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讯】西德《世界报》十月十四日以《总理将是中国人的五天客人》为题报道:
    围绕着总理访问中国的日期和天数的长时间的讨价还价现在终于结束了。施密特已公开打算尽可能短地进行整个访问活动,这在中国人看来是不礼貌的。
    现已商定的妥协如下:十月二十八日,总理由他夫人汉内洛雷陪同坐飞机开始进行迄今为止估计是最长的国外旅行。在德黑兰休息两小时,然后直接飞向北京。十月二十九日,他将在当地时间上午十时到达北京。
    【德新社北京十月十六日电】(记者:巴格曼)联邦总理施密特在十月二十九日至十一月二日访问中国时也将访问新疆自治区省会乌鲁木齐。从而中国人打开了几十年来西方外国人未到过的中国最西北的极秘密的战略紧张地区的一角。
    联邦总理所乘的“波音”式空军飞机被允许在乌鲁木齐停留可能半天一夜这一事实,在北京外交界人士中引起很大轰动。了解中国在国事访问中尽善尽美的礼节的人知道,这是对一个国务活动家的特殊姿态,这个人在另一个政治交点即在西欧和苏联阵营的连接点上负责。中国人知道联邦共和国在东西方对话中的重要性。北京观察家们想不起来在西方来访者中谁最后一个到过新疆。新疆——中国全部领土的六分之一,从北京到最西边的喀什共八千公里
    ——是同两个共产党大国中国和苏联之间发生的边界冲突不可分地连在一起的。在这儿和在黑龙江以及内蒙古边界地区一样,用最现代化武器装备起来的苏联和中国士兵对立着。最后一次近似于战争的事件发生在一九六九年五月十五日。
    正是新疆以西的大块地区属于上个世纪沙皇俄国通过“不平等条约”所霸占的地方。因此该地区是个重要的晴雨表,从它的刻度上可以看出北京和莫斯科在世界政治上激烈斗争的程度。
    在两周多一点的时间前北京的《人民日报》才谴责了苏联“社会帝国主义者”干涉新疆的内政,说他们支持那儿的一小撮披着伊斯兰教外衣的反革命分子。
    【本刊讯】圭亚那《星期日写真报》九月二十八日刊登该报专栏作家哈伯特写的一篇文章,题为《知识青年增加了中国农村人口》,摘要如下:
    我定于那天上午离开西安去郑州,临时参观了市中心的钟楼。
    当我上到钟楼的中间时,我听到断断续续的有节奏的鼓声和爆竹声。声音是从邮政局后面的广场传来的。一大早有什么事值得开庆祝大会呢?我从钟楼上凭栏眺望,看见邮政局大楼外有一大群人。他们在那里热烈欢送一批“知识青年”去农村落户,同农民一起劳动。
    自从两个多世纪前的圈地运动加速了英国资本主义工业发展以来,农村人口流入城市在全世界一直是一个社会发展的特征。从西安钟楼的眺台上,我看到了一场成功地阻止和扭转了数世纪以来折磨全球各社会的历史潮流的运动。
    当我在这里看着充满青春活力的受过培养的公民们要把他们刚刚学到的技术用于他们国家比较落后,而且需要受过培养的新生力量来提高生产和文化水平的那些地区时,心里越发激动。我似乎感到,中国突然出现了一个勇敢顽强的新面目和新的社会尺度。我正在观看中国人的业绩,就我所知,别的国家还没有成功地完成过这样的业绩。“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是中国教育制度的一个特点。它使整个社会得到这个运动所要产生的社会财富。
    中国人使教育者和学生走出校园,同社会上的人民紧密联系。大学教育与工厂农村的劳动相结合,因此使书本里的知识服务于生活,落实到与生活密切相关的日常活动的实际中去。
    知识有两种和两个来源。一种是书本知识,一种是人民的经验。各种来源都有它的局限性。把两者结合起来可以丰富这两种知识,保证理论不脱离实际,避免造成社会和人力以及资源的不必要的浪费。这是指导中国教育制度的理论。这个制度旨在保证学生在学校度过几年后不脱离社会生活实践。相反会提高他对社会发展的认识并为之做出贡献的能力,因为毕业以后他们必定要在这个社会中工作。
    我在中国逗留期间参观任何普通学校都是不可能的。当时正值放假期间,学校都关门了。然而,我得以多次会见了在工厂和农村进行实践的男女学生,并与他们谈了话。在这些接触中,我了解到,这种制度强调社会比强调个人多。结果,产生这种制度不是寻求物质上的发展,而是寻求一个能为整个社会的发展作出有意义贡献的机会。
    同青年人谈话留给我的印象是,他们从知识中得到了精神力量,为他们的社会生活做出贡献是值得的。他们不仅仅追求个人物质上的满足,而是努力实现社会目标,在某种程度上提高他们独立生活的能力。否则,这是不可能的。他们对他们工作中的成就感到骄傲的神色使我感到相形见绌。
    【美联社墨西哥城十月五日电】执政的革命组织党今天正式宣布,前财政部长何塞·洛佩斯·波蒂略为该党参加明年总统选举的候选人。
    拥有庞大的基层组织的革命组织党在墨西哥掌权已有半个多世纪了。它控制着国家的政治命脉,差不多每次都以压倒优势在总统选举中获胜。它历来执行温和的左派政策。
    预料洛佩斯·波蒂略要接替路易斯·埃切维里亚总统。埃切维里亚的六年任期到一九七六年十二月一日结束。
    五十五岁的洛佩斯·波蒂略在墨西哥城体育馆对挤得满满的三万五千名群众发表了讲话。
    他答应说,如果他当选的话,他要给墨西哥更多的社会公正和自由。
    他还保证要使墨西哥继续同所谓第三世界国家站在一起,努力为原料和墨西哥出口品争取较好的价格,使本国人民有“一个民主、进步和革命的政府”。
    洛佩斯·波蒂略是一个律师。他的父亲是一个低级职业军人,为使收支相抵,还兼任公务员。
    人们认为明年七月他肯定当选。
    【本刊讯】香港《七十年代》十月号译载西德《星》画报的文章,题目是《世界最高的“摩天地狱”》,全文如下:
    纽约最现代化的摩天大厦——“世界贸易中心”的双塔,有六层深,一百一十层高。对于在那里上班的三万人以及每天前往公干的八万人来说,它是一个真正的地狱。
    一九六九年动工兴建,而于四年后落成的这两座大厦,是纽约港务局的财产。这对巨塔不仅麻烦重重,而且还带来了赤字。估计今年就将亏蚀一千八百万马克(约值人民币一千三百五十万元——本刊注)。因为在建筑期间,正值经济衰退,越来越多的公司在缩减办公室的面积,直到今天,这两座大厦还有五分之一的办公室空置着。
    这两座四百一十一公尺高的巨塔的使用者们所面临的问题,则更为严重得多。在这两座大厦内,装有四千八百公里的电缆,二百零八部载客电梯,其中包括二十三部时速三十公里的高速直通电梯。一位办公室文员最近描述了在这个电梯迷宫中每天发生的情况:“一部直达电梯在第八十三层上。里面站着一位手足无措的老人。我先把他拉出来。他想去纽约州的税务局。这个机关是在第六十二层上。这位老人抱怨说,他已经坐了一个钟头电梯了,但总是到不了目的地。我于是打电话给税务局,然后给他划一张大厦图。因为半直通电梯在第七十八层和第四十四层之间不停站,他得首先下降五层去坐一部每层都停的局部电梯。然后,他必须再坐直达电梯前往第四十四层,再绕几个走廊去坐一部行走于第四十二层与第八十二层之间的侧电梯。”
    一位太太谈虎色变地叙述她从第七十八层到楼下的地狱之行:“直到第四十层还一切正常。然后这东西就不停地往下跑。没过多久,我们就开始觉得有点不对头。有一个人终于按了一下紧急刹车。我们就停在第一层上面一点点。”港务局当局郑重地说:“到目前为止,只有两个人受伤,而且都只是在紧急刹车时受伤的。”
    就连空气调节也常常失灵——没有什么奇怪的:这两座高塔的使用面积达一百二十万平方公尺——相当于一千座普通的德国住宅大厦。办公室文员们叙述去年冬天的情况如下:“我们经常有(华氏)四十二度的温度,然而空气的湿度只有百分之八。”(正常为百分之五十)
    更使人不安的是:去年在这两座巨塔中发生过四十六次火警。虽然迄今尚未有人受伤,“但是《摩天地狱》一片问世以来,这双巨塔里面所有的人都只以火为话题了。”一位公司经理说。
    塔内的人们每天都要与之斗争的另一个难题,发生在午饭时间:“许多人因为搭不上满载的电梯而在前往餐厅的路上耽误了如此多的时间,以致他们只得手里拿着午饭跑回办公室,以免迟到。”纽约《华尔街日报》报道说。
    “然而一到了下班时间,这双巨塔就变成真正的疯人院了。”这家报纸接着写道。尽管许多公司都有着不同的工作时间,有些人在下班之后还得花上整整一个小时才能够离开他们高耸入云的工作地点。
    塔中永恒的话题是关于那些嘎吱嘎吱的响声。普通刮点风,这两座四百一十一公尺高的巨塔就会摆动二点五公分,而且钢骨架也就跟着嘎啦嘎啦响。“摇晃是根本感觉不到的,”纽约港务局的一位发言人说,“至于钢骨架的不可避免的响声——大家就得习惯习惯了。无论如何,危险是不存在的。”据那位发言人说,就是在风速达每小时二百五十公里、大厦摆动三十公分的情况下,也不会有危险。
    比它们最高的老前辈——帝国大厦还高出三十公尺的这对巨塔,可以俯瞰纽约港和整个曼哈顿区。不过这一享受的日子也不会太长了,因为双塔的四万三千扇窗户已经越来越脏而变得模糊不清了。整座大厦的自动洗窗机,据说在四年后才能交货。
    “这里的问题,”住客与公司经理布鲁斯·科勒曼说,“是大而无当。”
    【路透社哈瓦那十月十四日电】大提琴家克里斯廷·瓦列夫斯卡昨晚在这里演出,成了古巴与美国绝交多年以来在古巴演出的第一个美国艺术家。
    此间观察家认为,她在古巴的两周旅行可能预示两国间进一步的文化交流。这是恢复友好关系谨慎过程中的又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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