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差住进大宾馆,约请朋友进午餐,桌上正在上热菜,一人急速走向前,服务小姐未及防,盘儿一下被碰翻,油腻沾湿我衣裤,冒失小伙忙道歉。
小伙衣着颇入时,几多英气眉宇间,睹其面目似相识,不由想起乞讨男——有次正在街上走,见一小伙身儿瘫,蓬头垢面破旧衣,坐着一块方木板,下装四个小轮儿,以板代步挺方便,有个豁碗跟前放,行人投入施舍钱,两名城管正施威,硬是逼其交罚款,小伙正在苦哀求,观者哀叹说可怜,见到此景心不忍,我便投下二百元……
再看眼前人模样,二人相差也太远,这时小伙认出我,一声大哥叫得甜,大概看出我疑惑,拉我一旁述由缘:“那日给我二百块,多亏帮我解了难,如果不把罚款交,就要被送收容站,而后就来这座城,幸好上边不太管。当初离家别妻儿,只说打工把钱赚,因为腿儿有点跛,每每招工讨人嫌,曾经给人擦过车,也曾沿街捡破烂,后来干上这一行,佯装瘫坐招人眼,天天街头坐一坐,不受苦累无忧烦,别看那个豁子碗,如同聚宝盆一般,行人见我怪可怜,有人就向碗投钱,大多投入一两块,也有十或二十元,每日能收百十块,比起打工还划算……”
听着小伙娓娓讲,心情沉重无以言,不劳而食巧讨要,岂不失德感羞惭?
【文/昌谷枫,作者原创投稿,授权红歌会网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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