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拉夫《新闻晚报》二月十三日文章】题:重新攻击修正主义
某些共产党国家的报纸再次对“修正主义”进行尖锐攻击。在这一行动中走在最前面的是“阵营”国家党的机关报刊,其中捷克斯洛伐克共产党再次被分配为充当突出角色(它总是准备充当这一角色)。其实,早在去年秋天莫斯科的报纸就为对“左”的、尤其是“右”的修正主义、“欧洲共产主义修正主义”以及其他各种修正主义展开新的意识形态攻势开了绿灯。这一攻势是从去年十一月否定中国的对外政策及其大部分对内政策的“社会主义阶级性”开始的。在莫斯科开始反修正主义以后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捷共领导人在去年十二月给修正主义、特别是给欧洲共产主义下了一个定义,说修正主义是共产主义运动的“主要敌人”。随后,布拉格的《创造》周刊对“修正主义、欧洲共产主义、社会改良主义以及形形色色的民主社会主义”进行了猛烈的攻击。
苏共中央机关刊物《共产党人》在一月和二月连续两期发表文章,通过原则性地提出召开世界“革命党”会议的主张,为在意识形态上展开反对“修正主义”的新攻势进一步打开了大门。
布拉格《创造》杂志再次把“修正主义”说成是“危险的国际动向”,是“反共反苏的动力”。为什么布拉格认为“修正主义者”如此危险和有害呢?布拉格认为,“修正主义者”的主要危险在于“寻找自己的道路”,拒绝追随“一条唯一的并已被生活证明是正确的社会主义道路,即已被实践检验过的苏联道路”。
这种提法既不是什么独到见解,也不是什么新的论点。“反修主义者”们早就通过百科全书给“修正主义”下了定义。
根据这种论断,凡是不把苏联和其他“现实社会主义”国家的社会主义建设经验视为“普遍真理和规律的丰富宝库”者都“背离了阶级立场”。而寻求新的符合本国情况的发展形式、道路和模式的做法,则均被冠以宗派主义、异端邪说、叛逆、背叛工人阶级和社会主义事业、追求民族沙文主义、反共主义和反苏主义的头衔。
按照他们的这种说法,对待苏联共产党和苏联的态度就是衡量对待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态度的标准,是“无产阶级国际主义”的主要标准。至于在党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关系中,坚持主权和独立、首先对本国人民负责、平等和民主合作的原则等,则被宣布为是“没有阶级性的”、“抽象的”甚至是“陈腐的”。更有甚者,甚至连爱国和爱国主义也只能以对待苏联的态度为准绳。
为什么现在要重新建立“反修”战线,或许至少有如下几个方面的原因:首先可以从“阵营”方面去寻求原因,因为他们需要在自己家里“把事情安顿好”,尤其是在“兄弟大家庭”各国即将召开一系列党代会之时,更需如此;重新开展反对“修正主义”的斗争同早些时候恢复莫斯科和华盛顿的对话是一致的;它们之间的缓和不能理解为意识形态的缓和;重新提出召开世界共产党和工人党会议的主张同样不能排除以下原因,即同那些不追随一个模式的经验和不接受一个中心的训示的人进行广泛的清算。
耸立在纽约港入口处的自由女神雕像有两个生日:一八八四年七月四日法国在巴黎举行仪式,把雕像献给美国人民;一八八六年十月二十八日在纽约举行雕像揭幕式。因此美国要待明年才举办雕像落成百年纪念。
一百多年前,法国处于拿破仑三世的极权统治下,人民群起反对。雕刻家巴尔托迪打算造一座空前巨大的自由女神雕像赠给美国,以表达对拿破仑三世的憎恨。巴尔托迪亲赴美国作实地勘探,发现纽约港入口处贝德洛岛最适于建雕像。同时,法国议员拉布雷在法国为制造雕像发起筹募捐款的运动。
巴尔托迪先设计了一具二米一一高的模型,又放大为八米五的雕像,随后才制作实像零件。女神手中高擎的火炬底座可容十二人站立。
当时纽约《世界报》社长普利泽在报上撰文,号召市民及全国公民解囊捐施,以十万美元为捐款目标,很快便有十二万人认捐,共捐了十万零一千九十一美元。
巴尔托迪加紧工作,制成了雕像头部参加一八七八年的巴黎博览会,头部高四米四,鼻子长一米一二,眼睛宽只十五厘米。女神雕像内部钢铁支架的设计,由巴黎艾菲尔铁塔的结构专家、名工程师艾菲尔负责。
一八八三年,整个雕像的全部工作告成。第二年七月四日美国独立百周年纪念日那天,举行了向美国移交雕像典礼,然后再行拆卸,装成二百一十箱,经海路送到美国。
美国承造雕像基座的工程,几经修改磋商,直到一八八六年十月二十五日才结束,由总统克里夫兰主持落成仪式。
自由女神雕像高度为四十六米,再加上基座高度三十米,共七十六米,为当时世界上最高的纪念性建筑物。
自由女神雕像也正如同巴黎的艾菲尔铁塔和凯旋门一样,里面的钢铁骨架正中处,沿着立柱设有双重旋转式扶梯,参观者可以拾级而上;除了可以到达头顶冠冕而外,还可沿着右臂往上攀登,一直爬到火炬底座’站在圆形围栏旁眺望景致,纽约港波澜壮阔,往来船只尽收眼底。
雕像初建时’美国人称之为「自由小姐」。目前,足足一百年过去了,女神已成迟暮美人。雕像的表面与关节已开始风化腐蚀。损坏最严重的火炬连同底座已拆下,准备翻造一个。预计可在一九八六年参加百年庆典。
巴黎也有一座巴尔托迪的自由女神像,是巴黎的美国侨民赠给巴黎市民的,仅为纽约的那个十分之一,分布在美国各地的自由女神雕像复制品不下十个。据认为,自由女神的模特儿是雕塑家的年轻、健美的妻子。
(摘编自新加坡《联合早报》)
【英国《每日电讯报》二月八日报道】题:北约希望直布罗陀仍属于英国
尽管在人们围绕直布罗陀的主权问题发生的一场政治争吵中,北约一直保持着一种低姿态,但毫无疑问,北约希望看到,直布罗陀在可以预见到的将来仍然处于英国的管辖之下。对北约来说,直布罗陀现在的主要作用是,它可以作为西欧和南欧的监视和通讯中心。现在这里安装了一些世界最先进的监听设备。这些设备是被用来探测和跟踪这一地区的船只和飞机的活动的。
直布罗陀海峡——一个位于伊比利亚半岛和北非之间的十二英里长的狭长航道——是世界上最繁忙的水域之一,每隔六分钟就有一艘船只经过。
更为重要的是,直布罗陀海峡是苏联的庞大舰队的一个主要交通枢纽。几乎每天都有一艘苏联军舰经过这里驶往俄国在黑海和波罗的海上的两个主要基地中的某一个基地。
从直布罗陀上空俯视,英国的监视专家们能轻而易举地发现路过这里的俄国军舰和潜艇,并跟踪它们的航线。
所有的情报都发往这一基地上的通讯中心。这个通讯中心就设在一个从岩石中开凿出来的大型密室中。一九四二年,在同盟国向北非发动进攻的前夕,艾森豪威尔和丘吉尔曾在这间密室中会面。
经过分析后,这些绝密情报将被送往北约设在那不勒斯、里斯本、布鲁塞尔和伦敦的指挥中心。
一九五七年,我开始在外交部联合国和裁军事务司任三秘,从事跟踪当时在伦敦举行的由联合国主持的裁军谈判的工作。我确信,在裁军问题上,苏联比美国更感兴趣,党的第一书记赫鲁晓夫也是这么看的。我们司长查拉普金告诉我,美国在伦敦突然改变立场,撤回了我方认为是一个重大让步的方案,赫鲁晓夫非常苦恼。
当时,赫鲁晓夫在国内遭到了反对。逃过了三十年代的清洗的人都是拼命捍卫共产主义教条的死硬分子,他们经常表示对赫鲁晓夫不满。查拉普金的副手、我的上司基里尔·诺维科夫就是其中之一。在一九四五年波茨坦会议上,诺维科夫
同查拉普金一起,就坐在斯大林身后。他常常追忆说:“在斯大林时代,我们真叫有秩序,根本没有现在这些耍嘴皮的事。”莫斯科都在纷纷议论,说有人在搞阴谋。主席团(赫鲁晓夫给政治局取的名字)内一个“反党集团”,其中包括外长谢皮洛夫,对赫鲁晓夫几乎发动了一次宫廷政变。但赫鲁晓夫说服了中央委员会’把他的所有对头都罢了官。大约就在那个时候,葛罗米柯当上了外交部长。
一九五八年二月初,诺维科夫带我去见葛罗米柯。这是我进外交部以来第一次见到他。葛罗米柯一开口就滔滔不绝地作了一番宣传。他说赫鲁晓夫认为有必要展开场停止核武器试验的运动:“他决定,我们必须树立一个榜样,并且单方面停止核武器试验。”
我问葛罗米柯,我们刚刚宣布苏联不能采取这样的步骤,否则会使我国同美国相比处于不利地位,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怎样解释自己的立场?他很烦躁地回答说,他对我注意到我们原先的立场感到欣慰。
他皱了皱眉,又说:“关于这种改变,没有必要作出解释。问题的关键是我们的决定将产生无可估量的政治影响,这就是我们的主要目标。”
一九五九年,赫鲁晓夫访问了美国并在联合国大会上提出了一项全面彻底裁军的建议。他取得了预期的宣传效果。
西方领导人知道这是个花招,但是谁也不公开表示反对。
赫鲁晓夫紧接着的一次冒险行动使他在国内遇到了麻烦。他宣称,由于他的美国之行取得了“历史性的”成果,“战争的乌云已开始消散”,因而建议武装部队裁减一百十万人。
军队士气下降到了令人震惊的程度。一九六○年,海军的一位舰长告诉我们,赫鲁晓夫声令下,列宁格勒船厂已经接近完工的一艘艘巡洋舰和驱逐舰被拆得七零八落,看了这一切,军官们无不落泪。
更重要的是,由于裁减了常规部队,特别是海军,赫鲁晓夫实际上是砍掉了援助亲莫斯科的解放运动和苏联在第三世界的盟国的最有效的手段。从长远角度来看,这些行动使他付出了巨大代价。
(三)
图片说明:沙龙对《时代》周刊暴跳如雷 (原载英《观察家报》)
当令世界最年轻的国王
现任国王楚旺克,二十九岁,是当今世界最年轻的国王。他曾想下放一些权力,并说国民议会上主要顾问可对国王作出某些批评。不想议会保皂甚于国王本人,坚决拒绝这些权力,更极力反对批评君主。国王只得下达圣谕,敕令国民议会遵旨行事,这场因不愿反对国王而对国王的开明意愿加以反对的喜剧才告结束。
时代潮流多少冲开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山国大门。一年半前,它成立了一家航空公司,有两架飞机,各有十七个座位,往来于加尔各答和廷布;无导航设施,驾驶员全凭肉眼和直觉穿越云雾缭绕的山谷。现代生活与古老世界
现代生活逐渐进入这个古老世界,又被厚实地裹在世俗习惯之中。它有了商店,但搞物物交换;它开设了医院,但百姓有病,仍求神拜佛;它建立了邮政业务,但邮件发送,只靠一百五十五名徙步信差,他们身强力壮,手持长矛,奔波于全国各地。它已有了一份不定期出版的报纸;还建了一座电台,每周广播九小时;外交部有位低级官员,每天抄收国际电讯,写一页要闻,供国王和大臣参阅。
(下)
(符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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