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圣保罗州报》十二月十日消息】题:拉丁美洲大学生增加
在整个拉丁美洲,1960年到1977年间,大学生人数以惊人的速度增长,从546,000人增加到4,276,000人。估计到2000年,这种增长趋势会持续下去,大学生人数将在1,200万到1,800万之间。目前,巴西是高等学校入学率超过18岁到23岁人口10%的9个国家之一。巴西的入学率是10.1%。
这些情况是拉丁美洲大学教育改革和完善研究小组主席路易斯·曼努埃尔·佩纳尔维教授昨天提供的。该机构在教育部和联邦教育委员会的合作下,正在巴西利亚召开第四次会议。
据这位专家说,海地的高等学校入学率最糟糕,为0.6%。其次是危地马拉,为3.5%,洪都拉斯,为4.7%。目前,阿根廷的入学率要比平均指数高得多,占18岁到23岁人口的23%。
佩纳尔维教授还说,注册人数和高等教育机构的爆炸性增加,还决定了教师人数的大量增长。在整个拉丁美洲,教师人数从1960年的66,000人增加到1977年的388,000人,“培养高水平人材的巨大力量”扩大了六倍。这位专家还强调,在拉丁美洲,私人部门的参与也有所增加,以巴西为例:在862所高等教育机构中,有644所是私人的,占74.5%。
前景文化教育部高等教育秘书塔西济奥·德拉森塔教授谈到80年代大学的前景时强调说:新时代要求大学要建立在社会现实之上,要懂得其改造职能,这种职能不是制造分裂,而是产生平衡,并应为善于进行文化转变做好准备。德拉森塔认为,这主要意味着“大学必须明确地意识到它要医治不均衡现象。这种不均衡产生于人种、文化和经济社会发展阶段的不同”。这位高等教育秘书提醒说,目前的高等教育计划,应表现出以某种基本和灵活的态度为基础的教育政策,如“以其批评性反映、研究和革新的潜力,强调大学在指引各级教育变革进程中的作用。大学本身应自发和自觉地肩负起这种作用。”
拉丁美洲大学教育改革和完善研究小组副主席古尔古利诺教授强调了大学费用缺乏,尤其是科学技术研究部门。古尔古利诺认为,目前在全世界有三种不同的力量对大学起作用:高等院校候选入学者的要求;社会对大学提供的产品——专业人员的态度和大学本身。大学希望保持其传统,但同时也维护适应其生存时代的活动。
【美联社华盛顿消息】美国政府一项研究报告说,苏联关于小学和中学教授自然科学和数学的国定课程,在内容和范围方面都超过任何其它国家。
据教育和全国科学基金机构的报告说:“对500万以上的苏联学生来说,在6年级和7年级就学习代数和几何,8到10年级时学习高等代数和三角,而且微积分也是高中课程的一部份(美国总共约有50万学生在高中最后一年和大学第一年才学习微积分)。”
另外,按照这种比较(根据芝加哥大学数学教授沃瑟普的观察作出的),苏联的青年必须学习5年物理,4年化学和长达4年的生物学。
然而,报告还提出苏联教育制度中的某些“重要问题”。
报告说:“中学理科课程几乎没有什么实验,……而且一般是靠死记硬背。农村学校常常是很差的。在大学这一级,理工科的教育范围是很狭窄的。”
报告说,美国的“在基础研究方面的卓越地位是可靠的”,但是,报告表示感到惊慌的是,美国学校放松了数学和理科方面的要求,而日本、德国和苏联都为它们所有的公民提供了关于理科和数学方面的严格训练”。
在德国,学生在3年级时开始学习生物学,7年级开始学习代数。在日本,学生从7年级开始学习几何。在美国,17,000个教育区中只有三分之一的地区要求在高中学习一年以上的数学和理科,在大学3年级和4年级的学生中,每六个人只有一个人学习这些课程。
报告说,虽然日本的人口是美国的一半,但毕业的工程师和美国一样多,而苏联培养作工程师的学生等于美国的五倍。
在日本,授予的全部学士学位中有20%是授给工程师的,全部硕士学位中有40%是授给工程师的,而在美国,每一级学位中只有50%是授给工程师的。在培养科学家和工程师方面感到不安的不单是美国一个国家。在英国,一个调查工程专业的委员会,今年一月把英国在国际贸易中的地位下降归咎于教育问题,并竭力主张所有学生在中学结业以前都要学习数学和物理。
【路透社加拉加斯消息】委内瑞拉企业界人士发起一个大的扫盲运动。
在路易斯·埃雷拉·坎平斯总统的基督教社会党政府的支持下,他们的目标是在今后三年中教120万委内瑞拉人学文化,向他们推销全套扫盲“用具”。
为掌管这个计划而建立的文化发展协会的主席何塞·阿尔瓦雷斯·斯特林说,“几年前,一批精力充沛的企业人士决定,不要对国家的问题唉声叹气,我们应该做一些积极的事情。”
他又说,“我们既缺少精力,又缺少资金。”
在委内瑞拉1600万人口当中,五人里面约有两人是文盲。文化发展协会的解决办法,是在经过三年研究世界各地的教学方法和在委内瑞拉进行实验以后得到的,是要发展他们自己的方法——“基本听学课程”。
装在卡片箱里出售的23美元一套的“每套用具”,包括一本125页的小册子,一部台湾造的手提式电唱机和31张结实柔韧的唱片。据阿尔瓦雷斯·斯特林说,这个计划是,一个“辅导员”应该用这套用具教五个朋友或邻居。
他说,“辅导员可以是一位家庭主妇、一位在押犯人、一位服役军人、一位在本村服务的警察”。然后,这些用具可以再使用。有人提出文盲可能买不起或不愿买这套用具,斯特林回答说,“我们不希望向任何人赠送。我们希望人们有动机,购买这套听具。但是,这个价格是完全买得起的。”
这套用具上周在委内瑞拉各地的超级市场、商店、银行和药房销售。初步产量为15,000套。
这个计划对其支持者来说,不仅仅是一次社会练习。埃雷拉·坎平斯总统说,发达国家通过几十年的井井有条的和持续不断的努力,扫除了文盲。
他说,“最近,只有左派极权主义政府统治的国家,才搞大规模扫盲运动。发展中国家中的民主政体没有认真抓这一工作。令人遗憾的是必须承认这一点”。前总统拉斐尔·卡尔德拉称这个新的运动是“对委内瑞拉民主的挑战”。
【美联社伦敦一月十五日电】根据一项对英国学校校长的意见调查,电视使学童的作业质素降低,并使学生思想迟钝。
《太阳报》抽样征询了一百四十八位校长的意见。百分之八十四的人认为,深夜看电视,使学童作业成绩低劣,而百分之七十一的人表示,这还会使今天的学童思想迟钝。
没有一个校长认为学生看电视太少。
【美联社奥斯陆二月四日电】挪威第一位女首相格罗·哈莱姆·布伦特兰从七岁起就喜欢政治,这位宦门闺秀就是在七岁时参加工党的儿童运动的。
她是环境保护主义者,主张维护女权,丈夫是一位反对党人,他们有四个孩子。
奥斯陆报纸《日报》说:“挪威人只是叫她格罗。”
她在一九七四至七九年任环境事务大臣期间,使挪威的国家公园系统增加了数千公顷土地。布伦特兰夫人喜欢徒步旅行和骑自行车,她担任内阁大臣和议员期间采取强烈的反对污染的立场。
她小学毕业后,在中学担任挪威社会主义中学生组织的副主席。她一九六三年在奥斯陆大学攻读医学时任工党的全国大学生组织副主席。
她于一九六五年获哈佛大学公共卫生硕士学位。她回到奥斯陆后,在两家市立医院和卫生部任职到一九六九年,那一年,她被任命为首都学校系统首席医务官助理,并从事妇女青春期的研究工作。
前工党首相布拉特利任命她担任环境事务大臣时,公众实际上不知她为何许人。她在一九七五年当选为工党副主席,努尔利在一九七六年接替布拉特利任首相以后,她继续在内阁任职。
一九七七年四月,挪威在北海的近海石油钻机第一次发生井喷,她几乎日以继夜地工作了八天。她当时说:“这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一个星期,但是我决不叫喊。”布伦特兰夫人尽管忠于工党,但是,她却嫁给奥拉夫·布伦特兰,他是忠诚的保守党党员,保守党今年秋天决心要把工党政府赶下台。
布伦特兰夫人是主张制定法律使妇女有权选择堕胎的重要人物之一。人们常常看见她在奥斯陆的闹市区骑自行车,她希望在闹市区限制使用私人汽车。
在欧洲时,或许由于家产丰厚的缘故吧,也正如同她的父亲一样,她也不必从事谋生的工作,专门从事写作。可是,等到到了大西洋彼岸之后,事情就不那样简单了。她被迫自食其力地从事教学工作,以谋生存。她在两间学校讲授法语与文学。
七年的教学生活迫使马格里特暂时放弃了写作生涯。七年过去了,她在东北部缅因州的大西洋海岸一个名为荒山岛的小岛上购置了房产,这是一座不大不小的木屋。在那里,安顿下来之后她又重新从事写作,一直写到今天。在这期间,她入了美国籍。
或许正由于长久远离法国的缘故,除了极为有限的文化界人士而外,绝大多数的法国人都对马格里特·约尔塞纳尔这个名字很陌生。
可是,突然自去年三月六日起,马格里特·约尔塞纳尔的名字在报张杂志、在广播电视都有了连篇累牍的报道。原来她终于以女作家的资格,破题儿第一遭被一向把女子拒于门外的法兰西学院接纳为院士了。法兰西学院是一六三五年路易十三王朝的御前会议总大臣枢机主教里舍利厄命名建立的。
从那时起,法兰西学院一直维持着清一色的“男子俱乐部”的面貌。十七世纪末期和十八世纪都曾经有过好几次女作家、女诗人敲过这个法国最高文化集体的门,但都不得其门而入。
十九世纪末期的妇女运动家、《可恶的哥萨克人》作者波利娜·萨瓦里申请为递补欧内斯特·勒南遗缺的候选人,法兰西学院根本没有加以考虑。
这次马格里特·约尔塞纳尔被接纳为法兰西学院院士,是颇费周章的。远在一九七九年秋天,法兰西学院最年轻的院士(那时他的年龄是五十三岁,而整个学院的平均年龄是七十五岁)、《费加罗杂志》专栏作家让·多尔梅松发起了一种联合行动:一方面向学院里的院士们疏通,另一方面在舆论界造成一种仅依著作作为标准而不论作者性别的风气,再一方面派人到美国与马格里特·约尔塞纳尔接洽,同时又向德斯坦总统表示意图,着令司法部部长、法兰西学院院士阿兰·贝尔费特及早恢复马格里特·约尔塞纳尔的法国国籍,以便符合法兰西学院作为候选人资格的规定。一九八○年三月六日,法兰西学院终于要处理由前院士罗歇·卡伊瓦空缺的递补问题了。经过长久而激烈的辩论、讽刺、甚或谩骂,固执着要维持男子优越感的顽固派终于无法抵挡新兴潮流的时代冲击。在投票结果揭晓时,由让·多尔梅松坚持提出的候选人,终于以出席人数三十五人的二十票得以在第一轮投票顺利通过。这样一来,三百四十五年来的清一色男子俱乐部的法兰西学院,算是首次接纳它的第一名女院士了。事实上,在法国,跟着时代的变迁与风气的转移,一些一向禁止妇女问津的机构都一个个地逐渐开放了。最明显的例子是:一向不收女生的由拿破仑一世一手创立的多种技术学校,在七○年代初期开始接纳女生;数百年来一直禁止妇女参加的金融机构证券交易所,也在前十年开始解禁。
今年一月二十二日下午三时,五百名特别受邀的来宾,挤塞在塞纳河左岸遥对着卢佛宫的孔蒂码头的法兰西学院团大建筑里。迎接式是壮严肃穆的。主席台正中坐着推荐院士让·多尔梅松,两边坐着轮流院长(每月轮流一次)安德烈·鲁森和终身秘书让·米斯特莱。
依照惯例,被接纳的新院士先要宣读他的“谢词”,马格里特·约尔塞纳尔花了一小时十分钟读完了她的长篇论文。读完时全场起立鼓掌,经久不息。
马格里特·约尔塞纳尔自己没有申请当法兰西学院院士的候选人,这些手续都是让·多尔梅松等人替她进行的。所以,在一次会见录里,她说:“一些朋友的好意帮忙,真是‘却之不恭,受之有愧’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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