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英国《观察家报》六月三日刊登威迪库姆写的一篇她随伦敦节日芭蕾舞团访华的报道,摘译如下:
很难说到底是哪件事情更为新奇:是在西方艺术又在那里繁荣起来这样一个春天一样的时期去中国呢,还是随这个人数不多的伦敦节日芭蕾舞团旅行呢。
第一周是在北京度过的,北京是一个自行车城市,马路宽阔,两旁有树,到处是西伯利亚的风刮来的戈壁沙漠的尘土。自行车没有变速装置,没有车灯,除非你先对自行车揿喇叭,否则它比所有的机动车都享有优先权。
到北京度过的这一周结束时,噪音把我们弄得晕头转向了(当你正在酝酿情绪做旋转动作时,不断的喇叭声特别可怕),我们给每辆大轿车的前排位起了个外号,叫自杀席,汽车刹车之急,不使你丧命也使你变成残废——遇上自行车。
向译员提出的十个问题,有九个是以这样措词的答复结束的:“但是四人帮已被粉碎了”。从来不用“消灭”、“赶下台”或者“软禁”这类措词。
但是,他们很少用政治干扰我们小小的头脑。友谊是关键的字眼,特别是在不可避免的中国宴会上。
《吉赛尔》是带去的唯一的大型芭蕾舞。在北京的第一个晚上是一个盛会,有整个领导集团成员出席,还有电视转播。
《吉赛尔》对北京来说当然是陌生的。玛丽·斯季平设计的法兰西学派的舞蹈动作并不完全是中国人所料想到的。除苏联教学的五年外,中国没有什么芭蕾舞传统,而且肯定不知道甚至在古典芭蕾舞内有多种学派。
我们的第二套节目是由三个节目组成的:《朱红扇》、《青春》和《练习曲》。去年秋天来英国参观芭蕾舞艺术的中国代表团显然特别喜爱《青春》。象特脱利的舞蹈动作,象诺德海姆的半电子化的配乐,在中国是完全新奇的事物——鉴于文化革命期间毛夫人搞的假浪漫主义和民族主义的糟粕,这种情况并不令人感到意外。
在北京和上海(我们在那里度过了第二周),观众睁大了眼睛注视着舞蹈演员在地板上翻身腾起。同样,《朱红扇》里,埃尔加的怀旧配乐和罗纳德·海因德设计的模仿爱德华时代的优美风度的舞蹈动作,显然也是异国情调。
那个壮观的节目、兰德的《练习曲》,更符合他们对西方芭蕾舞的概念:从简单的把杆练习达到纯化的娴熟技巧,在访问演出中练习特别困难,但是特别在上海当代表团完全安顿下来以后,这个节目似乎博得了满场喝采。
每个芭蕾舞节目的主要演员都配够了三组。这看起来似乎太过分了,但是事实证明是必要的,因为受伤人员超过了正常定额,北京的舞台象水泥地一样硬。好几个人的脚受了伤,还有一个人患了肺炎不得不留在北京一家医院里;甚至一个大号——乐器,不是演员——也折断了脖子。
显然,要把十四场演出中每个单独表演者都说上几句是不可能的。据我猜测,中国人最难忘怀的是:《吉赛尔》的演出中,伊娃·伊夫多基奠娃柔中有刚,超凡脱俗的脚尖技巧;“丹麦神童”、彼德·绍富斯饰演的镇静自若而势威力盛的阿尔伯特形象;尼古拉斯·约翰森和卡罗尔·希尔造型新颖和飘逸雅致的农夫双人舞;莉连娜·贝尔菲奥里的冷若冰霜的维利斯女王形象(维利斯女王系德国民间故事中的女精灵——本刊注)。在由三个节目组成的另一场演出中,则有《朱红扇》中演出相当引人入胜的帕特里爱·鲁亚安尼;《青春》中的伊丽莎白·泰拉巴斯特,达德利·冯·朗格堡,马诺拉·阿森西奥和杰伊·乔利。而在《练习曲》中,绍富斯和帕特里斯·巴尔的演出则更使中国人感到余味无穷,萦绕脑际。
中国人特别殷勤好客,希望我们样样东西都看。起先,我们没有认识到我们是多么有效地被组织了起来,也没有认识到外国人还必需集体行动到何等地步。
中国人在许多方面为我们喜爱,例如他们的青年舞蹈演员和音乐家很敏锐;译员态度和蔼;领导人举止得体;在街上等着我们和跟在我们后面的人群投来的好奇而友好的眼光;甚至当我们在宾馆电梯旁聊天时,服务员一本正经地想学几句英语词汇的努力。这是一次激动人心、引人入胜的访问;出国访问演出应有的一切都有了。
【本刊讯】苏联《社会主义工业报》三月二十二日刊登一篇题为《自动装置分发货币》的文章,全文译载如下:
在英国,一家公司的总推销员里特·布克把人们领到一个陈列品前,问道:您们要不要看看装置工作的情形?
他把一叠表演用的钞票放入“2100”系统的装置中,然后按了一下按钮,这叠钞票开始象闪电一般地迅速“变瘦”,六秒钟后停机,显示板上出现“100”的数字——这一叠钞票数的结果是一百张。
布克解释说,这台机器是数钱用的,可以使人摆脱数钞票这种枯燥无味的工作。多少钞票它都能数。而且不会有差错。
我们问道,如果是破旧的钞票呢?
他回答说,对这台机器来说是一样的。我们又问,如果一叠钞票票面价值不相同怎样呢?比如有两张的票面价值是三块,三张是五块,其余都是十块。
布克说,数这样的钞票有另外的机器,“1320”样机就可以做这项工作,它是“1300”发展的第一阶段。这种机器备有供两名出纳员使用的两个操纵台、出纳员将自己的鉴定卡片放入专门的接收装置后,机器才开动。机器可以支付现金,而且同时编造报表。利用“1320”样机可以全自动支付,如发工资。每一个工作人员都有带个人号码的卡片,将它送入接收装置,机器立刻付出应付给他的钞票。
“1320”备有四个单独的可以互换的钞票盒。机器工作时每一个盒里的钞票数量自动控制。如果钞票的数量达到事先规定的最低数量,那么分配机件便停止工作,在换盒以前不开动。一台这样的机器可以代替八至十名出纳员。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六月二十日电】美国地质局今天说,它仍然不知道加利福尼亚州南部的广阔地区为什么向上隆起,也不知道这是否预示一次大地震。
这个隆起部分横跨出名的圣安德烈斯断裂层,面积约三万二千四百平方英里,其范围从沿海的阿格洛角至亚利桑那州的边界。
它的中心位于洛杉矶以北四十英里(六十四公里)的莫哈维沙漠。
该地质局说,这块陆地发生了上升和塌陷这样一些不可思议的情况,其中有些部分在最近几年中上升十八英寸(四十五厘米)之多。
人们指出这样的隆起也许是一次大地震预兆的可能性,这是根据这样一个事实:世界上其它部分发生类似的上升之后就发生了大地震。
罗伯特·卡斯尔博士说:“这样的隆起是不是发生大地震的先兆,这一问题是无法加以回答的。”卡斯尔博士是美国地质局的一名地质学家,他率领的一个地质队在一九七六年发现了这块地壳隆起的现象。
“当然,这块隆起的范围广大,在这个范围内上升变化的幅度,它位于一直在聚集相当大的能量的圣安德烈斯断裂层的部分地区,这都是使人担心的问题。”
卡斯尔说,如果上述的能量在一次地震中释放出来,那么这次地震就可能象一八五七年洛杉矶北部发生的一次地震那样大,那次地震的震级估计在里氏震级表上为八级,被定为可以造成巨大损害的“大”地震。
卡斯尔说:“要强调这样隆起的捉摸不定的因素的话,那么它甚至可能下沉而不会随之发生地震。”
【路透社法兰克福五月五日电】一个电子计算机化的自行预定饭店房间系统在法兰克福开始使用。据信这是世界上第一个这样的系统。
财政部长马特赫费尔昨天在这里的主要火车站为这个系统举行了落成仪式,与此同时,法兰克福飞机场一个类似的系统也开始投入使用。
七十五家饭店同该系统联系在一起。顾客在显示牌上选择一个房间后,往机器里投进十马克(约五美元)的纸币,领取收据,房间就定了。
这十马克是应偿还的押金。
【路透社罗得岛普罗维登斯六月八日电】美国天文学家已经发现火星上有两片巨大绿洲的迹象,要不然的话,火星是十分干燥的。
他们说,从地球上的望远镜取得的和环绕火星运行的二个“海盗”号航天器上的探水装置送回的数据显示,水正从这颗行星赤道附近的两处蒸发着。
其中的一位科学家休格宁博士说,这两个地方的环境“比地球上已发现微生物体生长的有些极端环境还要适宜一些”。
他说,如果有生命存在的话,很可能在地下,免受没有被这行星的稀薄大气遮住的致命的太阳辐射。
这两处地方,称为SOL1SLACUS和NORCHIS—HELLESPONTUS,直径分别为四百英里和七百二十英里。
休格宁博士(物理学和天文学副教授)是和他的在马萨诸塞大学的三位同事S·M·克利福德、C·A·沙利文和K·J·米勒一道作此发现的。
他们是在普罗维登斯的布朗大学举行的第十次行星地质研究年会上宣布了他们的发现。
【本刊讯】香港《明报》六月二十七日以《女童头部肿胀医生改装脑壳》为题报道:
美国的一群外科医生们,在一项罕见的手术中,将一个头部严重肿胀的六岁女孩的脑壳拆下,改成正常的大小。这名女童名叫罗莉·蒙哥马利,原籍加拿大。手术之后,情况仍然被列为危急,不过,医生们说,她的反应良好。
整形外科医生哈柏尔说:「我们把头盖骨拆下,然后改小装回去。」哈柏尔是南佛罗里达大学医疗小组的两位指导医师之一。手术共进行了十四小时。
罗莉患有脑水肿,即俗称脑积水。正常的婴儿脑内会产生流体,然后由微细管道排除。但罗莉的脑内,却没有这些管道,结果,她的头肿到周围九十三公分,重得她无法负担,只好整天躺在床上。
和哈柏尔同做此项手术的神经外科专家曼尼卡科说:「她要两个星期才能脱险,不过她的情况已有起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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