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新社开罗四月十五日电】埃及副总统穆巴拉克将于星期六启程前往中国进行为时一周的访问,以便就军事以及其它方面的合作问题举行最高一级的会谈。
    半官方的《金字塔报》今天在报道这个消息时说,穆巴拉克将会见毛泽东主席,向他递交萨达特总统的一项信件。
    《金字塔报》说,穆巴拉克将率领一个“高级代表团”前去访问。他同中国领导人的会谈将包括如何加强两国的政治、经济和军事关系的问题。
    【本刊讯】日本《每日新闻》四月十四日刊登该报记者冈仓彻志评埃及接近中国的意图的文章,题为《对中东形势将发生微妙影响的“握手”》,摘要如下:
    埃及副总统穆巴拉克最近将作为埃及政府首脑首次访问中国。
    埃及迅速同中国接近一事,可以说是同埃及在“脱离苏联”之后的形势下的某些意图交织在一起的。
    第一、这是埃及为消除苏联在中东留下的影响而想利用中国这样一个既是一个“大国”,又是苏联的“天然的敌人”的国家。第二、埃及当前正想把占武器装备百分之九十以上的苏制武器更换为西欧及美制武器,企图借此在军事方面彻底“脱离苏联”。不过,对以“不结盟”的一员而自负、以“不结盟主义”为外交基本方针的埃及来说,这就要给人们以完全倒向西方的印象,从而不能不刺激第三世界,特别是近邻的非洲及阿拉伯国家。正因为这样,一般认为它想通过提出同中国加强联系,以冲淡极端向西方靠近的印象。
    当然,对持有强烈反共意识的萨达特政权来说,并不希望中国在意识形态方面的渗透。但是,即使从萨达特政权的反共性质来看,对始终贯彻反苏路线的中国外交,也是信得过的。
    埃及的这样一些意图,同中国认为这是把苏联修正主义从中东赶出去的良好机会的意图是完全一致的。中国将抓住这一大好时机,为排除苏联而采取决定性的行动,从而把以往的“支持阿拉伯人民和巴勒斯坦人民的斗争”更加明确。
    【美新处华盛顿四月十四日电】福特总统说,美国和中华人民共和国之间的“建设性对话”使两国能够在全球性问题上“加强进行合作和采取平行行动的机会”。
    福特四月十四日参加了盖茨就任美国驻北京联络处主任的仪式,他说,华盛顿和北京既有“双方谁也不想掩盖的分歧”,也有“许许多多重要的共同利益”。
    他说,这种共同利益是现在已经建立了五年的“持久的和日益发展的关系的基础”。
    总统强调他打算在一九七二年“上海公报的基础上完成”同北京的关系的“正常化”。他又说:“这将符合两国人民的利益,有助于建立更加稳定的世界秩序的事业。”
    福特说,自从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美国面临着“越来越微妙的和更为复杂的”安全问题。因此,华盛顿“必须继续根据情况的变化调整它的对外政策”。他说,追求同北京的有益关系“仍然是我们为适应这一更为复杂的世界而作出的努力中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因素”。
    盖茨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同福特一起在美国海军中服役。他对总统说,对他的任命使他“有幸去了解中国的背景情况,同中国人民一起工作。……我们知道,这一工作的报偿将是长期的”。福特授予盖茨在北京期间以大使级头衔,以表示“他”对同北京“日益发展的关系的重视程度”。
    【合众国际社华盛顿四月十四日电】福特说:“同中华人民共和国关系正常化的进程现在已有很大进展。”
    总统在谈到中国对苏联的担心时说:“我们共同关心的是:世界不受军事力量或恫吓的控制,各国都有机会沿着它们自己独特的道路发展。”他又说:“同时,双方都理解在上海公报基础上通过共同努力继续使关系正常化的重要性。”
    【路透社伦敦四月十四日电】外交部今天宣布,英国新任外交大臣克罗斯兰将从五月二日到十一日访问中国和日本,举行广泛的会谈。
    克罗斯兰将是应去年向当时的外交大臣卡拉汉发出的邀请而进行这次访问的。卡拉汉于四月五日接替威尔逊当上了工党首相。
    这将是自本月早些时候华国锋成为正式总理和邓小平被解除职务以来,西方国家外长对北京进行的第一次正式访问。
    克罗斯兰将从五月三日到九日访问中国。
    他将在北京和日本讨论从东西方关系到亚洲的事态发展的所有世界问题和双边的政治、经济和贸易问题。
    克罗斯兰在飞往北京前不久,将在这里同美国国务卿基辛格进行非正式会谈。
    克罗斯兰将能够在五月二十日到二十一日奥斯陆举行的防务联盟部长理事会上向基辛格和北约组织的其他外长们谈他的北京之行和东京会谈的印象。
    英国官员说,英日关系是密切友好的。英国也将继续努力来增进同中国的贸易和文化合作。
    【合众国际社伦敦四月十四日电】新西兰总理罗伯特·马尔登今天在他对伦敦进行四天正式访问的第三天同卡拉汉首相举行了一个半小时的会谈。
    发言人说,他们讨论了最近在中国发生的事件,马尔登和克罗斯兰不久将访问中国。
    【路透社伦敦四月十四日电】新西兰总理马尔登今天说,他的国家承认,亚洲依然存在着许多不稳定的因素,改变是不可避免的。
    他说:“同日本一样,中国有能力深刻影响亚太地区的事态发展。这一点确实是为什么新西兰应当本着坦率和友好的精神发展同中国的政治对话的根本理由。”马尔登是在这里向英联邦和外交记者协会讲话时说这番话的。
    【本刊讯】英国《卫报》四月十二日刊登一篇文章,题为《印度和中国又和睦了》,摘要如下:
    为了改善同中国的关系,印度可能不久任命一位大使去北京。预料中国也将派一位使节去新德里。
    尽管一九六二年发生了中国入侵印度的事,两国间的外交关系一直没有断绝,但是,自那时以来两国的使馆都只有一名代办主持工作。由于印度驻北京的大使先回国,然后中国驻新德里大使才回国,按理说印度应当首先派出大使。
    最近几年,两国都常常试探互派大使,但是这种建议由于出现了没有料到的事而搁浅了,例如一九七一年的孟加拉国危机。
    因此,当前的倡议预料可能获得成功这一点就格外引人注目了。
    印度希望同中国改善关系,从而减轻在喜马拉雅山一带作大规模军事部署的负担,这是可以理解的。的确,印度制定计划的人常常认为陷在中国边界上的师数太多了。
    印度国防部长拉尔上星期在议会表明印度愈来愈感到担心的事情是,巴基斯坦正在得到中国和盛产石油的穆斯林国家的军事援助,从而可能助长它再次进行军事冒险。
    拉尔和外交部长恰范都说,「强有力的新」印度有能力对付一切军事威胁。
    由于印度和孟加拉国的关系,尤其是在分享恒河河水问题上令人遗憾地恶化了,印度目前努力同尽可能多的邻国改善关系的努力是适时的。尽管孟加拉国的挑衅,在谈到孟加拉国时用词一直友好的恰范,近来也因为达卡企图把恒河水的争端国际化而谴责它了。
    【本刊讯】曼谷《中华日报》四月十二日发表社论,题为《李光耀被邀访华的国际意义》,摘要如下:
    中华人民共和国自建国以来,对内从事“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对外以“和平共处五项原则”作为外交指针,又以“反霸”为究竟。这在内政与外交两方来看“非常明显”已有实际的表现,决非宣传,故中国内部的每一个政治运动,都以加强其“无产阶级专政”,以遂行其“革命基本路线”,以达到其“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目的,决非谣言诽语所中伤的那样。
    中国的政治局势,尽管澄清稳定,把“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推进,而亚洲局势,却为了“两个超级强国”从事于世界“霸权”竞争,不免受了严重影响。东南亚是亚洲的一部分,在“战略”形势上,由太平洋到印度洋,它所处的战略地位,虽为昔日的美国所具兴趣,而今日的苏联社会帝国主义,尤其感兴趣。美国和中国虽于一九七二年,在上海联合公报上表示互不“称霸”,并以遏止任何国家、任何国家集团的建立“霸权”,但“苏帝”却悍然要在此一地区“称霸”。现在日本的海空,已为“苏帝”的海空军所可控制,则其进一步对于南太平洋及印度洋,怎样来建立其控制的势力,是亚洲各国政治家所关心的。
    新加坡是华人最多的岛国,虽尚和中国未有外交关系,但两国早已有坚强的贸易关系,一般相信,“苏帝”的对于东南亚增加兴趣,将是中新两国领袖们会谈的主题。
    中国曾警告东南亚各国对于两个超级强国不要“前门拒狼,后门进虎”,显然对东南亚各国之对于勃列日涅夫的“亚洲集体安全体系”的毒品的拒绝吸取,有高度的警惕性,“苏帝”现正以其它的手法,去建立“安全体系”的链锁套在亚洲人民及东南亚人民的颈上,莫斯科的《真理报》已经在建立理论,以分裂“东盟”与“印支”两个阵营,此一问题的发展,显然会形成严重局面,与“反霸”思想极不相容。亚洲人乃至东南亚的人民,必须更为团结合作,不要中其诡计。
    “东盟”是现成的一个区域性组织,就必先要巩固其阵脚,化乖为慈祥,以杜绝苏联社会帝国主义的为祸,新加坡是太平洋通过印度洋的重要战略地区,遭受过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教训,其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关系,正必须共同研讨双边的地区性的国际的局势发展,以求获得安全与和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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