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巴黎11月13日电】题:化肥与水层污染:关系密切
氮、磷、钾肥这种奇异的物质在20年内使农业发生了一场革命,使每公顷25公担的小麦产量提高到了今天的75公担。但是,目前土地难以吸收人们施下去的这种过量的财富,其最令人不安的迹象之一也许就是由农用肥料变成的硝酸盐对地下水的污染日益严重,针对这种污染必须迅速制订出一项防污染计划。氮肥污染性最大据最近公布的关于“环境保护状况”的第二份报告说,目前,法国每年总共消费化肥470万吨。这份报告清楚地指出,这470万吨化肥中的一部分(少则千分之几,多则百分之几)“有的通过冲洗而污染着地面水,有的通过渗透而污染着地下水。”
其实,在氮、磷、钾肥中,污染性最大的是氮,它的可容性很强,能非凡地一直渗透到石灰岩中的含水层,经过一段变化期,它变成硝酸盐,其正常含量,即“危险门槛”每升不超过44毫克。
然而,“塞纳—诺曼底盆地组织”最近的一份研究报告指出,这一限定的比率不但在高度工业化和城市化的地区,而且在农作物密集的地区都极大地超过了(每升含硝酸盐达130—150毫克)。法国860万公顷可耕地均不同程度地受到硝酸盐的影响。
在一些地区,市长们不得不禁止他们的居民使用水龙头里的水。因为,虽然在水中含有少许硝酸盐倒是有益于身体健康,但大剂量的硝酸盐却相反,是极其危险的,它可能引起致命性的婴儿发绀病,可能在成年人中产生被认为是致癌的亚硝酸细菌。
在法国目前使用的可饮水中35%左右是地下水、而且到2000年将达到总饮水量的50%,即25万立方米,这一事实突出了问题的严重性。
出于明显的经济原因,迄今为止,硝酸盐对地下水层的污染仍然是一个“禁忌”的主题。
【安莎社里斯本10月23日电】据世界卫生组织在这里发表的一项研究报告说,世界上每天平均有25,000多人由于污染的水所引起的疾病或由于缺水而死亡。
这项研究报告今天说,在很多第三世界国家中,死亡的婴儿的五分之三到五分之四都是死于象痢疾、霍乱和疟疾这样的疾病,污染的水是产生这些疾病的部分原因。
世界卫生组织、世界银行和联合国的发展计划根据这个报告现在已决定开展一个“水的十年”,以试图解决这个严重的问题。
正象世界卫生组织所指出的那样,除了氧气外,水是人类生存的最重要的因素。
在非洲的一些地方,妇女要用三分之一的时间运水,她们往往是从被污染的河里取水。非洲工人用十分之一的时间买水。
在拉丁美洲的一些农业地区,一个人每天可能需要长达三个小时的时间为自己供水。
这个报告引用的专家的话说,要在所有的人口中心安装管道以及开凿运河引水的话,将需要6,000亿美元。
与此同时,第三世界国家每年要在水的供应和水的净化设施方面花费100亿美元,而从联合国的特别基金中得到的款项只有25亿美元。
【日本《读卖新闻》9月30日报道】题:在相模湾和骏河湾也投弃了放射性废弃物
在国内外就其原子能发电站产生的低放射废弃物投弃于海洋的安全性被视为问题的时候,有关方面29日透露,日本同位素协会(会长茅诚司)的前身
——日本放射性同位素协会在科学技术厅指导下曾于1955年和1957年在相模湾和骏河湾投弃含有钻60等的放射性废弃物。在相模湾投弃的是装入石油桶的用混凝土固化的废弃物。其后,水产厅东海区水产研究所进行的1978年度放射能基本情况调查的结果,从相模湾两处海底的泥土中检验出了比其他海底泥土最高达32倍的钻60和铯。据认为这个高浓度的海底泥土污染,是过去投弃的石油桶装的东西漏出造成的,担心湾内鱼蚌类受污染。
日本放射性同位素协会所投弃的放射性废弃物,是在1955年到1969年的15年当中进行的。投弃的油桶数为大约1600个(放射线量406.8居里),都是投在馆山离岸40公里的深度2600米的海底的。
水产厅东海区水产研究所的调查,是在相模湾、房总海面、小笠原群岛、太平洋西北部等处进行的,在太平洋这15个地点,用采泥器从水深410米到5950米的海底取上土砂,用科技厅的“放射性钻分析法”分析。
分析结果,干燥后的海底泥土1公斤中,在相模湾内北纬35度2分、东经139度25分、水深1260米的地点,检出钻60为32.7(±3.4)微微居里,在北纬35度6分、东经139度10分、水深410米的地点,钴60为10.5(±2.3)微微居里。
该研究所的人员对相模湾的这个高浓度钴60感到惊讶。
【美国《农业研究》9月一期文章】题:细菌帮助循环废水
土壤的自然过程使得有可能循环污水,供灌溉庄稼和游览地的湖泊使用,还可以补充地下水,其费用只相当于用化学方法和其他方法处理污水的费用的一小部分。
美国农业部科教局的土壤科学家吉尔伯特说,例如,可以对细菌活动(土壤自然过程之一)进行“控制”来加速和改进污水里氮成份的去除工作。
在循环过程当中,污水被引入盆地里。在这里,污水经过几英尺厚的土壤、沙子或砂砾过滤后进入地下水层。水从这儿经过细菌净化以后,可以抽到灌溉渠道里和游览地的湖里,或者流入附近的小河里。
污水中的主要污染物质是氮、磷和人体排泄物中的肠内病毒。磷附着在盆地表层几英寸的土壤碎粒里,那些病毒也留在那里,活一段时间,然后死去。
但是,氮则在氨水中。在盆地里,细菌把氨变成硝酸盐。如果不把水里的硝酸盐清除(灌溉庄稼除外),硝酸盐可以污染湖泊和河流,并且还会给天然水增加过多养料——过分肥。这样就会促使水藻生长,以致把水里对鱼生存非常重要的氧气全部吸收了。
两种细菌可以把氮从水里清除掉。每一种细菌完成一个单独过程。一种是需氧细菌,能够在硝化作用过程中把氨变成硝酸盐。另一种是厌氧细菌,可以把硝酸盐分解成一氧化二氮和氮气,完成脱硝作用过程。这些气体散发到大气中,对环境不会造成危害。
通过脱硝过程中的气体取样检查和观测细菌活动分解的一氧化二氮,科学家们能够估计出正在进行的脱硝作用的数量。当一氧化二氮的数量开始下降,科学家就把掺入酒精里的碳或纯糖加进去,以加快脱硝速度。这就是需要人工控制的地方。
碳是细菌所必需的食物。当出现硝酸盐和一氧化氮数量下降时,这就是碳不足的一种迹象。增加碳
——糖或酒精——可以使细菌的数量保持在很高水平,从而加速硝酸盐转化来帮助循环处理废水。
【法新社盖茨里德11月22日电】奥运会的四次金牌荣获者、芬兰的拉塞·维伦今天在这里悲伤地告别了田径界。
这位传奇般的芬兰人是慕尼黑和蒙特利尔奥运会的五千米和一万米金牌荣获者,今天下午在这里举行的一次国际越野赛上,五英里距离他只跑了二英里,便退出了六十名比赛者的行列。
埃塞俄比亚的伯哈努·吉尔马获得比赛第1名,比利时的埃米尔·普特曼斯获得第2名,去年的冠军、苏格兰的纳特·米尔获得第3名。
没有跑完今天比赛的全程,是维伦的光辉的田径生涯的悲痛的结束。
1967年,维伦以不到15分的成绩(14分59秒4)跑完了他的第一次五千米全程,对一个18岁的青年人来说,这是一个奇迹。
年轻的维伦利用在芬兰陆军内工作的有利条件进行某种刻苦训练,到1969年他20岁时,成为芬兰五千米成人冠军。
1970年,维伦与鲁尔夫·海科拉教练取得联系,进而取得芬兰一万米第17名和赫尔辛基欧洲锦标赛的五千米第七名。
他仍然是一个实际上的无名小卒的时候,震动了1972年慕尼黑奥运会,荣获五千米和一万米金牌。此外他还打破了由澳大利亚的罗恩·克拉克保持的一万米世界纪录。
在慕尼黑奥运会以后的四年内,维伦一蹶不振,未能取得一次重大比赛的胜利。但是维伦在蒙特利尔奥运会上雪耻了,再次取得了他在慕尼黑取得的成绩,荣获了五千米和一万米金牌。
【塔斯社莫斯科8月18日电】题:保护海洋不受污染的药剂
苏联海洋学家发明了一种合成剂,这种药剂在很短时间内就可清洁数万平方米的海水表面。
苏联科学院海洋学研究所对塔斯社记者说:专家们发明的药剂已经过试用,证明效果良好。它可以吸收水表面的石油和石油产品。
苏联科学家首先在实验室条件下进行了试验,然后在公海上进行了试验。数千平方米的油斑用15分钟就清除净了。
石油和石油产品是现代水域的主要危险。由于船舰失事,在大陆架采油和水上运输石油,每年都有1,000万吨液体燃料落入水中。
科学家算出,流到海洋中的100公升柴油所形成的油膜会对一平方公里海水深处的植物与动物世界产生有害影响。
药剂喷撒在油膜上,把油膜集中起来,不会损害海洋的生态学。船把水表面的泡沫连同水一起收集起来。
据台湾报纸报道:由台湾山岳协会组织的喜马拉雅山脉勘查登山队,经过十余天登山前的准备,于10月29日上午10时15分从尼泊尔登上了5,546米的卡拉伯塔峰峰顶,为台湾登山界迈向喜马拉雅山脉完成了第一步使命。
这天登上顶峰的有领队蔡礼荣、秘书意西卓玛和十名队员及《中国时报》随队记者等共13人。此外,还有一名队员于28日下午自行登顶成功后,于当晚护送患高山病的队员下山,未能在29日正式攀登顶峰。
这支勘查登山队成功登上卡拉伯塔峰峰顶,创造了台湾几项纪录:
——是台湾第一支登山队跨步喜马拉雅山脉;
——是台湾第一支登上5,546米高峰的登山队;
——70岁的队员金志杰,创下台湾年龄最大、登山最高的纪录。
当天第一个登上顶峰的是登山队摄影师周文,他为了拍摄登顶的照片,提前于当天5时30分出发攀登峰顶,用了4个半小时的时间,于10时正登上顶峰,成为台湾第一个登上卡拉伯塔峰顶的人。其余队员在7时40分先后出发,他们越过冰河遗留下的沙洲后,攀登卡拉伯塔峰顶。
这支勘查登山队总共有16名成员,平均年龄50岁。16人中除两人因患高山病未能登到顶峰外,其余14名都成功到达顶峰,但28日自行登顶的梁明本因无人能予证明,无法列入正式纪录。队中年龄最高的是70岁的金志杰。他年龄虽高,却被队员们称为“小金”,因为他身高只有1.62米,体重仅50公斤,身材很瘦小。他在队里担任记录之职,每天清晨,大家还在睡袋里未醒的时候,他已起床去巡视营地的温度计去了。在攀登过程中,大家走走停停,他一停下来就拿出纸笔,把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记录下来。尽管年龄大,可是他前进的速度却很快,是全队中第六个登上顶峰的人。
全队第二个年龄大的是61岁的刘天德。他在队中负责“运输”,每次运送行李、包裹,他都要一一亲自检点,队员们说他是队中对本身职务最重视而又尽责的一员。他本是一名出租汽车司机,、退休后退而不休,继续工作,积极地参加了这次登山活动。
两名患高山病未能到达峰顶的队员,一名叫郑明宏,他登到3,750米的昆琼时,就感到身体不适,呕吐,脸部发现有些浮肿,但他继续攀登,在登到4,600多米的杜哥拉时,浮肿越来越厉害,被送回到营地。另一名是年已过半百、在台湾曾登过16座大山的卢春福,27日他攀登到4’930米的罗布崎时,头痛得很厉害,他只偷偷地吃了两片治感冒和头痛的药片,28日继续攀登,一直攀登到5,274米的高拉谢。
当天夜晚宿营时,他神志不清,两眼无神,连夜被送下山,经过一夜的治疗,第二天才逐渐清醒过来。
当天,与台湾喜马拉雅山脉勘查登山队同时攀登到顶的还有澳大利亚、新西兰和英国的登山队。台湾登山队已于11月10日回到台湾。
(赵尔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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