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美国《洛杉矶时报》四月十四日刊登该报记者发自曼谷的一篇报道,题为《亚洲人对施主不满》,副题为《“不体面的俄国”在印度支那被人憎恨》,摘译如下:
    一位西方大使挥着胳臂说:“东南亚谁也不喜欢俄国人。”
    确实,在世界上这一地区很难找到一个说俄国人好话的人。这一结论对于东南亚的不论共产党还是非共产党国家的人民都适用。
    如果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印度支那的共产党人比他们的非共产党邻国对这个来自遥远北方的施主更为不满,这也许是因为共产党更了解他们。
    在老挝和越南,俄国人常常被称为“美国共产党人”,因为他们喜欢住在有大冰箱的宽敞房子里,而且“吃得太多”。在老挝工作的苏联顾问和技术人员估计有一千五百人,在越南则大约有四千人。
    但是,据一位在越南和老挝两国采访但却不能骂他是亲美分子的法国记者说,俄国人和美国人仍有很大的不同。他说:“美国人至少是很慷慨,花钱很大方,有些美国人甚至试图学习一些当地文化。俄国人不仅吝啬,而且对当地文化不屑一问。”河内和万象流传着许多骂俄国人的故事。
    一位德国人士说:“在万象,老百姓都说俄国人跟美国人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俄国人没有美元。当然,河内的老百姓也说同样的话。”
    在曾经是无拘无束的万象,共产党清教主义禁止妇女穿牛仔裤或紧身裤子,老挝妇女编了一些笑话,讽刺大热天里不戴胸罩、袒胸露背的俄国女人。
    在许多方面,对俄国人的批评同印支战争期间对美国人的批评一样挖苦。俄国人象在他们之前呆在这里的美国人一样受到指责,说他们的行为象“老板”。他们也象美国人一样经营黑市市场,有时喝得酩酊大醉,调戏当地的姑娘。
    在印支战争期间和战后都住在河内的一位法国人说,俄国人把越南人看作“下等人并且蔑视他们”。
    这位法国人说:“过去,越南人被告知说俄国人是他们的大哥。但是越南人马上发现这些俄国人同他们所知道的其他大鼻子白种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有一点——他们更坏、更粗鲁和更不文明。”
    要估计俄国援助的成绩几乎是不可能的。大多数越南人似乎认为,苏联派到越南的只是一些蹩脚专家。
    但是,美国人却有一个有利之处。他们现在是旁观者,至少在印度支那,不体面的俄国人已取代了不体面的美国人。
    【合众国际社东京四月十七日电】美国前国务卿基辛格今天会见日本首相大平正芳,讨论了贸易问题和苏联在太平洋的军事力量日益增长的问题。
    基辛格在今天早些时候发表的一项对报纸记者谈话中,呼吁美国在印度洋派出一支新的海军舰队对付苏在亚洲日益增长的军事力量。
    大平和其他日本官员对他们所认为的苏联企图对日本从中东取得供应品的脆弱的供应线施加压力一事表示日益不安。
    【法新社东京四月十七日电】外务省官员说,基辛格后来会见了外务相园田直,详细讨论了印度支那形势、日本同美国在中国现代化计划方面的合作、日本对美苏中关系的立场、中东问题以及其他一些范围广泛的问题。
    【路透社科威特四月十七日电】由于埃及同以色列签署了一项和约,阿拉伯石油输出国今天禁止把阿拉伯石油出售给埃及,并且暂停了埃及在石油输出国组织里的成员国资格。
    这些惩罚性的措施是在十国的阿拉伯石油输出国组织召开了部长级经济会议之后公布的。
    伊拉克召集的这次会议还决定暂停埃及在三个阿拉伯石油输出国组织分支机构——阿拉伯石油海运公司、阿拉伯石油投资公司和最近建立的阿拉伯石油服务公司——里的资格。
    这次会议还决定,阿拉伯建在巴林的造船厂不应该为任何属于埃及或者挂有埃及国旗的船只服务。
    叙利亚的石油部长伊萨·德尔维什说,这次会议还讨论了阿拉伯国家使用埃及的苏伊士—亚历山大油管的问题,这个油管每天能够把百六十万桶石油从红海运往地中海。
    他说,苏伊士—亚历山大油管是阿拉伯国家联合经营的事业之一,石油生产国无疑将会根据最近事态的发展来研究这条油管的问题。
    建立这条油管时一共投资了四亿八千万美元,埃及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沙特阿拉伯、科威特、卡塔尔和阿布扎比共占百分之五十。
    参加会议的人士说,关于埃及在这三个阿拉伯石油输出国组织分支机构中的作用问题的讨论使会议不能及早作出决定。原来预计这些讨论只持续一天。
    【法新社开罗四月十八日电】埃及今天说,阿拉伯石油输出国组织昨天作出的把它(埃及)开除出这一机构的决定是“非法而无效的”。
    埃及将“不接受”阿拉伯石油输出国组织的决定,该组织的章程也不允许作这样的开除。
    石油部长艾哈迈德·希拉尔提醒说,埃及没有从任何一个阿拉伯国家进口过石油。
    【本刊讯】美国《纽约时报》四月五日刊登发自危地马拉的一篇通讯,题为《危地马拉开垦新地,但是,最好的土地落入有钱人之手》,摘译如下:
    危地马拉政府不愿进行一次彻底的土地改革,但是,又担心挤在高地的无地农民日益增长的不满情绪,因此正打开中部丛林用于垦殖。
    官方的目的是把小块小块的土地分给贫困的印第安人,但是,许多最好的土地已落入有钱的农场主和军官之手。
    美国国际开发署正为一项包括四千户人家的小规模试验性移民计划提供五百六十万美元。一位持怀疑态度的外国分析家说,“问题在于,到这个实验完成时,将没有土地剩下来可供分配了。”
    虽然危地马拉正慢慢地城市化,但是全国五百五十万人民中的百分之七十仍然靠土地为生。肥沃的沿海低地主要是大的棉花和甘蔗种植园和牧场,但是,人口过分稠密的高地分成一小块一小块,这些小块土地逐代再分成小块小块。
    在全国,农民中的百分之二拥有百分之五十三的耕地,而农民中的百分之七十七只拥有百分之三十六的耕地。国际开发署最近的一份报告估计,百分之六十的农村人口每年按人口平均收入不足八十美元。因此,二十万无地农民和大约四十万土地少得不足以全年养活一家人的农民在收获季节不得不到南方沿海地区去,摘棉花或砍甘蔗来补充他们的收入。
    在高地的北部有一个面积几乎占全国的一半的地区,这个地区直到最近既没有开发,也没有人居住,有一些印第安部落已移居到那里。据报道,在一九七七年负责开发这个地带的危地马拉总统罗·卢·加西亚将军拥有总共占地十三万英亩的三个庄园。另几名陆军军官,包括国防部长奥托·斯彼格莱斯,也得到了“垦殖的”土地。塞沃尔附近的一个地区已称为“将军地区”。
    【本刊讯】香港《大公报》四月十五日译载雅加达《希望之光报》一篇文章,题为《邦加岛的马布尔族人》,转载如下:
    在印尼邦加岛,有个叫马布尔的少数民族。据南苏门答腊社会事务部门调查所得资料显示,邦加岛约三十五万人口当中,马布尔族只有六百五十人。他们大部分聚居在伯里油县古农·慕达村的亚伊尔·亚必地区。其余的马布尔族人分散在岛上的北部海滨。据说,马布尔河及其附近一带,曾是这个少数民族最大的栖身之地,因此邦加居民便以这条河的名字称呼他们。
    因缺乏史料,马布尔族人的来历也就不够详尽。何况这个曾过着无定居务农生活和捕鱼(在沿海一带)的少数民族没有自己的文字。
    马布尔族人只有极少数会讲印尼话(即印尼国语),所以往往阻碍了他们与外岛人的接触。长期以来,马布尔族人和邦加乡村居民就已经打成一片。许多马布尔族人甚至与原住民或华裔通婚。
    外界的影响虽改变了马布尔族人的大部分生活方式,但他们还是继承和保持其祖先遗留下来的传统和风俗习惯,尤其婚姻、生育、死亡方面的风俗。
    结婚:男性须满十六岁并行过割礼,女性最小十五岁。对年青人的婚事,他们更重视建立在相爱的基础上。一对恋人私下约会,若两人同意结婚,女孩子随即逃往男家。三日后,或更长时间,男方便派人到女家求婚,同时还要求对方定下礼金数目和婚期。结婚前夕,这双未来夫妻被送至女方家里,从结婚之日起一直住到他们有能力自立为止。
    婚礼是由身兼巫医的所谓“结婚专家”主持,双方亲属均在场。新郎新娘发过誓,“两额相碰”之后便正式成为夫妻。仪式结束,即摆婚宴,款待宾客的食品按礼金多寡而定,一般有烧猪、烧鸡等等。
    马布尔族人视一夫多妻为禁忌。男子在结婚誓言中说,如妻怀孕或病重时,丈夫决不赴远地,亦决不再娶妾。女子则发誓将尽妻子的责任,倘于婚后三十天内未能和睦相处,妻子须以礼金的三倍,再加上男方在结婚时所付出的费用作为赔偿,并随即离婚。一九七一年开始,伊斯兰教和基督教的教义才影响了马布尔族人的婚礼等风俗。
    马布尔族人妊娠时(特别是临近产期),讳忌甚多,不准坐在门槛,浴后不可将头缠卷,尤其不许有耻辱行为。妻子怀孕期间,严禁丈夫屠杀和虐待牲畜,讲污秽之语。妻了分娩以前,丈夫须预备一只鸡、一支蜡烛、一枚针和一轴白色的线送给接生巫医(男女均可)。婴儿诞生后,用一种树皮制成的线系其肚脐,并以木制的刀割断脐带。他们还把胎盘、木刀和一根铁钉放进一个阿檀叶织的小袋子,然后悬在一棵很高的树上。产妇禁做重活四十天。
    人死了,须尽快于当天安葬。若来不及,可延至次日;禁忌夜间进行,尸体则置于屋内或茅舍,全家人迁往别处睡。入土之前,用干净水冲洗尸体,再淋上三椰壳杓黄姜水,而后用白布或香蕉叶包扎,最后以草席或树皮缠裹三至七层(一定要单数)。出殡时,须由后门走出或将板壁(或竹壁)穿洞而过。尸体捆在一块木头上,两人扛着,死者家属或亲友一路上敲打椰壳和撒谷子。陪葬品有长刀、盘子、沙锅、茶杯等等。不举行任何仪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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