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经济新闻》一月十九日文章】题:崭露头角的超微粒子
被称为超微粒子的金属粉末最近引起了人们极大的关心。人们发现从直径百万分之一毫米到一万分之一毫米的极小的粒子集结构成的元素,和普通的金属块完全没有差别,但磁性、内部压力、光吸收、热阻和熔点等方面具有想象不到的性质,这给电子、催化剂化学、冶金和医学等产业技术带来革新的可能性是很大的。现在,我国在这方面的研究处在世界领先地位。政府和产业界正在加紧进行准备工作,以期形成今后对外技术战略的核心。表面上看是“煤烟”
表面看来和烟筒里的煤烟一样,确是所说的一点也不出众的黑色粉末。完全没有金属光泽。据说看起来是黑色的,可能是因为光完全被吸收了。组成微粉的一个个的粒子大小只有霍乱菌的百分之一,如果使用普通的光学显微镜只能看到一片漆黑。要找到粒子必需有电子显微镜。一个粒子中,元素少的仅有十几个,大的粒子也只含有几万个元素。
这种超微粉最近突然崭露头角。不单单是把金属研碎,而是研碎后了解到各种特异的物性。试列举出迄今为止搞清的特性如下:
(1)表面积特别大。
(2)表面张力大,因表面张力在内部产生极高的压力。
(3)铁系合金的微粉末磁性比金属块强得多。
(4)铬系合金微粉末充分吸收光。
(5)熔点比金属块低得多。
(6)活性强、进行各种反应。
(7)在低温条件下几乎没有热阻,热极易通过。产生各种用途由于超微粒子具有这些特性,各种用途的开发在突出地开展。现在研究最多的是作为磁性材料的利用,富士照像胶卷、松下电器产业、日立制作所以及大学等都开始试制磁带。预想能否制成为现在的十倍记录密度的磁带。
三井东压化学公司着眼于光吸收性,着手研究红外线的吸收材料,期待着应用到太阳热利用装置等。超微粒子表面积大,活性也强,所以,划时代的催化剂的诞生也决不是幻想,大同特殊钢公司和相模中央研究所等正在研究。
此外,在固体燃料火箭里是利用金属镍微粉末作为推进药的催化剂,但也有人预料,如果使用超微粉,就有可能制造燃烧效率是现在一百倍的火箭燃料。并且,粉末冶金技术发生大变化的可能性很大。现在,加热到摄氏一千度左右冲压的物件,在一百度以下的温度进行,将大幅度节省能源。
在国外,极低温的冷冻机的热交换器传热壁,使用热阻小的超微粉在世界上首次制作出接近绝对零度的极低温;在细菌的纤维毛中发现了超微粒子磁石,人们也正在从事利用这种磁石分离微生物的研究。
并且,在科学领域发现了超微粒子和宇宙尘基本是同一物质,超微粒子也将为搞清宇宙的状态等发挥作用。
这种超微粒子是用什么方法制造的呢?二十年前,我国的研究人员曾预言超微粒子的特异性质,在大学展开了基础研究。新技术开发事业团在一九七一年委托真空冶金公司研究制造技术。现在,世界各国在实验中使用的超微粒子大部分都是利用真空冶金公司当时研制的装置制造的。另外,据说具有超微粒子制造装置的企业在世界上只有真空冶金公司一家。
其方法被称为蒸发法,就是在预先抽成真空的容器内封入非活性气体,把金属放在容器里高温加热,使之蒸发。象烟那样升起的金属的蒸发超微粒子作为粉末被回收。
总之,隐含各种可能性的超微粒子的制造和用途开发研究两个方面,我国目前是处在世界的前列。有关人员一致的意见是,希望把这项技术作为我国的独创技术发展。
【埃菲社消息】题:的的喀喀湖,史前文明的摇篮
根据最新发现,世界上最高的湖泊——的的喀喀湖为印加文化和蒂亚瓦纳科文化之前的重要文明的发展提供了可能性。
玻利维亚作家和研究者罗霍在接受埃菲社记者的一次采访中断言,在六千多年前,的的喀喀湖是人和动物的一个巨大的饮水处。那时,人和动物从四面八方汇集到这个烟波浩渺的大湖的岸边。罗霍和一支电影工作者一起发现了哥仑布到新大陆之前的一座古城的遗迹,它被埋在冰冷的湖水底下。
一九八○年十月,玻利维亚人发现一座巨大的石头建筑,位于的的喀喀湖中的科阿岛和帕利亚拉岛之间的太阳岛的北面。
它显然是用于崇拜礼仪的建筑物,形状似锥体,有壁画,并且在类似锥体的巨大石头底部有象座位的建筑,它是刻凿而成,颇象拉巴斯西面七十一公里处蒂瓦纳科的乌卡拉萨萨雅神殿。
要想准确说出古城遗迹的年代是困难的。但是,可以想象,它是和蒂瓦纳科文化有着直接的联系,或者相反,它更有力地证明了早在光辉灿烂的蒂瓦纳科文化之前,就已经存在一种非常发达的文化。
显然是,由于的的喀喀湖发生了突然的自然变化,它改变了湖的形状,并把城市建筑埋在水下。
被淹没的古城的发现,使人迅速改变关于美洲人摇篮的观念。为了维护这种假设,罗霍说,直到第四纪时代的初期,南美的植物和动物同非洲类似。
但是,和非洲相反,在那里,人迅速的发展,并留下了自己的头骨化石,而在南美,“美洲人”没有留下遗迹。
罗霍关于非洲和南美属于同一种气候的论断,是在的的喀喀湖沿岸发掘的遗迹基础上提出来的。现在,那儿仍存在已经“退化了的”烟草、茴香、薄荷、羊齿植物和其他典型的温带地区的植物。
有些遗迹表明,在蒂瓦纳科文化之前,人们已经种植作物,尔后又发展成其他更高级的文化,如蒂瓦纳科和印加文化。
水下古城的新发现,为彻底改变哥仑布到新大陆前的一段历史的观点和结构提供了证据。
【美《读者文摘》中文版编辑的《瀛寰搜奇》一书中的章节】题:沙皇全家的命运——地下室的死者是谁?
一九一八年七月底,布尔什维克革命政府在莫斯科宣布,统治全俄的前沙皇尼古拉·罗曼诺夫以“罄竹难书的罪行”被处死。官方声明还说皇后及其子女已被移至一个秘密地点。
历史学家无显明证据说明沙皇是否单独被处死,或与其全家同时被杀,或全家——连尼古拉在内——已被秘密放逐他方。
尼古拉二世在一九一七年革命初期已丧失皇权。他同皇后及五子女全被布尔什维克党人监禁在圣彼德堡(现称列宁格勒)外的沙克西罗宫。拯救无方一九一七年八月,他们被押到西伯利亚的小城托布尔斯克,那个地区极为偏远,保皇党拯救沙皇的机会极微。一九一八年,他们被移往乌拉尔山脉艾卡特林堡,即现在的斯维尔德洛夫斯克的一所房子里。
艾卡特林堡的居民全部是布尔什维克党人,对皇室深恶痛绝。即使如此,保皇分子还几次企图突袭他的住所,但都未成功。
可能是鉴于沙皇随时有被救而领导反抗分子的危险,莫斯科的布尔什维克政府便决定把他处死。另一种办法是,也许他们决定只是宣布他已被处死,然后把他隐匿起来。莫斯科的命令一九一八年七月的宣布,震惊全球,特别是西欧,因为欧洲的皇族有一些是罗曼诺夫的亲属。
但是几个月后,又传出更惊骇的消息。布尔什维克党人说罗曼诺夫全家已经于一九一八年七月十九日夜被行刑队枪决。据这项报道说,命令来自莫斯科,由一个叫尤罗夫斯基的人率队执行,并由他开第一枪。
罗曼诺夫全家事先未获通知。他们被押着走下楼梯进入地下室,然后吩咐他们坐在一排椅子上。尤罗夫斯基先开枪,随后布尔什维克卫队排枪齐发,所用的新左轮是特别为了这项任务而从当地军械库取出的。
与罗曼诺夫全家同时遇难的,有御医包钦和三名仆从,他们奉令站在皇室家属旁边。枪声停止后,地上躺着十一具尸体。卫队并用刺刀和枪托击刺,以双重确定这些人都已死亡。
清晨时分,尸体堆上一辆事先备好的货车,开往距艾卡特林堡十四英里的“四兄弟”矿场。
这时,尸体泼上汽油焚化。烧焦的骸骨投入沼泽,遗留的私人财物则用酸液浸泡后投入矿坑。
四天后的七月二十三日,艾卡特林堡为反革命的白俄军队克复。他们发现地下室内血迹斑斑,但是部分墙壁已经洗刷,无法证明是否就是皇族的血。
直到今天,罗曼诺夫全家的命运仍然是一团疑云。从矿坑里找到的仅有遗物,只是几颗牙齿和眼镜,后来判定是包钦医生的,破碎的衣服可能是仆从穿的。
布尔什维克党人有很好的理由让沙皇活在人间。他们已和德国签订条约,让沙皇安全离开俄国。释放这样无关重要的废君,可获得西方对他们立场的同情。迄未解答的问题有一个问题依然得不到解答。
那就是谁死在地下室呢?有人相信,白俄军队发现的血迹只是包钦医生和仆从们的血——他们被处死,是为了布下伪称罗曼诺夫全家已死的疑阵,当时所有在场目击者都被流放到秘密地方。
有些谣言盛传英美两国当时可能已与革命分子订立协议。一九一九年一名美国特务出版了“营救沙皇”一书。自称曾负责将沙皇全家从秘密隧道送往艾卡特林堡的英国领事馆,后来他们又被送出布尔什维克俄国。
这本书所说的事实,迄未被认真的研究人员或历史学家所承认,并肯定为罗曼诺夫皇族实际的下落,因为没有实据证明所说的事。
这些年来发生的许多事件,迹象表示沙皇全家可能曾经逃过那场灾难。
当伦敦为沙皇举行追思礼拜时,英皇乔治五世拒绝参加,也未派皇室代表。
是否因为英皇晓得沙皇仍健在人间。甚至到今天,据说美国国务院仍有罗曼诺夫家族的档案,表示此案未结。波兰间谍的宣示一九六一年,一名波兰间谍麦克·葛伦纽斯基,叛离共产政权,自称是沙皇之子阿历西。三年后,葛伦纽斯基在纽约结婚,有两个女人观礼,签的是沙皇两个女儿的名字——奥尔加和泰提安娜。许久以后,葛伦纽斯基仍一口咬定自己是俄国皇位继承人。
真正了解艾卡特林堡实情的证人,即使仍在人世,也已达到耄耄高龄。罗曼诺夫全家的秘密很可能随他们一起进入坟墓里。
西萨摩亚
法莫茨·赛姆在西萨摩亚的首都阿皮亚的电话局里工作,是岛上为数很少的技术人员之一,是一名知识分子。我向他打听起酋长制问题时,他只嗯了一声,随即缄默不语。
原来,西萨摩亚的酋长制非常复杂。据说在波利尼西亚语系的岛屿中,只有西萨摩亚还保持着过去的固有制度,而支撑着这个制度的正是这个酋长制。
酋长的权限极大。村里有人杀了人,只要酋长说:“送一头猪来就算完事。”这样,警察就不管了。酋长的话简直就是法律。
赛姆先生也是一名酋长,经他介绍,我们访问了距首都阿皮亚约二十五公里的阿纳地区的一个村庄,据说酋长们要在这里举行“桦树典礼”。
用香蕉树叶搭成的会场靠近海边,八名光着上身,腰间围着布的男人围坐在一起。他们都是这个地区的酋长,有的酋长身上还纹身。
一位约七十岁的象是酋长代表的老人,用萨摩亚语致欢迎词。然后用双手恭恭敬敬地递过来一根长木棍,这是一根桦树的树根。
老人嘴里念念有词,同时把树根放入盆中用双手使劲拧,眼看盆中的清水逐渐变成了茶色,桦树酒酿成了。我突然想起,在旅游指南中曾有这样的话:“饮之,舌头发麻”。
让客人先饮似乎是一种礼节。说是酒,不过是名字好听而已,实际上是一盆浑浊的泥水。可能是为了尊敬客人吧,对方非常有礼貌地给我满满地斟了一大碗。
我憋足了气一饮而尽。有一股干木的香味,并不象我想象的那样麻嘴,也不感到醉,后来也没有拉肚子。
以后,我又喝过几次,逐渐觉得有些麻木,有醉的感觉。
可以说,这种酒相当于文明社会中的啤酒和威士忌吧。没有添加着色剂和防腐剂的桦树酒也许真的对身体有益?
赛姆听见我的这句话,不觉得意地拍了一下大腿说:“西萨摩亚的传统是由酋长支撑的,而支撑这个酋长制的正是桦树酒。”(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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