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字、银行、信贷的游戏。 (原载《芝加哥论坛报》)
里根在练功房对记者说:“每天我都想着征税。”
里根在枪毙“里根经济学”。
里根举起了“预算”,举不起“赤字”。
【新加坡《联合早报》报道】题:杨振宁趣谈灵感与科学(作者:敏捷)
文学艺术家,有时会因“灵感”的触发,创造出不朽的作品;而科学家的发明创造,也和文学家或艺术家的创作一样,是需要靠“灵感”的。这是著名美籍华人物理学家、诺贝尔物理奖得主杨振宁教授,最近在香港一个学术讲座上提出的一个有趣问题。
杨教授指出,“灵感”当然不是凭空而来,往往是经过一番苦思冥想后而出现的“顿悟”现象。所以称其为“灵感”,只是因为这一“顿悟”不是来自正面的思考,而通常是借助于熟能生巧的情况甚或是梦境——总之是在一种不经意的状态下突然得出平日百思而不得其解的答案,将这“顿悟”的意念付诸实践,得到成功,于是,这一“顿悟”就被称为“灵感”。杨教授表示,他的“灵感”常常是在早上刷牙时产生的。
杨教授说,猩猩也会“顿悟”。心理学家曾作过实验,把猩猩困在笼中,笼外放着香蕉和木棍,猩猩从笼中伸出前臂抓香蕉,抓来抓去抓不到,垂头丧气地蹲着,时而搔头,时而抓耳,过一阵,它突然跃起来抓起木棍去把香蕉钩过来。可惜,猩猩毕竟不如人,它不懂得总结经验,第二次再作同样的实验,猩猩竟然又用前臂去抓香蕉了。而科学家在“顿悟”的一刹那间,能够将两个或两个以上从不相关的观念串连在一起,借以解决一个搜索枯肠仍未解决的难题,或缔造一个科学上的新发现。人们认为,杨教授的这个“顿悟”说,是有事实根据的,如十七世纪天文学家伽里略提出星河系理论,十九世纪巴士德发现免疫能力,一八九五年伦琴发现X光,以至一九六五年杨氏推翻了宇称守恒定律获诺贝尔物理奖,可以说都拜“灵感”所赐。与此同时,杨教授谈到,科学发明除了要有“灵感”之外,也需要科学家的风格与兴趣。他指出,自然界的结构有其美妙的地方,研究自然科学的人当然会感受到这种美妙,而不同性格的人也会对这种自然的美妙有不同的偏爱,这种偏爱也就造成不同的科学家,各自选择不同的研究项目,而其研究工作也具有各自不同的风格。
杨教授在讲述“灵感”、“风格”与科学发明的关系中,强调理论与实践的密切关系。他举出一七八一年天文学家发现天王星的例子。当时,发现天王星运行轨道与牛顿定律并不相符,于是对定律提出了质疑。直到一八四六年,海王星又被发现,并且发觉天王星的运行轨道是受到海王星的影响而有所改变,于是牛顿定律再被肯定。
【《日本工业新闻》四月一日报道】日本索尼公司为了从战略上发展同中国的合办事业,最近决定在北京、上海、大连、深圳和厦门五个主要城市建立合办公司,生产和销售彩电、录像机等家用电器产品。在家用电器业同中国建立合办企业方面,索尼公司已落后于日立制作所和三洋电机公司,但该公司这次提出的战略把流通问题也考虑在内,意在通过设立多处据点来减少风险和求得发展。
这次提出的新计划表明,索尼公司对通过建立合办企业打开中国市场态度积极,采取在几个城市建立多个生产点的作法,是为了适应中国的开放政策,将作为对华合作的一种可资借鉴的方式引起人们的注意。
美元与英镑
【共同社东京三月二十九日电】从二十九日起在奈良市举行的以“保存文化遗产和城市建设间的调合”为题的第一次奈良国际讨论会,公布了这样一个事实: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出生于日本的一位中国古建筑专家曾对于奈良、京都免遭战祸尽过力。
他就是中国首屈一指的古建筑专家梁思成。
公布这个日中之间新的“战争逸事”的,是梁氏的弟子、中国文物保护科学技术协会常务理事罗哲文和中国城市农村建设部计划局顾问邓孝燮。
据他们俩人说,太平洋战争升级,梁思成为日本和人类的无价之宝——文物被战火吞噬而感到悲痛和苦恼。
于是他同国际联盟的朋友及美国学者商量,让当时给他当助手的罗、邓二人用军用地图,把远东应作为文物保护的城市打上记号。在日本的城市中,奈良和京都等都被打上了“非空袭”的记号
。
他还写了建议书。一九四四年八月,他到当时在重庆的国际联盟事务所常驻的美军指挥部等处,从保护文物的立场出发,说服他们不要空袭那些应保护的城市。
罗、邓二人今天身临约有一千二百年历史的古都,万分感慨地说:“当我们亲身来到奈良,看到这自然景色和古寺群浑然一体的美丽城市时,深切感到梁先生当年所做的工作是多么重要和有意义。”
【旧金山《时代报》二月六日刊登韩素音访问记】(记者:穆原)
韩素音,这位早在五十年代初以《生死恋》一书而成名的著名女作家,近二十多年来不断地访问中国,通过她的所见所闻,向西方世界揭示了中国革命的历程。韩女士现定居于瑞士洛桑,这次是为其小说《女巫》的发行事务而来美国的。
她说,中国三十五年来每一刻都在变化。“去年,我参加了国庆盛典,随后去了长沙,发觉这个城市与两年前的印象大不一样,发展快得令人认不出”。韩女士每年都到中国访问,但她说,“每年只到中国一次,肯定会失掉许多认识和见闻的机会,但我纵然每年去中国两次,仍觉得对中国了解很不够”。
谈到中国的农村改革时,她表示,没有哪个国家任何政策是永久不变的。解放初期,中国进行集体所有制改革,确能促进生产力与经济的发展,但至某一阶段时,农民的积极性便需要再作调动。“农民就是农民”,不能永远要求他们为集体牺牲,而不为自己着想。“包产到户”是新形势下的新步骤,它仍然是集体所有制的一种。
她说,中国庞大的建筑经费主要是来自削减军费开支。当前,全世界都在增加国防开支,中国政府的做法确实反映了她是为人民着想的。对此,我十分崇敬。
她说:“我始终不会改变对毛主席的看法,他是一个伟大的人物,没有他,中国可能还处于以往的黑暗时代。任何伟人都会犯错误,全面评价他的功过,恐怕为时还早。”
究竟是什么原因使韩素音如此热爱中国?她爽快地说:“我身体里流的也是中国人的血,我是属于中国的。我不理会中国是否承认我,我从不希望从中国得到什么,我只愿她能从过去的痛苦里改善并发展起来。”韩女士的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比利时人。她生于北京,就读于燕京大学与布鲁塞尔大学。也许,这就是她热爱中国的主要基础罢。
【美国《纽约时报》一月二十五日文章】韩素音正在她比克曼·普莱斯的临时公寓里,喝着啤酒,思考着在中国和在自己思想上发生的变化。韩素音已是六十八岁高龄的人了。她和丈夫此次是来纽约看望她养女的。她说:“我是一个不断变化并适应变化的人,这是因为我有一股好学的热望。如果明天有人向我证实了某些新事物,我将很乐意改变我今天的看法,因为老看法总要被新看法所代替的。”
美国的高利率象浪潮一样席卷拉丁美洲。 (原载《巴尔的摩太阳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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