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西德国际交流中心新闻稿六月二十日刊登一篇报道,题为《轻金属节省能源》《德国制铝工业提出了解决问题的新方法》,摘译如下:
    今天德国制铝工业以新奇的解决办法更好地把它过去认为贵得不得了的和独一无二的产品带给人们。
    交通在所有消费(铝)的部门中是最主要的。在造船业、飞机制造业和铁路建设方面之后,目前轻金属也占领了汽车工业。在新的波尔舍牌928中(即世界产品的尖端型号之一,“一九七八年度的汽车”),二百三十六公斤铝不仅节省了三个成年人的重量,而且同时提高了受人赞扬的抗腐能力。
    建筑业——先于包装、家庭用具和办公用具、机器制造业和电工技术——在德意志联邦共和国已经上升为铝消费的第二大户。铝很好地把强度高,能抗各种损伤和份量轻结合在一起,所以在设计、建造和使用方面不仅节省钱,而且还节省能源。
    铝的原料供应不同于其它许多受人欢迎的原料,它是长期有保障的。
    另外它的重新利用程度很高,今天,德国铝的四分之一以上已经不是从新的原料中得到,而是从回炉熔化的产品和生产废料中提取。其它许多部门对于这样一种回收率暂时只能梦想。
    通过回收,原料储量的时间就更长了——并且逐年变长。
    近来,批评家们经常指出,提取一吨铝要比炼一吨钢需用的电要多。然而,今天这种观点几乎不能成立,在铝生产中能源消耗在最近的三十年中差不多下降了百分之四十,除此之外,通过日益增多的回收又进一步节约了能源。
    【本刊讯】意大利《时代》杂志五月三十一日一期刊登卢乔·达菲尼教授的一篇文章,题为《如何变得更聪明》《我们的大脑有上十亿个细胞,但我们只利用了很少一些,这已是更好地利用我们的智力的一些规则》,摘译如下:
    无论是睡觉时还是醒着时,脑都要消耗能量。有人睡得过多时也会感到疲倦,因为这使大脑中负责睡眠的那个部位负担过重,其程度正如有人思虑过度因而使大脑中负责思维活动的部位负担过重一样。尽管如此,现代科学仍证明,通常寿命的人只利用了他的实际智力潜力的四分之一。在苏黎世工科学院,进行二十小时心理试验的大学生们表明,通过一种特殊的集中注意力的努力,可以显著增加自己的“视觉想象力”(看和在心里理解一定技术问题的能力)。在达特默思的一所学校里,在教授一种快速阅读法,开始时学生们的平均速度是每分钟二百三十个词,经过不多几周的练习和运用之后,平均速度达到了每分钟五百个词。这只是两个例子,但它们已向我们证明,我们大家都拥有平常根本没有触动着的“智力储备”。总之,我们大家比我们所认为的更为聪明。
    今天,科学家们已向我们证明,甚至在睡觉时也可以学习:在莫斯科大学,一伙自愿参加试验的学生在睡觉时放在面颊下部的喇叭连续播讲一大段明天要讲的课程,每天晚上播十五次。第二天,在正常上课时可以发现,这些人能够比那些没有参加试验的人更容易得多地理解这些材料。结论只有一个:我们实际上能够变得更为聪明。我们要有一些对大家都有用的详细规则吗?这些规则如下。
    首先,必须使我们的感觉更为敏锐。一般来说,从一定的年岁起,开始出现这样的情况,即反复回忆起青年时代的一些不可磨灭的印象。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感觉越来越淡漠,我们需要注意的是,与此相反,要尽力获取新的感受并使它们固定在我们的头脑中,因为它们是真正获取知识的手段,是创造性的想象的刺激;如果感觉不保持有活力和专注,头脑就会枯竭,就会懒惰
    。
    第二,必须保持自己的记忆力。记忆力这种东西,我们越是加给它新任务,它就越是逐步加强;越是利用它,就越是能够信任它。不然,它就会退缩。詹姆斯·法利曾负责过罗斯福第一次竞选美国总统的事宜,他尽量地利用自己的记忆力,以致到最后他能清清楚楚地记起他周游整个美国时所认识的差不多两万人的名字。
    但是,我们永远不要忘记,从童年时起,我们的理解力也不断地需要别人的见解才能更有活力,才能日益发达。因此,一个好习惯是,永远不要厌烦于提出问题;随着时间的推移,我们的好奇心会减少,我们会继续总是以同一种方式思考,接受相同的思想。这是不可避免的。很多老年人有很好的理解力,因为他们有意地用自己不同意的思想刺激自己,特意去找那些与自己有不同意见的人。由于同样的原因,永远不要逃避那些初看之下好象是难于理解的问题;当思考或冥想创造了一种对我们平常所说的“愉快的想象”有益的心理气氛时,在意识对我们无所补的地方,下意识常常会帮我们的忙。
    在人身上,核糖核酸(在合成脑蛋白中起重要作用)的含量从三岁到四十岁在神经细胞中逐步增加,从四十岁到五十五岁处于停滞状态,六十岁以后迅速减少。可以想象,后面也将谈到,前半生神经细胞中核糖核酸的增加是直接同来自环境的感觉刺激相联系的;核糖核酸指导合成新的脑蛋白分子(这些分子是同种的,但它们相互之间总是不一样),这些分子就构成了学习到的、随时随地可以回忆和运用的那些知识的档案库,也就是说,某一个人的知识财富,聪明才智。在我们的脑里,有大约三百亿神经细胞,它们结成上百万个团块,这些细胞就构成了看来不可能完全装满的“仓库”。
    人这种生物的智力同所有其他生物相比是绝对无与伦比的:人能够思考,具有创造能力。在上百万年的时间里,动物则只是一成不变地保存了先天的智力形式。
    为什么会有这种差别呢?
    最近的研究表明,我们的大脑的两半部分不象动物的那样进行同一种工作,而是各自有各自的职责。对不同部位的脑病的仔细分析发现,同想象、记忆、情感、直接的不加思考的行为相联系的最古老的智能在右半脑,而左半脑则是抽象的能力,这种能力正是包含了同推理、思考和推断相联系的才能。因此,我们的聪明恰恰应归功于左半脑所取得的进化,使人能够理解语言、可以进行职业训练、能解决很多实际和理论问题的那些心理过程和能力也应归功于左半脑的进化。
    这是一种新一代逐步从前人那里接受下来的“遗产”,是从生下来时就得到的“遗产”,如果不说是从胎里时就得到的话。在整个妊娠期间,母亲的心理——生理情况应当十分好,不应暴露于任何危险面前,首先必须吃好,包括质和量。脑细胞属于人在胚胎阶段首先形成的细胞之列。降生之后,脑不只是重量显著增加(从一开始的大约三百五十克在两年内增加到一千二百克),而且象已经提到的,脑的两半部分逐渐有了区别,各自有了各自的职责。
    人脑的这种极快的发育就提出了必须遵守一些基本的饮食规则;无论是母亲在怀孕时,还是儿童在发育时,缺乏蛋白质都会对智力发育造成灾难性的影响。事实上我们必须“吃进”我们作为人的智力。不然的话,在大脑中产生的损失是不可弥补的,在将来也无法弥补,甚至这个人——当他成为成人并有可能生育下一代时——将把他的缺陷传给他的子女。这就说明了为什么不发达国家的人的智力水平较低;如果使一贯营养不良的印度人、非洲人和南美洲人能够得到合适的营养的话,毫无疑问,经过两三代人之后,我们会看到,他们的智力会有显著的进步。
    一些美国和德国的学者进行了各种调查,想弄清父母对自己的子女的心理和智力发育的影响。可以确定,当孩子差不多完全依赖于父母时,他们的智力商数就降低;相反,当孩子有一定的自立能力并努力只靠自己时,智商就提高。
    对几百名来自中产阶层家庭的孩子从他们出生之后进行了研究。除去在专门机构对他们的智力进行了通常的考验之外,研究人员还到每个孩子的家里直接观察他的性格,首先是同家人的关系。在第一次考查时所有的孩子智商都是中等水平。但是,很快就发现,智商不是一成不变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有些孩子的智商提高了;这些孩子被定为“提高者”;另外一些则相反,智商降低了,被定为“降低者”。这种变化的原因在于肯定存在的两组孩子的性格的不同。在“提高者”当中,特点是努力依靠自己;“降低者”则是逃避责任,依赖父母去解决他们的日常问题。
    为什么“提高者”会提高呢?自立的愿望是每个正常儿童的天性。在孩子们的努力方面我们可以举一个例子:一个两岁的男孩想要自己系鞋带,他躲开想去帮他的父母。越是能自己独立去做,就越是感到有信心。然后,到了四五岁,这个小孩发现可以越来越少地依赖他的父母,这种想要更加依靠自己的连续努力使他逐步学会了克服面临的各种困难,成了智力发育的基础。因此,要鼓励他,不要忘记这一点!
    父母的过分袒护、娇惯或严厉态度都是必须绝对避免的;应当让孩子确实感到是受到疼爱的,在帮他的忙时不应显出是很为他担心的样子;从这一点出发,他必然要试一试自己的能力,而不必担心如果错了的话一切都会完蛋。换句话说就是,他应得到父母的指引,而不是支配。是
    身体健康,首先是智力完整无损。这些话好象是
    说到智力的保持,依靠的并不是年岁,而不值一提的,特别是,在古代和最近的历史上都不断地得到了证实。如果说在习惯上个人的天才业绩是在接近年富力强时完成的话,那么历史表明,年岁的增长并不是创造不朽业绩的障碍;相反,一些最重要的科学发明和最美的艺术作品要求的恰恰是成熟和深思熟虑;因此,既有夭亡的拉斐尔(意大利著名画家——本刊注,下同)、帕斯卡尔(十七世纪法国科学家)和莫扎特,也有在晚年创造了他们自己最有意义的作品的米开朗基罗、威尔弟、托尔斯泰、科赫(德国著名医生)和弗洛伊德(奥地利精神病学家)。总之,值得依靠的是,使自己的智力维持活力。
    但是,当一个老年人听凭自己被安格鲁撒克逊精神病学家称之为慢性脑疾病的病患征服时,情况就变了;也就是听凭被一种特殊的老年病症所征服时情况就会发生变化。开始时的迹象是,对周围环境的兴趣有一定程度的减少,几乎是敌视周围环境,以后是最精细的心理机能逐步衰退,最后是,由于理解的正常过程受到损伤而不可能再得到新的机能。智力衰退了,进入了所谓
    “迷雾”阶段,同时伴随着出现的是日益增长的冷漠、记忆混乱以及肠胃、肝脏、肾脏、心脏和肺的损坏。
    大脑疾患是一种随着平均寿命的增长而迅速扩展的病理现象;它主要来自神经细胞的化学性质遭受到的破坏和脑血液循环遭受到的破坏;但是,今天可以治疗了。首先是,必须经常去进行神经病学检查,而且要定期反复检查。一发现疾病苗头就要把病人送入只在白天住院的医院进行治疗,这样至少可以限制疾病的扩大和发展。医院应当是“白天的”医院,以便使病人每天晚上都可回家,继续同自己的亲属接触,特别是同年轻人接触,这本身就有助于使病人感到自己是个
    “活人”,不是“无用的人”。
    在药物当中,有益处的一方面是那些使脑血液循环活跃的药物(预防大脑消耗的氧气的大量减少,这是慢性脑疾病的典型情况),另一方面是那些促进脑细胞更新过程、有助于合成脑蛋白的药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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