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打一物
鲁迅先生有言:穷措大写富贵,多用些金,玉,绮,锦。有那会写的却道是“笙歌归院落,灯火下楼台”(大意)。谀贵之 物无一字而富贵尽显。文豪苏轼夜游承天寺,“亭下如积水空明,藻,荇交横,盖竹柏影也”, 未见今人常用之一轮明月高悬如何,而月之皎洁,状,境真切。水中藻荇,触手可及。何其灵现。虽增一字不可,减一字亦不可。其异于今人的切入,乃奇思妙想,信手拈来,宁无与今人以启发耶。大佬欧阳修作醉翁亭记,状滁州地势之尤美,凡四百五十字,删减者再,仅使五字“环滁皆山也”。今日读来, 叹为观止。毛主席作《为人民服务》两万字有余,删除冗句,突出核心,如椽之笔,紧扣主题,成就人类史上最壮美文章。此岂他人低层次智慧可为增色耳。由是观之,言之,窃以为,浮躁之风,功利之意,弥漫于当时。文章华美,可传于世者,寡矣。或有某人作文赞一事,今日美如千古之绝唱,明日复言如敝帚恨不早日弃之,绝唱有根,敝帚有据,此岂文章大家之风范,胡不愧乎?文章不存而骂名遗世者信哉!编户所言,重要的事情说三遍及某文章发出某信号者,不值一硒也!信号发出三百遍,众人生厌,厌而远之,厌而弃之,厌而不敬之。由文及事,某人微信微言,行据十日,文章有云:法制昭彰,无人可自外矣。径自不闻古人“法令滋张,盗贼多有”。滥用刑威反使民不畏法。不增羞耻之心,反有怨恨之意。蒙罪者众,则旁观之人心有怯意,行据一人而十人惊焉,前后记有十一人去矣。以强法而治天下者,岂可久焉?言及此事,触类旁通是也。欲仿鲁迅者思之,建法制社会而无大肆铺排,多行温暖之举,法制自张矣;仿欧阳修删除繁法,辅之以德教,久久为功矣;与苏轼通心,则可另辟蹊径,对编户黔首,升斗小民用能漏吞舟大鱼之宽松法网,使民向善而天下服焉。太史公说,写文章的道理与治理社会的道理,多有相通(大意),信哉是言矣。
论 谣 言 (修改稿)
夫 谣言者,民间流传之歌谣说法而已。信哉不可忽也。时疫情四起,民生有难,人心惶惶。众口言言,不可不察也。以吾观之,普天之下,一谣言耳。好便是好,不好也好,坏便是坏,不坏也坏,对便是对,不对也对,错便是错,不错也错。时人受(境界,学识,环境,阶层及)既有条件所限,盲人摸象而已。然盲人亦有相互知之论之的天然(赋予)本能,不可褫夺矣。今人以散布谣言论之,过矣。有强言者,深文周纳,曰:带节奏者也。更过矣。昔日之“煽动不明真相的群众”之说法与今天“带节奏”之认定同曲。高压之下,一可掩盖真相,再可使人慑于威严不敢追责,此防民之口甚于防川之谓也。谓人“带节奏”者,岂可自带节奏耶?古语云:听百姓谣言善恶而黜陟之耳。又云:谣言止于智者。曷为“止于智者”,焉能仅仅将谣言者拘捕了事,而予人以草木皆兵之惑欤?,若能分析谣言产生的想法和缘由,从中体察民意,羁縻民心,又于公务中弃短用长,固正斧奇,谣言自去耳。此为教化天下必有之举。事事依据百姓的好恶,时时调整自己的作为,虽敌之所出(故意制造的谣言,)不可侵也。今日所惧者,谣言即真相耳。无论何时何事,若真相迟迟,又急于钳口,则心贼叠加而莫肯去也。物事又至,新一轮又起,不知何时可解矣。 《风赋》有云:风起于青萍之末,浪成于微澜之间。风起者,浪成者,待时也,积聚也,乘势而已矣。车有四轮,自行畎田。船无羽翼,遨游上天,彼时是谣言,众人硒之,今则恐其不快,遨游不远。或说大地型圆,持此论者,投火而死。后世知之,无以弥补。空谈纪念,何其愚陋。人由猴变,左右有年。树新立异,轰动一时。今思辨者异之,多有纷响。由是观之,可以鉴矣。世界上的事情道理从来没有完全不变的。一时的认定只是符合一时的利益需要罢了。
予之所议者,百姓黔首之言言,与其他无涉。
2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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