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日報海外版特約評論員、中華文化學院副院長,在评论中受宠若惊地说:“中國籍作家莫言榮獲諾貝爾文學獎”,中国“終於和諾貝爾文學獎結緣了”!
“中國籍作家莫言”,这七个字,是为了与高行健得“奖”区别开。不要捂着耳朵盗铃铛!“诺贝尔文学奖”不论给法国籍的高行健,还是给中国籍的莫言,都是同一个目的:在意识形态领域向中华人民共和国进攻!只是这两个人得“奖”后,受到了不同的对待。
高行健得“奖”,人民日报发表了义正词严的评论,指出——
瑞典文学院的倒行逆施,极大地伤害了中华民族的感情,这是对12亿中国人民的严重挑衅。
我们要严防西方帝国主义的文化渗透和扶持,瑞典文学院是一贯反动,一贯敌视红色政权,一贯敌视中国人民的彻头彻尾的反动组织,如今它又来中国捣乱,企图破坏我国的和谐环境,广大人民群众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
莫言得“奖”,人民日報海外版发表特約評論員、中華文化學院副院長评论,对“诺贝尔文学奖”,“热烈欢迎”!
高行健得“奖”,中国很冷淡;莫言得“奖”,中国出现了“诺贝尔文学奖”热”!莫言“热”!一直“热”到现在!这是极其反常的现象!是极大地危害中国的现象!
“诺贝尔文学奖”向中国的进攻,与向苏联的进攻很相似。
文青桥网友在《诺贝尔文学奖与苏联亡党亡国》中指出——
最早被诺贝尔的是蒲宁,他早年师从托尔斯泰,契科夫,但该君反对布尔什维克,痛恨十月革命,他的《诅咒的日子》是其反共的代表作。1921年他离开苏联,辗转到了法国巴黎等待苏联垮台,因为他当时认为布尔什维克不会支撑多久。在这期间,他一方面继续写作,另一方面与其他流亡的反布尔什维克分子合污,并巡回欧洲各国进行反苏宣传。他于1933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
一九五七年,中央情报局发现了在苏联没有出版却被走私到意大利出版的《日瓦戈医生》。该书对从十月革命到二战前期苏联阴暗描写,使他们感觉如获至宝。中情局会同MI6(英国秘密情报组织反苏情报部),联合苏联流亡在外的反布尔什维克势力,修改并印制了该书俄文版,以便提交到评审委员会。一九五八年,该书的作者帕斯捷尔纳克就被授予了诺贝尔文学奖。不仅如此,该书还被西方以多种文字出版,起到了抹黑苏联的作用。
诺贝尔奖两次授予了反共反人民的作家,再加上中央情报局的介入,该奖的政治性引起了苏联的警觉,所以到了六十年代初,诺贝尔文学奖在苏联已经有点臭了。狡猾的西方看到了这一点,为了加强诺奖的打击力度,他们调整了战略,搁置了诺贝尔《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作者索尔仁尼琴的计划,于一九六五年出人意料的决定将该奖授予苏共中央委员,苏联文化意识形态领域的统帅人物,《静静的顿河》作者肖洛霍夫。此招之高,堪称“诺贝尔木马”。其一,《静静的顿河》几乎与《战争与和平》媲美,但谁是作者有争议,如果作者另有其人,大有文章可做;其二,肖君是苏共高官,此举即可抵御人们对于诺奖政治性的诟病,又可解除苏联对此后诺奖的警惕;其三即使肖君不被收买,也会提高诺奖在苏联的信用等级。可惜苏联没能识破西方人的企图,兴高采烈地接受了这个大木马。
——西方反苏反共势力用“诺贝尔文学奖”进攻苏联,是先从苏联流亡在外的反对布尔什维克的反动作家开始的,因为没有打进去,改变招术:“奖”肖洛霍夫!苏联兴高采烈地接受了这个大木马!
西方反华反共势力用“诺贝尔文学奖”进攻中国,也是这个套路:先给了入了法国的高行健,再给莫言!中国同样中招了,热烈欢迎这个大木马!
“诺贝尔文学奖”给高行健时,党报评论员一针见血地指出:“我们要严防西方帝国主义的文化渗透和扶持,瑞典文学院是一贯反动,一贯敌视红色政权,一贯敌视中国人民的彻头彻尾的反动组织,如今它又来中国捣乱,企图破坏我国的和谐环境,广大人民群众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
“诺贝尔文学奖”给社会主义国家的作家,是两个目的:一是文化渗透,二是扶持社会主义国家的反动作家!对此我们绝不能丧失警惕,一定要时刻保持清醒头脑。
遗憾的是“诺贝尔文学奖”给莫言时,我们完全丧失了警惕!头脑失去了清醒!
人民日報海外版特約評論員、中華文化學院副院長,幸灾乐祸的说:“終於和諾貝爾文學獎結緣了”!
不是“结缘”!而是勾结!是西方反华反共势力与国内的反动“作家”的勾结!把勾结说成“结缘”!是捂着耳朵盗铃铛——自欺欺人!
“诺贝尔文学奖”给莫言,我们“热烈欢迎”,是在意识形态领域,我们自己解除武装!
大肆吹捧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莫言,是敌我不分!是树立抹黑共产党,抹黑社会主义制度,抹黑新中国的榜样!
莫言得“诺贝尔文学奖”,已经过去八年了。
同志们!同胞们!该认识“诺贝尔文学奖”的危害了,该认识莫言的危害了。
同志们!同胞们!该清除“诺贝尔文学奖”的危害了,该清除莫言的危害了。
这是意识形态领域里的两条祸根!我们一定要牢记;苏联的前车之鉴!
2020年10月5日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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