某都去了,临行前,他们兴致勃勃、跃跃欲试,群情振奋、信誓旦旦地都说要挣10万、 20万、30万广告费回来……,我心里没报辣么大希望,因为我不擅长经营拉广告。结果理想狠丰满,现实很骨感,一帮人均被狠狠打脸——最后,始料未及的是,除我之外,他们全部空手而归!而我也是喜出望外地撞小运,被人家主动提起合作!
3月16日傍晚我们到杭州后,丁某就在来接我的车上跟我说,陶老师,我们找时间单独谈一谈,我觉得刘某当杂志的总编不合适(后来知道是刘某在生意上挖她墙角损失50万),我想请你来担任总编…… 我当时嘴里答应去找她,但在场的刘某后来阻止我说:“不要去找她!”这次我是“听从”了刘某意见,没去找丁某“单独谈一谈”。因为一来刘某与盛某、刘某是一派的,我顶走刘某当总编,不把他们三人都得罪啊?二来“老字号品牌”杂志本身就因为刘某才有的、也才有我就职的机会,怎么取代刘某?太不合情理!三来我如果取代刘某实际上就介入了他们之间派系斗争,这也是不符合我为人禀赋的!四来丁某随口就可以说让谁当总编不让谁当总编,那么这些人都不是她的合作对象,而成了她的家丁了,哥难道会给一个小老板当嘉定?!
出乎意外,丁某把我们安排到她杭州公司办公室(她有两三家公司、包括房地产公司),仅仅是请大家每人吃了一份外卖之类快餐(真抠门)。随后,安排我们入住快捷宾馆标间,我和张某住一间(只有刘某住进会议高档酒店)。之后,我们全体去酒店大厅,我、张某和广告部主任被安排接待嘉宾(交换名片)并帮他们把行李搬运进房间(用行李车)。我干了一会就离开去与嘉宾交流了——本来老子就不是酒店服务员(张某后来也离开了),剩下广告部主任在那里“忠于职守”继续搬运行李——就此他对我产生不满,怪我扔下“工作”让他独自承担,可张某也扔下他,但张某是社长顾问的朋友,不能怪罪。
3月17日,我参加会议拿着相机台下台上拍了很多照片,人很热情嘛,全体与会人员都认识了“老字号品牌”杂志陶主编,我也因此就跟大家拉近了距离,估计这也引起了某酒参会嘉宾的注意。下午,在和某酒老总赖某及其女儿副总交换名片时,女儿副总说看看我们怎么合作,当时要开会了,我们就说好明天约时间具体商量。
晚上,我和刘某、盛某、广告部主任以及兼职记者张某碰头时,我就把跟某酒达成合作意的事跟他们说了,结果他们激动不已,没有头脑就跟无头苍蝇一样,尤其盛某,马上嚷着要去人家房间商谈合作具体问题,我就不同意。结果盛某反复说服我、教导我,我依然不为所动。我说跟人家说好了再约时间商谈,晚上一帮人去人家房间打扰,搞不好弄巧成拙、鸡飞蛋打。因为我觉得这事能成,因为人家主动跟我说合作,如果不是认真的企业不会这样随便跟媒体说合作。
盛某看我对他的劝告无动于衷,便求助于社长刘某,希望获得支持:“你的意见呢?”这个时候刘某倒是比较清醒,因为她觉得如果我都不愿意去的话,大家带着意见分歧跑到人家那里,最后恐怕谈不成合作。所以,刘某就说,听听陶勇的意见吧!这样呢,我就直接跟盛某他们说,这事你们不要插手,我自己来完成!盛某听了很不爽,因为他们感觉搞经营一定比我强,因为我不懂这些啊。不过,我这样一说呢,盛某有点怄气,就说行,他们不管了,实际上有点带着看我笑话的样子,因为觉得我肯定成不了。
第二天上午在会场上,我和某酒副总碰到了,她告诉我他们想在我们杂志上做过专题报道,我听了很高兴,然后说好会议结束后下午再具体商量细节。后来他们临时有事离开会议返回贵州企业,我们就没再碰面,但彼此已经加过QQ了,所以,继续保持联系。
2011年3月19日,我回到北京后,和某酒的副总是在QQ上把这个广告合作谈成,第二天,我就把《贵州某酒业有限公司专题报道策划方案》(报价十五万)发过去了——盛某他们无话可说了!
2011年3月26日,我就代表”老字号品牌”营销杂志社和某酒签订了八万元广告合同。
该合同其中60%为现金,40%实物——某酒,合计支付人民币现金四万八千元,三万二千元数额的实物某酒。杂志出刊后赠送捌百本当期“老字号品牌”杂志。
张某想跟老子打架
在我之前,张某(刘某河北大学同学)曾任职一个月主编,但因为和盛某观念冲突, 再加上写了一篇跟大牌酒企套近乎的文章《国酒之峰 中国名片》,可弄巧成拙,反而因为文章水平差强人意得罪酒企,盛某不要他做主编,改为兼职记者。盛某把张某的文章发给我看,很介意地专门跟我说过此事,不仅耿耿于怀,而且对张某水平直接否定!刘某闻听很不乐意,还替张某辩护,但盛某依然生气地坚持批评:“你不要袒护他!”
作者思维混沌、逻辑凌乱,看完这些文字,把你搞得不知东西南北中……
这个采访报道稿子标题文不对题,明明是人物专访,却用“国酒之峰 中国名片”来笼统比喻采访对象与产品,某大牌酒可以说是“中国名片”,但该企业老总是“国酒之峰”吗?看了不伦不类,难怪人家觉得不爽快!
看了张某的《国酒之峰 中国名片》大作后,从此我觉得他是一个草包!张某是中华工商时报记者,该报日渐走低,拖欠了员工10多万的工资,一旦离职钱就没了,所以,张某只好在那里耗着,同时出来找事做。
刘某曾让我继续跟大牌酒企业联系,但我打电话给他们后,他们依然对张某的稿子耿耿于怀。于是,盛某让我帮他们写了篇捧场的文章,盛某和刘某认可后发给企业,我们凭借此文虽然不能说跟他们搞好了关系,但至少不像张某那样把事情弄砸了。
后来,我曾经把我写的大牌酒文章与张某写的《国酒之峰 中国名片》全部匿名发给来应聘的编辑记者,让他们“从文字处理角度编辑这两篇文章”,结果10个人里面有9个人都是挑张某文章的毛病。
在杭州开会吃早餐的时候,我在和一位老字号企业家边吃边谈,张某来了后也坐在企业家旁边,因为我们话题投机,他没插上话,企业家也没“搭理”他,直到企业家离开,我也没有想到给张某介绍。结果之后张某就有意见了,意思我目中无人,不把他放在眼里。那天晚上,在社长刘某酒店房间里,张某就冲我抱怨,我给他做过解释后,正好,跟他提到他那篇《国酒之峰 中国名片》文章写的不太好,我以为他能够接受,没想到他玻璃心破碎、爆跳如雷,跟我大吵一架。他狗仗人势地对我大爆粗口,以为是社长大学同学可以随便碾压我,我看在刘某份上忍住不骂,可丫居然甚嚣尘上、甚至还想跟我动手打架,我当时要不是考虑到第二天要跟某酒谈广告合作,就把丫打进医院了,因为小不忍则则乱大谋啊!
说实话,在张某辱骂我的时候,刘某根本就没有劝一下,直到这厮想动手跟我打架的时候,刘某才开始劝。然后又过来跟我说,陶勇你先走…… 我就离开了,他们门关上了。不过我出门以后并没走开,我就呆在门口听他们说我什么,呵呵。这个时候我就听刘某苦口婆心、悲天悯地劝慰他说,文忠你忍一忍!你再忍一忍!你不要跟他较真,大家都知道他精神有点偏执(意思我深井冰,哈哈)。然后又说我们现在暂时资金没到位,所以现在还凑合用他(大意),等我们资金到位了,我们另外聘请个更好,那就没有这些烦恼了……
晚上在房间里,张某依然气鼓气涨地不搭理我,我反倒没事发生一样,尽管内心充满对他的鄙视。但这王八蛋晚上睡觉的时候故意把空调温度调得很低,他盖着被子想冻坏老子,我也扛着,不动空调,看我受得了还是看你受得了……
第二天他的怨气消退后,我们正常说话、“言归于好”。
要建十几个企业记者站
丁某真的很抠门,大会举行两天到18号结束,但对我们北京一行人却不安排游览杭州。我们之前16傍晚到杭州,当晚投入工作,但19号周六便让我们坐火车卧铺回北京,真是紧锣密鼓。
路上,我一片热忱想跟刘某就杂志运作问题谈谈并提出建议,结果,她居然有些不识抬举、有点不屑地问:“陶勇,你要跟我谈什么?时间抓紧点!我还有事情要处理……” 意思要我长话短说。说实话,我要早知道她是这么不知好歹才懒得对牛弹琴呢!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已经准备好了谈话内容,所以我就给她谈了有关杂志今后办刊方针与设想等等(具体的我都忘了),结果没想到她根本没理解力,反而跟我瞎比比她的如意算盘是什么样的,其他都忘了,但还清楚记得她说我们杂志要跟企业密切联系,要在企业建立10多个记者站——她所在日报就在许多企业建立了记者站。她说道:如果那些记者站每年给我们10万元,十几个记者站一年下来就是100多万…… 看见她憧憬在一片痴心妄想之中时,我完全不屑一顾,就觉得她这根本是白日做梦!……
不过,从杭州回来的卧铺上,我认识了隔壁紧挨着卧铺的几个年青姑娘,她们秀丽高大,在首都机场做地勤。我跟她们聊得很熟络、亲近,中午吃饭时,刘某帮我们杂志社的同事统一订餐后,很友好地问我要不要帮几个姑娘一块买饭——我当时自己没钱,但不好意思再让她破费赞助我,就婉拒了——不过,今日回想起来对此还是感到一点温馨。
但是,特别有意思的是那几个姑娘嘛,她们就跟我熟络,张某曾跑过来凑热闹,但姑娘们却居然不怎么搭理他,他只好有些悻悻地离开——也活该他自作多情,作为有妻之夫和有女之父,他不该死皮赖脸地跟我们单身汪一样把妹啊。可有一点令我尴尬的是,社长刘某也来和姑娘们聊天,可她们依然不太热情——她们不知道刘大姐大曾经要帮我招待她们呢。最后可惜的是,当时没有好意思留下那几个可爱姑娘的联系方式,那时候少有坐飞机的我,后来坐飞机在机场也没碰到她们,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从杭州回来的火车上,刘某有些过意不去地对盛某和我说,本来应该她亲自告诉(辞退)男美编姜某,因为家里有事(周六要回家),火车路过石家庄她要下车,就只好委托盛某和我代劳,同时表示歉意与感谢!
3月22日周一上班,当盛某和我把男美编姜某叫到会议室兼刘某卧房时,盛某刚要开口,正好手机响了,老奸巨猾的他乘机闪一边接电话。接下来只好我如实告诉姜某:我们觉得他不合适…… 我还没说完,负气的他马上明白就不等我往下说了。
美编姜某走后,跟着,我便通知美编晓晓来上班。
【文/陶勇,本文为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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