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一天天烂下去,我们一天天好起来。
    【法新社北京三日电】(记者:迪萨布隆)人民中国进入一九七一年时国际影响迅速扩大并全力重建党和政府。
    但是,为了坚持毛泽东为之而发动文化革命的政策,中国已确定了两个至为必要的条件——即以保证中国绝不做超级大国来保持它在第三世界中的地位,以及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党的干部在“正常化”过程中再犯官僚主义或染上其他坏毛病。
    《人民日报》、《红旗》杂志和军报的元旦社论说,“中国绝不会做超级大国,中国人民主张大小国家一律平等。我们坚定不移地履行自己的无产阶级国际义务。”
    对照去年的社论,这种态度之谦逊就更加突出了,去年的社论把中国置于同苏联和美国同等的地位。中国在一年前说,“同帝国主义、社会帝国主义一片衰微破败的景象相反,社会主义中国更加巩固,更加繁荣,更加壮大。”
    鉴于北京今年的国际活动,这种要想起到据说与其他大国有别的“战斗”作用的希望是特别明显的。
    在国际上,中国经常是成功的,并已取得了引人注目的进展。
    报纸已报道有九十多个代表团访问过中国,换句话说,平均四天就有一个代表团来中国。有三个国家元首(巴基斯坦、苏丹和南也门)来访问。有三分之一时代表团是政府级的,另三十个代表团是贸易、经济和技术方面的专业代表团。
    中国向别国派了五十个代表团,大都是有关技术、医疗的代表团,特别是去非洲的代表团。
    北京去年同四个国家建立了外交关系——赤道几内亚、埃塞俄比亚、意大利和加拿大。由于同渥太华建立关系,北京在北美大陆上在一个同美国毗邻的国家中有了一个哨所。
    驻圣地亚哥的中国使团,可以在那个大陆上起一九六四年中法建交以前中国驻瑞士使团在欧洲大陆起的那样的作用。过去几年里实际上关闭了驻北京的大使馆的那些国家,可以逐渐决定重新开馆。
    在联合国里获得了赞成接纳北京进入这个世界组织的简单多数,是重要的。“我们的朋友遍天下”
    ——这是这里越来越普遍提的口号。
    但是元旦社论表明中国对某些国家的关系的态度几乎没有改变,首先是对苏联。社论中有诸如“以苏修为中心的现代修正主义”、“社会帝国主义在东欧的殖民统治”等提法六处。
    这次在意识形态方面的抨击同去年相比是不那么彻底的,去年专门攻击了苏联共产党首脑勃列日涅夫。形势变化了,特别是在苏联大使回到北京以后。
    在十月革命节,中国领导人宣称他们希望“在和平共处的原则基础上”同莫斯科建立友好关系。
    但是观察家们也注意到就最近波兰的掌权人物的变动进行的攻击。对内方面,在非常谨慎和认真地避免重新发生在文化革命当中消除了的过错。
    因此,元旦社论这样说并不令人感到意外,这就是将建立各级党委会,议员们将举行会议,领导人必须提防长期存在的官僚主义“恶习”。看来已找到的一个起稳定作用的因素是军方,军官们在最近南方四省成立的党委会中占据了大多数领导岗位。
    【合众国际社贝鲁特一日电】政界人士今天说,前总理卡拉米已要求政府承认共产党中国和东德。这些人士说,这个要求是卡拉米在黎巴嫩议会进行质问时提出的。
    卡拉米在他的动议中要求萨拉姆总理说明到目前为止阻止黎巴嫩承认共产党中国、东德和北朝鲜的理由。卡拉米说,他希望政府将在北京被接纳入联合国前承认它。
    【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十二月二十四日刊登该报驻圣地亚哥的记者詹姆斯·纳尔逊
    ·古德塞尔写的一篇评论,标题是《拉丁美洲出现革命的动荡局面;新的民族主义表现着广泛的意义;拉丁美洲:“七十年代”第一年中的动荡》,摘要如下:
    七十年代的第一年,拉丁美洲出现了蓬勃发展的革命动荡局面。
    不仅如此,有一切证据表明,随着这个十年的发展,动荡会加剧,这种动荡对拉丁美洲和它的数以百万计的人口、对美国及其对本半球的政策,都具有广泛的意义。
    在智利,一个马克思主义倾向的政府已经通过选举夺取了政权。秘鲁和玻利维亚的军政权正设法在这两个国家中破坏传统的经济权力结构。并且在很多其他国家中,可以听到社会改革的吵闹声。超出意识形态的范围
    当然,同西欧和美国民主相联系的传统倾向和信仰各种形式的马克思主义的较新的呼声之间的冲突,越来越大。这使得这个地区成为东西方冲突的一个重要战场。
    但是,目前的动荡比起意识形态的冲突要深刻得多,重要得多。
    可以肯定,六十年代末爆发的一些暴力行动是有意识形态根源的。但是,拉丁美洲是有暴力传统的。
    自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要求变革和改革的动荡已在整个智利显著发展起来。
    在六十年代后五年中,拉丁美洲寻求变革的事情,被包藏在卡斯特罗所赞助的暴力变革和弗雷所主张的和平革命之间的显著差别之中。
    但是,随着新的十年开始,焦点再次在发生变化。它在秘鲁和玻利维亚的民族主义的改良主义军政府中表现出来。在秘鲁和玻利维亚,正在进行影响商业和工业以及外国投资的社会和经济变革。
    它在智利表现出来,在那里,左倾的选民选择一个马克思主义的政府在今后六年中执政。它还在另外六个国家中表现出自己,在这些国家中,要求民族目的一致的呼声将导致政府内部和国家政策的变化,这些变化是过去一些年中很少发生的。
    秘鲁外交部的一位少校说:“我们将重申我们对土地和全部地下资源的权利。”对土地的关心
    这些民族主义的刺耳的呼声比过去要坚决。主要的焦点集中在土地和地下资源上。有很多迹象表明,外国在本半球很多国家控制采矿、大型企业和工业的时代即将结束。秘鲁、玻利维亚和智利被认为是南美“西海岸轴心”,虽然这种看法也许太早了。
    这三个国家都在采取行动接管外国所属的
    ——主要是美国的——土地和矿产股票。这种趋势清楚显示着蔓延的迹象,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把格朗德河以南的全半球的大部分卷入。
    实际上,这种趋势毫无新东西。但是,所新的是这些西海岸国家所表现出来的热心。城市的吸引力增加
    预料在今后一些年,继续城市化的程度会增加,人口将从农村移居到耀眼的诱惑人的城市。现在几乎有百分之五十的拉丁美洲人居住在城市。本十年末,城市人口将会约占拉丁美洲总人口的百分之六十。
    罗马天主教牧师越来越好斗,很多牧师走在革命变革的前头。但是,由于牧师的好斗,有证据表明,教会本身对本半球人民的生活的影响越来越小。这里的人民名义上都是罗马天主教徒。
    在很多国家里发展着军事结构,这表明,本半球的军事领导人越来越倾向于带头赞助变革和改革。他们无疑是在以一种这个国家不能恢复传统的政治和经济形式的方式变革着秘鲁。
    很多拉丁美洲国家日益增长着目的一致的感觉,这至少部分地是由于它们大多数都发出民族主义的类似的呼声产生的。这种一致如继续表现出来,就会在同美国的关系上产生深刻影响,甚至会建立一个大的力量集团,经常反对华盛顿的思想。
    (小标题是原有的
    ——本刊注)
    【本刊讯】美《基督教科学箴言报》十二月三十一日刊载哈希写的一篇题为《各国状况》的文章,摘要如下:
    就欧洲来说,最突出的表面情况是,美国同其欧洲盟国之间的关系不像过去许多年来那样融洽了。特别是华盛顿和波恩之间的关系出现某种尖锐和相互冷淡的情况。它们几乎是怒目相视的。
    英国首相希思最近的华盛顿之行,主要是为了弥补一些缺乏共同兴趣的方面,而不是处理一些共同感兴趣的问题。再没有那么多共同的东西了。
    就远东来说,最突出的表面情况是,美国的军事力量驻在日本和冲绳岛越来越不得人心。旧的一年以冲绳发生讨厌的反美暴乱而结束。同时,这一年结束时的特点还表现在:华盛顿和东京没有就自愿限制日本纺织品对美国的出口达成协议。美日关系也有了一种新的几乎是互相激怒的性质。
    然而,美国及其“冷战”时代的盟国日益分离的这种倾向自然是西欧和日本恢复独立的另一个方面。
    事实是,在一九七○年中,日本和西欧都开始为自己着想和为自己办事,而且在世界各国这个大棋盘上变得越发独立行事了。
    一九七○年是“美国少抛头露面”和少直接卷入战争的尼克松主义开始实施的一年。
    在远东采取了少抛头露面的做法。尽管一直在谈重新轰炸北越,但是撤军仍在继续进行。尼克松仍在从越南撤军,而且正在改变过去对共产党中国的敌对态度。华盛顿今天正在积极地谋求改善同中国的关系,只要中国允许改善的话。现在不愿意改善的是北京,而不是华盛顿。
    我认为,我们正在注视的是世界上出现的一种新的稳定的情况:美国和俄国的力量相对来说将比过去二十年有所减弱,而西欧和日本的力量将有同样程度的增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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