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名利的追求欲望,是人类所独有,所达到的高度也是无与伦比的。
名利追求的最高形式就是造神,把个人封神。这种把个人封神的行为又叫作个人崇拜。
中国是一个长期的封建统治的国家,对于权贵的迷信根深蒂固,迷信的孪生兄弟就是奴性。
毫无疑问,把个人封神的“个人崇拜”对象是权贵,或者说是“垄断财富和文化的精英”。精英是社会财富及文化的垄断者的文雅称呼。
对于一般草根百姓来说,是绝无可能被封神的,只会成为“被愚弄者”,被愚弄的时间久了,就会产生一种“自我奴性”的精神状态,这也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愚弄者”只是社会的少数人,被称作“精英阶级”。
“被愚弄者”是社会的大多数人,我们称作“劳动阶级”。精英则把这部分大多数人称为“乌合之众”。
推动社会分为愚弄者和被愚弄者两个阶级最积极、最活跃的因素就是那些拒绝与工农相结合的所谓“知识分子”。
知识分子是一个寄生的阶级,他们自认为高贵,打心眼里鄙视劳动者,为了爬到占有社会财富又垄断文化的真正“权贵”阶级,他们不遗余力,不择手段。
当他们的社会地位下降时,他们同情劳动阶级而反对权贵统治,而他们反对权贵统治的目的并不是真正为了劳苦大众的翻身解放做主人,而是为了自己能够成为“权贵”。
因此,当他们的社会地位上升时他们就会反过来反对劳动阶级。
由于这个阶级总是以个人利益为核心,以小集团利益为半径来衡量社会,要求别人;因此他们的鲜明特征就是集野心和奴性于一体。
无论是他们在同情劳动阶级还是反对劳动阶级的时候,他们所用的方法还是自我封神和愚弄别人的老一套方法。具体地说,就是浮夸与构陷相辅相成的方法。
如果放纵他们,他们的作妖能量会大到令人匪夷所思的程度。而他们作妖的时候,一方面要占据“道德高地”;一方面还要找到“靠山”。离开了这两个条件他们就没法作妖了。
比如,有书法家玩出了B书以为“创新”,跑到国外去出丑、卖弄,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搞毒插图、丑书之类倒行逆施行为时,他们会打着“创新”、“思想解放”、“人性”的旗号。
他们要否定民族的传统文化和道德观念,就必然要找到“洋人”做靠山——西方的理论和资本。
在文学方面。莫言达到了登峰造极。他一面彻底地否定了人民革命文化,一方面恃洋为贵,以为拿到了诺贝尔文学奖就等于拿到了免死金牌,把造神和愚弄玩到了极致。
尽管莫言自称是被秋田犬唤醒,著书《感谢那条秋田狗》,
尽管莫言《灵药》指名道姓地诽谤、构陷武工队,
尽管莫言《欢乐》用极其龌龊的描写侮辱自家高堂,
尽管莫言被草根百姓指出了大量的文学上、文化上的瘪子;
却丝毫不影响面莫言的自我神话和愚弄民众的嚣张。
莫言在高密大造生人馆,达到前所未有的声势和高度。
建生人馆,并不是莫言的独创。莫言之前,历史上有过为魏忠贤建造“生祠”的运动。
“生祠”运动的始作俑者,是浙江巡抚潘汝桢。他在天启六年(1626)闰六月初二日向皇帝建议,应该为功德无量的魏忠贤建立生祠。
潘汝桢在奏疏中说,魏忠贤心思勤奋,体谅国家,心中念念不忘抚恤人民,由于他的德政,浙江延续百年的陋习积弊完全消除,生活在这块土地上的人民,“莫不途歌巷舞”,“欣欣相告”,一致请求为他建立生祠,向他祝福。
蓟辽总督阎鸣泰还给皇帝上奏了一篇建造生祠的奏疏,堪称一篇奇文:
人心之依归,即天心之向顺,恭照厂臣(按:东厂总督魏忠贤的尊称)魏忠贤安内攘外,举贤任能,捐金捐俸,恤军恤民,非但学识纲常之际犹萃其全,且于兵农礼乐之司共济其盛,治平绩著,覆载量弘……
这与当前莫粉鼓吹莫言的言辞何等的一致啊:
莫言是5000年来最伟大的作家。
莫言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为国争光。
莫言是千古一人。
莫言是伟大的哲学家、思想家、历史学家、社会活动家、慈善家。
莫言替穷人说话,让人吃饱饭。
莫言是文人的脊梁。
按照莫粉的鼓吹,把魏忠贤身旁的对联用在“莫言文学馆”倒是十分贴切:
至圣至神,中乾坤而立极
乃文乃武,同日月以长明
颂明为这幅楹联做了补充,才显得更加完美:
至圣至神,中乾坤而立极,东瀛秋田犬唤醒
乃文乃武,同日月而长明,西洋福大叔赋魂
昨天,有位莫粉网友给颂明一则跟帖说:
“从严格意义上来讲,你就是一个小丑!”
我的回复是:
你说得真是太好了!太有水平了!为你点赞!
你们心目中的“至圣至神”大师莫言,被一个小丑在学术上、文学上吊打狂虐,还把一群莫粉调动得团团转。你不觉得这场滑稽戏演得有点夸张啊!
现在已经是21世纪了,居然还能上演如此荒唐的愚弄国人的闹剧:一个明明白白的辱军骂娘、人品低下、不学无术的诽谤文学写手,居然在一个地方大造生人馆、纪念地。可见破除迷信,开启民智的任务有多么艰难!
2024年9月3日星期二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