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颇负声望的美国音乐指挥家乔大诺对中国的文化艺术特别感兴趣,希望到中国来帮助中国音乐家认识西方音乐,也向他们学习中国音乐
【香港《新晚报》五月二十一日文章】(作者:魏国盛)题:泛亚交响乐团客座指挥乔大诺赞中国音乐
对颇负声望的美国指挥家约翰·乔大诺这次肯来港,为目前还是处于半职业阶段的泛亚交响乐团担任一场音乐会的客座指挥和主持短短数天的指挥班,感到有点诧异。于是,上周五,我趁“泛亚”练习后与乔大诺聊天时,提出了心中的疑问。指挥家爽快地回答说:希望借此机会能多接触一下中国的文化,特别是中国的音乐。
令乔大诺对中国文化艺术特别感兴趣的原因,大致有几点:
(一)在乔大诺的心目中,中国是一个有着久远历史的国家,拥有相当古老和丰富的文化,那是其他国家难以比拟的。他认为,在文化艺术的领域中,音乐应该放于首要地位,原因是音乐最能反映不同时期的不同文化和生活。在世界显得越来越小的今天,各地的文化会更密切地相互影响,相信中国的文化艺术在这交流活动中起主流作用,尤其是音乐。
(二)美国所掀起的一股“中国热”,给乔大诺不少影响。数年前,在乔大诺所居的得克萨斯州科德维夫市还只有两家中国菜馆,却没想到一转瞬现在就开了近二十家,包括有粤菜、京菜、川菜等,可谓琳琅满目,美不胜收。乔大诺说:“中国人真厉害,什么都有一套,不但文化艺术令人向往,就连吃饭以至武术、针灸、外科手术等也在美国出现学的潮流!”
(三)首次接触中国音乐,还是三年前的事情。一九七七年的夏天,乔大诺在纽约旧金山听了几个中国音乐节目,使他精神为之一振。在指挥家的心里,产生了一种意念:中国音乐是极富潜力的。像唢呐、敲击乐器不就是令人感到惊异和兴奋吗?为什么西洋管弦乐队不好好地利用一些中国乐器?或者,不把中、西乐队联合起来,演奏新作品呢?
看来,乔大诺确实是对中国的东西着了迷。和指挥家谈话,他总是问一些有关中国的问题,也会告诉你关于他的一次难忘的经历。那是在去年十月、十一月的时候。他指挥科德维夫交响乐团表演,’选奏了《春节序曲》及《瑶族舞曲》两首中国管弦乐作品,不仅受到观众热烈欢迎和把用中文写的两首乐曲名字的场刊珍为收藏,而且乐队队员也有十分良好的反应,表示很喜爱这些作品。
乔大诺说,《春节序曲》及《瑶族舞曲》都是比较简单的管弦乐作品,技术难度不太高,但旋律却是那么美妙动听,简直令人陶醉。
为了进一步了解中国音乐,乔大诺也就应邀来这里,希望能得到一些收获。
“到过中国吗?”
“还没有。”乔大诺说:“我很想到那里,帮助中国音乐家认识西方音乐,也向他们学中国音乐。旅程不应是三两天。也不是五年一趟,而是一段较长时期。”
【美联社辛辛那提电】一个中国代表团五月中下旬访问了俄亥俄州,寻求处理一个共同的问题
——酸雨——的办法。
中国环境保护局局长李超伯说,燃烧的煤提供中国百分之七十的能源。
结果是,中国也有这个越来越大的世界性问题
——即从煤中排出的硫同大气中的水份相结合而形成酸雨。
李率领一个中国代表团于五月二十和二十一日参观了联邦环境保护局在辛辛那提郊外的实验室。
这些中国人正在美国访问,作为美国国务院为达成一项双边环境保护协定而作出的努力的一部分。
在辛辛那提停留期间,中国和美国官员一致认为,他们可以从双边环境协定中获益。官员们说,中国人可以用借助环境保护的方法来谋求加速实现工业化,而美国人则可以研究环境保护在中国的影响。
【香港《新晚报》五月二十八日专稿】题:荷兰室内乐团经理畅谈中国之行收获
尽管荷兰室内乐团在京、沪、穗三地仅逗留共十二天,但听该乐团经理伯特·穆尔里畅谈此行,却强烈地感到他们很满意这短而精的旅程。
收获可谓相当丰硕。以实质方面来说,荷兰室内乐团此番带了有关荷兰音乐的书籍、录音带等礼物访华,而获赠的礼物也是与音乐有关,包括唱片、书刊、沿途的照片,特别令他们感到可贵的更是北京的电视台为乐团赶制了演出的录像带,让他们把情况带回去,给别人分享乐团的喜悦。
至于无形的收获,基本有三点:
(一)乐团在上海音乐学院作了示范表演,也看到学院年仅十岁的小学员和毕业生的演出,深感中国乐坛人材辈出——“他们的水准与西方一流音乐学院学员没两样。”这是穆尔里的评价。
(二)乐团还临时学习了阿炳的《二泉映月》。那是音乐家们先欣赏了一位二胡演奏家的演奏和解释、分析、再排练、演出,使中国乐迷得到惊讶、意外的收获。
(三)友谊的种子播了下来,将会开花结果。穆尔里说:“我们每到一地都交了很多朋友。大家相聚得十分愉快,别离依依。我们的一位女翻译,在分手时竟然哭起来。”
穆尔里也有一些意见:那就是在北京演出时,开始十分钟观众还是喋蝶不休的高谈阔论,随后,才渐渐静下来;中国音乐工作者的乐器质素太差,影响了他们应有的表现力。他希望能加强对观众的教育和解决音乐工作者的工具问题。
【本刊讯】中国彩色故事片《樱》五月三十日晚在东京试映时,许多日本观众都深受感动。
一位从中国访问归来的日本妇女感动地说:“这部电影是十分感人的。”一位电影评论员说:“这部电影可以帮助日本人民认识到中国人民的热情以及认识到‘四人帮’所造成的罪恶。”他说:“从北京青年电影制片厂摄制这样优美的电影事实上看来,中国的电影艺术已经有很大的进步。”
这是日本从中国输入的第一部电影长片。它将于七月晚些时候在日本公开放映。
原编者按:这个世界上最富裕的工业国不得不勒紧自己的裤腰带。本报编辑在美国呆了三个月以后提出了这个问题:美国——是一个可引为鉴戒的例子吗?
【西德《时代》周报五月十六日一期文章】(作者:迪特尔·布尔)题:同比较优裕的生活告别副题:美国必须节省
美国的命运几乎不引人注目地在出现一个转折。在美国的历史上将第一次出现一代人的物质条件比上一代差的情况。在内战时期或者在二十年代末萧条的时候,向着越来越高生活水平的似乎是不可阻挡的发展也已经出现过曲折。但是,今天中学和大学毕业生所面临的前景是过去的美国青年所从未遇到过的,这个前景就是:他们必须比他们的父母生活得简朴些。
还没有把同比较优裕的生活告别宣布为是不可避免的事实。只有少数人有勇气,如中央银行行长保罗·沃尔克那样提出这种要求:“一般美国人的生活水平必须降低”。然而,如果政治家们在大选年不愿意对美国人的关于福利将不断提高的梦想敲丧钟,不愿意预言经济将停止增长、人们必须减少活动的话,那么谁愿意去责怪这些政治家呢?
课题有的是。底特律刚刚解雇了数千名汽车工人;购买力的下降比最近五十年内的哪一次都快;对青年人来说买一所自己的房子(迄今为止一直是一个不言而喻的目标)是财力所不及的。
通货膨胀是否是一切坏事的根源呢?美国经济是否没有跟上其他工业国家的行列呢?华盛顿政府是否在遏制经济发展呢?如果美国人不得不提出这些问题的话,那么特别是欧洲人就应该注意倾听。然而在美国他将得不到简单明了的说明。在那里,对病因的研究毋宁说在导致得出混乱的结论。
第一:通货膨胀。甚至就连哈佛大学的教授们对物价上涨的原因也捉摸不透,目前物价每年平均上涨百分之十八,几乎相当于拉美的水平。
第二:美国经济结构方面的弱点。几年前还被当成是异端邪说的东西,今天公开说了:美国工业的活力丧失了许多。生产率低于其他大部分发达国家的水平。这个国家用于研究和发展的开支少于德国和日本。这种下降所造成的后果是:四分之一的汽车是进口的,电视机和收音机的生产商在亚洲竞争的压力下投降了,现在钢铁工业也发出了求救的呼声。
第三:政府是障碍。大企业早就对华盛顿的“与贸易界为敌的”政策提出了批评。现在怨言发展成了大声的控告。愤慨是针对着日益泛滥的官僚主义所提的要求,这种官僚主义给企业主规定,他们必须雇用多少妇女和黑人,他们必须采取哪些环境保护和劳动保护措施。
在美国这个国家,还始终没有国家办的疾病保障机构,生一场病就可能意味着一个家庭在财政上的破产,在这个国家里普通工人每年只有十天或十四天的休假,劳动岗位没有保障,基本上还是“雇用和解雇”的原则在起作用。
尤其是贫民窟,说明了美国是怎样的社会状况。贫民区证明,人们是何等的麻木不仁。在这些地区滋长着失望的情绪,并且成了犯罪的温床。圣路易斯去年在十万居民中发生了五十七起谋杀和打死人事件,亚特兰大发生了五十一起,休斯敦发生了四十二起,与此相比:汉堡一九七八年在每十万居民中发生了大的两起谋杀和打死人的犯罪事件。
卡特的节省计划将会扩大贫民区的贫困。黑人领袖弗农·乔丹预言说,“如果发生起义的话,我是不会感到奇怪的。”
美国经济学界的贤哲保罗·塞缪尔森认为没有理由绝望。他相信他的同胞有随机应变的才能。他用下面的话回答了德国记者对他国家的经济前途提出的担忧的问题:“如果必要的话,那么我们靠所具有的资源可能比你们好过些。”但是,因为美国人在艰苦的十年里要勒紧裤腰带,所以,在这里必定会产生这种认识:美国的角色变了。它不再是福利和经济成就的样板,今天毋宁说它应成为一种不要有过高要求的警告。
【西德《法兰克福汇报》四月二十二日报道】题:机器制造业名列前茅
一九七九年联邦共和国的五个最大的工业集团:
机器制造业:(包括办公和信息技术,机车和保险设备)职工一百零七万人,进口额一千九百一十万马克,出口额五千六百三十万马克,销售额一亿一千零八十万马克。
电子技术:职工九十四万三千人,进口额一千七百五十万马克,出口额三千一百万马克,销售额九千三百万马克。
汽车制造业:职工七十六万九千人,进口额一千六百二十万马克,出口额四千九百九十万马克,销售额一亿一千零二十万马克。
化学工业:职工五十四万八千人,进口额二千四百万马克,出口额四千三百万马克,销售额一亿零二百四十万马克。食品业:职工四十五万人,进口额一千八百九十万马克,出口额一千三百四十万马克,销售额一亿一千一百万马克。
机器制造业仍然是德国最大的工业部门。这个部门的绝大多数中小企业在最近几年中研究发明了许多新产品,同时在国外开辟新的市场。德国机器制造业仍然是世界上最大的机器出口者,但同时它也是最大的机器进口者,这深刻地反映出国际劳动高度的分工。
【共同社东京五月二十八日电】(特派记者边见发自北京)题:日本占领时代的歌曲《何日君再来》在中国流行
不知由于什么原因,在日军占领时代流行的歌曲《何日君再来》,现在在中国主要城市的青年中间大受欢迎。
饭店的服务员一面工作,一面哼着;地方幼儿园,在欢迎日本参观团时,教师歌唱这首歌,男女学生结对,伴随着歌曲跳舞——这种情况时有出现。
上海《文汇报》二十七日说,看到这种现象,“令人气愤”。这篇评论强调,歌词“反映了颓废没落思想”。评论警告中国的青年不要只“因为旋律好听就唱”,而应该了解歌曲的历史背景和本质。
【查看完整讨论话题】 | 【用户登录】 | 【用户注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