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坚守中的风景
第14版(大地·文化纵横)专栏:
文学:坚守中的风景
本报记者 杨少波
当2003年的非典把人们限制在逼仄的生活之时,文学,这古老而永恒的表达方式,成了人们相互鼓励、反击病魔的武器。中国,诗的国度,又开始了歌唱。雪片似的诗篇通过传真、邮件飞向报纸杂志,机智、幽默、温暖的手机短信传递着患难真情和必胜信心;油墨未干的诗集送到了“隔离区”,护士张积慧朴实的日记成为感动中国的美丽篇什……建立在阅读之上,自《诗经》以降的文学传统,在2003年的此刻焕发出奇异的光辉,方块汉字承载的是重托、希望和生死攸关的生命壮歌。文学在2003年的担当和承载将成为文学史上深镌重凿的一笔:在历史的关键时刻,文学在场,没有缺席。
而后的散文、而后的小说都给我们带来了沉实、厚重的品质。散文中的文字更加接近人们心灵最细微的颤动,杨绛的《我们仨》以清洁、纯净的文体延续着中国散文史上的朴实、蕴藉一脉;王安忆、莫言、刘震云、杨争光的小说实践,进一步展示着中国作家直面现实时写实力量的增强和面对未来时想象力的胜利。小说,越来越成为中国土地上滋养生长的一株大树,枝叶纷披、婆娑迎风,为世界涵纳、播洒着来自古老东方的清风新雨。
岁末,世纪老人巴金的百年华诞,使我们对文学在一个人身上的坚韧和奇迹产生景仰和敬意。巴金以火热的生命温暖了一个世纪,以孩子般的纯粹为文学定下了一个标尺。我们感谢巴金老人坚强的身体,惊异于这样一副脆弱而单薄的身体竟承载了如此多的希冀和意义。从这“单株成林”的百年文学大树上,我们看到了文学面对历史、面对人心时能够永恒坚守的简单秘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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