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越苏正通过各种途径进行渗透活动,企图在泰政府机关、私营企业和工人组织中扶植它们的势力
【本刊讯】泰国《民意报》九月四日刊登一则题为《泰国工人:越南的新的渗透目标》的报道,摘译如下:
目前,越南和苏联正在通过各种途径进行渗透活动,企图在泰国政府机关,私营企业和工人组织中悄悄地扶植它们的势力,扩大影响。
今年八月初,泰国新闻记者曾忽视了一则重要的新闻。这则新闻是,受苏联控制的世界工人联合会驻亚洲地区代表、越南工人联合会的主要领导成员之一黎文来到曼谷,并会见了一些泰国工人组织的领导人。
黎文的这一活动表明,越南已经渗透到泰国工人组织中,并有了一定的影响。
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黎文已经三次来到泰国。第一次是在去年十二月十八日,黎文从马尼拉来到曼谷。他先在越南驻泰国大使馆隐居了三天,接着搬到一家旅馆里住了将近十天,同泰国工人组织的一些领导人进行了接触。他很熟悉泰国工人组织的情况,以致使泰国工人组织的一些领导人感到惊讶。黎文第二次来泰国是在今年三月间。那次,他经过曼谷前往印度新德里,参加世界工人联合会大会。泰国、菲律宾、新加坡、马来西亚、印度、斯里兰卡和日本的代表参加了这次大会。
事实上,越南早就通过世界工人联合会这一组织向泰国的一些工人团体进行渗透,培植自己的势力。去年十一月,黎文当选为世界工人联合会亚洲地区代表。之后,他在胡志明市设立了世界工人联合会联络处,以便加强同曼谷等地的联系。
黎文首次来泰国时,竭力申述他来泰国的理由,声称世界工人联合会关心东盟国家工人的情况,愿意向他们提供援助,协助他们改善当前的境况。黎文最近一次来泰国时还向国际工人组织的官员和联合国粮农组织驻泰国的代表说,世界工人联合会关心并希望参与泰国农村地区劳工组织的活动。有关方面的消息透露,黎文在泰国的活动并不是孤立的,是得到别人的帮助和指示的。这个人就是苏联驻泰国大使馆负责文化工作的三等秘书马卡洛夫。马卡洛夫同泰国工人运动的领导人已有过多次接触。
看来,苏联在泰国工人组织中的渗透方式不只是以上这些,它还利用越南和世界工人联合会进行活动。这是值得我们密切注视的。
【本刊讯】日本《公明新闻》七月二十九日报道一条消息,标题是《观光、农业一体化,开放“农园”和自然秘境》,摘译如下:
“把山区的丰富观光资源和日益衰退的农业合而为一”——德岛县三好郡池田町决定用从今年度开始的三年计划,开始建设“绿化村”。“绿化村”的设想是要整顿充实和保护池田町埋没着的珍贵的观光资源,向观光游客提供自然的故乡,同时以观光农园为中心,发展当地的山区农业。因此,各方面都非常注意,因为这将使池田町以摆脱山区人口稀少、改善农业为基础,建成观光城市的梦想变得大有希望。
为四国山脉深山环抱的峡谷城市
——池田町,可以俯瞰镶嵌着山明水秀的乡土,浩浩荡荡横流过去的四国的大河吉野川。池田町以拥有四国三郎之称的吉野川闻名,还有被称为四国神秘之地的天然所在——祖谷溪和四国最大的沼泽地——黑泽湿草原,很多自然美甚为引人入胜。池田町的“绿化村”设想是国家改善农业结构的一个组成部分,一方面保护这种山明水秀的美丽乡村,同时开放为游览地区,与扶植、发展这个城镇内日益减少的山区专业农家相配合,以求发展这个地区。在游览路线中计划在各处设置观光农园等使城市居民深感兴趣的设施。
据地区产业经济科的计划,计划建设“绿化村”的地方是在该地区中央部分以南约十公里的地方,即以该地三绳的宫石地区为中心,约八万平方米的高原地带。这个广大地区的大部分,一片葱绿,山间穿插着溪谷,是自然美景包围的地区。在中心的宫石地区,将建设可容五十人左右游客住宿的管理中心。同时和当地专业农家结合,除玉米、李子以外,还将开辟采摘山菜——蕨菜和薇菜的场地,使城市居民和游客享受在自然景象中的“观光农园”之乐。此外还计划建设供幼儿用的学童农园、野营场、钓鱼池,露天运动场等。还在拥有天然纪念物鹭草等多达二十四种沼泽植物群落的黑泽沼泽区和宫石地区之间修建约两公里的散步道路,并设两个休息处,以便从容观赏植物群。
【本刊讯】香港《明报》八月三十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国际知名的金阁寺与三岛由纪夫》,全文如下:
京都是日本古都,保存有很多名胜古迹,尤多寺院,众寺院中以清水寺及金阁寺最负盛名。金阁寺是建于一个小湖上,寺的周围都是碧绿的湖水,而湖的四周则围有栏杆,栏边则遍植松树林。
其实今日的金阁寺并非初建,却是经过一次重修,一次重建。根据三岛由纪夫的考证,知道金阁寺在数百年前本名“六安寺”,规模不甚宏伟,后来有一将军驻于京都,因他性爱黄金,曾立愿要建一间以黄金作装饰的寺院。一天,他经过六安寺,觉得风景很好,乃决定把它扩建,饰以金玉,果然成为一间金碧辉煌的寺院,乃易名为“金阁寺”,又准备再建一间“银阁寺”以配之,可惜夙愿未偿,将军便弃世,所以始终没有银阁寺。
但是将军所建的金阁寺,未几却被人纵火烧毁,使将军的心血付之一炬。这纵火者,原来是住在寺内的一名孤儿,亦是一个可怜人,他因为天生残废,出生不久就被父母弃置在六安寺门前,寺僧发现后把他抚养长大、一直住在六安寺内。由于相貌丑陋,行动不便,所以常常受人嘲笑和戏弄,形成他心理上的自卑和愤世嫉俗。到六安寺改建成金阁寺时,他亦已年纪不轻,但仍日日进出于华丽的金阁寺,慢慢就有人讥讽他,说如此一个残废人怎配住在这金光灿烂的大寺院呢,这种话传入这孤儿耳中,令他越觉自卑,感到自己真是太丑陋,不配出入金阁寺,可是他已别无他处可去,经过反复思量,最后他决定与金阁寺同归于尽,一晚,俟众僧熟睡后他便纵火烧寺,他自己亦葬身火海之中。
后来,地方人士集资再建一新金阁寺时,就设计把寺院建在湖心,可免火灾的发生。而今日的金阁寺周围已扩展成一个大公园,园中除松树外又植有很多枫树和樱树,春天时樱花盛开,远望有如花海,秋天时枫叶转红,有若一片红霞,所以四时游人不绝,由于游人太多,最近又在后山处另辟一条出路,但往往有人不谙园内情形,入园后就会迷路。不过,无论如何,去京都的人,一定会去金阁寺一游,同时,日本人传统观念认为上富士山及游京都寺院是人生两件大事。三岛由纪夫后来写成了《金阁寺》一书,使得金阁寺成为国际知名寺院。
【合众国际社香港九月十日电】(记者:威廉·霍尔斯坦)亚洲官员们担心越南陷入日益绝望的经济困境会引起第二次难民浪潮,这一次外流的主要将是越族人。
在同新近来到的难民谈话之后,可以清楚地看到越南人生活的情况。大米的配给已经削减,数以千计的无家无业的人在街头徘徊,罗马天主教徒和其他同过去美国支持的政府有关系的人面临加紧进行的迫害。
从胡志明市逃出来的一个三十七岁的妇女对记者说,“如果电线杆有脚可以行走的话,它也会设法离开越南。”
以前当过中学教师的二十九岁的难民说,“如果有机会,所有的越南人都会离开越南。”
河内似乎遵守了它在七月二十日到二十一日在日内瓦难民问题最高级会议上作出的制止难民非法离开的保证。上万难民——主要是华人——大批离开的情况突然被制止了。
在这次会议结束以后的几周中,情况几乎是完全平静的,但是,后来难民又开始离开了。在上个月里,人们的保守估计是有七千名难民到达香港、新加坡、泰国和其他地方。
最新数字表明,难民中的男子有一半以上是越族人,这同早先难民离开的情况形成了对照。香港一位负责难民工作的人说,“实际上,龙头还是关着的。但是现在开始滴水了。现在是他们自己的人民了。”
在日内瓦会议之后出来的难民绝大部分都是到香港的,估计有四千六百五十人,这就使香港无法缓和六万七千名难民住在仓库、工厂和其他地方的这一负担。这位负责人说,人们都知道每有一个难民安全到达就有一个难民死亡,因此,也许有一万五千难民设法逃过了越南海岸巡逻队。
在日内瓦会议之前,华人集团在同河内合作的情况下弄到一些大货船,难民中许多人交付黄金后上船外逃。现在,离开的难民中有许多人似乎是真正的外逃者,不管存在什么样的贿赂情况,这种情况完全是出现在当地。
这些人的逃离看来对越南政府和越南军队是进一步的打击。合众国际社驻北京记者艾琳·莫斯比在中国南部时报道说,一些共产党员和至少三名逃兵越界进入了中国。
十六个自称是逃兵的青年穿着绿色卡其布军装到了香港。美国第七舰队救起来的难民说,柬埔寨可能发生新的大规模战斗是引起这些适龄青年离开的原因。过去在越南军队里任海军中尉的阮申说,河内通过电台宣布,雨季结束以后,将开始对柬埔寨波尔布特政权的据点发动攻势。
阮申说,因为支付不起而不交钱就冒险逃跑的那些人都是没有家的青年。他们不想被征去当兵。
虽然征兵可能是造成又有难民逃离的一个因素,但是官员们认为经济危机是主要原因。
在香港被采访的难民说,现在控制着南方的北越当局一直在从南方开走渔民的船,农民的机械,邮递员的小摩托车以及小贩的蔬菜车,然后把这些东西运往北方,南方人民一无所有。
最近从胡志明市逃来的人说,每人每月的大米配给量已经由九公斤减为一公斤。
过去在中学当教员的阮仲榴说,“越南人都饿极了。”“我们常常只吃一顿饭。没有大米。我们大多数人是喝汤。”其他难民说,政府迫害下的许多受害者——不管是越南人还是华人——曾经试图从条件很差的“新经济区”返回他们原来居住的城市。但是,当他们回来后,发现他们的家被政府的支持者或者党员接管了,迫使他们流落街头。
三十七岁的陈氏昌是一个小菜贩,据她估计,仅仅胡志明市的街道上就住了二十到三十万人。这位妇女说,“留在那儿的许多人——不管他们是越南人还是华人——不惜一切地想离开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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