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7月初,一些营销号在微博、微信等网络平台大力推送一则夸赞“日本小乘客”的文案,不知道有多少网友中招。
各种“日本通”还在那“补充信息”,称这是日本神户的地铁,小女孩有空位不去坐,是因为日本不成文的规定,要把空座位让给为了生活辛苦打拼的大人们去坐,还有更肉麻的舔日留言……暗地又把自己国家给贬损一番。
但“精日”很快就翻车了,因为小女孩是中国人,坐的是杭州地铁,跟日本毫无关系。
就在2021年即将过去之时,此事在法律层面上尘埃落定。
12月31日,媒体从杭州互联网法院获悉,该院日前作出判决,责令被告杜某在《法治日报》上向涉事女孩赔礼道歉,赔偿精神抚慰金1万元、维权费用损失5000元。
法院提醒,“只有坚定文化自信,才能不断推动中华文化创新发展与时俱进,才能让文化大厦巍然耸立。”
此事虽已结案,法律还给了这对母女一个公道。然而,对于“精日”仅仅依靠法律去处理是远远不够,因为它不是个案,而是一种危害性极大的网络丑恶现象。
坦白说,从1993年凭空捏造的鸡汤文《夏令营中的较量》到这次“地铁萌娃”造谣文,这些“精日”已在我们的舆论场荼毒20多年。
像企图否定“南京大屠杀”的宋庚一被学校开除后引发的对爱国学生网暴事件,就是其恶果之一。
“地铁萌娃”造谣文的源头是被告人杜某,他的手段恶劣到什么程度?
女孩母亲此前将照片分享于“小红书”,小女孩名叫小楼,拍摄地点是杭州地铁,网友也不存在什么误解。
杜某不是被“钓鱼”,也不是误会,而是处心积虑地将她说成是日本萌娃。
7月7日(七七事变那一天),杜某拿到图片后,在其微博发布,但文案变成了“日本地铁上的小女孩,一个人上学,那眼神里充满自信和勇气,太可爱了”。
7月8日,小楼母亲分别在微博、小红书上辟谣,但杜某一直拒不删除。因此,当事人才向法院提起了诉讼。
谣文却早已插上翅膀,在网络空间四处飘荡,他不仅成功收割了流量,而且冲淡了纪念“七七事变”的气氛。
这样的评论随处可见,因为这位“日本萌娃”,中国人必须反思、日本是最安全的国家、中国人几十年也追不上、中国离文明还很远……
7月8日,小女孩母亲发文辟谣后,许多被激怒的网友纷纷指责“精日”强行改变小女孩国籍。
虽然许多网友已看破“精日”手脚,但“精日”们没有放弃,而是将文案转向别的平台,继续进行它们的“舔日”之旅。
“地铁萌娃”的事实真相清楚之后,那些传谣者又出了一个新招,转而攻击小女孩母亲不尊重小孩,用女儿照片做营销。它们企图将水搅浑,掩护队友脱身。
在此事当中,造谣号、传谣号、营销号、精日分子抱成一团,相互配合,把网络空间搞得乌烟瘴气,杜某虽然受到了法律惩罚,但溜之大吉的相关账号正在等待下一个谣言。
这种“移花接木”的营销手段,近段时间也是屡屡出现,只是没有涉及媚日问题罢了。
在平时,这些“精日”分子,还有那些“反思怪”,在网上最喜欢喊的一句话是“要真相,要真相”。
但是,从“地铁萌娃”事件中可以看到,它们哪里是要真相,它们需要的只是能够满足它们的扭曲心理的谣言。
精日是网络毒瘤,这种现象如果不加以打击,早晚会变成社会毒瘤。
从外部力量来说,日本外务省等机构对中国舆论场的渗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更早的还可以追溯到清末。
1890年9月20日,日本学者荒尾精带着150名学生来到上海,以经济文化交流为名,在英租界大马路泥城桥畔一幢建筑内开办了“日清贸易研究所”,就是后来有名的“东亚同文书院”(间谍机构)。
荒尾精1859年生于名古屋,名为学者,但真实身份是日本参谋本部中国课中尉,150名学生亦是未来间谍之骨干。
他自任所长,根津一郎为副所长,宗方小太郎为学监。他们就是对华舆论布局的最初操盘手,荒尾精之前还以慈善为名在汉口创办了乐善堂,向北京、天津、重庆、福州辐射。
1894年甲午战争爆发前,宗方小太郎潜入山东烟台,收集北洋舰队情报。
1895年战争结束后,日本海军军令部命令宗方小太郎到汉口收购中方报纸《汉报》。
《汉报》原先是舆论是:国人上下皆厌日本,各地竞相痛骂日本。
被收购后,1896年荒尾精死了,由宗方小太郎自任社长,聘请媚日文人为主笔。报馆设在汉口河街面,每日一张,上下对折,上为“时事、政论、社情”,下为广告。主销湖北,分销天津、上海、南京、广州、福州、台北、九江、长沙、常德。
对《汉报》有好感的中国读者并不知道其背后控制者已经改变,而日本人和媚日文人也利用了这一点,不断夹带私货,美化日本形象,掩饰日本野心。
1900年9月28日,湖广总督张之洞意识到《汉报》已为日本人所操纵,具有煽动社会之能力,下令强行购回《汉报》。
宗方小太郎跑到台湾跟总督乃木希典商讨对策,他们认为现在无法用兵进攻大陆,首先应以报纸为主,为日本吸引人心,降低反感日本情绪。
这样,日本人又盯上了《福报》,该报由福建举人黄乃裳创办,屡有反日言论。1898年儿玉源太郎接任台湾总督,为宗方小太郎提供了充足经费,三月收购成功,改名为《闽报》,任命前田彪任社长。该报便成了日本对中国南方省份的舆论引导工具,一直持续到1945年。
我们无法量化这些报纸对当时中国人思想的影响程度。
但可以肯定,当年中国能识字看报的人并不多,都是读书人,再通过他们再去影响不识字的中国人,让他们不知不觉接受日本人灌输的思想。后来抗战爆发,汉奸如此之多也并不是偶然的。
历史并没有什么新鲜事,日本人还在努力地渗透我们的舆论场。这些“精日”跟当年文化汉奸没有什么区别:
一、到处宣场凡是美好和幸福的事物必定属于日本,久而久之,就会变成“凡是日本的事物必定是美好的”,再丑陋低俗也可以美化;
二、凡是丑陋和野蛮的事物必定是属于中国,久而久之,就会变成“凡是中国的事物必定是丑陋和野蛮的”。
当这种思维在一些人脑中固定后,“杭州地铁萌娃”被谣传成日本人,就会符合一些人的“心理预期”,会毫不怀疑地去帮助传播。当发现她是中国小女孩时,它们就失去了传播热情。
每一个社会都是复杂的,都有正反两面,日本的丑闻还少吗?但在“精日”们信息过滤后,甚至有的人连日本鳗鱼都觉比中国鳗鱼香,而他们不知道所谓“日本鳗鱼”,其实大多数是中国养殖户出口到日本的。
“精日”为什么这么贱?就是因为有时候它们卡在中日两头可以名利双收。
如果对照当年日本对中国舆论场的侵蚀,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僵尸仿佛在复活。
在它们键盘下:中国人不能爱国、不能反抗,不能存在英雄、伟人,也不能有成绩,还动不动要你全民反思。
而别人家永远是正直的、文明的、可爱的,颠来倒去全是对的。
不要小看“精日”、“媚日”舆论的危害性,没有硝烟的战争,就发生在网落的角角落落里。
过去在发生,现在还在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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