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勤(jixuie)题记:毛主席的大弟弟毛泽民同志是经营奇才,名副其实的红色企业家(金融家),除了我们知道的他是红色中央银行行长外,当年他在上海、汉口经营书店为党组织赚了好多钱哦!然而他们这样的革命前辈把一生都献给共产主义事业,是名副其实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真正的共产主义战士,他们的思想境界那是需要深悟的,最好在他们曾经工作战斗过的地方去悟道,那样相对来说更容易道器变通。
位于汉口胜利街163号以及周边一些区域的武汉中共中央机关旧址纪念馆里面有复原的“长江书店”(该店旧址位于中山大道与民权路转角处),在这各书店毛泽民同志曾经经营了10个月。毛主席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最后写作完成是在武昌主持农讲所的时候,这一光辉著作的出版发行正是在当时党的负责人瞿秋白同志直接领导下,由长江书店出版的单行本,名为《湖南农民革命》,秋白同志还专门写了序言。
01
1921年春毛主席回韶山带领两个弟弟、一个妹妹离开家乡走上革命之路
毛主席带领弟弟妹妹首先自我革命,还清了欠人家的帐,然后烧掉所有被人家对毛家欠账,并且把自家的地分给相亲们。毛家兄妹自觉地让自己首先成为无产阶级,在道器层面打下深刻而牢固道器变通之根之基。毛泽民、毛泽覃和毛泽建三位同志,后来成为杰出的共产主义战士,成为为中国人民解放事业而流尽最后一滴血的革命烈士,那不是偶然的。
在革命的起点上,毛主席的弟弟妹妹们实现了道器变通之变——由器而道的过程。在革命的艰苦岁月里,他们都经受各种考验,逐渐成熟起来,用革命之变,推行革命之事——推而行之谓之通,道器变通。
请记住这句至理名言:
《毛泽东三兄弟》第15集片段:杨杰(毛泽民化名)老板花30大洋智救“妻子”钱希均。当时他们两人假扮夫妻,在上海经营一家书店,一年内毛泽民就让这家属于党组织的企业扭亏为盈,赚了一万五千大洋。
02
在长江书店悟道
1926年2月,中共中央创办的上海书店被反动军阀孙传芳查封。时任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经理的毛泽民建议,在当时革命形势蓬勃发展的武汉建立一个党的公开发行机构——汉口长江书店,建议很快得到中央批准。
1926年9—10月,北伐军攻克武汉三镇,武汉成为大革命的中心。其间,毛泽民在汉口考察环境,租赁房屋,筹措资金,最终把长江书店选在当时汉口最繁盛的街道——汉口后城马路与济生马路交会处。12月,汉口长江书店建立(由苏新甫负责具体业务),上海书店的存书也陆续全部运来汉口,该店所登广告中明确表示“继续上海书店营业”。这也是经商的妙招,充分利用上海书店的老牌子名气。
作为大革命时期我党在武汉地区最早设立的出版发行机构,以经营进步书籍为主,开业3天,从广州、上海运来的书刊很快销售一空,因添配的书接应不上,曾经一度“拉铁门”(关门)。为此,毛泽民从提升长江书店自身的印刷能力入手,创办长江印刷厂,大量重印新青年社、上海书店的出版物,同时也自行出版新书。这样书店可供销售的书籍大大增加,解决了供不应求问题。可见,毛泽民同志经商很有一套想得通说得通行得通——道器变通的想法说法做法。
1927年2月,汉口长江书店首次出版瞿秋白翻译的斯大林著作《列宁主义概论》。4月,汉口长江书店出版发行由瞿秋白作序,毛主席撰写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第一个单行本《湖南农民革命》。
412反革命政变后,毛泽民再次来到汉口,担任《汉口民国日报》总经理,与报社社长董必武一同宣传我党的革命方针。715反革命政变后,汉口长江书店被反动当局查封。汉口长江书店从开业至结束不到一年的时间,出版新书和重印书50余种,经销的书刊数百种。8月4日,汉口长江书店在《汉口民国日报》刊登“停业启事”,实际是转入地下,约于1927年底停业。
李克勤后记:我来到毛泽民同志当年开的长江书店,体验了一回当伙计的滋味。想象那如火如荼的峥嵘岁月,革命前辈为了理想信念,那真是全身心投入到革命工作中去了。他们很会赚钱,也赚了很多钱,但那一切都是属于党的事业的,他们自己的一切也是属于这个事业的,所以他们想法是完全想得通的,那是真的想得通的。所以他们是真幸福的——一辈子心胸坦荡,无怨无悔。其实一辈子能够修炼到如此地步的人是不太多的。这样的一批人,跟着毛主席闹革命能够成功,那还真不是简单的事情,可那是必然会成功的。
我家有个老邻居名叫李宗吾,是我认识的老资格共产党员,在汉口从事地下工作的战友里面有位叫吴振东的同志,后来是武汉市二轻局局长,据说是6级干部。老李同志当初参加革命后也把自己的妹妹引上了革命之路,这个妹妹(好像叫李瑞延)解放后在重庆工作,大概也是局级干部。可老李同志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尽管他戴着一副眼镜,颇有学者风度。
原来由于白色恐怖时期地下工作的特点,单线联系的同志发生了意外,这位李宗吾同志和党组织失去联系,一直到武汉解放以后才见到老战友吴局长。很多人建议他去和老战友说说,恢复党的组织关系,还可以提高待遇,可他把这些事情看得很淡。老李同志一直到退休,就是一名普通的两袖清风,干干净净的机关干部。
乐于助人是他的自觉行动。他懂中医,我最早见识的医书就是在他那里读到的,他教邻居很多简便易行的土方子治疗一些医院都很难治的毛病。他们家夏天有喝的“花红茶”,还有涂抹皮肤防治蚊虫叮咬的“雄黄酒”。
1990年代初逝世前老人家80岁了,那思想境界还真的比许多级别不低的人要强,要强得多,多得多。我认为他就是一位从思想上入党,并且终生始终不渝的共产主义战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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