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美国肯塔基州大学教授罗伯特·坦普尔 (Robert K. G. Temple)著《中国:发明的国度》,写道:“作为三千年来无可争议的发明与发现大师,中国人最早发现了太阳风、血液循环和性激素。……古代中国在工程、医学、技术、数学、科学、运输、军事和音乐等领域的贡献,(在18世纪)激发了欧洲的农业革命与工业革命。”
在利玛窦来华时(16与17世纪之交),西方的科技几乎为零。笔者已发文证明“文艺复兴”是19世纪虚构的,而意大利则在利玛窦前后的数百年一直深陷战乱。更重要的是,那时的欧洲缺少表达科技或知识的语言文字,它是在利玛窦死后大半个世纪通过撷取中文“表意”而形成的。与此同时,也就是17世纪下半期,有两位欧洲精英如是说:艾萨克·福修斯(Isaac Voss, 1618—1689)感叹“全世界的科技加起来都不如中国”,罗伯特·胡克(1635—1703年)呼吁“打开中华帝国这个‘知识王国’的大门”。
再说,利玛窦时代的欧洲农业基本上是原始性质的,远不如两千多年前(公元前4世纪)的中国水准(罗伯特·坦普尔)。
罗伯特·坦普尔 著 《中国的天才:三千年的科学发现与发明》
(一)颠倒黑白的传教士神话
西方无休止地夸大耶稣会士对中国的作用,特别是吹嘘“耶稣会士为中国提供了近代化的机会”。——荷兰天主教鲁汶大学《中欧年鉴》
西方科技史总是强调传教士给中国带来了现代科学。美国莱康明学院教授埃米·戈拉尼愤愤不平地说:
直到最近,对于1500—1800年间的世界科学史,主要是以欧洲为主轴来写的;即使是“比较研究主题”,也是以欧洲为参照系来展开的。因此,自1555年以来,中华帝国晚期与近代早期欧洲在自然研究方面的贡献,以及两者的相互作用,还是一个鲜为人知的故事。西方中心论所描绘的现代科学兴起的画面,服务于这样一种“刻意的历史目的论”(single-minded historical teleology),即:它宣扬欧洲的“成功”和非欧洲的“失败”。进而,如此叙事都是毫无评判的再现“17世纪以新教徒为基础的科学革命”,并且追溯到“中世纪”——“现代科学的天主教的根源”。
下面分析两个具体学科:天文学和地理学。
第一,天文学。所谓的耶稣会士对中国天文学的贡献,是真的吗?
普林斯顿大学教授本杰明·埃尔曼说:在16与17世纪之交,“利玛窦及其同事不可能提供任何技术专长,帮助明朝解决其历法问题,他们都不是什么专家。……耶稣会士试图把中国变成一个天主教国家,而不是为了拓展科学主义。”
印度著名学者潘尼迦(K. M. Panikkar, 1895—1963)批评:“……耶稣会士在中国的影响被大大夸张了,他们的‘科学贡献’是不确实的。我们应该记住:耶稣会士汤若望被任命的工作是在‘占星台’,却被称之为‘天文学’;从严格意义上将,这不是科学。……汤若望(报告)是不诚实、不道德的。”
第二,地理学。按照西方和西化的“常识”,利玛窦为明朝绘制了“世界地图”。香港学者李兆良揭露:“不是利玛窦,是郑和时代的中国人绘制了《坤舆万国全图》”。
应该指出,在利玛窦—莎士比亚时代(16世纪下半期和17世纪初)的欧洲,正在形成中的文字还只是地方性或教派性的,而不能表达知识;所以,弗朗西斯·培根提出:汉字是“真正的字”,应该作为欧洲文字改革的样板。因此,那时的西方人怎么可能会具有像“常识”所说的能耐呢?!
根据卜正民(Timothy Brook)和魏斯金(Thijs Weststeijn)两位教授的研究,是在17世纪(应该是利玛窦死后许多年),汉学派生了西方的新文字和地理学的形成。
西方中心论说教称“耶稣会士给中国带来科技”。
(二)科技的源头在此不在彼
中古世界被标记为“中国千年”(Chinese Millennium)。……中国是亚欧经济的引擎,……并在18世纪的后期促成了西欧的工业化。——圣智学习出版公司(CENGAGE Learning)《全球历史》
利玛窦及耶稣会士带入中国的是旧神学,而从中国带回的则是新知识——奠基西方“科技~工业革命”。后者的源头在中国,但为什么它的爆发不在本土,而在欧洲(李约瑟难题)?解答如下:
科技是双刃剑,它的“革命”很容易导致天灾人祸的不断升级,最终把国土变成废墟,而功败垂成;除非发生在“世界通衢”,而以“全球性生态”作为其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
实际上,自从两千多年前的“铁器革命”以来,中国朝着“科技~工业革命”冲刺已经有许多次了;但在现代阶段之前,即在“世界联通、全球缓冲”之前,每一次冲刺在其达到一定高度,就会发生失衡,而走向反面——“天下大乱”。周而复始,循环往复,这就形成了“周期律”。究其根源,历史中国的发展囿于本土环境(不同于现代人可以利用“全球生态”),而越来越受制于国土生态极限和亚太地理瓶颈。除非掌握现代技术手段,对于广土众民之“外向发展”来说,太平洋不是通途,而是障碍(距离彼岸大陆太远)。
应该指出,在世界历史上,中国这片土地几乎是唯一适合于文明的发祥与发展的——地球上独一无二的“自然对人的适度挑战”:纬度适中,不南不北;处于最大的海洋与洲陆之间的“水循环圈”之中,雨热同季。相比之下,低纬度(南方热带)则挑战太小,高纬度(北方寒带)则挑战太大;中国以西或为干燥区,或为“非时雨”(降水与植物生长期相反),而欧洲则是:非时雨+高纬度(阳光稀少);凡此,都不适合于古代文明与发展。〔通行于今的“世界历史”是西方中心论根据中国历史与编年方法,长期伪造的结果〕。
正由于同样的缘故,历史中国囿于自身环境,而很难向外发展,尽管她也不断向外冲刺。
周期律是历史上人类社会发展的主旋律。来看近代之前的世界历史存在两种模式:
中华圈外〔神的社会:强制静态或无序运动〕→ 低水平的生生灭灭(自然律)→ 终古原始停滞
中华圈内〔人的社会:契合自然与有序运动〕→ 发展型的大起大落(周期律)→ 从量变到质变{现代“井喷”——爆炸性效应(科技~工业革命)…→资本周期…→世界大战……}
现在回答“李约瑟难题”。陆海丝路、蒙古征服、郑和远航和四大发明等,开始联通世界,这就意味着历史中国的“发明~发展机制”从量变到质变;后者发生的地点一定是在“全球天下”之中,自然而然地选择更适宜、更通达的地理环境。而与此同时,技术传播则把欧洲“海洋地缘优势”提升起来,使之成为连接东、西半球的捷径,因而使西方人能够首先利用“全球性生态”。
然而,随着技术手段的提高,“地缘优势”和发展中心都是会改变的,即:
中国美国→21世纪在19世纪在欧洲→20世纪在
类社会进化或进步的奥秘:古代中国的“发明~发展机制”,经过“从量变到质变”,变成了现代“科技~物质文明”。人
(三)旧神学与新知识的区别
在17世纪,中国历史构成‘欧洲认同’这一事实,表明缺少文化优势的西方遭遇了知识上的挑战。——美国历史学家、贝勒大学教授蒙赫洛(David Emil Mungello, 中文名:孟德卫)
我们现在讨论利玛窦及耶稣会士带来和带走的东西。本杰明·埃尔曼指出:
在17世纪的中国,耶稣会士像似积极促进新知识,例如天文学;但并非是“西学东渐”,恰恰相反,而是因为中国在这方面很流行,他们必须适应形势、投其所好。如果西方人不参与讨论或辩论(新知识),耶稣会士就会被赶出去。至于许多学者认为“耶稣会士把西方的现代科学带到中国”,那不是事实,而中国则从一开始就拥有科学。耶稣会士属于天主教,其“知识”与现代科学是两码事。我觉得否定中国科学根基的态度,是不对的。
来自罗马教廷的利玛窦等耶稣会士所具有的“学问”,后来被称为“经院哲学”;但实际上根本谈不上什么“学问”或“哲学”,因为欧洲人表达知识的语言概念(“哲学语言”),是在利玛窦死后大半个世纪才从中国获得的。为了讨论问题的方便,我们姑且使用“经院哲学”这个词语。然而,经院哲学与那种酝酿“科技~工业革命”的新知识,是格格不入的。欧洲在17—18世纪从中国借取了“新知识”,经过改造和升级而产生“科技~工业革命”,到19—20世纪又传回中国,被称之为“西学”。
正由于包括利玛窦在内的早期来华的耶稣会士的不懈努力,把“新知识”从中国搬运到欧洲;才会有法国国王路易十四派遣专家级的“传教使团”,他们来华的目的不是别的,而是搜集更全面、更系统“新知识”。后者是莱布尼茨和新成立的英国、法国和德国的科学院所指望的,用它演绎西方知识体系(西学);但其前提条件则是,使西方的语言文字从汉语及汉语文献中,摄取含义与概念(哲学语言)。蒙赫洛婉转地讲述了这番道理,即:
利玛窦的形象和声誉均如此强大,回荡于17世纪在华耶稣会士的事业中……。然而,他的经院哲学截然不同于新的知识传统,后者是17世纪欧洲接受中国(成就)的关键。……更具深远意义的是1662年成立的伦敦皇家学会、1666年成立的巴黎科学院和1700年成立的柏林科学院。1685年,六位法国耶稣会士(包括白晋)前往中国,成为这些科学社团与中国之间的直接联系。……他们得到了欧洲新知识的主要倡导者莱布尼茨的支持。……首先是寻找通用语言。……莱布尼茨认为……应该用一种真正通用的语言来取代拉丁语。……培根的建议,中文能够符合“真正的字”的标准;它被英国人乔治·达尔加莫(George Dalgamo)和约翰·威尔金斯(John Wilkins)所采纳,用来设计“普遍通用语言”。……作为寻找通用语言这个项目的一个分支,是试图创造“中文密匙”(Clavis Sinica )——可以加快汉语学习的钥匙。尽管开发“中文密匙”只是在柏林,但它引起了全欧洲学者的兴趣,伦敦皇家学会也去询问。……1685年法国耶稣会士来华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改进法国的航海图和全球地图。
利玛窦时代的欧洲宗教与世俗知识——真实的“人与自然”——水火不容,所以,那个时代的传教士怎么可能会“传播科学”呢?
(四)揭开耶稣会士的假面具
耶稣会在中国的事业有欺诈,这似乎是一个骗局,……一个以宗教为名的骗局(a hoax in the name of religion)。——《过去的真相》(哥伦比亚大学图书馆馆长迈克尔·瑞安)
西方大吹特吹“耶稣会士对华贡献”,甚至编造出传奇故事,正如叶茨尼克教授所揭示:
……耶稣会士白乃心(Johann Grueber, 1623-1680)返回欧洲,协助德国神父珂雪(又译基歇尔,Athanasius Kircher, 1602—1680) 产生了一个很动听的耶稣会士在北京天文台的英雄传奇。……但在今天看来,他们(传教士)在某种程度上应被视为间谍。……在19世纪中叶,他们帮助欧洲列强对中国取得了军事和经济的胜利。……“耶稣会士把欧洲科技传播到远东”这一说教,造成了中国很落后的负面影响。……(所以)西方中心论的科学史应该被重写。
与此同时,珂雪神父还汇编耶稣会士的资料,写出一部《中国图说》,却又用它来充实“古埃及”。珂雪被许多历史学家称为“埃及学之父”。他又按照汉字设计出“埃及象形文字”,后者渐渐地泛滥起来。不仅如此,珂雪“一不做、二不休”,还编造了诺亚方舟的幸存者的移民路线图,即首先建立“埃及文明”,再派生出中国,这就是“西来说”之缘起。为什么珂雪如此丧心病狂?主要是因为“中国破坏了欧洲神权”,那就是:
由于耶稣会士传回“文明的信息”,欧洲的“神启示、创世纪”皆被拆穿,因而爆发了启蒙运动——按照“以人为本”的中国模式,改写历史,改造社会。
进而言之,珂雪这位“古埃及、西来说”的始作俑者,也以伪造文献和文物而臭名昭著。进而,他一口咬定《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是真的,用它来与“西来说”相呼应。相反,莱登大学教授乔治·霍恩(Georg Horn, 1620–1670)则揭发,《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是耶稣会士发明的,旨在欺骗中国和促进传教。伏尔泰谴责耶稣会士的这一罪恶勾当。莱布尼茨也不相信它是真的。值得注意的是斯皮泽尔(Gottlieb Spitzel, 1630—1691),他算是莱布尼茨的老师(他把《易经》及其二进位传给了莱布尼茨)。斯皮泽尔一方面根据《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所附“古叙利亚文”,断定它是假的;另一方面,他可能在荷兰了解到耶稣会士的内幕,竟然知道还有两名中国“主犯”——“准教徒、中国博士”(semi-Christiano, Sinico Doctore)。经考证,他们是李之藻和徐光启。
从《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所附的叙利亚文,可见端倪。由于声音的差异与变异,表音文字,在其依靠印刷术锁定发音符号(字母)之前不存在;进而,在它摄取“汉字表意”(概念)之前则不能被用于正规写作——17世纪按照“汉语模式”进行的语言文字改革说明了这一点。因此,唐朝时,世界上不可能有“叙利亚文”、希腊文和拉丁文。
者断定《大秦景教流行中国碑》,是耶稣会士及其中国信徒伪造的。果真如此,我们认为很可能是利用旧碑和碑文改造的。 不少17世纪的欧洲学
(五)在中国伪造的《几何原本》
程碧波教授最近撰文:《〈几何原本〉来自中国的证据及其在西方的错误传播》和《利玛窦的拉丁发音即为欧几里得(Eus ricci)》。我这此从历史背景上谈一谈这个问题。
计算机科学家拉祖(C. K. Raju)批评:
欧几里得是“数学源于古希腊”的故事的支柱之一,但这是被虚构的;史家们扪心自问:你真的知道欧几里得的任何证据吗?几年前,已故的“希腊数学”权威大卫·福勒(David Fowler)坦率地公开承认:有关欧几里得的事,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使大量的人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相信如此故事,这是西方中心论宣传的关键……。我已经讲明,18世纪以前不存在任何希腊文《几何原本》的手稿。
科学史家M. Y.维果茨基说:“没有一个欧几里得《几何原本》是古代的,……有一部显示的日期是1457年,里面有一幅‘罗马全景’插图。值得注意的是,所谓的‘古代’《几何原本》的罗马插图竟是中世纪的,而不是‘古罗马’,因为人们可以清楚地看到前面有一座基督教哥特式大教堂。”
据说是在1457年再版的“古罗马”发行的欧几里得《几何原本》。
根据上面两段引文,我们可以做个初步推断,即:现有的《几何原本》问世的时间,既不是古代,也不是中世纪,而是18世纪后期。为什么?
上文提到1457年版《几何原本》书中“哥特式教堂”的插图,给了我们线索。哥特式与“中世纪”两者都是虚构的,而近代以前欧洲的真实情况则是,哥特—日耳曼的原始部落,不存在任何文明元素或艺术风格。1775年《约翰逊博士词典》把“哥特人”定义为:未开化的和缺乏知识的野蛮人;中世纪或哥特时代是个文化荒漠,是原始和迷信。约翰逊博士说:“全部的中国历史都已变成了浪漫主义的素材。”而“哥特式”正是这样产生的,即第一个哥特式建筑是霍勒斯·沃波尔(Horace Walpole, 1717—1797)于1760年代,按照“中国风”盖起来的;而后被西方各国不断改进和变换花样,到19世纪上半期才定型,却硬说“古已有之”。
因此,我们认为,1457年版《几何原本》应该产生于18世纪下半期。而它的被改写的底本则应该是来自17世纪的中国。
进而言之,让我们来做全面的分析和推论:
第一,历史:包括“古希腊、古埃及”在内的全部泛西方历史产生于16—19世纪,主要是斯卡利杰、耶稣会士和“历史学家”按照中国历史及其编年方法炮制出来的。详见诸玄识著《虚构的西方文明史——古今西方“复制中国”》。
第二,地理:产生欧几里得和他的《几何原本》的亚历山大城、以及作为“古代西方科学中心”的亚历山大图书馆,两千年前均不存在。按照中国“西史辨伪”几位学者的考证,尼罗河三角洲冲积平原形成的时间是距今六百年左右;所以,之前这里怎么会有“人杰地灵”呢?是西方中心论“海底捞”而已!
第三,文字:西方是在15世纪左右依靠四大发明(印刷与纸)锁定和规定“发音符号”(字母),才产生文字;却由于语音和语义的不一致,造成普遍误解,而加剧宗教战争。进而,在17世纪晚期之前,即在通过翻译汉语和用它来改造欧洲诸文字之前,西方文字不能表达哲学、科学、数学和其他知识;因为它们的意涵太狭隘、极具排他性——或是部落土话,或是教派神话。所以,利玛窦时代的西方不可能有《几何原本》。
第四,谜团。在利玛窦死后大半个世纪,法国数学家白晋和他的几位在北京的耶稣会士同仁,以及受其影响的莱布尼茨,不仅都没有提及在中国翻译《几何原本》这件事,反而一致认为,包括数学在内的所有知识都源于《易经》;他们甚至肯定“西学中源”——泛西方的“古代”智慧和智者都是《易经》或伏羲的转化形式。
第五,深思:按照司马迁“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现代以前,即在人们可以利用“全球性生态”作为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来支持其绽放潜能之前,尤其是在古代,占优势的自然把人类分散和分隔在无数个狭小的“生态单位”之中;在此情况下,任何针对自然的思想与行为都是绝对危险的——自毁家园、自取灭亡。因此,“古希腊”不兼容于古代。
第六,引申:根据上面“第五”,像数学和几何这类征服自然的利器,在古代,因为人们囿于自身环境,必须由“道”开发和监护,以免遭受自然的致命反弹,是谓“隐学”;在现代,因为“利用全球性生态作为平衡条件与牺牲代价”,故而从“道”分裂出来,是谓“显学”。由此,从柏拉图“不懂几何学的人不得入内”这句话,便可推断:柏拉图和“古希腊”几何学都是伪造的。重申一下:数学与几何以及“科学”作为“显学”,不仅是最近现象,而且是“体用分裂”后的“道”的碎片(在现代条件下急剧膨胀起来)。
图 伪造“古希腊”。
第七,结论:应该是和《伊索寓言》一样,耶稣会士在中国“就地取材、顺手牵羊”而伪造的〔请读诸玄识网文《〈伊索寓言〉是剽窃中国智慧与文献层累出来的》〕。而且两者在西方都被反复改写,直到18世纪后期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唯一拥有历史文献的中国应该是西方伪造手稿的主要“资料库”。阿姆斯特丹大学教授魏斯金说:“翻译成拉丁文的中国古籍形成了文艺复兴文献学的基础。”威廉·坦普尔(1628—1699)说“……可以在古代中国的知识和见解里找到‘古希腊文明’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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