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自治领州”(THEOLDDOMINIONSTATE),一七八八年成为美国的第十个州。
弗吉尼亚州每年都要举行的生日庆祝会是美国最大的生日庆祝会之一。庆祝什么?庆祝约翰·史密斯船长和他率领的一批强悍的殖民者于一六○七年在詹姆斯敦登陆,并在美洲建立了第一个永久性的英国殖民地。
这些殖民者很幸运地碰到了一个好邻居——印第安部落首领的女儿波卡洪塔丝,她不仅救了史密斯船长的命,而且还教会这些英国人种烟草。从此,烟草一直是弗吉尼亚州的主要作物。印第安人还教会这些英国人如何种土豆、玉米和花生。
弗吉尼亚州东部——潮水区——一度曾被海洋复盖。现在海潮仍然倒灌进弗吉尼亚州的几条大河中。这些河流流入切萨皮克湾,形成了极好的港口。
该州最重要的港口——汉普顿罗兹——能容纳世界上所有的大舰队。
在这些河上航行的船只满载着纺织品、煤、玉米、火腿、苹果、奶制品和香烟,所有这些都来自弗吉尼亚州的矿山、农场和工厂。弗吉尼亚州美丽的高山幽谷为许多歌曲所歌颂。在弗吉尼亚州旅行就象在追溯历史。美国头五位总统中有四位来自弗吉尼亚州。在乡村,到处耸立着纪念伟人和伟大战役的纪念碑。
乔治·华盛顿曾在芒特弗农度过幸福的岁月,他在这里的庄园俯瞰着波托马克河。这位农场主在这里曾种植大片的谷物和烟草。今天,来芒特弗农参观的人可以到庄严肃穆的华盛顿生前住宅各个房间参观。房屋里的陈设和华盛顿在世时一样。
“焦油脚州”(THETARHEELSTATE),一七八九年成为美国的第十二个州。
英国在北美的这个第一块殖民地是一块湮没无闻的殖民地。在建立詹姆斯敦定居点以前,甚至在英国清教徒踏上普利茅斯罗克以前,英国的船只就已经来到现在是北卡罗来纳州的海岸。它们带来一百五十人在罗阿诺克岛定居下来。三年后这些船再到那里去的时候,这块殖民地上的人都不见了,其中包括英国夫妇在美洲生的第一个孩子—一弗吉尼亚·戴尔。许多船只在危险的北卡罗来纳沿海葬身海底。
海员们害怕波涛汹涌的哈特拉斯角不是没有理由的,他们称哈特拉斯角为“大西洋的坟地”。
北卡罗来纳州沿海可能波涛汹涌,但是内陆的景色却恬静优美。它的东部是肥沃的平原,西部地势升高成为阿巴拉契亚山脉。
全国最受欢迎的度假胜地之一——大烟山国家公园就位于北卡罗来纳州同毗邻的田纳西州境内。大烟山以山头缭绕的蓝色烟雾而得名。在基蒂霍克滩附近的斩魔山,曾是动力推进飞机第一次飞行的地点。
北卡罗来纳州富饶的土地上,种植棉花、玉米和花生,这个州生产的花生比任何一个州要多。科学家们还培育了一种原子花生,称之为NC4X。这种特大花生是由受到原子辐射的种子长成的。在烟叶、纺织品和软木材的生产方面,北卡罗来纳州一直名列前茅。该地有世界上最大的针织厂和烟厂,并且生产出美国的很大一部分的家具。
“莓击草州”(THEBLUEGR-ASSTATE),一七九二年成为美国的第十五个州。肯塔基是阿勒格尼山和坎伯兰山以西的第一个有人定居的州。只有勇敢的男人和妇女才敢在这个边疆地区定居——象丹尼尔·布恩这样的先驱者闯出了有名的威尔德尼斯路后,一七七五年率领别人通过了坎伯兰山口。在受到敌对的印第安人包围的情况下,他们修筑自己的城堡,把它称做布恩镇——并在那里住了下来。他们同印第安人在肯塔基进行了许多次战斗,因而这个地方的名字的意思据说是黑暗的、血染的土地。但是在同印第安人的战斗结束后,定居的人发现肯塔基是个适于居住的好地方。他们喜欢那里的温和的气候和肥沃的土地。肯塔基农场主在这块富饶的土地上种植的烟草曾在全国占第二位。烟草曾经是唯一的作物。曾经用烟草代替过货币。现在这里还种植蔬菜、水果、谷物。肯塔基农场里的草籽在世界许多地方的公园和草坪里生根发芽。肯塔基的养马场也因为饲养了优良的跑马而出了名。肯塔基蕴藏着丰富的煤炭资源,在产煤的州中一时曾名列第三。它的土地上还有石油和天然气、粘土和石灰石。
肯塔基地下有黄金,但是它永远不会引起淘金热,因为这种宝藏是美国的黄金储备,我国政府把它储藏在诺克斯堡的地下金库。肯塔基还有另一种地下“宝藏”,这就是马默思洞。试想在一个庞大的地下世界,有多少过道、奔腾的河流和象楼房一样高的峭壁。马默思洞确实是世界奇迹之一。
孙夫人出生在上海一个富商家庭,生下时取名罗莎琳德·宋(宋庆龄)。宋氏家族属于中国革命所打击的买办阶级——这个阶级是在同外国人的贸易往来中富起来的。宋庆龄在美国佐治亚州梅肯的威斯理安女子大学毕业,十九岁时回到中国。正是在那时,孙总理见到了她,爱上了她,并同她结了婚。他比她大许多岁,但是他的有魔力的名字当时在中国已经具有象征性的重要意义;不管孙逸仙可能还具备其它什么品质,他一定具有一种罕见的惊人的个人影响力。历史上很少有人具备他那种使人忠于自己的才能。他长期的冒险生活看起来象是一位浪漫的作家虚构的情节。在他的一生中,他经常得到他忠诚的朋友的救助,从而幸免于难。他最后一个忠实的追随者就是他的妻子。她陪同孙逸仙四处奔波,当他的秘书,同他一道参加群众大会和党的会议,参加公开的祝捷活动,也作秘密飞行。她渐渐地能同他一道怒斥各种不公正现象,同他一道决心组织并长期坚持民众反叛行动,一直到使整个国家在一个全国性政党的单独领导下为实现孙逸仙革命的三个目标——民主、民族和民生,即三民主义——而奋斗时为止。孙逸仙逝世之后,她在中央执行委员会中就任职务,还在国民党的其它领导机构中任职。尽管她不喜欢讨论,不愿在公共场合讲话,也不愿在公共场合露面,但她却毫无怨言地履行了她的职责。在我到达中国的时候,国民党已经公开分裂,她已坚决地站在国民党左派和国民党中居于少数地位的共产主义者一边。
这就是我第一次见到孙夫人的情况。后来几个月发生了一些大事,对共产党人进行大屠杀,对劳工运动搞血腥镇压等等,这些事使她义愤填膺。这样她在人们的心目中似乎成了更有声望的人。她身体柔弱,又不善智谋,完全凭她的个人品格、纯洁动机、至诚的心灵,使自己成了一位英雄。在中国革命遭到破坏的时候,如下现象是最离奇的现象之一:将军们和演说家完全垮掉了,有的屈膝投降,有的落荒而逃,有的缄默不语,而唯一的一位过去压不垮现在仍然不会被压垮的革命家就是孙逸仙柔弱的遗孀。在莫斯科找宋庆龄
我到了(莫斯科)萨沃伊饭店,坐下来想了想,我怎样找孙逸仙夫人、阵友仁一家及“他们一行人”呢?我在莫斯科不认识任何人。苏联统治下的气氛仍然是不可思议的。
萨沃伊饭店大厅的守门人建议我试找一下美联社,并告诉我电话号码。我在电话里无法说清楚我的意思,于是就到了美联社办公处,接待我的是一位给人好感、爽快的俄国人科托夫先生。
我告诉他我要办的事。这位和蔼可亲的主人,去打电话,用俄语说了几句话,然后回过头来对我说:“他们住在大都会饭店,这个饭店在大剧院前面广场的左侧,他们并不是全部都住在那里,但是,那里是他们办公的地方。”
在汉口政府倒台时,鲍罗廷带了他的那些俄国人、陈的两个男孩和我们的朋友、美国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到了蒙古。这些汉口逃亡者的这些情况,人们仍一无所知。雷娜和比尔·普罗梅去了上海。他们作为美国人住在上海很安全;陈友仁装扮成一个日本商人逃跑了;孙逸仙夫人返回了她自己在上海法国租界的住处。
大多数中国领导人在外逃时不得不装扮成各种身份的人,而且没人知道他们的去向;据认为,汪精卫安全到达了法国,其他一些人已去了日本。少数几个人(多半是共产党人)已隐退到湖南,希望在那里继续开展运动。(二)
【香港《中报》六月四日文章】(作者:马克)这回中共特邀在美国的三姊(宋美龄)回中国看望二姊(宋庆龄),这是人之常情,但又被某些人视为“统战”,还有人说如果宋美龄真的回中国看望二姊,将会破坏蒋经国先生形象,将会破坏蒋介石先生的既定国策。这实在过于敏感了。其实宋美龄移居美国时,已完全脱离了政界。如果还有什么“破坏蒋经国先生的形象”的话,早已破坏了,蒋经国先生连个继母也“团结”不住,何况还能团结全中华民族?但孙先生的孙女孙穗英、孙穗华并不理睬其已故父亲的遗愿,接获电报后即由旧金山返回大陆。
杜聿明夫人曾致电蒋经国先生,放其在台的四子女回大陆奔丧,但音讯全无,这位最讲中国传统孝道的蒋经国先生,又不知怎么一反常态。“统战论”可休矣!
【香港《文汇报》六月三日文章】题:金发母女泪洒灵前
被誉为“国之瑰宝”的宋庆龄名誉主席溘然长逝,这是台湾海峡两岸中华儿女的损失,也是全世界进步人类的不幸。香港同胞同感悲悼。
在宋庆龄名誉主席的吊唁仪式上,透过重重的花圈,见到闪闪的泪光。下午三时三十分,一对金发外籍母女,在灵前沉痛哀悼,热泪洒滴在地上……。当时,很多人都在揣测这一对外籍妇女的身份,是游客吗?不会吧,一般的游客不会有这样的哀痛,也许,她们与宋庆龄名誉主席之间有不平凡的故事。有四十年交情了果然,在记者簇拥之下,年轻的金发女郎披露了身世,她们全家都是宋庆龄名誉主席的老朋友,早有四十年的交情了。
金发女郎是中英混血儿,诞生在中国的土地,吸的是中国的空气,说得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也写得一手漂亮的中国字,她的名字叫高醇芳,父亲是中国人,母亲是英国妇女。她还有两个姐姐,都是中国著名舞蹈家。还有一个弟弟,他们高家全部都在中国诞生长大,一九七三年才从上海申请出来,父母现在安居在香港,几姐妹有的已去了美国,高醇芳本人则嫁往巴黎。九年共事情谊长高家与宋庆龄名誉主席认识在一九四零年,早在这两年之前,高太太专程到中国与高先生结婚,两年后夫妻俩来到重庆,后来在宋庆龄一手筹办的中国福利基金会做事,从此认识了宋庆龄,患难共事了九年,高家与宋庆龄感情弥笃,高家几个孩子都亲暱称呼宋庆龄为宋伯母。
高太太说,宋庆龄是中国伟大的女性,她在中国福利会工作,很忘我。她本人很情长,也很平易近人,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地位高高在上而忘了老朋友。“年前我们一直住在上海,她每月定期把中国福利会出的英文版《中国建设》月刊按时寄给我们,她还亲笔签名,自从七三年举家迁来香港后,宋庆龄没有间断寄杂志,直至上一月,还收到她寄来的《中国建设》,字体尚好,看来健康还不致太差。”象母亲见着女儿自从出国以后,高醇芳很多时候都未有回上海去。去年,她回去看过宋伯母,本来“三八”妇女节前要走了,但宋庆龄坚持要把她留下过妇女节。“那一天,因为租不到车子,赶到人民大会堂时,已经迟了一个小时,她还在耐性子的等我,一见到我很高兴,马上开桔子,又切蛋糕,象母亲见着女儿一样。”说着,高醇芳还把照片展示记者眼前。而且,宋庆龄还把人家送她贺妇女节的一朵玫瑰花,转赠给高醇芳。
在高醇芳眼中,宋伯母是慈祥的长者。永远永远怀念她谁知道,上一个月中高醇芳回港探望父母,得悉宋伯母病重了,马上赶去北京探望,当时本来不准见人的,但因为她的一家与宋庆龄有特殊的交情,特别批准她入病房,她来到宋庆龄的病榻前,宋庆龄已经不能言语了,小高只能做手势,并把一家人的名字写上一张名片递到她眼前,宋庆龄只能含笑很吃力地说:“好,好。”想不到,这次竟是最后一面了。高醇芳回忆中亦感到安慰,“还好,我回来得及时,能在她临终之前,代表我们全家向她献一次鲜花,这是我们一生最感安慰的。”
高醇芳本人是画中国画的,她在巴黎即将筹办第七次画展,她忧伤地说,在我的画展目录里,我将准备写上“纪念孙逸仙博士夫人”,永远永远怀念这位中国人民、中国儿童伟大的母亲宋庆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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