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到老,学到老。今天在某官微推文里,我又新认识了一个字——嫑!!!
拘!全市禁放!
——经历庚子鼠年大劫,最怕看见诸如此类的懒政宣言!
如今,我最怕听见,雪怕太阳草怕霜,人怕没钱情怕伤;最怕看见,禁止这禁止那,说什么禁止的是烟花,绽放的是文明前线和科技前沿,人生不过三万天,怎么有那么多新鲜毛病和奇葩规矩。而且,世界上许多的所谓科技前沿,其实是黑科技,其实是与人类初衷背道而驰的。
小时候过年,父母用罐头做一个灯笼,我就提着灯笼和小伙伴们在邻居间来回的串;你追我赶的脚步声和嘻嘻哈哈的笑声,被传得很远很远。。。
炮竹声声响彻云霄,与满天绽放的烟花交相辉映,那是最好的辞旧迎新气氛;家家户户张灯结彩,用非常少的肉过着最快乐的年,用几个糖果给孩子们最幸福的时光。
我家不富裕,不舍得买烟花炮竹,我就和其他小伙伴们等大年初一的早上,一起约好去大街小巷,在放过炮竹碎屑中,寻找没有响的炮竹。
我把捡到的炮竹,小心翼翼的放到兜里,生怕不小心弄丢了,有时候就停下来,坐在那里掏出捡拾的炮竹,一个、两个、三个的数着,那种无法言表的激动,荡漾在心田。
长大成人,每到过年,我都会买好多的炮竹燃放,释放童年时内心的一种渴望。我甚至回忆那时的情景,就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那种喜庆,现在没有了。那样的年味儿,现在更没有了。
小时候,年是妈妈做的大鱼大肉,是爸爸买来的零食鞭炮,是小伙伴们你追我赶的童趣,是长辈包好的一张张压岁钱。小时候,年是盼望,是惊喜,是热闹。
长大后,年是躲也躲不掉的花钱,是忙也忙不完的疲倦,是超市菜市的各种拥挤,是亲戚朋友之间的攀比。长大了,年是受罪,是疲惫,是表演。
小时候过年,杀鸡宰羊,鞭炮不断,走亲串门,真心拜年。长大后过年,请客送礼,钱包榨干,朋友聚餐,比房比钱。
想想那时的年,虽然我们不够富裕和有钱,但那时的年,仿佛更让人回味和留恋。
看看如今我们的孩子,形单影只十分可怜,他们无视窗外世界,无视过年的喜庆,被电子产品“困”在家中,被鸦片一样的“游戏“绑”在床上,无心其它的乐趣,年已经没有了任何“年”的意义。
还有,如今的许多“礼仪”,颠覆着我们的传统,颠覆着我们的从前。
还是毛主席考虑问题周全。他老人家,可能和我们某些人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太一样。近年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并非没有道理,但工作应该进一步细化,不能冷冰冰的,没有人情味,不接地气,不落地。否则,这样的规定,只能是烂尾。
炮竹分4个级别,前两种威力较大、动静较大、危险性较大,宜严控。但普通老百姓燃放的大多是大量的A级爆竹,完全是没有必要防护的。然而某些地方某些懒政官僚们却一刀切之、一禁了之,把年味禁没了。。。
甚至连我们小时候玩的那个100个一串的红彤彤的小鞭儿,也一并禁掉了,这有啥道理啊?!
年还是那个年,贴春联,吃饺子,年夜饭,看春晚,只是我们变老了,从领压岁钱到发压岁钱,从吃现成饭到自己做饭,人越来越老,心越来越累。生活越来越好,可那份快乐,却离我们越来越远。
常常感觉,从书堆里抬起头来,突然又是一年。再也回不去了,便再也不回去罢了!“就地”过年!无论就地过年,还是回家过年,心在哪里,家就在眼前。
穿过病毒的封锁线,无论您怎样的“衣锦”、是什么官阶和头衔,无论您如何的“装束”、是赔惨了还是挣了大钱,回“家”过年,回“家”过年,面对亲人和朋友,面对家人和自己,愿你归来仍是少年!
经历庚子鼠年大劫,让我们回归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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