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基督教科学箴言报》一月十三日文章】题:被孤立的巨人:疑心重重、惶惶不安、狡猾奸诈
外表上,俄国人的相貌和动作很象西方人。但是,他们仍然有着种族上的差异。今天这个国家如同一千年来一样,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国家,对外来人疑心重重,从表面上看是一致的,是受到严格控制的,但透过这种表面现象,存在着一种意想不到的情绪。这是一个受到中央严格控制的国家,在传统上算一个亚洲农业国,它感到惶惶不安,象十九世纪的农民那样精明狡诈,一大部分人对外部世界一无所知。亚洲的传统人们一般认为,俄国的传统更接近于亚洲而不是西方。俄国人的祖先知道来自东方(在很大程度上是来自蒙古人)的压迫、极权主义、贫穷、乡村条件和其他影响。今天,俄语中钱和习惯这两个词是按照蒙古的发音。自从十七世纪末彼得大帝实行统治以来,极少数当政的权贵们采取了一层薄薄的西方思想。但是,下层仍然坚持老的方式。今天的情况也是这样:上层是输入的马克思主义,权贵们的生活方式带有西方的影响;然而下层比较贫穷。
苏联的浴室是亚洲那种原始的和不卫生的浴室。公寓大部分拥挤不堪,杂乱无章。从卫生、秩序和效率方面来看,斯拉夫人与斯堪的纳维亚人有天壤之别。大城市的商店不明亮、不舒服,带有亚洲和乡村的烙印。
这样的影响仍然存在。一般的俄国人几乎从未见过其他国家、即使是东欧国家也未见过。在这个国家的大多数地区,人民只能见到、听到、读到和知道共产党所颁布的东西。莫斯科和列宁格勒可以见到和听到西方的情况;其他地方并不十分了解西方的生活方式。
允许在大多数城市开办的农民市场是恢复一九一七年以前那种状况,农业工人出售他们在小块自留地上出产的水果、蔬菜和肉类。他们用水把胡萝卜洗净,使胡萝卜显得新鲜,给买主一片乳酪或一口蜂蜜尝尝,提供国营商店所不能提供的方便:对商品进行选择。价格昂贵,往往高得惊人,然而人们照样付钱。
苏联在基本消费品供应方面的宣传严重脱离实际,以致许多知识分子日益持怀疑态度。他们不看受到控制的报纸,一心扑在个人和家庭问题上,而不是扑在政治上。(上)
【美联社北京七月三日电】中国官方通讯社新华社今天说,如果美国坚持目前的对台湾政策,美中关系将会恶化,中国可能不得不对台湾诉诸武力。
新华社说:“中美关系经历了漫长而曲折的道路,现在又处于一个新的关键时刻。是沿着《中美建交联合公报》所指明的方向继续前进呢,还是被《与台湾关系法》拖向后退?”新华社要求美国决策者“排除《与台湾关系法》的干扰”。
这次强烈的警告是在美国国务卿黑格上月访问北京之后提出的。中国早些时候的评论说,黑格的访问给美中关系带来了一些进展,但是指责了里根的立场。新华社的报道,对黑格关于中国理解美国的对台政策的说法提出了疑问。这次警告也是在中国共产党的一次中央委员会会议之后提出的。
新主席胡耀邦在七月一日庆祝共产党建党六十周年的大会上发表的重要讲话中说,中国在同“任何强国、富国”的交往中“决不允许有任何卑躬屈节的思想行为”。他又说,中国决心争取台湾回归大陆。
新华社说,中国正在设法以和平方式使台湾回归祖国。
“但是,《与台湾关系法》中那些”干涉中国内政的“规定”,只能是鼓励台湾当局拒绝和平谈判,反对和平统一。
新华社说:“结果,中国不得不采取本来不愿意采取的非和平方式去解决台湾问题。”
新华社还说:“说在对付苏联的威胁方面‘中国有求于美国’是极端荒谬的。”它说,美国是不能单独地应付苏联的挑战的。
新华社说,中国在实现现代化的过程中希望加强同美国和其他西方国家的合作。“但是中国在社会主义建设中主要依靠的是自己的努力,将来也要依靠自己的努力。新中国在成立以后的漫长岁月里在美国的封锁和禁运的情况下发展了自己的经济。”
新华社今天摘要转述了《国际问题研究》季刊上的这篇文章。
【日本《每日新闻》六月七日文章】题:上海市的露天服装店买卖兴隆(记者:山本展男)
在中国最大的城市上海的市中心,我因迷路走进了一条小巷。小巷两边乱七八糟地摆着露天小摊。
原来这是自由市场!来自近郊人民公社的农民在这里出售空闲时栽培的蔬菜和饲养的家禽及水产。也有一些日用杂货品,但主要是蔬菜、鱼、鸡和鸭等副食品。他们扯着嗓子大声招揽顾客。
这条杂乱无章的小巷长二百米左右。其中有一个露天服装店,有几个裁缝在那里忙碌着。几位师傅手艺不凡,是专门干这行的。这属于最近在中国开始得到承认的小规模个体企业。虽然只有一块宽木板台案和一台脚踏式缝纫机,但是,在旁边看一会儿,我发觉似乎还相当忙碌,买卖很是兴隆。
我试探着与青年顾客交谈了几句。上海的青年说:「到这里来做,大体上一星期就能完活,而且还给试衣服样,因此能够做出称心如意的衣服。」「与国营的百货大楼及商店不同,这种个人办的服装店服务态度好。虽然价格贵三成,但是在国营商店,做一件衣服起码得一个月时间。」当然也做女装。从件数来说,还是做女装的多。据说如果是女罩衫,早晨去做,晚上就能取。在这个无论男装还是女装,成衣的样式和缝纫技术都不怎么样的国家,人们大概是很乐意到这里来做衣服,顾客似乎也很满意。露天服装店的老师傅大声吆喝着,周围充满了生气。
中国的小规模个体企业被认为是社会主义经济的补充部分。作为现实问题,还可以以此解决失业问题。
据说,现在上海的个体企业多是从事自行车修理和家具修理等工作。这些个体企业都因服务迅速、态度亲切、技术好而大受欢迎。使人感到他们承担了社会主义经济最薄弱的部分。
尽管是别人的事,但我还是担心这些挣钱多的人与经济上总也翻不了身的工人之间的差距可能会越来越大。虽然露天服装店的老师傅只是说「收入还可以」,但是令人感到他们是劲头十足的。
【香港《明报》六月十六日报道】题:街道工厂产品质量低劣上海人力车夫漫天要价(作者:佳佳)
有一位姓郑的亲戚,最近在上海某百货公司买了一件涤卡上装,不久前因丢失一粒有机玻璃钮扣,跑遍全市,都未买到规格、颜色相同的扣子,最后只得配了一粒相似的钮扣了事。据说,这种服装是郊区一个合作小厂生产的。
我的表妹买了一件灰克罗丁上装,穿后只洗了一次,有两粒钮扣摇摇欲堕,还有几粒钮扣的线头已经松散,也出现脱落的征兆。
据说,其他人亦都碰到这样的问题。上海服装钮扣容易脱落,是近几年才出现的新问题。而且,这些服装都是由一些新办的合作小厂生产的,可能是为了赶工,因而马马虎虎吧!
这次回上海,听亲戚朋友说了不少土法上马工场生产的商品,质量低劣的事。
我这次到上海,对一些人力三轮车行车人员漫天要价,变相勒索的行为感到十分的气恼。
一天晚上九时,一名青年踏了一辆三轮车,将我们三位港客从北站送到江西南路。原来讲定三元五角车费,不料下车时,这个青年说每位乘客要三元五角,三位乘客要付十元五角车资。
说解放前该乡每人每年平均生产一吨粮食,一九七八—一九八○年则平均生产三十五吨粮食
【匈《匈牙利》周刊八○年十月五日文章】题:奥博尼乡今昔变化
奥博尼乡是匈牙利大平原上典型的大乡。居民为一·五万人。本世纪初这里就这么多人,现在仍然这么多。只是居民的人口数字没有变,奥博尼人如今的生活条件则与前人大不相同。变化的实质在于奥博尼已成为富有的乡。居民依靠自己的力量和劳动富裕了起来,每年建起一百至一百五十幢设有车库的新房。
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前,奥博尼有百分之九十的人主要从事农业,这里没有任何一点工业。现在主要从事农业的居民只占百分之十至十二。在全乡八千名劳动者中,有八百六十二人分别在三个生产合作社工作。以前,八千名劳动者大部分是贫苦农民,他们一半以上的人无立锥之地,只有在收获时才找到点工作。一半耕地(五千公顷)每年打粮食八千吨。
现今,在同样的五千公顷土地上,每年收获三万吨小麦、大麦和玉米,只有数百人参加生产。
如果按所有农业劳动者的人数平均计算谷物产量,那么解放前平均每人生产一吨小麦、玉米和大麦,而一九七八至一九八○年则每个劳动者平均生产三十五吨粮食。
奥博尼乡的总面积为十二点八万公顷。那里除生产粮食外,还生产向日葵、甜菜、西红柿、牛奶等,并且养猪。小生产者经营一千公顷的耕地。沙格瓦里生产合作社种植四百公顷甜菜,足以供给索尔诺克市全年吃糖。
奥博尼乡富裕起来的另一个财源是工业。旧奥博尼乡有百十来个小手工业者(鞋匠、裁缝和木匠等)为当地居民服务。目前全乡已有六千至七千名工人和职员。他们有一半人在当地工厂工作,另一半人每天到索尔诺克、策格莱德甚至到布达佩斯去上班。
现今的奥博尼有两大类人:农业劳动者和在奥博尼工厂工作或到远处去上班的工业工人。
社会主义工业化完全改变了这个乡的社会阶级构成,奥博尼不再存在赤贫、贫民、中农、富农和地主。现在有的是社员(大部分为拖拉机手、汽车司机、修理工、饲养员和技术工人)、工业工人、知识分子退休者以及由这些阶层的人组成的小生产者,他们形成了匈牙利农村新的社会阶层。除合作社社员外,当地工厂的职工也成为该乡重要的社会阶层。
奥博尼乡的第三大部分人是“远途上班者”。
第四类人是退休者。
还应该谈谈小生产者的情况。长途上班的工人和职员不迁往新的工作地点居住,是因为家里有园地,而且可以饲养牲畜。据估计,奥博尼有四千多户人家经营自留地经济。其中既有社员、退休者,也有在本乡或远处上班的工人和职员。一九七九年,奥博尼的小生产者通过沙格瓦里生产合作社交售了八千头肥猪,比该社饲养头数还多。
奥博尼的一个主要社会阶层是新的农村知识分子。解放前奥博尼也有十五个小学教员,但现在已有一百二十五名教育工作者,医生和药剂师的人数也增加了。在各企业当中,农艺师、机械、化学工程师、经济学家和统计学家很多。这些职业在旧奥博尼是闻所未闻的。奥博尼也有与众不同之处:奥博尼每个社员的平均生产量相当于匈牙利全国社员平均生产量的三倍。奥博尼乡生产的是匈牙利农业的主要产品,即小麦、玉米、猪、奶、牛和蔬菜,那么人们就有权提出问题:他们的生产怎么会比全国平均产量高两倍?
这里的生产合作社实行生产专业化,使生产完全机械化,采用比较先进的农业生产工艺,参加工业化生产体系,节约生产资料和劳力。合作社的生产队自负盈亏,不容纳懒汉。
这里的平均产量比全国的平均产量高半倍至一倍。每月的平均工资为五千福林,退社的事十分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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