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拉丁美洲的文学有了惊人的觉醒,变得政治气味很浓。因为大多数作家的心灵都被贫困和政治压迫所占据
【美国《新闻周刊》三月十五日专稿】题:关于政治和小说(作者:斯莫洛)
事情是由一名无名作家的一本小说引起的。拉丁美洲人是首先入迷的,接着,欧美读者也开始着迷。一时,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克斯的数百万册《与世隔绝一百年》十分抢手,于是,这位哥伦比亚作家突然成了国际知名人士了——拉美文苑蓓蕾初绽。
十多年以后,这种文学已是盛开的鲜花。美国和欧洲书店的藏书中就有版权属巴西、墨西哥和阿根廷所有的小说。从纽约到伦敦的文学讨论会上,人们可以听到加西亚·马克斯、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豪尔赫·阿马托以及卡洛斯·富恩特斯这些名字。老资格的翻译家拉巴萨说:“别的国家的作家有史以来第一次模仿起拉丁美洲的作家。”解体:拉美文学惊人的觉醒在各方面都是明显的:诗歌、短篇小说和戏剧如同领导新潮流的小说一样兴旺。然而,那些长期来遭受冷遇的拉美作家并没有为“外界”的这种突如其来的青睐感到意外。拉美文学革命中最有号召力的巴尔加斯·略萨说:“各种解体的社会,也就是处于变革之中的各种社会,它往往刺激创作。因而,拉丁美洲产生出一种生气勃勃、富有创造性并且有独到见解的文学,并不是偶然的。”
拉美文学变得政治气味也很浓,这也许是不可避免的。大多数作家的心灵似乎都被贫困和政治压迫占据。在一个民主为例外,历史则是压迫政权相继登场的地区里,文学是作家用来揭露各个独裁政权长期散布的神话的工具。有些作家强调,他们的责任不仅要揭露一个政治机构常常起的残酷作用,而且还要指出取得另外一种前途的办法。流放:写作本身已演变为一种明显的政治行动了。书刊检查是生活的一部分。古巴作家同海外版税的联系已被割断,以使他们更乞求卡斯特罗集团的怜悯。在拉丁美洲各地,作家们眼看着自己的作品遭受谴责、删节——甚至被焚烧。他们牺牲的不仅是作品,而是自由,甚至他们的生命。一九八○年七月,路易斯·加西亚·梅萨将军发动政变期间,玻利维亚小说家马塞洛·基罗加·圣克鲁斯在拉巴斯被枪决。加西亚·马克斯因为害怕被哥伦比亚保安部队抓去,于去年逃亡墨西哥。
拉丁美洲作家比世界其他地区的作家集团介入政治的现象大概更加明显。有的作家把写作计划放在一边,每年积极从事政治活动。富恩特斯和帕斯分别担任墨西哥驻法国和印度大使。委内瑞拉小说家彼特里竞选过总统,阿马多脱党前曾以共产党代表身份当过巴西议会议员。诗人卡德纳尔神父,现在是尼加拉瓜桑地尼斯塔集团的文化部长。连最孚众望的拉美文学界名流也进入政坛。智利诗人聂鲁达以共产党人资格在众院获得一席。畅销书:近来,最受人注意的是略萨和马克斯的言论。一九七三年,马克斯曾说,除非废黜智利皮诺切特将军,否则他任何新小说都不会发表。当时,世界各报都报道了他的抗议。(去年,他打破了自己的诺言,出了《预知的死亡纪事》一书,立刻成为最畅销的书籍。)同大多数拉美作家一样,这两位作家起初都是左倾,后来他们分道扬镳了。
尽管这种政治上的僵化可能造成一些障碍,但是,拉丁美洲为在文化上有多种文学体裁而自豪。哥伦布发现美洲之前的传说给来自墨西哥到巴拉圭的文学家带来灵感。巴西、哥伦比亚和加勒比的作家说他们取得的成就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他们继承的非洲文学遗产。
许多作家还把欧洲和北美的小说家称为是文学上的良师益友。残暴和剥削作为历史和文化不可逃避的罪恶在整个文学中反复出现。不管是马克斯的《大主教之秋》中的主人公,还是危地马拉作家米格尔·安赫尔荣获诺贝尔文学奖的《总统先生》一书中的独裁者都是压迫者的典型形象。在拉美作家的笔下,没有展现同情之心的余地。
在目前流行的两本畅销书中,这些主题已有充分发挥,略萨的《结束人世战争》和马克斯的《预知的死亡纪事》。略萨以事实为依据叙述一位形容枯槁的传道士蔑视年轻共和国的中央政府的故事。马克斯在《纪事》中勾划了哥伦比亚内地穷乡僻壤的情况,这种环境是读过作者早期作品的读者所熟知的。
《战争》和《纪事》使得当前的出版季节成为拉美作家多年来最旺盛的一个季节。
许多小说大师的“民族主义的”考虑使得某些评论家说,这个地区还没有形成共同的工作体。乌拉圭评论家埃米尔·罗德里格斯·莫内加尔说:“现在还说不上已有了一种统一的拉美文学。拉美文学现在只是一种意向,而不是事实,原因非常简单:拉美本身从来没有取得文化上的统一。”
在以后的十年里,也许会打破地域界线。一批新的作家正在成长,特别是在巴西,自七十年代后期取消书报检查以来,那里已开始出现了类似文艺复兴的苗头。
欧洲和北美的读者对于拉美文学作品的爱好似乎持续不减。美国的一些著名出版公司今年春秋两季的出书目录上,包括了如下拉美作家的作品:略萨的《胡利娅姑妈和剧本作家》、富恩特斯的《远亲》以及智利作家玛丽亚·路易斯·邦巴尔的短篇小说集《新岛》。
许多即将问世的翻译小说都是由设在纽约的美洲关系中心译出的,十四年来,它帮助指导把近七十部拉美小说译成英文。这个中心的文学计划主任罗萨里奥·桑托斯自豪地说:“拉美作家在美国造成的影响是非常大的。”
【苏联《农村生活报》五月十八日报道】题:普希金有多少后代
普希金有多少后代?苏联普斯科夫的文学家、新闻记者鲁萨科夫在自己的著作《普希金后代的故事》中详尽无遗地回答了这个问题。这本书刚刚在列宁格勒出版。苏联科学院普希金委员会主席阿列克谢耶夫院士在序言中写道,它不仅具有多方面的历史价值,而且也是一部百科全书。
作者经常牺牲假日,在苏联科学院俄罗斯文学研究所(普希金的家)列宁图书馆手稿部,在军事——历史博物馆和国家文学博物馆进行了将近二十五年的研究工作。
鲁萨科夫介绍说:“事情是从这里开始的。当我还是列宁格勒大学哲学系学生的时候,我了解到,普希金和果戈里的亲属萨维利耶娃就在年级里学习,在大学老师的建议下,我开始研究普希金家庭的历史。”
在作者的保险柜里(顺便说一句,这是诗人的一个后代赠送给他的),保存着大量的稿卷——普希金的家谱。从这个文献中可以看出,目前,普希金的二百四十个后代还在世。
作者还透澈地考查了诗人的许许多多的手稿、书信、藏书以及肖像、家庭中个人的东西成为人民财产的人的际遇。从书中也可以了解到,诗人的后代是怎样同果戈里家结为亲戚的,以及关于米哈伊洛夫村最后一个主人的详细情况和关于战争和劳动英雄的详细情况。书中还刊登了大约一百幅照片、肖像和素描画。
【苏联《消息报》五月十六日报道】特烈基亚科夫绘画馆中展出的列宾名作《伊凡杀子》旁边,陈列着列宾创作这幅画时画的许多张人物头像草稿。列宾在没有找到最富表情的模特儿之前,画过许多草图。其中,有一张草图上画的是王子的侧面头像。这幅头像使人看起来觉得很面熟。原来,这是以加尔洵为模特儿画的草图。
对于加尔询,我们只知道他是一篇充满善良、幽默情趣的出色童话《爱旅行的青蛙》的作者。但是,还有许多优秀短篇和文艺评论,也出自他的手笔。虽然加尔洵一生短促(只活了三十三岁),写的作品不多,但他毕竟在俄罗斯文学中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列宾同加尔洵结识以后,很快就产生了用自己的画笔把他的魅力风采表达出来的愿望。在创作《伊凡杀子》这幅名画时,他找了几个模特儿都不满意,最后还是选中了加尔询,他在加尔洵脸上找到了伊凡雷帝的儿子垂死时的那种痛苦表情。
列宾创作这幅画的目的是为了揭露专制制度。观众对他的这个创作意图也完全理解。东正教事务管理总局局长波别多诺斯采夫在写给亚历山大三世的信中说:“最近我收到了来自各方面的信件,说最近举办的巡回画展上展出的一幅作品引起了许多人的公愤。那件作品上画的是伊凡雷帝杀死自己儿子的典故。今天,我看了这幅画,不能不引起我的厌恶。除了某种大家熟悉的倾向外,我看不出作者别的动机。”
列宾在自己创作中不止一次地借用加尔洵的形象。他那奇特的眼神,常常在列宾的作品中出现。
世界杯史话
一九五八年在瑞典举行的第六届世界杯赛,标志着世界足球运动的一个重要阶段,如果说一九三○、一九三四年的世界杯赛是草创期,战后的五○、五四年则属发展期,而真正出现风起云涌的局面,广受世人注目,则应以第六届世界杯赛为起点。
这届比赛可以说是“近代足球运动”的开始。
它有两大特点:一、足球战术因巴西采用四二四布阵法获得成功,受到人们格外重视;二、一代球王贝利崛起。
参加这届世界杯赛的国家增加到四十六个,从一九五六年九月至一九五八年二月,进行了八十八场预选赛,产生了十六强晋级决赛圈,一九五八年六月八日至二十九日在斯德哥尔摩进行了三十五场决赛。
这届比赛非常成功,没有发生裁判不公、球员打架等不良事件,因此被人们誉为模范世界杯赛。三十五场比赛吸引了八十二万观众,观看电视转播的更是难以计算。
巴西队在比赛中可说是出尽了风头,它在复赛中首遇苏联。苏联队球员身高体壮,在这次比赛中,过关斩将,进入复赛。与巴西队的比赛,一开始,就摆好了阵势。巴西队的几个锋线人物,传球准确,突破了苏联队的密集防守,上半场和下半场各进一球,以二比○击败苏联队。
在半决赛中,巴西与法国队争夺决赛权,上半场,巴西队以二比一领先,下半场,巴西队连进三球,而法国队只攻入一球,巴西以五比二战胜法国队取得决赛权。
最后,巴西队与瑞典队争夺冠军。上半场,战况激烈,巴西队以二比一领先。
易场再战,开始双方争持不下、不久,巴西队又攻入两球,瑞典队也乘对方防守空虚,攻入一球,踢成四比二,巴西队领先;临近终场,巴西队又攻入一球,最后巴西队以五比二战胜瑞典而第一次夺得世界杯。
在这届比赛中,巴西队中十七岁的小将、未来的球王贝利初露锋芒,不时插入对方腹地立下战功。
他在几场比赛中,先后踢进了六个球,名列本届锦标赛第二名。当决赛结束时,贝利被他的队友们高高举起,抬在肩上,绕场一周。
贝利后来在一本回忆录中,叙述巴西第一次获得冠军时的情景说:我们绕场一周时,把旗帜高高举在头上,看台上的观众起立为我们欢呼,跟在我们身边身后的是一群球迷。
看台上和球场上的巴西人,挥舞着国旗,高唱:“巴西!巴西!”绕场结束时,瑞典国王进入球场,和我们握手,赞扬我们的表现。我要说,在我们所有踢过球的国家,再没有比瑞典球迷再爽快的了。
巴西队在比赛中创造了“四二四”阵法,这种战术象一阵旋风吹袭世界各国,形成了新的足球潮流。
人们认为四二四战术的运用有三个意义:六十公尺宽的球场四人防守正好;中场是必争之地,由此建立了中场观念;后卫出击加强攻击力量。巴西队在运用这一战术时,左翼球员又经常退到中场助攻助守。
因此,四三三的现代足球主流也就随着应运而生。
【法新社奥斯陆五月二十五日电】国际报纸主编联合会今天把它的最高奖「自由金笔奖」授予尼加拉瓜《新闻报》主编佩德罗·华金·查莫罗·巴里奥斯。
国际报纸主编联合会负责人今天在这里举行的第三十五届代表大会的开幕式上说,查莫罗先生使《新闻报》成了「中美的自由象征」。
颁发「自由金笔奖」已有二十年的历史,获得这种奖的都是「通过言论和行动为新闻自由作出过贡献的」个人、团体和组织。
来自二十一个非共产党国家的大约二百名报纸主编出席了今年的代表大会,会议讨论的主题是「如何适应不断变化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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