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朝代取代另一个朝代,总要喊向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或者“民人重,君为轻,社稷次之”之类,以表明:以后我当家了,我会为大家着想,请支持我。为什么要喊这几句,孔子说,“足兵,足食,民信之矣”,民信之矣就是老百姓拥护你的新政权的意思,这个民信之矣很重要甚至极其重要,甚至可以没有“足兵”“没有饭吃”,也不能失去民众的支持拥护。
新中国不是换汤不换药、新瓶装旧酒的改朝换代,而是一个阶级取代另一个阶级,是要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政权,是要全天下人民都解放,是要建立天下大同的共产主义社会,而且是永远的。
什么叫作建立新的社会制度?并不是说建立一个政权就完事了,甚至建立政权只是一小步,是不值得骄傲的。最重要的是要在所有人的内心深处建立政权的合理性、高尚性、纯粹性,即,天下人都拥护,拥护这个新政权,就意味着对旧政权的全部否定。
但是,不管是天下人还是官府内部,相当多人包括那些真正的工人农民战士对新制度的理解总是不成熟的、落实是不认真的,并不以为共产党要为人民服务,并不认为共产主义就会实现,相反,他们认为自己打了天下,便要享受天下了,也有人认为,以后就做共产党的顺民就行了。于是,毛主席反复搞文化革命,最终搞了文化大革命。目的就在于建立一个与无产阶级政权相适应的阶级文化、精神、心理、思维、立志,既教育所谓的上层人,也教育下层工农和战士。总之,要改变所有人的内心世界,把私欲去掉,把对封建权威的盲从信任心理去掉,培养主人意识,真正承认“高贵者最愚蠢,卑贱者最聪明”,“六亿神州尽舜尧”“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真正让人民当家作主,把为人民服务、为共产主义奋斗的公心树立起来。为了这个目的,当然要搞文化大革命。
旧的传统的势力并不那么甘心退出历史舞台,尽管他们在政治上、经济上、甚至文化上也退出了,但是在思想意识深处,总还是隐藏了下来,如同一个鬼魂,总想着趁什么电动机跳出来,恢复自己的天下。不是说这种势力是某些人,这种势力最主要的是体现在很多人甚至绝大多数人的内心深处,当然,以某些人表现得更加突出而已。
金庸就是这种人的代表。
这样说是不是贬低金庸呢?
不是,金庸在封建主义士大夫阶层里面,是最有抱负的,他身上几乎集中了封建士大夫、资产阶级精英分子的所有优点。但是,他个人的抱负还没有来得及施展,新中国就成立了。
那是个什么样的岁月呢?那是个封建主义、帝国主义、官僚资本主义联合起来压迫中国人民的世道,是中国人民看不到出路的世道。所有的人,都在为中国的前途拼搏流血牺牲奋斗,但是,由于他们这样那样的局限性,都失败了。谁能说林则徐、魏源不想大清强大,谁能说洪秀全不想重振中华,谁能说左宗棠就不想打败所有列强,谁能说义和团不想扶持大清,谁能说孙中山不想独立自主,谁能说蒋介石就那么喜欢卖国?不是的,他们都想把中国搞好,但是,由于他们的阶级局限性、动摇性、怯弱性甚至是反动性,导致他们的努力与他们的主观目的总是背道而驰。
共产党,只有马克思列宁主义指导下的共产党,这个中国工人农民的组织者领导者和革命者,最终完成了革命任务,又再接再厉,初步完成了社会主义经济和思想意识文化建设的任务。作为这一伟大历史的指导思想或者说价值体系的,当然就是毛泽东思想。
所以,如果从个人的角度来讲,金庸的抱负的确没有施展,历史没有给他个人留下机会,共产党就完成了任务,开辟新天地新时代。但是,如果从阶级的角度来讲,其实,中国历史给他们留下了一百多年的机会,让他们充当主角,来解放中华民族的前途问题。但是,他们都最没有完成,虽然他们尽力了。
有一则故事说,新中国建立后,金庸曾经找到老同学乔冠华,要到中国外交部工作。但被拒绝,许多人觉得十分遗憾。我觉得并不遗憾,因为,金庸并不适合当一个共产党的外交官,他当蒋介石的外交官,或许是合适的,不知道他承主不承认。
历史对中国的地主阶级、资产阶级已经够宽容了,给了他们一百多年的机会,他们最没有抓住。并非他们不想抓或者不努力抓,而是他们的阶级局限性,使得他们不可能抓住这种机会。在这个一百多年中,孔子孟子死了,基督教死了,孙中山死了,他们并不都是无意义的死,他们都尽力了,只不过,品质能力德才不济而已。所以,虽然他们死了,但是,也还是要感谢他们。
历史给了他们充分的机会,他们却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客观上他们害了中国,把一个好端端的大中华天下体系,弄得四分五裂,民不了生,被全世界看不起,这是中华体系最黑暗的一天。
当共产党毛主席完成历史使命时,孔子、西洋人、中国的资产阶级是不肯认输的,虽然他们在政治上、经济上、军事上甚至文化上打了彻底的败仗,但是,在他们的思想意识深处是不认输的,他们还想再让历史给他们一次机会,施展一下抱负。不过,即便历史后悔,给他们机会,共产党毛主席却不会答应,因为一次机会就意味着失去太多人民的生命,意味着失去让中华民族“自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时间推后若许年。
这个历史机会如果在现实中找不到,那就在梦幻中找。武侠小说就是这梦幻的舞台 。
蒋介石跑到了台湾,蒋介石的影子文人们却并没有都跑过去,有的到了香港,有的留在大陆,有的则去了国外。但是,多数旧灵魂还留在许多人的内心深处。
金庸,就是留在香港的,他是虚实合一的一个人。他实际上是中国所有文化传统中最优秀的成分——除了毛泽东思想——的集合体,这个过时的集合体要想和大陆的革命的新文艺一较高下,以显示他们的思想意识有多么正确。
金庸的武侠小说可以说是旧文化的回光返照,落日余晖。
新中国成立了,毛主席领导下的中国人民当然是兴高采烈。
但是,蒋介石的影子们却不这样,中国那样一个破败的样子,如何收拾?至少在蒋介石心目中是没有答案的,如果他心目中有重建中华的答案,那共产党也就没有机会得天下了。
美国人那边呢?老实说,美国人也是没有答案的,在他们看来,如果对中国加以封锁,中国肯定要完蛋,即便建立了政权,也维护不下去。在以后的二十多年里,美国人就是这么做的,他们在一旁袖手旁观、兴灾乐祸,一边捣乱一边用两只渴望的眼光,盼望着中国共产党毛主席在贫困中彻底完蛋。
苏联共产党——我们称作修正主义集团呢?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等人也不例外,他们也觉得,没有苏联的支援,中国凭什么打赢经济仗?凭什么能解决吃饭问题。
吃饭问题是个大问题,老实说所有问题归根到底就是一个吃饭问题,说得准确些,就是独立的完备的发展的包括工业体系和农业体系在内的经济体系问题。
毛主席的做法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中国的经济建设成就取得之迅速、之伟大,大大超出了资本主义、封建主义、修正主义的理解能力之外。这是后话,在这些成就没有出现之前,它们还是要反对的、要捣乱的,即便善良一些的,至少是不服气的,是要显示自己的思想意识和建议是多么正确的。
金庸先生,并不是故意要给共产党毛主席捣乱的人,他只是不甘心失败的人,是旧思想意识的惯性,他只是想和共产党毛主席领导下的工农土老帽较量一下,当然,不是在经济领域,这个他没有能力,也不是在政治领域,因为蒋介石已经失败,反攻大陆只是一个玩笑,这个谁都懂。即使在意识形态领域,有强大的共产党中央政权的推动,金庸也同样没有办法。
金庸先生自然只能在文化上和大陆的共产主义较量了,以期在意识形态上找到些许安慰。
我说的不是金庸一个人,是指以金庸为代表的香港台湾甚至国内外的许多文人,他们在政治、军事、经济、思想意识上失败以后,只能在文学艺术上和共产党毛主席一较高下,而这个较量也是重夺政治、经济、思想意识主导权的一个前哨战。
金庸,就发挥了这样一个前哨战先锋和代表的作用。不管他承不承认。
当然,发挥这种作用的并非金庸一个人。
金庸的武器是什么呢?是他心目中的传统文化,他心目的中国正义,是他心目中的慈善,最终这种想法通过武侠的形象表现出来。也就是说,旧思想势力还想通过文学艺术,显示一下自己的境界。以便和共产党的革命社会一较雄长。
大家可以看看,金庸的武侠人物是多么高尚、多么神勇广大、多么英俊潇洒,简直有些像共产党员。改革开放后大陆的混帐文人批判文革中的文学形象“高大全”,你们看看金庸创作的文学形象是不是也“高大全”!?甚至美国好莱坞电影,不也是“高大全”形象吗?空军一号里面的主角——美国总统,多么高大全。否定攻击文学艺术的“高大全”形象,是中国小资产阶级狭隘、卑劣、龌龊的表现,是思想意识上背叛投降屈膝下跪的表现。
一开始,金庸写了书剑恩仇录,里面自己的影子还不那么清晰,这部小说是传奇性质的。
接下来,金庸写了雪山飞狐、飞狐外传,胡斐就是自己的形象,只是这个形象的确不怎么高明,只是一个玩世不恭的青年,什么事也没有做成。
恐怕大侠郭靖、乔峰才是最接近金庸自画像。但是,这些英雄虽然胸怀宽广,但是谁也没有解决当时的重大问题,郭靖曾经感慨,“世上人人皆苦”。是的,金庸是看到了世上人人皆苦,当然是下层老百姓最苦,即便是南帝北丐东邪西毒中神通等江湖人,其实也不那么苦。金庸虽然看到世上人人皆苦,但是,他没有也不愿意搞清楚究竟他们为什么苦,如何拯救他们于苦海。恐怕,即便是“世上人人皆苦”这样的感慨,也只是附和着大陆的革命文艺的声调而已,因为金庸的所有小说都没有把“世上人人皆苦”作为主题,他的主题仍然是帝王将相才子佳人。如果不是大陆的革命文艺在那里撑着,恐怕他小说中的主角也没有那么高尚。帝王将相才子佳人的苦,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下层工农老百姓的苦,金庸并没有关注。
金庸也想当皇帝,比如,令狐冲最后就成了江湖老大。这是金庸自己理想吧。但是,凭着令狐冲的酒鬼性格,还有那么多的江湖阴险,他真的有那么好的运气?从小到大,碰上了公主任盈盈,而且任盈盈凭什么就那么死心踏地地爱上你?
段誉也当上了皇帝,但是,金庸的确不知道该给皇帝出个什么主意,让他们解决“世上人人都苦”的问题,所以,段誉这个皇帝也是稀里糊涂过日子:金庸先生又一次回避了“世上人人皆苦”的问题。
即使是当上了皇帝,金庸老夫子也没有给自己留下多少想像的空间。令狐冲当上江湖老大后,坏蛋都死的死、押的押,林平之被关在西湖底下的石洞里,劳德诺被和猴子拼接到一起,人不人鬼不鬼,任我行、岳不群、左冷禅、余沧海等坏蛋全部死光了。总之天下太平了,那么,“世上人人都苦”哪里去了呢?如果天下太平这么容易,那还要令狐冲干什么?金庸先生在编寓言,他想像不到世上人人都苦,所以,也找不出解救世人的办法。于是,便王顾左右而言他,装作根本看不见世人而已。
但是,对面大陆的革命文艺却一直咄咄逼人,让金庸觉得很不受用:这是一场争夺观众的斗争,是革命文艺胜出,还是金庸胜出,这标志着无产阶级文艺和传统文化资本主义文艺斗争的成败。
金庸是努力的。他一口气写了十五部小说,办了刊物,拍电影。他的观念读者遍及全世界华人,甚至外国人也喜欢看。那读者和观众的人数,是堪比大陆革命文艺的。
但是,最后,人们发现,金庸的读者多是把他的武侠小说当作消遣,革命文艺可不是这样,革命文艺的读者却是把文艺中的人物当作自己的楷模。
也就是说,虽然在争夺观众上,金庸的观众人数和革命文艺的人数可以一拼,但是,革命文艺征服的是观众的心灵,而金庸的武侠小说只是争夺了观众的眼睛!
金庸是极富才气的,他是不肯轻易服输的。陈家洛的红花会、胡斐父子加上苗人凤、乔峰段誉虚竹、郭靖黄蓉杨过、袁承志、令狐冲式的大英雄豪杰,虽然身份高贵,武功非凡,际遇奇绝,品德高卓,但都不过瘾,似乎和革命文艺还差点。革命文艺中的人物,几乎都没有什么本事,太普通,在金庸的眼里根本算不上是什么人物,雷锋能干什么,除了扶老大娘过马路;高占武、孔淑贞能干什么,农民,修水渠炸山石还可以;杨晓东金环银环,就是胆子大一些;就算杨子荣也就是机智一些……总之,这些人物的确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本事。但是,总觉得,乔峰胡斐郭靖令狐等人,相比杨子荣、杨晓冬、严伟才、李玉和、阿庆嫂、高大泉等差一点,在气势上输很多。
可以说,经过了十几篇文章的较量,金庸取得了很多的观众,但是,要说和革命文艺的比武,金庸的武侠人物似乎并不占上风。金庸先生失望了,看来,这辈子想打过杨子荣、严伟才、李玉和是有些难了。
金庸先生无奈之际,又开始玩世不恭。本来,金庸先生的武侠作品就不敢接触“世上人人皆苦”这个实际,因为他不知道如何解决这个实际问题,而这个实际问题却又是所有人都最关注的。于是,金庸又躲进了自己的象牙塔,“闭门造车”,他最后造出来的英雄是韦小宝。
既然郭靖、杨过、令狐冲、乔峰这样的大英雄、至性至情的人物都不管用,那么,卑鄙的人物是否可以奏效?于是,金庸老夫子便塑造了韦小宝——最卑鄙最小流最无耻的流氓。在大英雄不能解决问题的情况下,金庸开始求救于韦小宝这样的流氓,恐怕也是无奈。
韦小宝解决金庸先生的问题了吗?没有,韦小宝同样不打算关心“世上人人皆苦”,他只是个流氓,连哄带骗,娶了很多老婆而已,恰如当今的资本家和贪官。
金庸的文学作品,虽然是要和革命一样较高下,实际上是大陆革命文艺在香港的另一个影子,扭曲的反转的影子 。就如藤缠绕在树上,要和树一比高低一样。当树高千尺时,藤也可以高千尺,甚至还可以更高一尺,但是,树一枯死,藤自然也就快枯死了。表面上看藤在和树较高低,实际上,是藤依靠着树而长高。
我不知道中国大陆的资本家和贪官是不是受了金庸的影响,所以才那么喜欢韦小宝这一口。当然不是,中国这样的历史传统多的是,美国这样的历史传统也多的是,这不能怪金庸。但是,金庸老夫子,你为了和大陆的革命文艺一较高下而不得已制造出来的韦小宝,却客观上对大陆官僚资本家突破最后的道德底线发挥了一定的作用,你怎么不可以坚持塑造忠诚的爱情呢?你塑造了韦小宝,那杨过和小龙女怎么办?郭靖和黄蓉怎么办?
看来,金庸为了和大陆的革命文艺一争高下,已经是不择手段了。
即便如此,我相信韦小宝也没有解决金庸的心结。韦小宝同样是个失败的人物,他没有当皇帝,没有这样的机会,甚至也没有这样的想法,如同金庸一样,虽然他的小说里面写了几个皇帝,但是,其实,他们并没有皇帝的那种抱负!这几个皇帝却都没有什么成绩,金庸也不知道究竟如何当皇帝。
就在金庸想着和大陆的革命文艺一较高下的时候,形势却出现了根本性的变化,让金庸觉得措手不及。1972年,美国总统来中国访问毛主席;不久,美国承认越南战争完全战败;1975年4月,蒋介石死了,“反攻大陆”成泡影,香港的回归却指日可待。
金庸,他内心的精神支柱或许是中国传统文化,现实的寄托则是蒋介石为代表的官僚买办资产阶级和美国帝国主义。当这两个支柱一前一后先后倒坍时,尤其是美国总统尼克松访华,标志着金庸先生的精神支柱完全倒掉了。既然主帅都投降了,那么,先锋官也就没有必要再坚持了。金庸,恐怕也只好封笔了。并不是他不能写了,他或许还可以写,但是,他已经没有了这个心情,他的精神支柱跨掉了,他的文艺斗争没有了主帅,他还为谁而斗呢?
1976年10月,轰轰烈烈的革命文艺开始走下坡路。
金庸先生的机会来了。随后不久,金庸的小说、电影、电视开始在大陆流行。浩然、马烽、江青迅速被打入地狱,鲁迅开始不吃香。金庸先生开始流行。
此后,由金庸先生推动的武侠电视电影占据了中国的舞台,革命文艺则每况愈下,样板戏几乎被禁演,浩然则遭到批判,几乎是禁止露面,全面否定。正是因为革命文艺这个大树枯萎,武侠电影及其变种(香港的黑社会片、赌片,《上海滩》之类)也只是流行了几年,后来,则上演外国电影,甚至是色情电影了。当人们缺乏精神时,欲望这个魔鬼也就全部跑了出来。不知道金庸先生看了后有什么想法。
金庸先生到这时候,可以算是赢了。但是,我却觉得有些胜之不武,恰如裁判吹了黑哨,恰如对方本该乘胜追击时,主帅突然病故,先锋和主力军被内奸杀死。换言之,并非金庸赢了,而是对方突然发生了变故。
我相信,当看到中国文艺市场上的色情片、类色情片时,金庸应当是很难过的,他并不是个阴险的人,他是个伟岸的人,这样的人珍惜自已的敌人、尊重自己的对手,对于大陆突然放弃革命文艺,金庸应当是难过的可惜的。此时,他或许并不为自己的武侠小说在大陆流行感到高兴,甚至,他会露出一丝苦笑:这他妈的怎么了,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哪有胜利者投降的?大陆的政治文化界联合起来,扮演了李鸿章。
事实证明,革命文艺是一棵大树,可以支撑起中国文化的大厦,而金庸武侠却不能。
金庸是难过的,但是资产阶级封建主义欢欣鼓舞。
如金庸这样的人当然不止一个。大陆的著名作家,如巴金、王蒙等一大批人,在无产阶级文化革命这个紧箍咒去掉之后,他们马上就显出了猴子的原形,市侩能到这种程度,的确不多见。金庸,至少表面上不象这些文人那么市侩。
山上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猴子可以称大王,但是,猴子毕竟不是大王。
孔庆东同志在宣扬金庸的武侠文化,这是不是错误的呢?我觉得不是。因为经过这么多年些的堕落腐化,中国文化圈的文化水平已经达到了远低于金庸的水平,已经是全部的韦小宝化了:女人和钱,权力甚至也不重要。励志剧,其实质就是俊男靓女们追求钱和权的故事,即便是这样的故事,也是传奇消遣性质的,说得难听一些,是骗人性质的。
当孔庆东宣扬金庸武侠时,好歹会对这堕落的世风会有所提振。但是,能否解决问题呢?金庸武侠解决不了世风问题,解决不了或者拼命回避“世上人人皆苦”这个大问题,相信孔庆东宣读的武侠文化也解决不了,甚至和解决这个问题无关。
好在,孔庆东还在讲《杜娟山》。
或许,弄清金庸武侠和革命文艺的层次区别,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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