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时代》周刊二月四日一期文章】题:冬天带来的灾难——严寒使美国多达二百万无家可归者苦不堪言
就在里根总统在国会发表就职演说,大谈美国人光明前途的那天上午,有人发现,“无固定住址”的六十一岁的吉尔摩冻死在离国会山不远的一座被人丢弃的房子里。
上周北冰洋的寒流席卷美国大部分地区,从美国中西部到佛罗里达州,气温降低到创纪录的水平,这使全国成千上万的无家可归者在劫难逃,他们的苦难境况又一次引起人们的注意。这些衣服褴褛流浪街头的人有时在汽车站暂时避避寒,有时蜷缩在蒸汽炉旁熬过一夜,经常有人冻死在街头。一些专家估计,全国无家可归者的人数少说有三十万,多说可达近二百万。一种反常的现象是,就是在美国经济状况好转的时候,无家可归者的数目也在增加。
在受到严寒侵袭期间,美国各地采取的一些应急措施只能使一些无家可归者暂时减少一点痛苦。在气温降到创纪录的零下三十三度的芝加哥,警察找到那些有可能被冻死的人,并把他们送进在学校和娱乐场所搭起的简易宿舍中去。在匹兹堡,气温降到零下二十八度,一千五百名流浪街头的人挤进收容站,有的人则去监狱过夜。在纽约,气温降到零下十九度,一万九千二百六十九名无家可归者挤进市收容站。
报界对关于无家可归者境况的披露使里根政府感到难堪。政府设立了一个特别委员会,试图拿出很少一点钱来解决此问题。这个委员会负责搜集多余的衣物、帐篷和废旧建筑提供给无家可归者。此外国会在过去三年中拨出了二亿一千万美元后由联邦应急管理局支配。全国应急食品和收容站理事会理事塔利斯曼承认,这笔钱“仅能起点急救作用”。
州政府和地方政府也在努力解决这个问题。例如,纽约现在每年为此拨出一亿三千五百万美元,而一九七八年只拨出一千四百万美元。但是寻找住所的无家可归者的数目也在增加,一九七八年每天有二千人,现在每天有七千四百人。
【本报讯】(一九七八年四月六日,联合国副秘书长、苏联高级外交官阿尔卡基·舍甫琴柯叛逃到美国。苏美两国政府为此打了一阵子官司。现在,这个事件几乎被人们忘却了。舍甫琴柯哪里去了?
美国《时代》杂志在二月十一日和十八日分两期摘要发表了舍甫琴柯在美国写的《与莫斯科决裂》一书,并加了介绍背景情况的编者按。
舍甫琴柯在《与莫斯科决裂》一书中披露了涉及苏联领导集团内部矛盾;苏联对外政策;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安德罗波夫和葛罗米柯等苏联党政要人的言行;中苏关系;苏美关系和一些重大国际事件的情况。本报将陆续发表舍甫琴柯回忆录的摘要,供参考)《麻烦的邻国》
我目睹的一场重大危机发生在一九六九年三月初,这次我是从纽约观察的。费德林的接班人马立克和我正在马立克的办公室里。译电员送给马立克一份莫斯科来的急电。一支中国部队在乌苏里江中苏边界的珍宝岛打死打伤几十名苏联士兵。这是几年来一系列边界冲突中最近的一次——也是最严重的一次。马立克脸都气白了。我多次见过他发怒,但是从来没有看见他这样愤怒过。
据贾丕才说,珍宝岛事件使莫斯科受到很大震动。政治局害怕中国人大举入侵中国声称属于它的苏联领土。数百万中国人入侵的可怕情景使苏联领导人几乎陷入狂乱之中。尽管我们的武器占压倒优势,要对付这么大规模的进攻并非容易的事情。贾丕才还说,苏联领导几乎要对中国使用核武器了。他参加了政治局的讨论。他说,国防部长格列奇科积极鼓吹“彻底消除中国胁”的计划。他当时主张无限制地使用一种西方称为“巨型炸弹”的数百万吨级的炸弹。这种炸弹放出的大量放射性尘埃不仅会杀死千百万中国人,而且会威胁到苏联在远东的公民以及同中国接壤的其他国家的人民的生命。
幸运的是,赞成格列奇科这种发疯的好战立场的军人不多。一九七○年我同奥尔加科夫交谈过。奥尔加科夫对同中国交战的前景持比较现实的看法。他认为苏联不能用大量核武器攻击中国,因为这样做必然意味着世界大战。
另一种方案是用有限的核武器进行“外卜科手术式的进攻”,以恐吓中国人和摧毁他们的核设施。但是,据奥尔加科夫说,一两个炸弹是不能消灭中国这样一个国家的,中国人口众多,有丰富的游击战的知识和经验,会进行不屈不挠的斗争。这样苏联就会陷于一场没完没了的战争,得到类似美国人在越南的结果。
幸运的是,反对格列奇科的意见占了上风,没有采取任何军事行动,不论是核行动还是其他行动。但是同中国的漫长的边界地区仍然是一个十分动荡的地区。(一)
老挝有大小寺庙两千多座,其中万象的塔銮寺在东南亚颇负盛名,可同印度尼西亚的婆罗浮屠和缅甸的瑞光大金塔媲美。
老挝人几乎都信奉佛教。男子到了一定年龄必须削发为僧出家一次,经过一定时期才能还俗。一般佛教徒分为两个阶层,即专门出家修行的僧侣和不出家而皈依佛教的信徒。
在封建时代,国王登位之前必须到庙里出家一段时间。官吏都是从寺庙僧侣中选拔的。同时高僧可以参加王室会议。近代,老挝人民凭借佛教进行斗争,反对帝国主义侵略和国内残暴官吏的统治。许多古老的寺庙同老挝的民族历史密切相连。法乔寺被看成是老挝澜沧国的隍神,而西蒙寺则是京都万象供奉隍神的地方。每年塔銮节,万象市民常组织从西蒙寺到塔銮寺的迎神活动。
佛教成为老挝人民日常生活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也可以说寺庙是人民同佛教联系的桥梁。在老龙族居住的地区,每个村寨都有寺庙。新建的村寨,没有寺庙和僧侣的踪影,朝夕缺少寺庙的鼓声、木鱼声,村民就感到寂寞。
老挝人一出生就请僧侣占卜、命名和在脖子上戴上护命符。孩子刚学走步,母亲就背着他每天两次到庙里施斋。在老挝,寺院是娱乐场所,尤其是闷热的天气,青年男女常到这里唱歌跳舞消夏。青年还俗回村寨,要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上法名。结婚时,僧侣要为举行婚礼的青年男女做祝福时拴线仪式。分家后,年轻夫妇自愿承担本村一户人家对庙宇的义务,把这看成是为儿女行善积德。
寺庙不仅是宗教中心,而且还是老挝文化教育中心。一般说,僧侣的文化修养较高。他们掌握教育、配药方和文学艺术创作技巧,甚至掌握冶炼技术。老挝民族文化的继承与传播,都是通过寺庙与僧侣进行的。
在社会方面,老挝的寺庙是划分村寨的基础,城市也是按寺庙划分街、坊,并以寺庙的名字给街、坊命名。村
寨、街道的会议,一般都在寺庙举行。
另外,寺庙还是每个村寨进行慈善活动的场所,旅客到庙里借宿,还会得到僧侣和村民的热情帮助。
老挝的寺庙还通过鼓声、木鱼声来参与社会生活。现今,在老挝的深山古寺,仍保留着击鼓的习惯。
在忌辰,凌晨四五点钟,寺庙的鼓声就会响彻整个村寨。鼓声提醒僧侣和村民,这一天是忌辰。同时催促妇女起床点火煮饭,唤醒学童起床上学。
黎明时分,又是几阵鼓声,村民准备到寺庙施斋饭。在城市,教徒带着斋饭到十字街头迎接化缘的僧侣。教徒施完斋饭,就会跪着去接受僧侣施予的福泽。
中午,村中的寺庙又会传出阵阵鼓声。这时,在田野劳动的农夫就会暂时回家休息,准备吃午饭。村中的老人此刻则到寺庙去施斋饭。
夕阳西下,庙里的鼓声不绝于耳。鼓声告诉在野外的措手和农夫收工回家。回家前,他们还采集鲜花,以便饭后献给寺庙。
夜幕降临,寺院的鼓声便会把孩子送入梦乡,把成年人带到寺庙聆听僧侣讲经。
在老挝,寺庙虽是个庄严的地方,但并不使人感到神秘可怕,反而会给人一种亲切感。(张训常)
【美《华盛顿邮报》一月二十日文章】一个冬夜,有一百二十名男男女女挤在东京上野领取免费的大米饭和咖喱食品。这样的食物每周在那里分发三次。
日本救世军一辆大篷车晚上开到上野,没有举行什么仪式,车上的人员便开始把蒸好的食物放在盘里。来领食物的人虽然里三层外三层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看样子是冻得够呛。他们一声不吭地接过食物,悄悄地溜到黑咕隆冬的长凳上去吃。
这是这辆大篷车这天晚上第三次停下来。
日本仍有无家可归的人在街头流浪,这使人想到,在某些情况下,日本也同其他国家一样无能。
苏格兰——送旧迎新之际,家家户户大门敞开,欢迎任何人作客。客人要随身带块炭,投到主人的壁炉中,意为愿炉火长久地燃烧,家庭兴旺。
印度——一些邦过年期间,不许发火和骂人,只准有礼貌地说话。
印度尼西亚一一巴厘岛上的新年活动持续十天。新年前两周,当地居民纷纷忙于用染了色的大米做成两米长的柱子,供上帝享用,过完节,人们把柱子取回吃掉。上帝也因为亲眼见了这些柱子而感到欣慰。
匈牙利——过年时要吃大蒜加蜜,据说非常可口。
朝鲜——新年来临后,人们到乡村街道上散步;举行姑娘们的跳高赛。
蒙古——新年正好是畜牧节。冬老人扮成牧童的样子,手持长鞭、火镰、打火石和烟壶,以示牧人不怕远行和孤独。
日本——认为新年是最大的节日。新年到来,钟响过一百零八下,人们就该睡觉了。“一百”与“八”这两个数字,在日本代表幸福。日本人不是在半夜,而是在太阳升起时迎新,整个一月份都是新年节。门口挂着象征长寿的竹子和象征成功的蕨条。
新年吃的食品也有讲究,细长的通心粉表示长寿,犬米做的点心表示富足,鲤鱼表示有力,豌豆表示健康。直到不久前,日本人还没有自己单独庆祝生日的习惯,而是把新年作为共同的生日,钟声响过一百零八下后,即使头天刚生下的婴儿,也算添了一岁。
几内亚——新年第一天就可在街上牵象走。
肯尼亚——习惯在水中过节,他们或在河流及湖泊中游泳,或在印度洋内驾船载歌载舞地游海。
苏丹——互赠青核桃,祝愿幸福。
古巴——新年来临时,家家户户在罐子里装满水,等钟的指针指向十二时,把罐里的水泼到地下,意为旧年结束,每人还要吃十二颗葡萄,象征幸福。
爱斯基摩人——新年的日子不固定,哪天下第一场雪,哪天就是新年。
南非——新年与收获节是一个概念。族长在族民们欢快的歌舞声中,把一个熟透的南瓜摔到地下,表示新年开始。(译自苏联《星期》周刊)
按东方一些民族的习惯,一九八五年是牛年。牛由于仅迟于鼠去拜见佛爷,故排行第二。
东方民族认为,人的性格同其生肖有很大关系。牛年出生的人,感情不外露,文静,但有点孤僻,性子较慢。他尽量不引人注意,有时会发火,不喜欢变革,恪守老习惯。他们勤劳,可以信赖。俄国画家艾瓦佐夫斯基和美国著名电影演员兼导演卓别林等名人都是在牛年出生的。日本人迎新.习惯在住房、商店及机关的门口放用枝和竹子制的门松。亲友们相互问好。除夕力争做完当年没做完的事。(译自苏联《共青团真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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