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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仰:难忘江姐,一个令人敬仰的共产党员

字号+作者:刘仰 来源:作者博客 2011-05-08 11:06 评论(创建话题) 收藏成功收藏本文

前不久,重庆28名女大学生以江姐的造型来到原中美合作所渣滓洞监狱参观,她们将在“七一”建党纪念日的庆祝活动中扮演江姐,这次参观渣滓洞,显然是一次亲身经'...

前不久,重庆28名女大学生以江姐的造型来到原中美合作所渣滓洞监狱参观,她们将在“七一”建党纪念日的庆祝活动中扮演江姐,这次参观渣滓洞,显然是一次亲身经历和体验。巧的是,这几天我抽空看了一遍30集电视连续剧《江姐》,去年曾在中央台播出。与一集集分开看相比,我还是喜欢集中起来看完。这部电视连续剧拍的不错,很值得一看。

渣滓洞在成为国民党军统的秘密监狱之前,曾经是一个私人小煤矿,因为出煤的质量不好,煤渣较多,便被称为“渣滓洞”。这个地方地形隐蔽,外人难以接近,后来被国民党军统占用,作为秘密关押政治犯的监狱。渣滓洞监狱不大,主要建筑是一个两层楼房,以前是煤矿工人的宿舍,后来成为牢房。此外,还有一些附属建筑,包括岗楼,监狱管理者办公室、行刑室等。楼间的一小片空地,大约一个篮球场大小,是秘密关押的政治犯放风散步的地方。
我去过渣滓洞监狱遗址,电视剧里出现的刑具,依然摆放在那里。行刑室与牢房相隔不远,用刑时,如果受刑的人忍不住叫喊,牢房里应该能听到。当我面对那些刑具和牢房,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问自己:如果我被这些刑具折磨,我会怎样?在参观的现场,我对同行的人说:我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听着讲解员讲述的江姐等人的事迹,在那个现场,我确实不知道,如果那样的结局落在我身上,我是否会像江姐等人那样坚强。由此我认为,江姐那样的人物,比我更了不起。抛开其他方面,仅凭不在那些刑具前屈服这一点,对照自问的结果,我不得不对江姐那样的人表示最崇高的敬意。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很普通的女人。
江姐是个完美的形象,她为什么完美?就在于无私,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无私地奉献自己的全部,哪怕付出生命。道理如此简单,做起来并不容易。对于那些叛徒来说,为了自己而放弃为大众的选择,是那么容易。面对生命,在生死关头,依然坚持为大众而抛家舍业、抛头颅洒热血,并不是人人都能做到。它需要文天祥那样的精神:“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江姐是无私的,但不是无情的。无私者并非就是冷血动物,她的本质在于,当大众利益与个人感情冲突时,个人永远在后面。一千多年前,范仲淹说:“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正是这种“无私”加“有情”的体现。共产党的确在一定程度上,接续了这一伟大的中国传统。
当今中国正在西方个人主义的影响下,步入个人至上的漩涡,一切崇高都在个人主义的泛滥下成为污泥。我们并不否认个人主义的价值和存在,对于大多数人来说,个人主义是他们最轻松的选择。但是,2000多年前,孔子说:“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中国文化从来没有要求消灭“小人”,而是主张不能让“小人文化”成为主导。中国文化要求社会精英们成为君子,成为重义轻利的人。而当今中国的现实是,一大堆社会精英都抛弃了“重义轻利”的原则,以个人主义为荣,以个人主义为最高原则,他们只停留在“舍鱼而取熊掌”的低级水平上。
这个低级水平之所以极有吸引力,还在于它有一个强大的外部参照。电视连续剧《江姐》中有一个情节,叛徒提出的交换条件是:出卖了自己人以后,为了保命,要求移居国外。所以,我们很清楚地看到,趋利小人最大的根据地,就是西方世界。当然,有人会说,西方大多数人生活的也很幸福,至少比中国好。这一现象的确貌似存在,但它掩盖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伤害大多数人的利益,为少数人得利,在西方社会内部的状况不去多说,至少在世界范围内,西方永远是伤害其他国家的利益,而满足自己的利益。如果看不清这一点,自以为同西方站在一起就能拯救中国,就能让中国人普遍幸福,实际上就是做了西方掠夺中国的帮凶。以《江姐》中的叛徒来说,如果他真的去了国外隐居,谁给他钱?国民党军统给他的黄金、美钞来自哪里?无非就是从中国民众那里剥夺的。这一情形恰似当今中国某些精英,拿着西方基金会的钱,在中国为他们办事,目的无非是在中国换取高额回报,资本的趋利性,早就说明了这一点。
说起江姐,必然会说到“中美合作所”,它是国民党军统与美国军方合办的,渣滓洞监狱、白公馆监狱都是合作内容之一。“中美合作所”涉及的内容很多,其中之一叫做“特种警察培训班”,培养的学员,简称特务。其基本技巧,除了、跟踪、盯梢、杀人外,还包括审讯、用刑。渣滓洞监狱、白公馆监狱里的种种酷刑,至今我们依然能够见到。它们经由美国军方的传统延续和发扬光大,在关塔那摩,在阿布格莱布,在阿富汗等地,继续为美国军方的情报工作做出贡献。与重庆歌乐山下“中美合作所”类似的是,一,它们都以情报为目的;二,它们都为了获得情报而不择手段、滥用酷刑;三,它们都在美国本土之外,以显示美国人权与别国人权的贵贱。从70多年前的渣滓洞到今天世界各地,美国这种践踏人权的行为,一脉相承,依然如故。
因此,当我看完电视连续剧《江姐》,对于种种酷刑,我有了新的看法。在渣滓洞参观时,我看到的是那些冰冷的刑具。当我想象这些刑具用在我身上时,我说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其实是在肉体与物质化刑具的对抗中,有所犹豫和胆怯。然而,在电视剧中,在关塔那摩、阿布格莱布等监狱中,我能想象,受刑者所要面对的并不仅仅是那些无生命的刑具,还有那些动刑的人。当他们把一个5岁的孩子也关在渣滓洞、也送到刑场枪毙(美国法律的确可以对少年犯实施死刑),我意识到,在那种状况下,江姐等人所面对的,已经不是无生命的刑具,而是活生生的人。那些人残暴而没有人性,那些人不把别人当人。因此,在那种时候,扛住用刑的力量,并非完全来自理想,有一部分来自于对那些人的严重鄙视——面对不可抗拒的自然力量,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低头屈服,但是,面对那些不把人当人的残暴,我们永远不能低头认输,这是一个人真正的高贵所在。一个高贵的人面对人性沦丧的残暴,当他没有其他抗拒手段的时候,只有用自己的生命做最后的武器,以自己的死亡作为刀枪,维护人性的尊严。这就是孟子所言的“舍生取义”。
看完《江姐》更加相信,砸碎少数人得利的旧中国,建立一个维护大多数人利益的新中国,来之不易,有多少像江姐那样的普通人为此付出了生命。今天的人们是否应该常常到江姐等先烈们的墓前站一会,反思一下:我们是否辜负了她们的希望、她们的付出?当中国社会再次将个人主义奉为最高理想和原则的时候,我们还能坦然地面对无数先烈吗?我想,这也是重庆唱红歌的意义所在——它希望当今社会的精英们,时刻不忘大众的利益,时刻不忘“为人民服务”。先烈付出的生命,绝不应该是没有意义的。扮演江姐的丁柳元,演得很好。但是,在当今社会,丁柳元的知名度和风光程度,远远不及那些各种“门”的女星,这样的社会正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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